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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手中没了解药,只能等进了喜房的时候跟云翠要了。
她只愿这下毒的人没有下的剂量太大,不然,长时间没有解毒就可能永远失去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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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她是谁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拜了堂了,颜疏桐才感觉耳边的嗡嗡声似乎是小了一点。心中微微松了口气,看来,这人的目的不过是想让她暂时失去听觉罢了。
这人为什么想让她暂时失去听觉呢?他到底不想让自己听到什么?或者说,司徒朗不想让她听到什么?
感觉到有人扶着自己一直往前走,颜疏桐隐约听到耳边似乎没有那么多的嘈杂声了,于是说道,“云翠,雪妍冰肌丸给我一颗。”
云翠愣了愣,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喂给颜疏桐。
颜疏桐感觉好多了,进了喜房,又喝了点茶水,吃了一些点心,感觉舒服多了,耳边也没有嗡嗡的响声了。
身体一舒服,颜疏桐的思路开始明晰起来。
她被人下药了,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下的药。可是自己被下药,云翠怎么没事呢?这个人是怎么下的药?
正想着,便听见推门的声音。
“你下去吧。”
“是,二皇子。”云翠施了一礼就出去了。
二皇子?那个病秧子?听闻皇后为了二皇子的病找了无数的名医,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看出来二皇子究竟是什么病。
可是,她怎么跑到二皇子府上来了?司徒朗说的不会娶她就是让她嫁给二皇子?
颜疏桐正想着,眼前一片明亮,盖头被人揭开了。
她一抬头,整个人呆住了。
他就像是从阳光里,不,是晨曦里走出来的少年,干净的就像是山间的清泉,新荷上的露珠,不染一丝的尘埃,那宁静的气质令她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简直不能用美来形容,她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整个人走在云雾中,飘飘忽忽的,他的眼眸雾气很深,她就像是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怎么也寻不到出口。
只是,他的面色很白,是那种不健康的白,没有一丝的血色,想必是有疾的原因。
司徒宇也呆愣的瞅着面前的女子。
她虽是一身的红衣,却无法遮挡浑身的安静和淡雅,宛如雪莲般冰清玉洁。她眼眸如水,不,应该是飘着几片雪花,寒而不冷。眉梢微挑,却无法隐藏眉宇间淡淡的哀愁。
他竟然有种想要上前抚平那抹哀愁的冲动。
他怎么如此熟悉?
她怎么如此熟悉?
就好像是朝夕相处的爱人,长久分离后再度相遇。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颜疏桐首先开口。
司徒宇一听,眉梢又拧了拧,才想起来自己要娶的是任若其,而不是眼前这名女子。
“你不是任若其!你是谁?”
颜疏桐这才从惊艳中缓过神来。第一个念头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颜疏桐,然后又想了想,瞒住了今日,明日给皇后和太后敬茶,免不了跟司徒朗碰面,肯定是瞒不住了!所以,她还是决定说实话。
可是,说了实话的后果自己会被休,她这么硬的命格,二皇子这么弱的体质怎么敢冒险娶她呢?而且,她并不想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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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写休书
这是颜疏桐潜意识的东西,甚至此时,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本来是一件喜事,遇到她就成了丧事了。
颜疏桐有些沮丧,说道,“我是颜疏桐,也不知怎么到了您的府上。”
拜堂的时候,她明明非常的不情愿,他本以为她是他的表妹任若其,没想到竟然不是。
你为何在拜堂的时候不说。”司徒宇的神色明显的不悦。
“我被下了药,一种暂时失聪的药,所以根本不知道跟我拜堂的是您。”她的声音很恭敬,很温和。
司徒宇听了这话,心里竟微微舒服了一些,“既然是错了,那就换过来吧,我即刻派人去三弟的府上。”
颜疏桐想要拦住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司徒朗既然是筹谋了这么久,肯定不会给任何交换的机会,他是等着看她颜疏桐的笑话。
颜疏桐不甘心的攥着拳头,他们的计划筹谋的这么久,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呢?二师兄的那个纸条,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请她安心,又是怎么回事?
