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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歌舞升平。
众臣中不乏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人,自是看出了门道,却也更加佩服这个少年帝王的睿智和手段。
既然他们能在锦弦在位的时候,在宫中埋下那么多自己的人,那锦弦在宫里肯定也有自己的死忠。
查,一时半会儿怎么查得出来。
登基在即,这些人肯定会制造乱子。
所以这个帝王就将所有宫人的家人都请进了宫,名为请,实为控,只要这些家人在他的手中
,管你阿毛阿狗谁是锦弦的人,都是不敢造次。
而且刚刚那个太监想杀他,他去徒手救了太监,不仅让大家看到他作为君王仁慈的一面,以德报怨,还成功了保住了这根线索。
有此人做突破口,就不怕查不出来其他。
果然是帝王之才,不可小觑啊。
经过这一闹,果然,后面风平浪静。
只不过有臣子提出为防止后患,请求处置锦弦的妹妹锦溪。
此举一呼百应,竟是得到了好多个官员的声援。
右相夜逐寒、左相夜逐曦当场就跪了下来。
夜逐曦更是言辞恳请地请求新帝宽恕。
夜逐曦说锦溪为人正直善良,当初看出锦弦要铲除朝中老臣,还不惜跟锦弦闹翻,当众揭露了锦弦的嘴脸。
新帝沉吟了很久,似是非常为难,毕竟刚刚登基,向着哪个,不向着哪个都不好。
最后还是相府保证,说,锦溪以后不会再跟锦弦有半分瓜葛,相府会看好锦溪,若有任何差池,相府愿意承担一切责任,新帝这才作罢。
锦溪拉着夜逐曦的手哭红了眼。
一直到午时过后,庆宴才总算结束。
众人纷纷离场。
蔚景想将影君傲跟影无尘留下来多住两日叙叙旧,有些话,她也想跟影君傲说清楚,影无尘说好啊好啊,可影君傲没同意,他说,今日是她跟凌澜的大日子,他不方便打扰。
末了,硬是拉着拽着影无尘走了。
蔚景心里很难过,她知道,影君傲心里也难过,可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就站在那里看着两人的背影越走越远,垂眸,目光落在手中影无尘送的望远镜上,也不知心里怎么想的,就缓缓举了起来,覆在眼睛上。
她看到了很多人的背影,百官的,女眷的,还有影君傲和影无尘的……
视线往上再望远,是城楼,城楼上似乎有个人推着一个轮椅离开。
轮椅上坐着的……
蓦地,她的瞳孔剧烈一敛,难以置信地惊呼:“父皇。”
以此同时,已是疾步朝城楼的方向飞奔而去。
站在不远处正在被太医包扎伤口的凌澜见状,脸色大变,也顾不上还未包扎好,直接甩了手上绷带,快步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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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站在不远处正在被太医包扎伤口的凌澜见状,脸色大变,也顾不上还未包扎好,直接甩了手上绷带,快步追了过去。
“父皇,父皇。。。。。。揠”
蔚景嘴里喃喃地叫着,脚下狂奔,一颗心激烈狂跳得就像是要跳脱胸腔。
凤冠沉重、凤袍繁长,她直接摘了头上的凤冠,拿在手上,另一手提着凤袍长长的袍角,跌跌撞撞往前跑。
骤然,鞋底踩到一个石子,猛地一滑,她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直直朝前栽去,手中的凤冠也脱手而出,甩得老远,砸在地上,珠翠碎了一地花。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来,在她的身子倒地之前,腰身蓦地一暖,惊呼声未落,她整个人已稳稳落在凌澜的怀里。
“做什么跑?”凌澜轻拧着俊眉看着她,声音略沉:“我请他来,你还不开心,现在人走了,又做什么去追?”
蔚景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知道他是误会了,以为她是追影君傲呢,可现在却也顾不上解释,刚刚在他怀里站稳,便又连忙撒腿往前走。
可是没跑两步,却又被凌澜拉住手臂,“蔚景,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
微沉的声音已然绞着一丝薄怒。
“哎呀,”蔚景急死了,大力甩掉他的手,丢了一句“我看到我父皇了”,就又继续往前跑,下一瞬却又被凌澜拉住:“哪里?”
