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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南王深吸口气,“太子放心,本王定全力以赴,务必使此次事件,安全过度。”
几人虽没有明言,却都明白这次事情中,背后黑手最有可能是谁。
皇族的力量,虽大部分都支持凤离天,也有那么几个和源王相近的,这番变故,若是源王所为,对方必有后招,因此还是迅速拿过掌控大权为妙,若是大权再手,就算源王再蹦跶,也起不了大波澜。
几人得了命令,匆匆离去。
凤离天缓步出了正殿,看着眼前冷冰冰的广场,深深的吸了口气。
背后的阴暗处,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影隐在柱子背后,若不认真辨认几乎难以看到,“主子,刚才监视源王的黄组来了消息。”
“讲。”
凤离天的声音冷清而干脆。
“一个时辰前,源王派身边的近侍周公公来了正殿,秘密会见了正殿的张公公,两人密谈了一刻钟,周公公才离去。”
凤离天眯了眯眼。
源王昨夜起,应该就把追杀自己当成首要重任,因为若是自己归来,第一个要找人算账的就是他,既然如此,他定然是要想对付自己的对策。
一个时辰前,约莫就是在得知自己没死的第一时间,那时候他做出的应变除了加大人手截杀自己,还派了心腹来这正殿……
答案呼之欲出。
凤离天深深吸了口气。
源王想要他这个太子之位,早已不是秘密,只是自己没想到,源王竟已经到了这样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地步,为了权谋,陷害手足在皇家也不鲜见,但为了自保,下毒毒害生父,却是骇人听闻。
“传令蒋大将军,派人将源王住处封了,并拿下源王,严加看管。”
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天家无亲情,既然凤逐天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就不要怪他这个做哥哥的心狠了。
暗处中的人,应了一声,转眼消失不见。
凤离天又站了片刻,才迈步走进了大殿,寻了个位置坐下,等起了里面的结果来。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时辰。
当然,这几个时辰也不是枯等,其中好些时候,凤离天都在忙着各种事务。
“禀太子,已经将刑跃虎拿下,现拘在牢中,请问太子爷何时提审?”
“禀太子,汝南王处传来消息,平间王,洛阳侯并富临公等几位王侯,都一力支持太子爷,先正在殿外候见。”
“禀太子,源王负隅顽抗,蒋大将军遵照命令,出动了御林军,现已经将源王困在了一处屋舍之中,源王殿下叫嚣若是有人硬闯,就吻颈自尽,蒋大将军不敢稍动,请太子爷示下。”
林林总总,不一而论。
和几位皇族说完话,又吩咐将刑跃虎严加看管等待日后审问,又对报信的人说道,“强攻便是,凤逐天虚张声势而已,若他真有那般气结,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来人忙匆匆去了。
而左相处,却终于来了消息,但却不是好消息。
“太子爷,老臣有负太子爷,竟一个错眼间,有个奴才就寻了短见,臣着实愧疚。”
左相大人的脸上,满满都是惶恐愧疚。
他刑部出身,审问犯人自然是轻车熟路,十拿九稳,却不想这一次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其中一个老太监,乘人不备的时候,触柱而亡。
凤离天脸色有些难看,勉强安慰道,“那人可是姓张?”
