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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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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将受了惊马制住,车帘掀起,众人只见自家主子正紧蹙眉宇,面色惨白,额角沁汗不禁大骇,再看向郡主更是张口结舌。

皎儿左手抚着额角,右手撑着凤之淩脚边的藤席朝后跌坐下去,暗道幻想终究是幻想,“美好”没见着反倒立时遭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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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亲们说男主得换换的问题,皎皎重申:从未明示过男主是何人,唯有无数暗示。

关于某人酒后失足,或许亲们见太多了,通常是男人为了道义和责任而去承担,但是这样的一生,难道女人就幸福了?没有爱留下一具皮囊有何用处呢,只不过是埋葬了两个人的一生,皎皎不喜欢这样的结果,各位应当也如此吧,要么爱上她,如果不能,不如彼此忘却,也未尝不可。

惊显知觉

因车厢剧烈晃动失了重心,皎儿为避两人间的一方小桌案而朝侧前方跌撞了过去,把额头给碰了,此刻她远比凤之淩更靠近车帘,身子偏向车外,抚着额角朝车帘外看去,然而此时众人已将目光自她身上移回去,几道急声问询交叠而起,神色间满是惊骇之意。

皎儿心下不禁诧异,他们的主子可是坐卧在藤席上,背靠车后壁,藤席下还垫着软铺,再晃也晃不到哪儿去啊,何至于如此神色?呃,虽说方才压了他的腿脚,但他的膝下不是……且并不曾听到断骨之类的声响呐!

急忙回首朝凤之淩看去,皎儿当下诧愕非常,他这是甚么神态,惨白的俊颜细汗密布,眉宇紧蹙,分明痛苦异常却在强扯笑意。

“淩哥哥,伤了……?”皎儿望向方才自己跌撞上的地方,正是少年的锦袍下摆及一双锦靴,它们本是雪白,因先前从山神庙出来时沾了些泥浆雨水而不再洁白无瑕,‘腿’字到嘴边终未出口。

皎儿倏然心慌起来,她不光额角撞上车壁,小臂也被硌得生疼,莫非自己手骨无事,却压折了他的小腿骨,如若不是又怎会这等神情?未听凤之淩吭声,皎儿伸出去的手一时竟悬在了半空,她是大夫不错,可此刻更像个又犯了错的人。

因马车狭小进不得多人,云霄几人又恐他已伤了骨不敢轻举妄动,紫藤将安柯儿交由侍卫照看后上前来看,众人忙将师父让进来,见凤之淩师父前来皎儿本欲退开,但腿脚也稍有磕碰,众人又全紧着凤之淩无人看出而伸手相扶,一时不便下去情急之下只得往里挪。

紫藤入了马车,示意垂下车帘,车厢内虽相对暗了下来,好在暴雨已去,虽日在西山离天黑尚有多时,仍不影响看物。

伸手撑着桌案边角皎儿挪靠上自己一边的后车壁,凤之淩右手搭在桌角边,触手可及,然而此时竟无心力为他诊脉。

皎儿目光直愣愣看着眼前二人,毫无寻常女儿家的矜持,再是心慌失措,满怀内疚,此刻虽不亲自动手,却也移不开视线。

凤之淩的师父为其探脉,看着少年递出桌案下深藏的匕首,他师父用匕首割开了锦靴与锦袍下的长裤,将破碎的雪锦撸至他的膝盖,露出一双肌肉并未太过萎缩的修长小腿,上面横着两道青紫色,一看便知正是自己磕压上的地方。

“腿骨未断。”紫藤伸手左右抚轻声道。他的话很轻,却让马车内外的人都听了个明白,众人顿时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瞬间却又人人茫然,未断骨,何以会如此神色,那本是一双十余年无所知觉的腿脚,何来如此痛楚之色。

皎儿心中的疑惑更甚于他人,她万分清楚地记得当年凤之淩受伤是由外公赶来治的,他老人家曾在平东王府住了月余,回程时顺道来王府接了自己,这当世药王岂是浪得虚名之辈,当年既已束手无策之症,今日怎会突显了知觉!

一十二年残

此事颇显蹊跷,皎儿收了落在凤之淩小腿上的视线侧首看他,少年垂眸径自艰难莞尔,仍是无言。

觉察她的不解,凤之淩侧首抬眸迎上她盛满焦虑迷惑的双瞳,视线一扬定在她额角,青紫的一处已肿起,微微舒展的眉宇下凤眸微眯昭示着他的心疼与不悦,仿佛那处比他自身的伤重上十倍。

“为师医术不精,不妨请皎儿姑娘替你诊一诊。”耳旁紫藤轻声道,说话间已收了先前忧色,又已神色自若。

这师徒二人神色虽是不同,却分明属心照不宣之态,莫非当真上苍垂怜,若当真如此,岂不歪打正着!

