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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亲自照顾受伤的皇上,这一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皇宫。
玄光帝是在疼痛中醒来,睁开眼睛,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安静的睡脸。
姣美、清新、安静……
他只觉得一种浅浅的温暖感觉涌上了自己的喉咙,她守在自己的身边,一整夜?
却又觉得有些疑惑,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喜悦的感觉?
明明对她只是……好奇!
明明,他只想利用她!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让他一向冷漠的心深深处有一股柔软?
他不动,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的脸孔,在烛火的光芒下,滑腻的肌肤淡淡的散发着金色的浅芒。
睡着的她,有一种暗中绽放的美丽,这样很好。
醒来的时候,她又用倔强的神情,说些让他愤怒的话,实在是让人讨厌。
所不能理解的宠溺!
玄光帝冷冷的眸中融化一些,浮起一抹暖意的微笑。
他的手忍不住抬起来,抚摸她嫩滑的、触感很好的脸孔。
有些冰凉,目光又触到她的右手,不知道伤口包得怎么样了?只是,总会比他包扎得好吧?
唇边牵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难怪她会痛得眉头皱得那么深。
默言已经醒来,但她的双眸还是紧闭着。
当玄光帝醒来望着她的那刻,她已经醒来了。
她猜不到玄光帝的动机,当他的手触到她的脸庞的时候,身体忍不住一僵,以为他再次想到自己不轨。
可是,他只是轻轻地抚摸自己。
很轻,带着她所不能理解的宠溺。
感觉到他对自己没有恶意,她的身体才轻松了下来。
只是他的手,到底要摸到什么时候?
默言有些不耐烦地想,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听玄光帝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既然醒来,就睁开眼睛,不要再装睡了。”
脸忍不住一热,长睫毛轻轻地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可是他的手依然还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抚摸,脸更热了,神情也更淡了,她也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皇上可有感觉不适?”
如果没有发烧,证明伤口没有发炎,那样她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默言不自觉地把手抚摸在他的额上,果然没有发烧。
这男人的身体还算是强壮。
默言不着痕迹地站了起来,避开了玄光帝的手。
玄光帝微微一愣,然后眸中浮起一个淡淡的笑意。
你可有打算害朕?
突然对她有了一些了解。
尽管两人之间有了肌肤之亲,但是,她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很羞涩,非常不习惯这样的接触。
和别的女人千方百计讨好自己非常不同。
想起她的第一次,她用生涩来讨好他,他就有些讶异,身下的女人怎么和往日的爱妃有所不同,后来……
为了生存,她确实可以不择手段的。
他也有些了解,自己为什么不肯放她走。
只是,她会武功,一个小宫女会武功,她到底是什么人?
默言等了一会,玄光帝都用深沉的目光望着自己。
站了起来,离开了他的体温,她也自然了一些,“皇上,是不是对臣妾有所怀疑?是不是觉得臣妾会武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是不是怀疑臣妾对皇上有不良的居心?”
玄光帝坐了起来,靠在床上,深深地望着她,淡淡地说,“你一下子问了那么多问题,让朕回答你哪一个才好?”
默言有些意外,他好像对自己会武功这事一点都不讶异,更让她意外的是,他仿佛一点都不介意自己会武功,也根本不想追究这事。
她说,“你不打算问臣妾?”
玄光帝淡淡地说,“问你什么?你可有打算害朕?”
默言摇头,她不是想存心讨好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他。
即使最恨他的时候,也只是想想,但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他。
因为对她来说,要伤害他不是一件难事。
她要得到玄光帝的信任!
