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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光帝淡淡地说,“难道朕要出宫,也要考虑一年半载么?”
这次轮到凉王劝说了,“出宫一趟劳师动众,会让百姓觉得为臣恃宠生娇;若是皇上微服出宫,太不安全,出了事,叫臣如何是好——”
兄弟!功高盖主的凉王!
默言牵了牵唇,唇角又忍不住浮起淡淡的嘲笑。
好冠冕堂皇的一番对话!
好兄慈弟敬的二人!
说穿了无非是作为臣的那位功高盖主,作为君的想作媒人放个自己人在凉王身边罢了。
凉王身上的桂花香气可比现代的香水还要持久,那香味在默言的鼻孔绕来绕去,虽然是淡,可默言的敏感鼻子开始痒了。
然后——
正当他们谈得欢快的时候,鼻子非常不知死活的,打了个轻轻的“喷嚏——”
由此,成功地吸引了两位男子的吸引力,并且同时的把身子转了过来,目光投向跪得基本上僵了的宫女身上。
默言再一次有一种想钻入地洞或是变成透明人的欲望。
凉王淡淡地说,“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默言。”她只好回答,心中只觉不妙。
他知道她做过什么,当然认得出她来。
现在她知道他是凉王,作为玄光帝的兄长,她不相信他是一个好人。
再加上她和玄光帝之间——
实在是难以启齿和不愿回想的关系。
她不知道玄光帝当她是什么!
何况她相信玄光帝不会知道她已经被他睡了两次了。
但她很清楚,不管是作为宫女,还是作为玄光帝的泄欲工具,都不应该和陌生男子说话。
果然的,她一回答,又觉得刀般锋利的目光再次锁住了她,压迫感再次逼了过来。
“默言?!”
凉王的唇齿间重复了这个名字,神色依然很淡,淡得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若是默言抬头,一定会发现这个凉王长得一副好皮相,温润如玉、俊逸清雅、身姿笔挺,带着军人的苍桑气质,绝对不是她想像中所谓的凉薄。
pS:中午还会来更新的,因为现码现更,我不想再重复地修改,所以码得有点慢,有好多情节是删了好多次才敲定的,所以亲们耐心一点等待我更新,么么个。
该死的贱婢!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默言屏着呼吸,低头垂目,心中却是警钟大响,浑身像刺猬一般张开了刺。
她不知道,若是凉王攻击她,她应该还击,还是顺受。
凉王侧头,突然笑了笑,转头对玄光帝说道,“皇上,你盯着一个宫女做什么?她没有挡着我们的路,只是跪在这罢了,虽然有点煞风景,却不至于吧?”
默言不知道他话中的不至于是什么意思?
不至于死?
还是不至于盯得她那么紧?
但是凉王为她说话,她又大大的愣了一下。
只听得玄光帝低沉的声音如魔鬼般响了起来,“该死的贱婢,好大的胆子,敢听朕和凉王的说话!你,是不是有很多条命?”
语气充满了煞气。
默言暗暗叫苦,果然!果然!
自己和他似乎天生相冲,他看见自己就是不爽!
纵然她性格有多么刚强,也忍不住怪起上天来!
难道她杀了他的转世,所以上天把她穿越来让他玩?
“奴婢不敢!”声音却是很平静,这男人心如铁石,手段狠辣,心思深沉,她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说法。
何况,默言实在不想在他面前装孙子。
睡都睡过,打都打过,什么都看过了,该死的玄光帝装什么君子,装什么威严!
她恨恨地想。
想起他掐住她的脖子!
若有下次,她一定咬断他的喉咙!
凉王淡淡地笑了,“皇上,既然如此,臣不阻碍你教训宫人了,这就告辞!”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幸好默言也没期待他会为她解围,继续淡定地为自己辩解:“奴婢今日耳朵有点背,皇上和凉王说些什么,确实没听见。”
又被折腾!连皇上都敢顶撞?
凉王眉毛轻扬,眸底闪过讶异,这小宫女是胆太大还是不知死活?连皇上都敢顶撞?
他本以退为进,想把玄光帝的注意力引了过来,好等他不追究她的事。
不料,她这样一说,若是引起他暴怒——
眼睛不由主自地盯着玄光帝的神情——
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小宫女的头顶,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嘴唇紧抿,面无表情——但不代表这就是暴怒!也感觉不到怒气!
凉王突然觉得事情的怪异!
