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可是,变故并未就此结束。这一次轮到大门被数个外国人猛力踹开,不由分说的将房内几个男人制服在地。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夜一咬牙切齿的声音随之而来,跟着入内的还有满脸怒色的碎蜂与猫铃。
“大,大小姐。”‘大哥’被摁在冰凉的地板上,艰难的望向夜一,明明内心想辩解什么,可是却再也记不起来。昏沉的脑颅里,来来回回播放着自己数人受贿于杂志社,在跟踪山部浩一之余,设计一出又一出的好戏,然后用这些充满爆点的新闻图片换取巨额金钱。
“要不是肯尼亚的人亲自将你妻子的账户信息传给我看,我真是不敢相信,你们几个,竟然为了钱,干出这样的事!”夜一阴沉着脸,一一扫过几个男人,然而没有一个人说话。夜一眼眸一凝,冷声道:“不说话?一千万日元,通过杂志社社长的外遇对象汇到你妻子的账户上,对此,你有什么解释的?”
“万分抱歉。”
长久的沉默换来这一句,夜一多多少少有些痛心之色,既是赋予他们权利与金钱,夜一自是信任他们。然而,这一次却得来背叛。夜一眉梢深锁,许久一声轻叹,转身道:“去自首,你们应当知道该说些什么,哪些,又是不该说的。”
几个男人灰头土脸、风光不再,这样的结果对他们来说,或许是最轻的惩罚。几人无颜以对,纷纷垂首,应道:“。。。。;。。。是。”
“等一等。”
女人温和无比的嗓音悠悠响起,夜一几人回首一看,用松本的话来说,便是消失了长达八个多小时的夜轩与赫丽贝尔又鬼神莫测的忽然出现了!夜一此刻没啥心情询问夜轩到哪去了,只是对于她说的话比较好奇。夜一抱着双臂,斜眼道:“等什么?”
夜轩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径直来到几个男人跟前。夜轩躬身扶起一人,双眸飞速掠过一道金芒,直视男人的眼睛,轻声问:“真的,是你们做的吗?”
“是,是我们,万分抱歉。”男人瞳孔失焦,魂不守舍,宛如魔症一般,痴痴傻傻的重复这一句话。
夜轩一点一点皱起眉梢,眼眸中清晰的回放出几人勾结杂志社老板出卖夜一的过程,衔接得找不到任何破绽。夜轩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纠错的脑子里忽的开始回荡魔尊离去前的那一句话,‘本座何曾做过这等不屑之事!’。出神许久,夜轩敛去术法,转身一叹,感慨道:“人心难测啊~”
“女人心更加难测。”消失已久的松本冷不伶仃的冒个头出来,眼神复杂的来回看着夜轩与赫丽贝尔,在貌似平静的表面之下,已是惊涛拍岸。松本实在顾不上这混乱的场合,沉声问道:“若我冒昧,夜轩小姐,你从哪里回来的?我可是一直眼巴巴望着大门,鬼影也没有一个。而你,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房子里。”
夜轩脚步一停,困惑的看了眼松本,诧异道:“松本小姐你在说什么?我从中国回来到现在,一直就在家里呀。”
“你。。。;。。。”松本一阵发懵,一时间被夜轩唬住,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这里的响动早已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许多四枫院家的佣人也挤在门口瞧热闹,一个长得颇为水灵的小姑娘听到这一席话,奋力拨开人群,像是立功了一样,解释道:“我可以作证哦,二小姐与赫丽贝尔小姐一直在房间里休息,我中途还送过饮料去呢!”
