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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虽然醉了,却并不厉害,刚开始他以为是楚惜情,可这会听到这声音,身体接触间的气息却并非那种熟悉的气息。
他猛然睁开眼睛,眼前一时迷糊,许久才看清了徐惠儿躺在他身边,正脸色酡红地揪着他的衣服。
“你,该死!”顾渊大怒,粗暴地将她推开。
“表哥,表哥,我不知道怎么了,好热,救救我!”徐惠儿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起身朝他扑过来。
顾渊也发觉体内的不适,空气中燃烧着香气很不对劲。
“滚开!”他铁青着脸看着面前的徐惠儿,“徐惠儿,你好大的胆子!”
他不是白痴,更没有失去理智,即便现在,他也不会就要了这个女人。
“表哥,惠儿喜欢你啊,惠儿愿意给你做妾,表哥,我不美吗,今天惠儿就是你的了……”徐惠儿大着胆子脱去外衫。
顾渊面色铁青冷凝,“我不喜欢你!我也不会纳妾,来人!”
他走到门口大喊一声,不一会几个黑衣侍卫出现,其实,即便徐惠儿想做什么,他们也不会让她得逞的。
“把她给我拖出去关着。”顾渊冷着脸。
“表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比楚惜情更早认识你,我愿意给你做妾,你不是也很喜欢我的吗?”徐惠儿愤怒地喊道。
“我此生只会有楚惜情一个妻子。”他冷冷道。
“不可能,你怎么会那么喜欢她!”
“对,我就是爱她,她是我最想要的女人,你,不可能!”顾渊冷着脸让人把她拖了下去,身体的不适并没有减轻,他让人去叫楚惜情过来。
楚惜情还在老太太这里,等侍卫找过来说刚刚出了事情,楚惜情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人呢?”
“关起来了。”
楚惜情冷笑起来,看了眼徐夫人:“哈,大舅妈还真是能干呢,养出的好女儿都敢干出想爬上男人的床的事了。”
徐夫人脸色微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徐惠儿现在被关起来了,侯爷要是出点什么事,你给我等着!”她冷着脸大步走了出去,该死的,她居然被人给拖住了,好个徐惠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却是跑去勾搭她丈夫去了!
楚惜情心中很是愤怒,一路到了书房,推开门便看到顾渊沉着脸坐在那里。
“顾渊,你怎么样了!”她急急忙忙上前关切地看着他,伸出手要看他的情况。
下一刻,他抬起头来,面色不正常的红,忽然搂住她抱起来。
“啊,顾渊!”
楚惜情吓了一跳。
“我忍不住了,惜情。”男人低沉的声音喷在耳畔,让她一阵身体发软。
他封住了她的唇,密密地尝,深深地吻,楚惜情几乎无法喘息。
“唔,顾渊……你刚刚……”
顾渊气息凌乱地扯去她的衣服,他的吻仿佛狂风暴雨,几乎让人没有办法脱离。
楚惜情渐渐迷失了,被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换了种种方式。
天色渐晚,外面的人没有人敢打扰。
而此刻,外面也是一阵凌乱。
徐惠儿可就倒霉了,出了这样的事还不知道如何是好,顾老太太脸色也不好看,自家侄女这么不要脸地做出这事,实在不好看。
但是出了这样的事,传出去更糟糕,显然顾渊也没兴趣纳她为妾。
徐惠儿药性发作,在屋中哀嚎,老太太哼了一声,“让大夫看看,别闹腾了!”
“侯爷说了不让人进。”
既进不去,等天黑下来顾渊出来时,徐惠儿屋中的声音已经变小了。
顾渊面色青黑,徐夫人心虚,轻咳一声:“惠儿一声喜欢你,她可是甘愿给你做妾的。百川,你娶她可是不亏。今天她是不对,但是都让你看了,这——”
“开门。”
侍卫把门打开,顾渊走了进来,看到眼前情景,也是皱了皱眉,转身出来了。
跟着后面进来的徐夫人顿时一声尖叫。
“哎呀,这——”顾老太太连忙闭上眼念经。
天啊,徐惠儿居然用……自己破了自己的身子,那情景太惨了。
“娶她,做梦。算计于我,还想我娶她?”顾渊冷声道:“大舅母,带着她离开,我不想再看到她!”
徐夫人脸色惨白,把徐惠儿裹住身体,再三求情顾渊直接转身走了。
顾老太太沉着脸:“自作孽啊,唉,好好的姑娘自己瞎折腾自己!”
