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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芸点头说去了,又和刘嬷嬷随便聊了几句,就把她打发出去了,剩下她一个人在屋里着急的等着秋雁回来。
一个时辰过去,虽是寒冬腊月天,秋雁却脸色红扑扑的走了进来,她先是给谢灵芸行礼,看清屋里没有别人,才露出了欢快的笑容,小声的嚷嚷着:“小姐,您猜我出府之后,遇到谁啦?”
谢灵芸摇了摇头,她还真不知道,因为她不是原主,只是看到对方如此高兴,她想一定不是什么坏事就对了。
秋雁也像想起了谢灵芸失忆的事,也不卖关子了,眼睛闪闪发亮,惊喜的说道:“我遇到表少爷了,他还问奴婢您在府中过的好不好呢?”
表少爷?谢灵芸不感兴趣,只是对当玉镯子的事上心:“别的先不说,那玉镯子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小姐,您别先着急问这啊,您先听奴婢说完啊。”秋雁摆着手,要谢灵芸先听她说。
谢灵芸被她这兴奋劲,勾出了好奇心,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秋雁笑呵呵的说道:“小姐,不用怕大太太知道,我们要做是事了,表少爷知道大太太去灵山寺,要做什么的事情,而且还特意都告诉奴婢了,表少爷还让奴婢给您带句话。”
第013章 人逢喜事(二)
秋雁说到这儿,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她可是因为心里高兴,迫不及待的要把天大的好事,早点告诉自己的小姐,不停歇的一口气跑进了府里,进府时还把看门的何大爷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怎么着了呢。
谢灵芸看到她这个样子,也不催促她快点说,而是笑盈盈的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柔声说道:“你先喝口水歇歇,呵呵,没有人催着你这会就说。”
秋雁心里有事要对谢灵芸说,也不再谨守奴婢的身份,谢过谢灵芸,端起茶水几口气喝完之后,恭敬的把茶杯放回原处,嘴角止不住笑意的接着说起了,她原本没有说清楚地话:“小姐可能不记得了,小姐的外家,也就是凤姨娘的娘家,姓凤……”
谢灵芸仔细的听着秋雁说着原主,也就是她现在的外婆家的情况,心中大致有了一定的了解:凤姨娘的娘家姓凤,凤府祖上原本也出过一位巡抚大人,只是后来凤府中的子弟平庸,只好转行走了经商之路,虽说这时候人们还不重视商人,甚至说鄙视商人,因为凤府上原出过一位大人,又因凤府上经商有道,到还不至于让人们排斥,反而还有一定的地位。
谢灵芸又继续听到秋雁如数家珍的,说起凤府现在的情况,现在凤府上是大老爷当家做主,之后就是二老爷和三老爷,在外面打点着凤府上的生意;凤府好像要再走科举入仕之路,所以凤府的少爷们,大多数都还在读着书,其中又几位还考上了禀生。
而秋雁今儿见到的表少爷,就大老爷的嫡子,也已经是有名的秀才,今年二十岁,叫凤辰风,凤姨娘在娘家时,对这个侄儿很好,所以这位表哥很关心,凤姨娘留下的一对儿女,这也是他为何能知道谢府中的事情的原因。
大约的把人际关系,在心中捋顺了一遍,谢灵芸感觉这是喜事一桩,虽然不能让她立马感到,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地步,可是她心中也是很高兴,有这样的外婆家,她就感觉有点底气,大概也就能想到,原主虽然不受大太太待见,可是表面上却没有为难原主的原因了。
“秋雁,我外祖父家的事,你先放下,且给我说一说,我那个表哥与你都说了些什么?”谢灵芸很关心这个。
秋雁却摆着手,带点紧张的看了看门口,说道:“小姐,您是不能叫外祖父的,您的外祖父家只能是大太太的娘家。”
为什么?谢灵芸差点脱口问出为什么?突然想到原主的生母,只是谢府的一位姨娘,也就了然了,她现在虽然是庶出,可是外家却能是大太太的娘家。想通之后,她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莫如此紧张,我记住了便是,你赶紧给我说说我表哥,怎么与你说的吧?”
