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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们将军嫁人了,你也跟着不成?”徐辽笑眯眯的在旁问道。
铃铛点头:“当然要跟了。万一找了个对我们将军不好的姑爷。有我在才能帮着将军收拾他呢!”连翘拍了拍身旁的许铸:“你先别管我,你现在就是嫁人了,也一样能跟着我。你看,这不是现成的人选么?”
许铸抬起头来,看了连翘一眼说:“将军,上次你还说要把小香许给我呢!”小香是叶吹萝队里的女兵。上次小香当着连翘夸许铸,连翘就开玩笑说,你觉得他好。我把你许给他怎么样,把小香怄的,说我要是说元帅好,你也把我许给元帅不成?
连翘一听许铸揭她老底,就使劲拍了他一巴掌:“赶快写你的字。小香才看不上你。你就凑合凑合铃铛得了!”铃铛一生气,拉着叶吹萝要走:“咱们快离她远点。这人做媒做上瘾了,都开始乱点鸳鸯谱了。”叶吹萝就也笑嘻嘻的和她一块出去了。
徐辽一直看着两人出去,直到背影都已经看不见了才转回头来,刚一转头就吓了一跳,只见连翘就站在他跟前仔细打量他,见他转回来还用指头点着他的脑门说:“你给我收敛一点!我们家铃铛你是不用想了,想了也白想!”
“不让想,看看也不行么?”徐辽摸了摸鼻子,悻悻的答道。
连翘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转而问苗一杰:“你来的正好,我正想问你呢,你在家里可有未过门的妻子或是什么意中人没有?”
苗一杰早已经自己找地方坐下了,听见连翘忽然问她,就随口答道:“没有,我的事不用将军操心,我自己心里有数。”直接把连翘噎了回去。
徐辽窃笑,然后说起自己找她的缘故:“你明日要是没事就去我们家一趟,我娘说,已经有不少帖子送了回来,叫你过去参详参详。”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元帅那吧,他好像说有什么事找你。”连翘赶走了徐辽,又把许铸也清了出去,单独跟苗一杰说话:“我并没有要干涉你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有什么打算罢了,若是有了意中人,这次一起办了,也算一桩佳话。也能让你和兄弟们更亲近一些。”
苗一杰一双幽深的黑眸盯着连翘,忽然笑了笑,说:“我是有意中人,只是怕她不肯嫁给我。”
连翘很惊讶:“真的?是谁?可是我们军中的?你问过了,她真的不肯么?”
苗一杰垂下眼睛,一脸落寞的样子,答:“嗯,估摸着是不肯的。”
连翘一时无言,咳嗽了两声,然后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这个,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呢!她不肯还有别人呢!你觉得,阿萝怎么样?”
“……”苗一杰抬起头僵硬着一张脸看着连翘,“你是非要把你身边的人都凑成一对么?”
连翘叹气:“可惜你们没一个人配合。你说知根知底的多好!我看着许铸和铃铛那么般配,简直是天作之合,偏偏他俩谁也没那个意思!你和阿萝也是,难得阿萝肯听你的话,她人又爽快不扭捏,生得也不赖,你为了什么看不中她?”
“……,我还有事,将军你先忙着啊,我就先走了。”苗一杰终于放弃和连翘沟通,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然后飞快的逃出了屋子走了。
连翘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相亲大会”,期间无论看见谁,都会问一问“你看某某如何?”搞得紫霞山大营鸡飞狗跳的,以致于很多人远远的看见她就选择了绕路。
经过连翘和徐大娘、柳氏的筛选,最后选出来的姑娘自然都是很不错的,组织着他们分别相看了相看,最后还真成了不少。于是又接着跟女家商量成亲的日子,按着正常的三书六礼进行了起来。连翘简直成了大家长,光忙活这事就忙到了年根底下。
孟世爵那里却忙的是另外的事,他亲自监督起原先禁军人员的操练,越是刺头不服管的,他反倒把他们都任命了队目和伍长,凡是他们队里有犯了规矩不合格的,先修理他们。这样严格训练了两个月,整个禁军的人又比初回大营的时候严整了许多,到年根底下放假的时候,这些人先前的惫懒流氓习气已然不见了,虽然都瘦了许多,人却也比先时精神的多了。
连翘和孟世爵两个人远远的看着这些人出了大营回城,孟世爵有些得意的说:“怎么样?很有成效吧?”
