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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蓝不解,一脸茫然,那拉氏却笑着起身,轻拧我的脸颊,“这小蹄子还当真是口不应心!”
☆、决裂
作者有话要说:因本人原因无法保证正常更新,又恐编辑责罚,故再有一两章,本书上半部即将完结!
下半部幸福会尽快更新。多谢各位支持,鞠躬~
下部同样精彩,敬请收看!
幸福保证:上部与下部是连贯的,人物,内容均不会有所改变!
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甚是无趣;我便起身告辞。
“噢!”那拉氏轻拍脑门;笑道,“竟忘了与你商量正事!”
“正事!同我商量?姐姐作主还不就成了!”
“这事儿;我还真作不了主!”那拉氏笑道;“是这么回事,昨儿爷同我闲话家常时提起了元寿,这孩子已满三岁,是不是该请个师傅了?”
“这事儿爷也同我提过,我只说孩子还小,再容他多玩些时日!”
“妹妹,这话可不对!”那拉氏板起面孔,“孩子便要从儿时抓起;莫要让他生了惰性!要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事儿不能等同儿戏!”
“姐姐,您把问题看得太严重了!”我笑道,“让他多玩些日子并不是纵容了他,孩子还小,自是受不得师傅一板一眼的教授,玩的同时,也让他在学业中有所增进,正所谓娱教于娱乐中增长学识便是这个道理!而且,我也是赞同与支持的!元元对这样的教学也是喜欢的,如今三字经,百家姓也已念完,千字文也学了十之二三,我想再过一年请了启蒙师傅,稍加点拨即可!”
那拉氏的脸色微变,正言道,“我知妹妹聪慧过人,可是再如何终是不敌饱读诗书的先生,要知道,元寿不仅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他也管我叫额娘,我这做额娘的岂有害他的道理!千叟宴间元寿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万岁爷自是喜欢的不得了,你这做额娘的自是功不可没,日后,元寿越来越大,见万岁爷的机会也是会越来越多,陪王伴驾的机会甚多,若是不提早准备,你告诉我他该如何应答!”等 君已 千年
“姐姐,您想得太多了!元寿是万岁爷的嫡孙,喜欢元寿也缘自那份血脉之情,若是何事都要提前准备,那又算是什么!”
“妹妹!”那拉氏冷笑道,“不是我想得多,是你太过天真!若元涛为呆滞的孩子,就算是万岁爷的嫡孙,又能如何,不过是添了万岁爷的厌烦之情罢了!姐姐同你说句体已话,大不敬的说,这世间,反复无常之人莫过于帝王,今日万岁恩宠千般,他日恐又变了,所以,我们只能投起所好,让元寿成为这龙孙中最出类拔萃之人,让元寿成为这府上,爷的,你的,我们的骄傲!”
这样的肺腑之言在我听来,顿生腻烦之情。把元元当做了什么,讨得龙宠的工具,还是他们夺嫡的筹码?全是口事心非!
随即冷笑道,“怕是我家元元登不了大雅之堂,也讨不得龙心大悦!怕是会让王爷,福晋失望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混帐话!”那拉氏怒道,“我们的一番好心被你说得如此不堪!”
“姐姐……”我拉长声音,心中哼道,我们,我们,这亲昵的称谓在我听来却如此的刺耳“您与王爷栽培元元的苦心我自是明了,我这做额娘的心中也自有计划!还烦请姐姐转告王爷,当初他承诺怀袖的,莫不是要食言?”
“你……”那拉氏哑言,“算了,这事儿容日后再做商量……”
从那拉氏小院出来,心头怒意渐盛,这算什么?算什么父亲?孩子的问题不当面与我相谈,却要请她人转告,当我是什么,当元元又是什么?元元三岁,你当真舍得?叫那拉氏与我说教了这一番的大道理,好象我是如此的不通情答理,叫人好生厌烦!心中逆反心理渐强,我家元元就是不请师傅,若是请师傅,也应是我这做母亲的好好筛选!
回到小院,却不见元元如往日般地在院中疯闹,忙问小蓝,她却也不知晓,又唤来满月,方知,胤禛差小蓝给我送外氅时,顺带接走了元元。
先时并未多想,直至掌灯时分,依然未见元元回来,心头不免有些焦虑,胤禛从未如此,即便带元元出府,也必事先与我交待清楚,如今却是反常,随即吩咐小蓝去前厅打探。
小蓝回来却说,爷早就回来了,现在那拉氏处,元元也在那儿……
心头不悦,就算你不过来,也要将元元送回,放在那拉氏那儿,算是什么!既然你不送来,我只有自己去接了!