左相点头,“这人姓张,本是安排在殿内伺候茶水的。”
正是因为他是伺候茶水的,左相也是将其当成重要人物,却不想一个疏忽,就酿成如此结果。
“既然如此,左相大人实在不需惶恐。”凤离天缓缓说道,“我已经接到消息,正是源王送了东西给这人,让这人动手,如今事发,他定然是怕大刑苦楚,才如此罢了。”
第48章 动手
“竟真是源王所为……”左相这才恍然,那老太监碰柱而亡之时,他心中就有了些明白,却不想竟然真如他们之前所想。
按说天家隐私,就是个漩涡,若是盲目陷入,只怕要遭受灭顶之灾,但从来富贵险中求,虽然知道这些隐私有被灭口的隐患,但谁又能知道,这不是在为从龙之功打下伏笔呢。
“太子爷打算怎么办?若有用到下官的地方,但请吩咐。”
左相想明白自己的立场,当即便表示起自己的忠心。
他不同别人,身上早打上了凤离天派系的烙印,且说真心,他也不觉得源王真能做出大事来,源王纵然也不算不聪颖,但比起眼前这个主来,手法却嫩的太多。
不说旁的,就这几天的事情来……
只是没想到源王为了自保,竟然做出这般自毁长城的事情来。
老皇帝若在,他就算再落魄,也有个限度,若是当权者的位置上坐的是凤离天……
左相心中微微一晒。
所为自掘坟墓者,莫过于此。
“风雨之秋,事情频发,这段时间朝廷事务还要多劳累左相大人了。”
凤离天轻飘飘的说道。
左相脑中神光一闪,已经明白了过来,忙恭声应是。
让左相离开后,凤离天看了看天色,心中微微一叹,事情还多,看来今日,是去看不了那人了。
云彧自然不知道正殿发生的一切。
他伤势不算重,不过是因为未能及时处理,因此身上便发起了热,所幸不算严重,但看到太医刚开了一副药,就被人匆匆叫走,云彧心中,不免涌上了一抹担心。
“来人。”
没想到应声进来的,竟然是大总管梁相福。
“世子爷有何吩咐?”梁相福眼光毒辣,今日回来后,太子爷和云彧的说话交谈,明显不同以往,这不得不让梁相福在和云彧说话时,更多了几分小心。
“公公,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以梁相福的消息渠道,自然知道外间发生的事情,自然哪里敢和云彧说,“没有什么事情啊,世子爷为何有此一问?”
云彧微微蹙眉。
“我老觉得不大对,劳烦公公打听一下太子爷的动静,可好?”
梁相福恭敬的应了,又说,“世子爷要不先歇息一会,老奴已经派人去世子爷住处请墨玉小兄弟过来了,回头若有什么消息,老奴自当来禀告。”
云彧头脑中也越发晕眩起来,他从昨夜到今日,又是惊吓又是欢喜,若不是心头有股气支撑着,只怕早晕了过去,闻言便用了药,不多时便陷入了黑甜乡里。
等到醒来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头脑中略略有些昏沉,较之白天却好了许多,但此时偏腹中饥饿难耐,喉咙里也是一团火热。
“世子爷,你醒了?”
是墨玉的声音,随着声音,纱帐外亮起了一团烛火,烛火慢慢靠近,随即便看到了墨玉掀开纱帐的脸。
“什么时辰了?”
话一出口,云彧才发现自己声音暗哑低沉,显然是受了风寒所致。
墨玉眼中闪过一抹担忧,却先将烛台放在一旁,先拢起纱帐,旋即将云彧扶起来靠在软垫上,才说道,“已经是戌时了,世子爷可要先用点东西?”
竟已经是戌时了?
自己竟一睡就睡了大半日,难怪腹中这般饥饿了。
云彧缓缓点了点头,只听到墨玉走到门边吩咐了几声,便传来有人应声离去的声音。
“梁总管都派人来看过几次了,只是我看世子爷睡得香甜,才不让他惊动的。”墨玉一边说,一边将室内其他地方的灯火点燃。
云彧在墨玉的扶持下坐了起来,他这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这房间,这个房间算不的极大,却布置的很是雅致,处处都透露着主人的别具匠心,目光落到东面墙上时,云彧瞳孔便是一缩。
在那里挂着一副美人图,图上正是一个美人在松下抚琴的模样,旁边立了两三人,其中还有一个粉团团一般的小孩子,而画面左下角则有一首诗,云彧目力极好,看的分明那正写着,“辛酉年七月初八温敏携子月下抚琴图”,落款处则是云深居士……
温敏?云深居士?
云彧蹙眉,温敏不是故去先后的封号么?而云深居士,则是这东钟国皇帝私用的字号,若不是端阳王室对东钟研究颇深,却也不容易得知。
如此看来,这里莫非是凤离天的房间不成?
想到此处,门口就响起了叩门的声音,墨玉忙去开了门,却见梁相福领着几个侍者,满脸堆笑的站在门口。
“世子爷可安好?”吩咐下人们将东西摆放在一旁桌上,梁相福点头哈腰的来床前给云彧请安,态度极其恭敬。
云彧温和一笑,“我没什么大碍,倒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