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堑溃以蛱妙拷嵘啵“迪氩焕⑹翘桨。拐媸侨疲∝范G则坐在边上仔细听着,不时点着头。
送走太医,胤禛便坐在桌前圈圈点点,好奇走过去一看,才知道是方才陈太医讲的一些注意事项,他全一一记下,时不时的又想想,接着记下。
这一幕,着实让我感动,他大可不必这样面面俱到!圈住他的脖子,“爷!谢谢!”
“傻瓜!”他拍拍我的手笑道,“你我夫妻之间还用的着说这些嘛!”
“嗯!”
他将我带到床边,小心地为我退下鞋子,让我躺好,为我盖好凉被,轻声说道,“你先歇会!”
“好!”
……
在醒来时,已到傍晚,抬眼便看到胤禛的笑脸,“我已经吩咐宝明去找牛初乳,明起,你要乖乖开始喝了!”
“好!”我伸了个懒腰,打趣道“宝宝,你看你阿玛对你多好,这么早便为你找牛乳了!”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他轻捏我的脸颊说道。
“开玩笑的!”我笑道。
“对了!”胤禛说道,“我看冰月那丫头干净利落,手脚麻利,你喝的那碗蛋羹便是她做的。以后你的牛乳便让她专门伺候,如何?”
“冰月!”我迟疑了一下,那碗蛋羹竟是她做的。“爷怎么想起冰月了?”我问道。
“哦!听绣心说,茶点房来的丫头做事勤快,人也老实,我让宝明去打听,才知是冰月。做那牛初乳也是件精细活儿,我便想到她了。”
“爷若说她好,那便是她了!还是让她在茶点房办事,我这边只做兼差,可好?”
“行,依你!”
六十三章
宝明不知从何处找来奶牛,又专门请来挤奶的工人,每日由冰月负责煮奶。起先我有些担心这样子弄出的牛奶会不会膻味很重,喝到口中才发觉这牛初乳味道浓郁,远比现代喝的牛奶强了数倍之多。
几日不见冰月,她轻减了不少,或许是茶点房的工作繁重,又吩咐她来伺候我的牛初乳,想必是有些乏累的!她依旧不爱说话,见我喝完奶,便将奶碗收起,行礼后准备出去。
“冰月……”我唤住她。
“主子!”她转过身,低头回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在茶点房一切可好?”
“多谢主子关心,那边的管事嬷嬷很照顾奴婢。”
“哦,那就好!”我接着问,“上次你做的蛋羹很好吃,还有些淡淡的花香,加了些什么?”
“回主子。”冰月答道,“奴婢听底下人讲,说您害喜吃不下东西,便自作主张同厨房商量,将打好的蛋花里加了少许的槐花。这槐花即可健胃、舒筋,又可养颜,最主要的还可去腥。”
“嗯!”我说道,“加了这槐花,味道确是香甜了不少,没了往日的腥味!谢谢你,冰月!”
“这是奴婢该做的!”冰月答道。
“那……冰月?”我接着问,“想必今日的牛乳也是经你改良的吧?”
“回主子,奴婢将工人送来的牛乳下锅时加了几朵茉莉花,牛乳煮好后,将茉莉花沥干,这样便可去掉膻味!”
“懂得这么多,哪寻的方子?”
“奴婢自小读书,尤对医理颇感兴趣,这些偏方书上都有记载,让您见笑了!”
“我倒忘了,你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女,在贝勒府真是委屈你!”我感慨道。
“奴婢不委屈,若没有主子出手相助,奴婢今日还不知身在何处!奴婢感恩还来不急的!”冰月急忙说道。
“那好……下去忙你的吧!”
“是,主子。”冰月施礼,退出。
原觉冰月古怪,多半是自己多虑了,怀孕闹得我真是有些神经紧张了。
转眼进了七月,算了算,肚中的宝宝已月三个月大小,有时我会照照镜子,腰肢还是纤细的,小腹依旧平滑末见隆起,真的不敢想象,这里竟有个宝宝在悄然成长着!许是陈太医开的方子见了效,或是这孩子能听懂大人们的讲话,变得很是乖巧,我已不在孕吐,胃口也比数天前好了不少,嬷嬷直说这是吉兆,能吃东西了自对肚中的孩子极好。胤禛见我能吃能喝,不再孕吐,也跟着格外开怀,这些日子怕是也将他折腾苦了!