“二皇子……”派去三皇子府上的人终于回来了,为难的看着司徒宇。
“但说无妨。”
“三皇子跟……跟已经洞房了,门……门都敲不开。”半天,那来报的人才支支吾吾的说出来。
“下去吧。”司徒宇的声音很淡,听不出喜怒来。
司徒宇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半天他才吐出几个字,“若是你不想嫁给我,我即刻写休书,你便自由了。”
她的确是猜到他会写休书,休了自己,却没有想到会如此礼貌又温文尔雅的说出来。
“这样也好,休了我,您明日也能无恙了。”颜疏桐淡淡的说道,手指却攥紧了衣袖。她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他们筹谋这么久的事情,大家都付出了很多的努力,此刻就要放弃了么?颜疏桐,你跟眼前的人素不相识,你凭什么要替他着想呢?
司徒宇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微微的出神,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任何的喜怒来。
“我身患顽疾,恐怕时日不多了,嫁给我,你不久就要守寡,你还会愿意么?”司徒宇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向颜疏桐,他的脸颊不知道何时爬上了淡淡的红晕,眸光微微的转动着,犹如璀璨的星光。
注视着他干净的面容,犹如被刚刚洗礼的花枝,迎风摇曳。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么?不怕娶了她就会死掉么?
“谢谢您,没有嫌弃我,可是,娶了我的人,都会死掉,您真的要这样做么?”
“就算是我要死,也不关颜小姐的事,那是我的命。自己的命运,与旁人无关。”司徒宇在她近旁的椅子上坐下,他看起来身子很虚弱,略微喘着粗气,仿佛走路对他而言都是很消耗体力的运动。
“可是,娶了我,就注定是这个命运啊,您……”
“好了,你若是想嫁给我,我们就喝交杯酒,若是不想嫁给我,我就写休书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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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死了可惜
“我……”颜疏桐真的不明白,司徒宇为什么执意要娶了自己。可是他是这样的固执,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那我现在写休书。”司徒宇淡淡的说,有侍从给他准备笔墨,看着他纤瘦的背影,微微的趔趄了一下,险些跌倒,她不由得上前扶住他,“您还好么?”
他眼光淡淡的疏离,挣开颜疏桐,“无事。”
他绕过她,在侍从铺好的纸张上开始写着。颜疏桐看见“休书”两个字,遒劲有力而飘逸灵动,可是,他的面容似乎是微微的白了一些,她倏然有些不忍心,“等等!”
他停笔看着她,淡淡的神色带着审视。
“其实,疏桐并没有不想嫁给您,只不过,不想连累到您。”颜疏桐说话支吾起来。就好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可是,她是犯了错误么?她是为了他好啊!她为了保住他的性命,不惜牺牲自己得来不易的机会,进入凤翎国内部的机会。
“明日是死还是活着,都不关其他人的事情,那是我的命。”司徒宇重复着,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颜疏桐感动得掉了下了眼泪,“自从答应娶疏桐的人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愿意娶疏桐为妻,疏桐很感激您的厚爱,不嫌弃疏桐。”
颜疏桐拿过两杯酒,递给司徒宇一杯,既然,他已经决定了,她又何必再坚持呢?
两人就在案几上,喝了交杯酒。
司徒宇起身,就要走出门口,颜疏桐叫住他,“您要去哪里?今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
司徒宇缓缓的转身,看着她,她看见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没有说话。
她却走到他的身后,关上了门,然后帮他解开衣带,仿佛是习惯了别人的服侍,司徒宇并没有拒绝,甚至很愿意颜疏桐将自己扶到了床上,盖上被子,然后看着颜疏桐卸妆,梳洗,解开衣带,躺在自己的身旁,对着自己微笑。
仿佛是做梦一般,她素净的面容,更让他心中起伏,更加的熟悉,舍不得移开目光,他甚至不曾想过要移开目光。若是死去,看着这么一张温柔又带着淡淡的寒意的面容,他也觉得很知足了,只是他神色冰冷,没有一丝的喜爱之意。
“是妾身的脸没有洗干净么?”看他侧着身子盯着自己的脸一直看,她有些尴尬,忍不住问道。他眼睛只是眨了眨,“哦,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