想至此,穿戴妥当,手提一盏油灯独自前往那拉氏小院。
来至门前,强压心头怒火,轻拍脸颊,露出笑意,扣打门环,不一刻便有人将门轻轻拉开,却是秋双,她见是我,先是一愣,随即笑道,“侧福晋吉祥,这黑灯瞎火的,您这是……”
“怎么?”我也笑道,“不让进门吗!”
“岂敢,岂敢!”忙闪退一旁。
“福晋可休息了?”
“没,这会儿子在屋里跟爷说话呢!”
“哦!”我站在院中,“那烦请秋双姐姐通禀一声,就说我来请安!”
“侧福晋您稍侯!”
屋中传来那拉氏轻语,“妹妹快进来!”
挑帘进屋,屋中暖意袭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苏合台清香,我知道,胤禛喜欢这个味道……
那拉氏从里间走出,那一瞬我看见那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这么晚还来打扰姐姐真是不好意思!”眼眸却向里间望去,“我有些急事找爷,不知爷是否歇息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方才还同爷提起了妹妹,这不,妹妹便来了!爷在里屋呢!”说完,笑着拉着我的手朝里屋走去。
进到里间,却见胤禛背手站在桌前,身影下笼着个小小的人儿,是元元,正聚精会神地临摹着,旁边软榻上放着未完工的女红,一派其乐融融之景,却被我的到来给打破了。
微福身,“爷吉祥!”
“妈妈……”元元抬头见是我,笑着从椅子上滑下,便要扑过来,却被胤禛按住,轻斥道,“好好写字!”
元元满是委屈,瘪瘪小嘴,乖乖坐好。
胤禛抬头,微皱眉。
我并未理会,只对那拉氏道,“也没旁的事,就是过来接元元!”
那拉氏一愣,随看向胤禛。
胤禛道,“今日元寿住下了!”
盯上他的眼眸,生硬地回道“元元认床,我怕他不习惯!”
“有我在这儿,你大可放心!”
“元元还是回去睡得踏实!”
“你……”
空气变得凝结,那拉氏忙走到我身前,轻拽衣袖,“妹妹,凡事儿好说!”又走到桌前,拉了拉胤禛,随将元元抱起,“额娘带元元去看个稀罕东西!”
“什么东西呀?”稚儿轻问。
“见了,我们元寿肯定喜欢的!”
那拉氏与我擦肩而过,轻轻叹气,掀帘而出。
“我们谈谈吧!”终是先沉不住气,我打破了僵局。“接走元元,是不是该同我商量一下?”
“有商量的必要吗!”他拒绝,转身,坐下,面沉似水。
强压心头怒意,软语道,“你曾答应过我,元元由我教养,为什么变卦?”
“元寿也已三岁,理应由专人教养!”
“专人?何为专人?难不成我这做妈妈的就成了不相干的旁人不成?”
“无理取闹!”
“今日我要接走元元!”
“不成!”
“你凭什么?”提高嗓音。
“就凭我是他的阿玛!”他冷笑道,轻弹袍角。
“你曾答应过我,莫不是要食言?”
“你也曾答应过我很多,又可曾对现?”他反唇相问。
“你从未对我相信过,不是吗?”眼中一热,努力压住心头的凄楚,苦笑道“你我夫妻十三年,竟换不得你的一丝信任,是你,仰或是我的悲哀!”
“你做的那些事儿,有哪一样又让我安心?”他似动怒,拔高音调。
“我做了什么?我的事儿,爷哪一件不是一清二楚?如今反过来问我,可笑吗?”
“这些时日,你做了些什么?”
“您既然清楚,何必又来问我?”我扭过头。
“心虚了?”他讥讽道,“戳到了你的痛处?”
回眸,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还是我认识的胤禛吗?为何如此的陌生,随反唇相讥道,“不错,是戳到了我的痛处,我竟不知,我的男人原会是如此卑劣之人,卑劣到偷龙转凤!”
他身子不自然的一颤,心头跟着一痛,又何苦彼此伤害!
“终是说出了心里话?”他瞠目喝道,“你终是放不下他,既是如此,我还你自由!”他衣袖一抖,桌上杯盏尽落,满目疮痍。
“我……”闭目,本不该如此的,这原不是我要的。
“胤……”话未出口,他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