皎儿微愣之际,少年略一颔首侧伸出手臂置于彼此间的桌案上,亮出了腕间。

“我——”凤之淩突然的“一反常态”让皎儿略感不适,顿了一顿才伸手搭上脉搏,往日稍一探便可得悉,此时却垂眸细查起来,此时紫藤略撩车帘下了马车,去往安柯儿那一边。

车帘在师父身后落下,马车外云霄几人忙让出道来,帘起帘落的瞬间只瞥了一眼,且有师父挡着哪里看得清楚,但见师父神色间不复方才焦虑,却又不下言语,一时不知究竟,是要继续上路还是此刻正在包扎上药?

马车内,皎儿给凤之淩探过脉,挪到了他腿脚处,一边指尖轻触白皙与青紫,一边在他脸上寻着讯息,不由得蹙起了眉。

“淩哥哥,不疼了嚒?”皎儿忍不住出口询问,是又回到了之前无知觉时,还是相对轻微的疼痛他隐了神色!

凤之淩微蹙的眉间经此一问涌上深深地无奈,几缕垂落的发丝缓缓轻摇,那一时的剧痛已去,此刻又已无知觉。

皎儿见他摇首之际神色已变,知他喜去悲来,心中已然落寞万千,忙宽慰道:“既现过知觉,定未至绝望……不妨予皎儿试试。”

不治死过三日,不治残过十载,虽不是明文却是医家代代墨守,寻常大夫注重名声就是重金在前也断不会去医治,娘虽无名利之心,但此等几无可愈之人费尽心思又如何,世间疑难之疾何其多,这徒劳之事也只有闲暇之人为之,是以几不见旧残者康复之人。

但山上二老皆言她必当青出于蓝,能得他二人同语也算奇事,且今日却曾现过知觉,或许一试也未尝不可,最坏的结局也无非赔上百家抑或者海堂名声,害了外公得外婆半年嘲笑,无人会来责备。

世人道人情债最难还,欠他的许多还不了岂不是要记一辈子,若能治愈他腿疾,于人于己都好,只是若害他徒自起了冀望,他日再受心伤,定比当年更为沉重,且他父王可否经得起再受一回打击,但经方才一事如若不试依他脾性又岂会甘心!

凤之淩此时亦在看她神色,自身已是一十二年残疾,她是宽慰之言还是真有哪怕半分的把握。

短暂的沉默后,皎儿才得了他答应,凤之淩颔首应允,薄唇未启,只轻轻一声鼻音。

此地无银

给凤之淩上过伤药,包扎了一番,将他的锦袍遮盖上,皎儿才给自己上药,自然也只有额角能当着男子的面上药,手臂与腿脚上只得到了馆驿再作理会。尽管车外众人未见其中景象,却也从三两句言辞里听出了几分浅意,心中自然是五味陈杂,悲喜无从。

不多时,马车车厢里传出一声“启程”,众人略一迟疑方各自动作起来,暗卫早已离去,一行人留意着马匹谨慎前行。

这日到馆译已近戌时,天色已暗,众人身上都难免雨淋,忙由驿卒领着安顿,皎儿依午后之事将安柯儿开给凤之淩的药方心下作了变动,在廊下行走时开口让铁砚速来取方。

安柯儿虽是醒了来却仍是虚脱着,果真是急问如何换得裳裤……她这夜破天荒的让带着内伤又新添了少许外伤的皎儿给伺候了一回洗浴,而往日由安柯儿煎的药,自然是由本尊亲自动手了,另外带了一副伤寒药,索性皎儿双手未有割破之处,也不怕毒了她。

虽说经过一场暴雨气温降下许多,但待一箩筐的事都忙完了回到自己房里时,皎儿原本阴干的衣裳又早已染上一身汗,替换的衣物让安柯儿一个午后用去两身,没有一套全的,正发愁着门外侍卫前来叩门,送来两身新衣裳。

并非初次送来衣裳,不消细看这尺寸定差不离,然而这款式竟也是仿了她的……这该不是早已备下置于随行那两只大箱子里的吧?

皎儿一夜辗转反侧,将自幼习得痿足治法悉数梳理,又将此蹊跷之事细细想来。

若当是三伏天持续炎热的天气陡遇暴雨,一冷一热极大地刺激了经络,万分之一的几率使其清浅苏醒,原不为人所知,却正值凑巧遇上马受了惊马车晃动致使自己不慎压伤了他的腿骨方感知觉,如此说经络未真死而是深眠不醒,假死之症。

凤之淩自当年伤后便独居湖心,夏日湖心凉爽怡人,必定未经过如今这般酷暑难耐之日,况且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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