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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石壁刻的东西,果然就是这铁壁,所有花纹都完全一样。不过铁盘四周,并没有照片中石壁上刻的三组图案。
铁盘正以顺时针方向缓缓转动,小花知道建筑和机械有很多地方是相通的,就问”怎麼办?
要理解一般的机械,得先弄清楚它是怎麼运作的。我便让他帮忙,先是顺著铁盘的运行方向转,发现推动起来速度很快,显然没有机括会被启动,再改为逆时针推,一使力就发现不对。
只一下,我就感觉铁盘吃到了力,非常非常沉重的力道,但不是死力,彷佛被上了发条的感觉。赶紧用力,几乎用足了全身的力气,铁盘总算被我们逆血推动起来,几乎是同时,下面传来一连串沉闷的铁鍊传动声。
可惜,只逆时针推动了五十度,就没力气了。无论小花和我如何青筋暴出地使用,那铁盘硬是往前一分都不行。
我很清楚,这不是卡死,是我们的力量不足,当下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往前憋气狂顶,声音塞在防毒面具里,显得非常可笑。
如此又努力一阵,总於我先脚下一滑,失去支撑点。小花一个人更不够力气,那铁盘立马以顺时针转了回去。
你得搞头牛来才行!他靠在洞壁上,不停喘气。
我的脚几乎扭了,疼得要命,心说要是胖子在就好了,这种体力活就轮不到我了。
不过我们都没提出让下面的人上来帮忙,因为凭刚才的手感判断,倒不是力量真不够,主要是这铁盘没有什麼著力点,光光的,上面的图案也被打磨得很光滑,根本没法受力。如果有个杠杆,也许局面会不一样的。
掏出那些长条形的工具,想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插进去。找了半天,却发现整个铁盘亳无借力的地方。上头虽然全是花纹,但是非常细腻,东西卡不上去。
我回忆著以前的生活经验,现在的情况好比正面对一个矿泉水瓶,偏偏手上油太多,怎麼拧都拧不开。
最简单的办法,应该是增加手上的摩擦力,用毛巾什麼的包住来拧,这里没有毛巾,但有身上的衣服,
我们都检查起衣服的质料,寻找粗糙的部份。小花忽然注意到异样,指了指我的衣服,这是什麼?
我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衣服上,方才推动铁盘时蹭到的部分,全都黑了,
掉漆?我闷声闷气地骂道,看了看手心,也全是黑色。
不对,不是漆,好像是煤渣一样的颗料。
奇怪,难道被人用煤渣抹过?
用手电筒照了照手心,掐了掐,又发现那不是煤渣。颗粒呈现片状,用手揉搓,会变得十分细腻,我好像认得这种颗粒。
再用手电筒照了照铁盘,肉眼看不出来上面覆盖了那麼一层东西。
拿尖锐的东西划了几下,刮下一片,用手掐碎,我啊了一声,对小花道:不妙,这是血
第53章-血
血!
对,绝对是血,有人往铁盘上倒过大量的血,而且不止一次。这些血是一层乾了,又浇一层,这麼浇上去,不知道浇了多少次。才能积得那麼厚。我看著铁盘上的纹路,顺间就意识到了这是怎麼回事,你看这些凹槽纹路,我以前见过类似的东西,是引血槽,这不是个普通的铁盘,是个祭盘。
为了验证理论,我拿出水壶,开始往盘上浇水,浇得小心翼翼。灯光的照射下,水的颜色有点像古代某种神秘的液体,闪烁著黄色的光芒,从铁盘的中心倒入,很快就会顺著上面的纹路迅速扩张。
看到水的流动方式,我几乎能肯定这些纹路是设计好的,简直有一种异样和谐的美感。
水流似乎有生命一盘,在铁盘上绽开一个奇妙的图形,然后顺著四周纹路流下,非常奇异的,它们没有滴落在地,而是顺著侧面流到了铁盘的底部,并且顺著底部的花纹继续流动,往轴部汇聚。
这是因为水的张力,血中的杂质更多,张力更大,红色血液贴著铁盘的底部应该会流得更加漂亮。
这东西原来是这麼用的。小花见过世面,倒也不惊奇,难道,我们也要搞那麼多血淋下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摸了一下铁盘,被湿润的血迹开始融化,感觉上还是比较新鲜的,有可能是当年老九门进来的时候洒下的,
盗墓贼不会讲血祭之类的大规矩,而且在这种地方,虽然不是古墓,带血还是不太吉利的,如果老九门当年进入时,真对这个铁盘淋过血,肯定有其他原因。现在亳无头绪,只有一试了。
也许,铁盘下面有什麼机关,可以通过血液来启动。
这倒是不难解构出来,利用血液的黏性作为媒介,古代的技术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只要纹路设计够巧妙,使用水或其他液体的流 会完全不同。
我准备把小花挂出去,让他叫下面的人弄点血上来,他却摸著那些融化的血迹问道:先等等,你说,这种是什麼血?
