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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敌人,又怎会对你曝露锋芒?”
一阵无言。今天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我只是表露我的立场。他毕竟是雍正。现在这个敏感的时期,靠拢一个并不突出的人,比在他得到势力之后在靠拢要有意义不是么?
“你真的很聪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皇阿玛如此的重视你了。”
“呵呵,或许吧。”
“那我该怎么做?”
“四阿哥一直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不是么?皇上缺少的只是孝子。”
又是相对无言,不过该说的不该所得都说了。剩下的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皇阿玛还是喜欢太子。”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只是一瞬,很难捕捉。但对我来说并不难发现。
“太子可以废一次也可以废第二次不是么?这一点太子心里很清楚,他怎么甘心?”言外之意,不用管他,他自己会废了自己的。“更何况,现在有人比您更急不是么?”八阿哥又怎会让太子回来堵自己的路?
“你若是敌人,我绝不留你。”
“这话皇上也曾经说过呢。”笑了笑,“四阿哥不必担心,凝儿会在这里说这些,不是皇上安排的试探,只是凝儿心里想说的话。终有一天你会知道凝儿为何会这样选。”停了停。继续说:“四阿哥可还记得,凝儿进宫时所说的?”
“凝儿从未变过,只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但凝儿的愿望仍是宫外的自由生活。但此时说这些,未免有些不切实际。皇上是不会让我出宫的。而我也不认为自己能脱离这里。终还是奢望。”
无言。。。。过了会。
“四阿哥该回去了,您今天可是主角呢。离开这么久可不好。凝儿也要回宫了。托四阿哥告诉是三一声。凝儿告辞了。”
“嗯,路上小心。”
回到宫里,向康熙禀报今天的事情。这也是他让我前去的目的吧。他绝对不相信,四阿哥会向表面那么平静。对皇位没有企图?怎么可能呢。
这样的结果,康熙会失望还是欣慰?谁又知道呢?恐怕连康熙自己都不知道,希望他们如何去做。无欲无求?那康熙会失望于没有一个能成才,替他分忧,接他的皇位。做的太多又怕他们羽翼丰满,反过来危害自己。康熙自己也在矛盾吧。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多说什么。
回到房间,想着这段时间还真是忙碌,但好像一下子又轻松下来了。少了好多的事情。不习惯?自己还真是忙碌的命呢。
第五十一章 时光飞逝
康熙四十八年十二月,康熙去谒陵。二、五、七、八、十三、十五、十六从。我被留在了宫里。万恶的旧社会啊,准备过年。
四十九年正月还是皇太后七旬万寿,我就更忙了,康熙谕礼部:“玛克式舞,乃满洲筵宴大礼,典至隆重。今岁皇太后七旬大庆,朕亦五十有七,欲亲舞称觞。”康熙这都发话了,偷懒是肯定不行了。哎哎哎。
今年大概是最喜气的一年了吧。比起去年一废太子的严重气氛,今年皇太后过70大寿,对比真是太明显了。好在一年无事,也就这么过来了。
二月好像是康熙最后一次到五台山,二、三、八、十、十三、十四从。可见康熙对十三的喜爱。五月,随康熙巡幸塞外。
十月康熙下诏,自明年开始,普免天下钱粮,三年而遍。直隶、奉天、浙江、福建、广东、广西、四川、云南、贵州九省地丁钱粮,察明全免。
各地区听这消息想必会欢腾一片吧,朝堂之上也大呼皇上英明。不过真的能减免么?这还是个问题。不过这也给了康熙打压那些贪官一个契机。我要做的就是调查再调查。
康熙五十年正月康熙去视察通州河堤。二月 阅筐儿港,命建挑水坝,次河西务,康熙登岸行两里许,亲置仪器,定方向,鼎椿木,以纪丈量之处。这些我看在眼里,心里却感叹啊,让一个皇帝亲自做这些,实属难得啊。
康熙都这样了我又怎能偷懒?资料的作用是伟大的。所以三月 尚书耿额等数名大臣以“为太子结党会饮”罪受罚。我的功劳也是伟大的。