秋雁想起表少爷对她说的话,剑神,回道:“表少爷知道大太太去灵山寺,要做什么的事情,五小姐昨儿的话是真的,大太太确实有此意,对方是大周唯一的异姓王爷,不过好像是给世子说亲。”
谢灵芸一听这,反而更是疑虑重重,大太太真的会这么好心,给庶女找这么强的夫家?要知道大太太的俩个亲生女儿,也不过就是嫁到富足的商人之家,越想越不对,她追问道:“那表哥有没有给你说,有关那家异姓王府的事情?还有那个什么的世子的情况?”
秋雁摇了摇头,不过她接着又笑着,回道:“表少爷没有给奴婢说,不过表少爷听说,大太太也让您跟着去,就对奴婢说,他一定会打听清楚的,还让奴婢转告您,说到去灵山寺的那天,他也一定会去灵山寺,并且会设法见您一面。”
谢灵芸眼皮跳了跳,大周朝唯一的异姓王,表哥怎么会不知道?这句话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那么也就说明了,这个异姓王有问题,而表哥却不能对秋雁说,所以才会说出到灵山寺,设法见她一面的事吧。
她越想越感觉是这样,可是虽然才来此没有多久,她却知道女子是不能随意见外面的男人,牵扯到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要不然刚刚的秋雁,也就不会说什么表哥,设法见她一面的话了,这样贸然相见,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可是若是不见,那这件事情她又要怎么弄清楚呢?
秋雁把事情说了一遍,原以为自己的小姐,会和她一样高兴,毕竟不用她们出面,就可以把大太太的事情知道清楚,可是小姐却不像她所想的那样高兴:“小姐,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谢灵芸回神,反问道:“秋雁,你觉得那天我可要见表哥么?还有玉手镯的事情怎么样?”
秋雁一愣,突然她像是也想到了什么,脸色有点发白,赶紧摆手说道:“小姐,都怪奴婢高兴,晕了头,竟然忘记了您是不能,单独和表少爷见面的,奴婢该死差点连这都忘记了。”
谢灵芸笑了笑,并没有怪她的意思,至从心中打算相信她之后,秉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所以不怀疑她对自己说的话。
“好了,好了,知道是因为你高兴所致。”她在听到原主还有外祖父家可以帮衬,不也高兴不已吗,只是看着秋雁脸色都吓白了,她心中有点不忍,出言道:“这也放下,你也别多想,等到灵山寺那天再说,我问你,你把玉手镯当掉了吗?”这时候她多说无益,只有转移话题,才能让秋雁分心,不在纠结在刚才的问题上。
秋雁看出自己的小姐,确实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心里却没有好受一点,更是自责不已,小姐这么信任她,而她却被高兴冲昏了头,暗自警告自己以后一定要上心之后,回道:“小姐,我见表少爷都已经,把事情告诉了奴婢,所以,所以就没有再去当铺。”然后她从袖兜中,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个玉手镯,“小姐,玉手镯在这儿呢,奴婢一直都攥在手里,不曾磕碰一下。”
玉器很脆弱,有时轻轻的一碰撞,轻了有裂痕,重了就会玉碎两半,所以秋雁保护的很好,出府的一路上都紧紧的攥着袖兜,以防玉手镯从袖兜中掉出。
谢灵芸知道她是因为自己的首饰不多,替她心疼,所以才没有再去当铺,可是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玉手镯她虽然心疼,可是她不戴时,也不过是个死物而已,俗话说,好钢用到刀刃上,这时候正是发挥玉手镯的作用的时候,所以玉手镯还是要当掉的。
“今儿你已经出府一次,不能再出去,以免被有心人知道麻烦,明儿你再找寻借口出府一趟,把这玉手镯当了吧。”她并没有接过手镯,而是吩咐秋雁再出府一趟。
秋雁脸带疑虑,不解的道:“小姐,表少爷既然要帮着打听清楚,您为何还要奴婢当玉手镯?”这么好材质的玉手镯,她是真的舍不得当掉,而且以她小姐的意思还是死当,以后不能赎回。
谢灵芸看着她心疼肉疼的样子,愉悦的一笑,解释道:“现在不是心疼这些的时候,咱们现在身为分文,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脚的,再说了表哥虽说会帮我们打听,可是怎么给我们送消息?还有即便消息给我们送到,可是不见得就是我们要听到的。”
秋雁不是笨的,听到这儿已经是明白了,便接过话往下说:“小姐的意思是,表少爷即便是打听,也只能是打听我们府外的事情,而我们府中的事情,表少爷却打听不出来对吗?”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谢灵芸赞赏的对她一笑,“你说的很对,表哥的消息固然重要,大太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