松本骇然无言,堵塞的思维在目光掠过赫丽贝尔之时,忽的找到了唯一的解释。是这个家伙搞的鬼,一定是这样!松本从来没有觉得这样难堪过,一次又一次被赫丽贝尔戏耍、玩弄!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够了你们,有什么事一会在说。”夜一敏锐的察觉到松本此刻的糟糕情绪,那双紧握的拳头,青筋毕现。夜一可不想让这些敏感的事情被这么多人围观,之后不知道会传出多少无端猜测来。夜一将松本拉到一边,不消多说,肯尼亚的壮汉已经将四枫院的几个男人带走。而凑热闹的佣人们也相继散了。夜轩不知道在和碎蜂说什么,想来是许久不见打个招呼,顺道聊聊近况。说实在,夜一也觉得挺奇怪的,松本反应这么大,夜轩却毫不在乎,好像事不关己。赫丽贝尔就更别提了,从头到尾冷着一张脸,巍然不动。真是彻彻底底将松本无视了。。。;。。。夜一自个研究了一会,没得出任何结论,或许说,当下也没有心思去想夜轩几个的事儿,自己的还没搞明白呢!一想到这,夜一咳嗽了一声,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接着用眼风扫了夜轩,后者煞是可爱的呆了一下,然后立刻展现了成千上万部电影、电视剧的精湛演技。夜轩满脸困乏的伸展懒腰,言说困了要休息了,随后抓着连体婴赫丽贝尔头也不回的走了。松本一脸阴沉,亦步亦趋的跟着夜轩,一言不发。探照灯猫铃同学根本无需任何人示意,早早就尿遁了。很快,房内分分钟就只剩了夜一与碎蜂两人。
碎蜂真有些没回过神来,这事儿解决得也太顺利了一点!亏得自己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现在好了,这几个人倘若去自首,并且说明情况,夜一受到的波及微乎其微。就算那些家族有心想找点事儿说,也无从下手,毕竟汇款的单子铁证如山。碎蜂缓解了一下情绪,开始打量夜一。现在,该怎样处理这个家伙呢。。。;。。。
“。。。。。。。。。。。。。。。。。。。。”夜一多多少少明白了碎蜂的意思,心知到了宣判的时刻了,说不紧张那铁定是不可能的。夜一先邀着碎蜂先坐下,而自己,当然是乖乖的站着!无论如何,态度一定要先端正了。
碎蜂从头到脚将夜一打量了一通,从而悲哀的发现自己一点也不适应这种占尽主动的感觉,长期以来与夜一的相处模式,已经让自己深深的‘奴化’了,什么都听她的、什么都不去想,一切都交给她便好。这真是一个坏习惯。。。;。。。碎蜂不自在的调整了一个坐姿,目光悠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境类似,忽然忆起当初误会夜一是个偷窥狂时,自己到她宿舍致歉,然而这个家伙,是这样做的。。。;。。。碎蜂轻轻翘起唇角,慢腾腾趴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瞧了眼目瞪口呆的夜一,道:“最近忙得昏天暗地,腰酸背痛。。。不然,四枫院大人来帮我按按?”
‘这还能算作惩罚吗?!’夜一咽了口唾沫,或许是因为碎蜂她自认为自己占了大便宜,整个人显得春风得意,殊不知她此刻颇具诱惑的姿势与神情,看在夜一眼里可谓盛宴啊!忍不住要在心里怒喊一声,罚死我吧!
。。。。。。。。。。。。。。。。。。。。。。。。
一门之隔
“你过去一点,我快听不见了!”猫铃的声音压得极低,俏脸蕴满兴奋的红晕,毫不客气的将松本往一边挤了挤,瞪大眼睛,激动道:“哇哇,好激烈!”
“俗人!”松本一扫之前的阴郁,轻斥了声,也不去与猫铃计较。然后,松本云淡风轻的摸出手机摁下录音键,将半截机身塞到门缝下面,抱着双臂悠然自得的走到一边,深藏功与名。
赫丽贝尔靠着走廊墙面,偏头打量闭目不语的夜轩。想必她此刻非但能够清楚的听到房内的响动,连画面也尽收眼底。可是,相较于从前,她是否过于镇定了?要从夜轩的表情来推测她的心绪,赫丽贝尔很为难,因为她总是在笑。开心、不开心都一样。时间悄然流淌,出神之际,不知何时夜轩已睁开双眼,有一丝流光从眼眸中闪过,似是感慨。赫丽贝尔来不及看得更清,夜轩毫无预兆的牵起自己的手,往拐角处的楼梯行去。
松本一瞧夜轩二人走了,不得不跟上,心里暗叹可惜,连忙躬身去取手机。房门却在这个时候从内打开,松本浑身一滞,一点点抬头,对上夜一与碎蜂嘴角抽搐的臭脸。好在,还有一个人比自己更惨。
猫铃整个人都贴在门板上,这一开门,直接摔了进去,毫无形象的大字型。
“你们两个家伙。。。;。。。有觉悟了吗?”
。。。。。。。。。。。。。。。。。。。。。。。。。。。。。。
那一晚,日番谷收到了一条来自于松本的录音短信,引起了日番谷的高度关注。他夜不能寐,戴着耳机细细的研究了录音内容,想从中了解松本想要传达的讯息。
【“哈~舒服吗?”
“恩。。。;。。。轻点,对,就这样,很舒服。”
“我手很酸,休息一会。”
“不行,继续,啊~”】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松本要告诉我什么呢。。。;。。。”日番谷愁眉不展,转而摁下了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