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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听白玉堂说话展昭正庆幸,但待他听清白玉堂说什么便感觉头脑有一时的空白,本能回道:“这么快?”听了展昭的回话,白玉堂也不知该说什么,两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
或许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有一会儿,展昭打破沉默:“来的路上看见这桃花酥,想来这也算开封的特色,五弟来尝尝吧。”听展昭的话,白玉堂的心思也转到了这桃花酥上,“这个我儿时也吃过一回,这么久了,都快忘记什么味道了。”说罢两人席地而坐分食起来,两人间或说些什么,气氛很是愉悦。
第二天一大早,展昭便送白玉堂出了开封,看着白玉堂策马离去的身影,展昭想起了天空的白云,抬头看着空中云朵自由自在的飘着,展昭在心里想“是啊,玉堂就是这般洒脱之人”便也调转方向回来开封。
☆、第九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自白玉堂走后已经过了许久,展昭的生活又回到以前那般平静无波,只是展昭时不时会想起白玉堂,那个任性别扭又至情至性的人,想来跟那人一起定是一辈子都不会腻。
而白玉堂离了开封后也没有回去,他陷空岛的四位哥哥飞鸽传书说绿意山庄的少爷成亲,让他前去参加,白玉堂本不欲去的,但想想江南的好风光,便也欣然前往了。
这夜,白玉堂在角落喝着酒看着众人对绿意山庄的各种恭维,在心里冷笑。新郎轮番敬完酒后被一些年轻的拥着闹洞房去了,白玉堂自己一个人又喝了一小会便觉无趣也就离开了。
第二天白玉堂起床下楼吃饭,客栈里的很多人在讨论绿意山庄,仔细一听原来绿意山庄的公子死了,更离奇的是死在了洞房里,好好的喜事变成了丧事,大家都在讨论是何人所为,白玉堂听了起了兴趣,草草吃完早饭便向绿意山庄去了。
一番查探虽毫无收获但也道了晚上,白玉堂悻悻的回了客栈,收拾完后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睡意,白玉堂便在心里细细的想着今天探查的线索。
绿意山庄庄主专情只娶了一位夫人且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名叫韩毓飞,所以不存在家庭内部原因;绿意山庄在江湖名声极好,几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仇杀好像也不可能,想着想着意识渐渐模糊进入了梦乡。
昨日探查没有得到什么线索,白玉堂只好故地重游,偷偷潜入山庄无人发觉,听见大厅那边有声音传过来便悄悄的潜了过去。
只听里面有人厉色道:“我们江湖的事不用朝廷插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里出了人命,官府自然的管,韩庄主,您也不希望令公字枉死吧?”
白玉堂听着这声音觉得耳熟,一看原来是展昭便暗想“这猫儿消息还挺灵通的,来得倒快。”想着又听那人:“反正我们的事不用你这朝廷走狗插手,来人,送客。”
展昭正待说什么只听有人道:“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人家好心帮你免得你儿子枉死你还骂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猫儿,别管他我们走。”接着便被一个白衣人拉走了。
看到白玉堂展昭心里很是高兴,又想他出言维护更是高兴,自他当了这御猫后江湖人几乎都跟他断了交往,更不说有人维护了。两人出了绿意山庄后白玉堂看向展昭:“你是为何而来?应该没有人报案吧?”
看着一脸疑问的白玉堂展昭宠溺的答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聊吧。”两人便一起回了客栈。展昭刚到还没来得及找住的地方,如今天色已晚两人跑了很多家客栈都已住满,看看天色再找下去两人都不用睡了。白玉堂便对展昭道:“跟我回客栈吧,今晚我俩先挤挤吧。”说着便在前头走了,展昭只好跟上。
两人回了客栈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回了房。
一进门两人便有点尴尬,白玉堂向来不喜欢与人太过亲近,所以从未与人同过房,就算四位哥哥也不曾这般亲近。
展昭倒是随意,外出办案有时条件简陋也经常与王朝马汉他们挤一块,如今面对白玉堂不知为什么生出许多尴尬,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想着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展昭开口道:“这次的案子本来官府不欲插手,但是庞太师的儿子庞吉也如这般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各地都有类似案件发生。”“各地都有?都是成完亲就死了吗?这还真是奇怪,都是那些人啊?”