“城楼上。”
凌澜眉心锁得更紧了些,一边转眸望向远处的城楼,一边沉声道:“他怎么可能会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蔚景哪里还有时间在这里说这些,想拂掉他的手。
却见他抓着不放。
蔚景皱眉,有些恼了,刚想张嘴说话,凌澜长臂一捞,将她揽在身前,“你这样跑,几时能跑到,不累吗?”
蔚景还未反应过来,脚下已是一空,凌澜带着她飞身而起。
蔚景一惊,本能地伸出手臂抱住对方。
耳边风声呼呼,两旁景物快速后退,见凌澜带着她踏风而去的方向正是宫门口的城楼,她心中一喜。
毕竟轻功行得快,不一会儿就赶上了那些徒步出宫的文武百官和女眷,当然,也包括影君傲和影无尘。
忽然见到一对大红身影从头顶掠过,有人惊叫出声,随着惊叫,所有人都驻足望去。
当看到是他们的新帝和新后时,一个一个瞠目结舌。
“喲,喲,喲,这两人还玩儿起来呢,”影无尘不屑地撇嘴,“这到底是要炫耀自己的轻功有多好,还是要告诉世人两人有多恩爱啊?至于吗?切~”
影君傲没有吭声,跟众人一样驻足在原地,目光紧随着那一对踏风掠过的火红身影,心里的酸楚又一点一点泛出来。
的确,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他该祝福的才对。
只要她幸福。
只要她幸福就好。
曾经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曾经认识她的时候,得知她跟锦弦已经两情相悦,他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只要锦弦对她好,只要她幸福,他,默默地看着就行。
为何现在就做不到了呢?
是因为锦弦换成了凌澜吗?
不,不是。
是他自己的原因,是他自己越陷越深,是他自己越来越贪心。
明知道没有结果,还一头栽下去,就像明知道这次来参加观礼,会伤会痛会难过。
他还是来了,只为来看她一眼,只为来看她是否真的幸福。
那日她留下一封信不告而别,她说,她有很多的事未了,她要一一去完成,她说,希望他明白她的心,尊重她的选择、不要找她、不要干涉她。
话都说到了如斯地步。
好,他尊重她。
他强自压抑住心里疯狂想要将她找回去的念头。
他闭关静养半月,他屏蔽掉所有跟她有关的东西。
可是有些东西,越压抑越强烈。
譬如情感,譬如思念。
想了就是想了,再让自己变得忙碌,变得麻木都无济于事。
思念一个人,就像是人的呼吸,如影随形。
所以,当他接到凌澜派人送到啸影山庄的帖子时,他本不打算来的。
影无尘说的那些话,他不是没想过。
作为啸影山庄的庄主,来参加登基观礼,的确不合适。
但是,他终究还是来了。
有理由了不是,有见她的理由了不是。
这不算他不尊重她,来找她,来干涉她吧?
是他们请他的不是吗?
刚才她给他倒酒的时候,他真的很想问她,这就是她说的还有很多要一一去完成的重要事?
在看到她开心的笑靥时,他终究没能问出口。
只要她幸福,他在心里如是跟自己说。
“走吧!”拉过边上的影无尘,他拾步往外走。
“他们好像是飞去城楼那边。”影无尘还仰着头望着早已远去的身影,文武百官亦是。
“你管人家去哪里!”影君傲皱眉,刻意不再去看远处,加快了脚下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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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澜裹着蔚景,翩然落在空空如也的城楼上。
对,空空如也,除了几个木桩一般雷打不动站在那里的守卫。
“刚刚我明明看到的……”蔚景有些难以相信,挣开凌澜的怀抱,就开始心急如焚地找了起来。
凌澜就由着她。
其实,城楼建筑简单,只是瞭望之用,根本一眼望穿、一览无余,无须刻意找,城楼上的一切就尽收眼里。
“凌澜,我真的看到了,我刚才真的看到了,”蔚景苍白着脸,无助得就像是迷途的小鹿,她手足无措地转着,嘴里念叨个不停。
凌澜皱眉,“兴许你看花了眼睛,未央宫跟城楼隔得那么远的距离,你怎么看得到呢?”
“眼睛自然是看不到,可我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