她转身也走了。
徐夫人脸色阵青阵白,把昏迷不醒的徐惠儿带回家。
据说,当天晚上,徐老爷把徐夫人打了一顿,接着,很快,就听说徐惠儿远嫁他乡的消息,听说是嫁给了一个外地的校尉做填房。
后来多年后楚惜情意外见到她时,徐惠儿已经变得消瘦苍老,听说她嫁的丈夫喝酒爱打人,日子过得极惨。
实在让人唏嘘。
而现在,楚惜情心中只有愤怒和恼恨。
她扶着腰爬不起来,干脆就不起来了,晚饭都让人端进来随便吃了点。
顾渊进来,见她躺在床上,气鼓鼓地瞪他。
“没事吧?”
“你说呢?”
顾渊蹙眉道:“今天的事我也没想到,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楚惜情还是生气,“都是你的烂桃花,哼!哇,好一个如花似玉的表妹哦!”
顾渊好笑道:“好了,我只对你有感觉,你是不是不用担心了?”
楚惜情挑眉:“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顾渊将她搂进怀中,“我可是坐怀不乱,很快就推开她了,因为那不是你。”
楚惜情嘴角翘起:“是吗?”
“当然。”
“你惹出来的事你自己弄好,我是不管了,但以后不要让我看到她。”
“好。”
又说了几句,楚惜情累得够呛,早点睡了。
陈风找到顾渊,低声说了几句。
“这么说,信王那边是准备出手?”
“对。”
顾渊沉吟片刻,想着最近的情势,皇帝现在似乎下定决定要培养太子了,也似乎忌惮信王的势力太大,一步步有计划的分割信王的权力,但是之前还在给信王暗示,让他觉得自己有希望。
可惜,等到现在反应过来,已经晚了,皇帝已经布好了局面,现在就算信王想造反,恐怕也不容易。
那么到了这一步,信王肯定不会甘心。
顾渊想了想:“先打探清楚,如果真的是这样,就要好好准备一番。”
“是。”
过了几日,陈风得到了确切消息,信王的确有打算动手,不过目的却是传国玉玺。
“偷传国玉玺出来嫁祸给太子?”顾渊挑眉,“这个主意亏他想得出来。不过,倒是有用。”
顾渊想了想,“这事暂时不要声张。”
“陛下那里呢?”
“等等再说。”顾渊起身道:“我去见见太子,陛下那里,他想必也知道点情况,既然信王想借此生事,那就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顾渊上朝之后,正好太子询问边备的事情,顾渊便被他叫了过去。
两人商议完国事,顾渊让四周屏退,跟太子说了信王的事。
太子目光一转,有些激动,顾渊能跟他说这些自然是投靠的意思,之前他的态度不明,但这次在最重要的事情上出手,太子马上想到了其中的好处。
如果能够借着这个机会把信王弄倒,他的太子之位就无忧了。
传国玉玺是个极好的机会,父皇也会很重视,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那么信王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多谢威远侯,孤记着你的提醒。此事,一定要慎重。”
“殿下,微臣之所以跟您说这些,是因为信王殿下,我一直并不看好。”
“哦,不知为何,威远侯也是武将出身啊。”
“国事不能只靠着武将。信王处理政事的能力并不如您,我相信您能处理好国家大事,如今我朝才立多年,百姓需要的是休养生息,而不是再次穷兵黩武。微臣相信,太子一定能让国朝越发强大,百姓富足安康。我是从那时候过来,经历过战乱,无论如何,富足安宁才是最好。我也不想看到信王捣乱生事,因为一旦打起来,损失的只是我朝自己。”
太子怔了怔,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番话来,不由得心中感慨,他起身郑重地给顾渊行了一礼。
“殿下,使不得。”顾渊忙起身躲开。
“不,孤要敬你。威远侯深明大义,怪不得父皇时常说,你才是明白人,这满朝文武,许多人眼光未有你深远。孤今日才明白。”太子认真道,对顾渊似乎有了新认识,觉得此人不愧是栋梁。
“那是陛下过奖了。微臣不过是为国事计,殿下,景朝乱不得,既然如此,不如拿下信王,我不想看到再发生兄弟相争之乱。”顾渊认真道。
“好,威远侯还有什么打算说来听听。”
“既然信王想偷取传国玉玺,那么便将错就错,该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