“有江湖人,也有朝廷官员,他们之间好像没有任何关联,这几日庞太师催的很紧,圣上也开始加压了。”
不小心看到展昭紧锁的眉头白玉堂心里突然不高兴,强按下心中的不快调侃道:“他们还是有共同点的,”展昭听了立马来了精神问道:“是什么?”
“那就是都是男的,而且刚成亲啊。”听了这话展昭茅塞顿开。高兴的对白玉堂道:“玉堂不愧聪明绝顶。”得到线索展昭高兴的没有注意到自己称呼的变化,白玉堂本意调侃也没想到会启发展昭,这突如其来的称赞让白玉堂有点摸不着头脑。
☆、第十章 情不知所起
刚刚两人认真的讨论案情稍稍缓解了屋内尴尬的氛围,如今突然静下来两人更是不知道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两人回来时就已经很晚,如今又讨论了一番案情时间又过去了许久,该是睡觉的时候了。两人默默的看了房内唯一一张床,看看彼此,视线一接触两人就各自转过了头。
其实白玉堂很想让展昭睡地板的,但转念一想两人都是男人,叫他睡地板又有点矫情。看了看天色,咬咬牙对展昭道:“睡吧。”说罢和衣躺在了床的内侧。看着白玉堂躺好了,展昭便熄了灯躺在了白玉堂的旁边。
两人各怀心事僵硬的躺在床上,白玉堂心里很是别扭,从小到大他从未跟人同过床,这般亲密让他很是不自在,辗转反侧睡不着,他跟展昭认识并不久,在一起倒有一种相交多年的感觉,而这般靠近虽是不自在却也不讨厌。
其实白玉堂并不喜欢展昭这样的人,他自己直来直去惯了便不喜欢那些个拐弯抹角的人,展昭是个例外,他不但不讨厌,又是甚至有些疼惜这个人,跟他差不多的年纪,有什么事却总爱往自己身上揽,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转个身不小心靠近了展昭,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青草香,白玉堂蓦地放松了下来,慢慢进入了梦乡。
这边展昭也不好过,床本来就不打,他们两人虽然都是清瘦的身形,但这个床对两个大男人来说实在是有点小,展昭怕挤着白玉堂便尽力往外睡,后来白玉堂动来动去,展昭知其定是不自在便又往外挪了挪,几乎大半个身体都在悬着,亏得他武功高强才没有掉下去。
这分开的时间,让展昭的思想发生了许多变化。以前他心里只有那一片青天,可自从见着白玉堂,他小时候那可爱的样子总是不是蹦出来,十多年过去了,照理说他早应该忘记那一场邂逅,其实这十年间展昭并没有特意记住那次相遇,他只当那是一次普通的遇见,就像茫茫人海中跟任何人的相遇一样。可是十年后再次相见,把他深藏在心底的记忆都唤醒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再也赶不走了。他时常会想起白玉堂,十年前的,十年后的,他也很不明白自己,会对一个仅仅见过两面的人念念不忘,他尝试过让自己忙起来不想念那人,可是都失败了。
这一次在这遇到白玉堂实属意料之外,但展昭很高兴,没想到这么快又能见着白玉堂,想着转过头,看见白玉堂靠着自己睡得正香,展昭突然想时间停在这一刻,看着白玉堂宠溺的笑了笑,感觉疲倦袭来便也睡了。
第二天展昭是被白玉堂动醒的。
睁开眼只见白玉堂别扭的坐在桌边,一副不爽的表情,展昭不知怎么回事,一边对白玉堂招呼:“五弟早啊,”一边起身,没想到一动便全身酸痛,想来是在床边吊了一夜的后果。
看着展昭捏了捏肩膀,想起起床时展昭把床都让给了他,自己大半个身子在外面气也消了一大半便对展昭道:“吃早饭去吧。”看着白玉堂变化如此之快的脸色展昭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也依言跟着白玉堂下来楼。
而白玉堂一大早在别扭什么呢?原来他一夜好梦醒来后看着身边的人思想还有点混乱,待他看清自己靠在展昭身边他立马清醒了,不知道哪来的气他便下了床,这么打动静当然吵醒了还在会周公的展昭,也就看到了醒是那那一幕。
两人吃着早饭,展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