他淡淡地笑了,“很好。既然如此,朕又为何要怀疑你呢。”
默言也忍不住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仿佛才一夜之间,他和她之间的剑拔驽张消失了。
两人的默契又深了一些。
默言只觉得有些忐忑,这个男人,伤害她无数次的男人,她居然突然不恨他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公公在外小心翼翼地说,“皇后,皇上是时候上朝了,这……”
默言看了玄光帝一眼,只见他眼中浮起一抹无奈。
她的笑意深了一些。
心中也有了些计算,其实面前这个男人再多么高高在上,不管身边有多么的女人,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寂寞的男人罢了。
难怪,会一直缠着她不放。
也许,得到他的欢喜和支持,自己会自由也不一定。
默言现在已经很明白,所谓的自由不是逃出皇宫,以玄光帝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让自己离开皇宫。
所谓的自由,在这个古代里,就是能做自己的事情。
她只要得到玄光帝的信任,就可以做自己的事情,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生存。
想到此,默言微微一笑,说道,“臣妾来侍候皇上穿衣上朝吧。”
不卑不亢,并没有讨好的味道。
玄光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拒绝。
帝后一同走了出来,金童玉女的外表,让李公公一愣。
玄光帝又是淡淡地对默言说道,“朕下朝会到会储秀宫。”
默言说道:“皇上的伤还没有好,还是不要来了,先养好伤再说吧。”
玄光帝想了一想,同意,“也好,那你中午来陪朕午膳吧。”
“臣妾知道。”
那丫头,真是傻!
这么和谐的一幕,皇上居然这么好脾气地对皇后说话,李公公又是忍不住狠狠一愣。
皇上从来没有在早上对任何人有这么和谐的脸色,一大早醒来的皇上,总着摆着一张冷酷的脸孔。
最重要的是,皇上明明对新皇后非常的凶狠,每次都千方百计的折腾她。
只是过了一晚,一起经历了昨晚的刺杀,感情仿佛大进。
等玄光帝离开了之后,默言停留了一会,也离开了。
她想看看思甜到底如何了。
那丫头,真是傻。
难道她不知道,那一刀下去,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命?
储秀宫,琥珀看见她,连忙迎了上来,说道,“皇后,思甜她已经过了危险期,太医说只要她只要醒来,就会没事了。”
毕竟是一个普通女子,身体肯定没有玄光帝那么强壮,免疫力肯定也低。
思甜的伤口一定是感染了,正在发烧,所以要过了一夜才知道有没有危险。
“她醒来了没有?”
默言低沉地问道。
“奴婢现在去看看。”
“本宫亲自去看看。”默言坚决地说道。
徐姑姑担忧地说道:“皇后不如先去看看大皇子吧,你昨晚没有回来,他等了你一晚,还是后来忍不住才睡着了。”
默言听了,不由得有些愧疚,她竟然都忘记了这事。
“琥珀,记得让人照顾好她,有什么事发生就禀报本宫。”
“奴婢知道。”
回到寝殿,这时天已大亮,默言去看了一眼睡得很熟的大皇子,然后命人不可惊动他,自己去了净房。
默言的母爱!
净房中是一个很宽大的浴池,水上洒满了花瓣,水很温暖。
坐在水中,默言才感觉到一股疲倦随之而来。
看了一眼右手,包扎得很难看,她只顾着玄光帝,倒是忘记了自己受伤。
想起他笨手笨脚为自己包扎伤口,默言的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
她轻轻地解开那块紫色的绸缎,上面已经沾满了她的血,干了。
泡在水里,血液慢慢地化了开来。
把绸缎洗了干净,手上的血迹也洗了干净,水的温度让伤口有一些疼痛。
默言却是习惯了。
只是一些轻伤。
她靠着池边,闭上眼睛,太累了,她忍不住睡着了。
她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净室出现了一个身影,静静地望着她沉睡的脸孔,许久,许久。
这个人很清楚她骨子里的警觉性比任何人都强烈,所以站得很远,只是远远地望着她,目中的那股沧桑在他眸中,久久消散不退。
“娘娘,辰时了,嫔妃主子们都着向娘娘请安。”外面传来了徐姑姑温和的声音。
默言蓦地睁开眼睛,原来她一睡,就睡了一个时辰。
真是累呀。
站了起来,穿上了宽大的衣裳。
走了出去,琥珀和翠仪分别为她装扮和挑选衣服。
一切都准备好,就听得清脆而稚嫩的声音,“母后!”
大皇子扑了过来,“母后,你哪里去了,担心死贤了。”
默言摸了摸他的头,眸中露出一抹慈爱的笑,“你看你,一醒来就跑,也不怕累,妹妹呢?”
“母……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