只听玄光帝用低沉而冷酷的嗓音说道,“好一句耳朵有点背!既然如此,朕和凉王还有许多话要谈,你,负责拿这幡伞,跟在朕的后面!”
“奴婢遵旨!”
默言当然知道他是故意折腾自己,又得又大的幡伞,要两个小太监轮流杠着都额头流汗,何况是她一个女人!
凉王说道,“皇上,今日天色已经不早,臣想赶回去看看皇上赐的新府邸怎么样,不如臣明日再和皇上详谈吧?”
说着,他淡淡地看了一眼顶着幡帐的默言,身材娇小,力气似乎不小,竟然面无改容,目光不知道望着哪处,总之就是不望着他们。
当下心中淡淡地笑了。
她认得他!
这一点他很肯定!
玄光帝也不留他,说道,“朕送你到东门。”
好大的面子,连皇上都要送他!
默言心中又忍不住升起淡淡的嘲意。
她当然也知道玄光帝是故意这样的,从这里到东门,颇长的一段路,若不是她力气比寻常女子大一些,恐怕托着这顶帐,走不到一半就会气脱过去。
纵然这样,走了一段路,她觉得额上出汗了,有点气喘。
又被折腾!滴水不漏的凉王!
“凉王,你若是赶时间,倒可以走快一些,朕还能跟得上。”玄光帝见凉王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于是说道。
凉王微笑,“臣不敢时间,要劳烦皇上走那么长的一段路,臣过意不去。”
“凉王有三年没有回京,觉得皇宫有没有改变?京城有没有改变?”玄光帝用淡淡的语气问。
凉王笑道,“皇上自登基以来,国泰民安,这次回京,很明显,京城老百姓的生活很富足,这有赖于皇上是一位绝对的仁君、明君,管理有道。”
闻言,玄光帝淡淡地笑了,并没有听了一番凉王的一番恭维之话而显得意气风发,就连语气都十分之淡然,“若不是凉王在边境为朕出生入死,大乾哪来这样的国泰民安,说到功劳,凉王实在是最大的大乾功臣。”
凉王语气微惶,“臣只是做了自己的本份,既然先帝把军队交给了臣兄,把边境的安定交给了臣兄,皇上将希望寄于臣身上,臣纵然没有信心,也不敢有负圣恩。”
“凉王行事一向小心谨慎,这是众所周知的,只是朕没想以,连说话也如此小心,咱们是兄弟,说话大可随和一点。”玄光帝甚是不以为然。
凉王微笑,“君臣有别,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就算再随和,也不可愈了君臣之礼。”
默言站在他们后面,只觉得累,身体累,听得也累。
玄光帝不停的试探,凉王不动声色的言语,根本试探不出什么。
以玄光帝的性格,凉王这样滴水不漏,他会一心推毁凉王那泰山崩于前也不动声色的泰然。
华妃与凉王?到底是谁戴了绿帽?
“对了,朕忘记告诉凉王,迁居之喜,朕应该会带华妃出席。”玄光帝的语气突然闲散了起来,带着某种达到目的的得意。
凉王微笑,“那是臣莫大的荣幸,期待之至。”
刚刚不是劝皇上不要出宫,无谓劳师动众么?现在却这样回答,明显的口不对心。
敏感的默言听出语气中的不自然。
唇忍不住一牵,有意思。
华妃与凉王?
想那些那个风华绝代、如深幽谷兰般清雅气质的华妃,将二人放在一起想像,确实是非常般配的一对。
华妃和暴戾冷漠的玄光帝,不知道她怎么会嫁作帝王妇。
到底是谁戴了绿帽,这一点,默言有着强烈的好奇心。
这好奇心当然是因为,让玄光帝戴绿帽的话,默言会觉得很解气。
她从不轻易恨一个人,正如她从不轻易爱一个人一样。
从她懂事起,就把自己的心脏训练得铜墙铁壁、滴水不进。
可这玄光帝的一举一动,她就是忍不住恨得暗暗咬牙切齿。
偏偏自己是斗不过他的。
不甘心也没用!
他们的脚步本来颇快,突然停了下来。
默言听得太入神,想得太沉迷,再加上幡帐太重,等她反应过来时已收不住脚步,眼看着自己快要撞向玄光帝。
心中暗叫一声糟!
急急收脚步,若是撞向玄光帝,他一向会狠踢自己几脚。
她不会那么笨让他有机会欺负自己,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