自我有孕在身,胤禛便不在书房办公,将朝中公务带回小院处理。七月中旬,酷热难耐,胤禛向来畏热,若是往日早将降暑气的冰搬了进来,可我有了身孕受不得凉,他只能隐忍着,拿着凉扇不时的扇着,见他难受的样子,便劝他去其它院子走走,他却笑答,“幼时皇阿玛便说我性子急燥,赠了我四字‘戒急用忍’,正可用来磨磨性子!”知他是怕我一人孤单,才忍着酷热陪我,心里头越发的感动。若是在现代,妻子有了身孕,丈夫理应陪在身边。可这是封建的大清朝啊,他能做到如此,也实属不易!取下他手中的凉扇轻轻为他扇着。见他专注着看着什么,也跟着同看,原来是首诗,上写道“四月五日天不昼,风师雨师天不宥。雨深水湿路不通,农不望耕市不贸。人民畏雨不畏天,只怪司天错时候。准南三十六州场,千里洪波倾水窦。沿途向释来往希,州岸城围崩莫救。世门薪米喜者登,世外轸恤真难觏。乾坤不发眼前疮,人民怎去心上肉。昨宵梦入江湖宽,两手恨与水相扣。今朝池上望汪洋,飞鸟飞云水上骤。灾祥已不记野夫心,雨水不害野夫疚。”
“准安、扬州两郡大水,又赶上黄河暴涨,十几道河堤缺了口,处处是灾民,百姓流离失所!” 胤禛叹道,接着说,“这便是原济写的《记雨歌草》,被当地百姓编成歌谣传唱。”
“扬州乃富足之地,鱼米之乡,如今却遇上水患,遭殃的怕还是百姓啊!”心头也跟着一沉。
“今日朝中议事,提及赈灾。皇阿玛着户部拨银五百万两用以赈灾,岂知国库已空,无钱赈灾!”
“那钱呢?”我问道。
“被户部借了出去!”
“借了出去!”我大惊,“谁的胆子这么大?”
“户部上报朝廷库银五千万两,岂知这数目是虚的,实去盘查才知库银已不足千万,余下的都用欠条抵帐!这欠条上至贝勒、贝子,下至文武百官,京官、外官都有!皇阿玛震怒,想我追查欠款一事!”
“是得好好查查,这也太目无王法了!拿着朝廷给的俸禄,却还到处借帐,最后竟拿白条来抵,真是一群贪官!抓到一个处理一个!” 胤禛见我说的激动,连忙拉我坐下,“都是要做额娘的人了,说起话来还这么意气用事!”
“这是个得罪人的苦差!爷应下来了吗?”
“确是个苦差!可水患过后怕又要闹瘟疫,接着又是隆冬,到处都要银子,这欠款是一定要全数追回来的!民以食为天,不安抚好百姓的衣食,怕是要出乱子的!”他叹口气,接着说“过些日子怕是要忙了,不能陪你了,你要乖乖的!”
“真拿我当三岁的孩子了!”我笑答,“您放心吧,家里的事儿,不用您操心!”。
“好了,时辰不早了!” 胤禛将我扶起,“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些公文需要处理。”
“好!”
……
最初几日胤禛忙碌万分,终日早出晚归,奔走于各处追缴欠款,难得闲下与他说会儿话。这几日却一反常态,陪我在小院里看书写字。夏日炎炎,屋中房门敞着,穿堂风中夹着些许蔷薇花的香气徐徐飘进屋中。虽说朝中的事我不大清楚,但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知道胤禛追讨国库欠款不顺,借银子的大体分成两派,一派是太子的人,一派是九爷、十爷的人,追缴过程中太子极不合作,完全没有储君的风范,胤禛虽然生气,却也无可奈何。九爷与十爷的人自是一派“他还,我便还”的态度。追急了,便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姿态。别人我不清楚,这九爷可是有名的大财神,钱庄,酒楼,商号遍布全国,他却为何也跟着掺合,十爷自是个大老粗,哪热闹便往哪钻,这次他二人合力闹的这么凶,分明是拆胤禛的台!这些事儿,胤禩知道吗?或是他受意的?
“今日念些什么给宝宝听?唐诗,还是宋词?” 胤禛的问话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哦!都好!”我心不在焉地答道。
“怎么了?”他走到我近前,“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摇摇头,“欠款追的顺利吗?”
“还好!仙人自有妙计!”他笑答。
见他答非所问,我也不好再追问。
“爷!”宝明在屋外说话,“十三爷在书房等您。”
“你回十三爷,就说我没空见他,他若不走就好吃好喝的招待!”
“是。”
“这又唱的哪出戏?您连十三爷也不见了吗?”我疑惑道。
“十三弟怕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