“唔,还成!我本来想着这些人要是再练不出来,就把他们发山里挖矿去呢!”
孟世爵摇摇头:“你不能总把他们当下等兵使唤,其实这些人里还真有很多不错的,好好练练,将来到了战场上不愁不能独当一面。”
“行啊,慢慢练呗,总比没有强。我这边的事也已经忙得差不多了,等过完年,兄弟们探完亲回来,婚事就可以操办起来了。”连翘看着渐渐空落下来的大营说道。
孟世爵打趣她:“好啊,忙完了就好,快让连媒婆歇歇吧,把我们连将军送回来,也好让我们过个安生年。”连翘瞟了他一眼,不满的说:“我又没唠叨过你,你来抱怨什么?”
“你是不唠叨我,可是你唠叨过的人都来找我抱怨了,我倒是一直撑着没找你,现在跟你抱怨两句还不行么?”孟世爵更不满。
连翘听完反倒笑了:“既然如此,我就也唠叨唠叨你吧,我说孟少爷,孟大元帅,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是真的不想成家立业、传宗接代了?”孟世爵不答,转身要走。连翘哪肯还让他逃避,直接拽住了他:“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什么话还不能说么?”
孟世爵挑了挑眉:“那你呢?你怎么打算的?你怎么不成家立业?”
连翘慢慢松了手,苦笑了一下:“我跟你们怎么相同。我是女子,年纪又这么大了、身上都是伤,哪有男人肯要我?真有那上赶着来的,我反倒要怀疑他的居心。何况,国仇家恨都还未报,我哪有这些心思。”
看着她失落苦笑的模样,孟世爵险些要说出苗一杰爱慕她的事实,话到嘴边不知为什么还是忍住了,只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安慰:“好了,你既然这样想,自然也该知道我的心思,不拿回清远城,怎么有闲心想旁的事?我不逼你,你也别逼我了吧?”
连翘靠着他的肩膀,不知怎么觉得有些鼻酸,就放纵自己软弱一次吧,于是她只低低的应了一声:“好。”然后就再没说话。两个人静静相拥而立,远处的背景里,站着匆匆从京城回到紫霞山大营的苗一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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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失落
……
除夕晚上,在朝里为官的靖北军人都回了大营,和留守大营的人一起过年。孟世爵带着大伙坐在大营帐里,中间燃着火炉,上面烤着一只肥羊。在各人面前摆了小桌,放了各色菜肴,人手一只酒壶,围坐守岁。
外面爆竹声不绝于耳,孟世爵举起酒杯:“又到一年岁末,咱们兄弟还能坐在一起吃酒守岁,真好,来,大伙干了这杯!”众人纷纷举杯,口里说着恭贺的话,一起饮尽了杯中酒。
苗一杰今天特意坐在了角落里挨着郑状元,席上热热闹闹的说话敬酒,似乎丝毫都没影响到他,他只自斟自饮,一句话也不说。郑状元有点奇怪,就问:“苗大哥,你怎么了?可有什么不爽快的事?”苗一杰抬头看了看他,摇摇头。
郑状元看他郁郁寡欢的样子,就想换个话题说:“苗大哥,听说你家里是直隶的,你怎么过年也不回家?”
“那个家,回不回也没什么差别。”苗一杰低低答了一句,又抬头问郑状元:“你家里不是冀州的么,怎么你也没回去?”郑状元搓了搓手:“不敢回去。”
“为何?”苗一杰不明白。郑状元嘿嘿了两声:“其实进京以后我有写信回去,我爹叫人给我回了信,说早就当没有我这个不孝子了,我若敢回去,他先打断我的腿。”
苗一杰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所以你就不敢回去了?”看见郑状元居然还点头,他真的很想敲开这人的脑壳看看了,“你可真是……,谁家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可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摇头叹息,“同人不同命,有的人生来什么都有。却不珍惜,有的人拼尽一切去求,却总也求不来,呵呵,时也命也!”说着干脆拿着酒壶对嘴喝了起来。
郑状元根本没听明白苗一杰说的什么,只呆呆的看着苗一杰灌酒,后来就被钱阿旺他们抓去猜拳,再也顾不上苗一杰了。叶吹萝跟着钱阿旺他们拼酒猜拳玩得十分高兴,后来喝得多了有些热,就想出去透口气。走到门边却发现不远处的苗一杰已经醉倒,于是就走过去想扶他起来,送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