四月,又随康熙巡幸塞外,七月 秋狝木兰。这次终于没有蒙古人跟我作对了,玩的比较痛快。没有了烦心的事情。畅快的骑马射箭,这日子过的真不错。
八月胤禛的儿子乾隆终于出生了,起名弘历。不过看不到,九月回京特意去了次雍王府,看了看那个小家伙,同时也去看了他的母亲,喜梅变得丰盈了许多,许是生孩子的缘故吧,笑容也多了,聊了很久,弘历可爱极了。看她仍然保持着那颗不争的心,心里颇为欣慰。
太子这几年也确实又开始为自己谋划了,康熙看不下去了,终在十月二十日以托合齐有病为由,将其解职。同时任命隆科多为步军统领。同时也为雍正登基埋下伏笔,当然康熙对此肯定不知。
十月二十七日,康熙在畅春园大西门内箭厅召见诸王、贝勒、文武大臣等,宣称:“诸大臣皆朕擢用之人,受恩五十年矣,其附皇太子者,意将何为也?”当场逐个质问刑部尚书齐世武、兵部尚书耿额等,谁会承认啊。换我我也不承认。认了就是死罪,不过不认也得死。资料是我给康熙的,他老人家从未放心胤礽,一直命我注意着他的动静呢。证据确凿,这几个人都逃不了。结果康熙令锁拿候审。又命将已经解职的步军统领托合齐,拘禁宗人府。
十一月二十日,八阿哥的母妃良妃薨,八阿哥很是伤心,我也去看了看,同时也终于面对了早该面对的问题。
“我一直在想,让你进宫究竟是对是错。”八阿哥仍然淡然的浅笑,只是笑容里多了很多的愁。
“对或不对,现在问起又有何意义?我从未想过为你所用,同时我也不会与你作对,只是做我自己,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只是如此罢了。人活一世,不过寥寥数十载,为己而活尚且不够,又岂会为他人而忘己?我一向都很自私。”
“自私?自私好啊。能真正自私的人很少。是说话我很羡慕你。能得到他的赏识。”他?是康熙吧。这也是作为一个阿哥的悲哀。
“要得到他的赏识不难,只是很多人从未想过他需要些什么。”你从未想过他是怎样一个人,他要的是什么,忌的又是什么?这就是你失败的根源。你从不了解他。
对他我并不想再多说了,说了他会明白么?其实他一直都很明白,只是他做不到。既然如此说与不说又有什么意义?
到了康熙五十一年,这段时间,总觉得康熙越来越多疑了,似乎谁也不信任了。不过还好,许是我一直兢兢业业的工作,他对我到还算是信任。只是对那些大臣,似乎每件事都要查个清楚。弄得李德全天天跟我抱怨,说他根本不敢靠近康熙,他老人家一发脾气,李德全就把我往上推。弄得我总是当炮灰。着实的郁闷。
二月康熙命卓异武官照文官引见。诏曰:“承平日久,生齿日繁。嗣后滋生户口,毋庸更出丁钱,即以本年丁数为定额,著为令。”永不加赋的政策啊,终于开始了四月初,诏明年六旬万寿,二月特行乡试,八月会试。终于快到康熙60大寿了。想着今天也该二废了,这日子过的可真快。
乾清宫内,“皇上,太子书信求托合齐等人想要借助其权势,其书信我命人取来,在这。”你自己看,我可不敢说。其实就是逼您老退位,但这话谁敢说啊。
“啪!反了!这个逆子,竟敢弑父篡位。这几个人一个都跑不了,你查到了什么。”
“户部尚书沈天生等串通户部员外郎伊尔赛等,包揽湖滩河朔事例额外多索银两一案。经刑讯取供:刑部尚书齐世武受贿3000两,步军统领托合齐受贿2400两,兵部尚书耿额受贿1000两。”看着康熙的脸阴沉沉的,这银子虽然不算很多,但是因为太子的关系,这几个人就死定了,这些不过是个借口。
“知道了,东西放着,你退下吧,叫李德全进来。”
“是。奴婢告退。”
结果这三个人与主犯沈天生、伊尔赛等一样,俱拟绞监候,秋后处决。命将尚书齐世武“以铁钉钉其五体于壁而死”。可是够惨的,酷刑啊。康熙也真够狠的。
到了五月初,又随康熙去了塞外,有个曾经迁往伏尔加河流域的叫做阿玉奇汗的,原是我国厄鲁特蒙古土尔扈特部的,派遣使臣到北京朝贡,我对蒙古的人名地名是一点也记不住,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哪的,康熙倒是很高兴,想是人家都走了,还想着他老人家,一时兴起,就命一个叫做图理琛的,属满洲正黄旗人。好像曾经是内阁侍读姓阿颜觉罗氏。反正就是把一个不重要的小官派去出使土尔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