什麼血?
要是猪血,狗血倒也好办,如果是人血就难办了,而且看这血量,也不是一两桶能解决的,这麼多血弄到里面来,是个大工程。
我一想,倒也是,要是人血就麻烦了。不过,老九门没这麼变态吧?我也不相信古代的机括能分辨血的种类,到那麼细微的程度。
我和小花两个都不是血气足的人,真要人血,我们能凑出一杯就算不错了。我想了想,说猪血和人血差不多,先搞点猪血来试试。
他摇头:太麻烦了,想了一想,直接搞头猪上来。
搞头猪上!听起来是个很好的主意,一来,外面那麼多头发,一桶一桶血运上来,刺激那些黑毛,真不知道会出现什麼情况,运猪上来比较好运送。二来,猪是活物,可以保证血不会凝固,但是仔细一想那情景,把一头猪吊上这麼高的悬崖,简直是行为艺术了。
消息下去,底下的人马上傻了,联系确认了好几遍,对讲机里一阵沉默,显然完全弄不清楚我们在干什麼。
小花让他们立即去做,下面才说去试试。
第二天,我们从对讲机里听到猪叫,知道搞到了。
农村里有猪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把猪制伏运到深山里就很麻烦,也难为了帮夥计了。
我和小花费了九年二处的力气才把那猪吊上来,吊到洞口一看,是头肉猪,已经吓得连挣扎都不会了。
两个人把猪解下来,塞进洞里,就闻到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猪身上的粪便并没有洗乾净,陈年的恶息真让人难以忍受。己经耽搁了一天时间,我们都很急躁,也顾不得那麼多,把猪绑手绑脚地吊在绳子上,也当成货物运进去。
再次回到洞内,先做了准备工作,用铲力铲掉铁盘上积聚的血垢,露出铁盘本来的模样,使得上面的纹路更加的清晰。
全部铲完,我就发现,铁盘上所有的花纹,应该是一朵花的形状,盘上的某些部份,还有明显的被修补过的痕迹。铁盘整体非常古老,但是那些修补过的地方,铁皮上还有疙瘩和锈斑还是比较新的。显然,曾有人在某个比较近的时候,对它进行修复工作。
小花看著铁盘上方,那个地方的洞顶有一个石钩,约小臂粗,一看就是敲出来吊东西的。两人於是用绳子穿入石钩,把猪倒吊上去。
那猪似乎这才缓过朲,开始不停地挣扎叫唤,刺耳得要命。细细的绳子被绷得犹如琴弦,我生怕要断。
本身洞顶就不高,猪挂在那儿,猪头离铁盘非常近,可以直接放血,小花看了看我,把他的比首拿出来,来吧!
我愣了愣,我没杀过猪。
他朝我眨眼一笑,你没杀过猪,难道我杀过?这刀很锋利,在脖子上随便抹一下就行了。
我怒道:那你干麼不去。
我下不了手,他道:拿刀去杀一只和自己体形差不多的动物,那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我k!难道我就像下得了手的人?我长得像屠夫吗?我骂
小花不容置疑地看著我。那眼神摆明了,他是绝对不会去的!
我接过比首,看著那猪,之前确实没想到杀猪这一层。小花是混道上的,杀头猪总不是什麼问题,怎麼这事也轮到我身上了?
那猪叫得和杀猪似的,让人烦躁,我比划了两下就有点崩溃,感觉自己肯定也下不了这手,要不让你手下把杀猪的也吊上来?当地人都传说这儿的山洞有鬼,这事情是不可能的,他们绝对不敢上来。你怎麼就这点出息?
你没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