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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儿!”太皇太后喝道,“你这会护了她,过后你可能在我的手上护得了她?”
景飒聆身子轻震,看像太皇太后目光有点冷。
太皇太后眸光幽幽,盯着被挟持的叶非尘有种难以言说的快感:“虽然不是死在本宫的手上有点可惜,但结果也是好的。你快动手吧。你动了手,本宫也好送你上路!”
“你……”田然一怔,却是笑道,“激将法吗?不管用!”
说着他手轻动,一把匕首代替了他的手指,割在叶非尘细细的脖颈上,有鲜血流出。
景飒聆几乎癫狂,眸色随着叶非尘脖子上的血变得鲜红,但神色清明,明显不是之前那丧失理智了的疯魔样。
叶非尘咳了咳,慢慢的竟觉得身体里的疼痛不那么明显了,脖子上虽有些疼但有之前的对比却也不那么难以忍受。她小心的调整着自己的气息,五脏六腑有些发疼,但却不再加重。
她看向景飒聆,怔了怔,有点担忧他的情况,眼神温柔的安抚着他。
“你这宵小,到底杀还是不杀?”太皇太后鄙视的看了眼田然,冷酷道,“你这样碍着,不若本宫动手!”
田然就见着太皇太后身后的一个黑衣人提剑朝着叶非尘的心口刺来。他有点慌,却没有乱。没拿匕首的袖子一动,便要抖出什么对着迎面而来的人洒去。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动,整个人就倒了下去。倒下去之前他见着叶非尘皓腕上的镯子。
太大意了!
太皇太后的人到底没有对叶非尘动手,一见着田然倒地就返身回去站到太皇太后身后。
叶非尘还没来得及想想太皇太后到底何意,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看到景飒聆颤抖着手赤红着眼抚上她的后颈,只觉得后颈处传来一股推力,她只好不自觉的仰起头,更和景飒聆的距离拉近了些。
然后她就见着景飒聆低下了头,随即脖子上传来温润的触感。她清楚的感觉到他温软的舌头从她脖颈舔过,清楚的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
嗡……她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四周一点点声音也没有了。
这一刻,她很想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里只有他们两个,那大队人马都是浮云……
------题外话------
啦,开学第一天,一天课,还好晚上木有课~
☆、114:等我
景飒聆近乎虔诚的将叶非尘脖子上的每一滴血都舔舐干净后才松开她的后颈,却并没有放开她人,而是将手移至她的腰。
他将玉板放到叶非尘手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拿出上好的金疮药涂在她的脖子那已经没有流血的伤口上,细心的包扎好。
手轻轻的抚过那包扎的伤口,景飒聆眼里神色复杂。
似乎,她总在受伤……
“没事了,不疼。”叶非尘缩了缩脖子,轻声道。十分鸵鸟的不敢让视线移到旁边人的身上。
“咦!”丰朗忽的叫了一声,指着院中那颗大树下的空地道,“人给跑了!”
果然,方才被叶非尘用暗器打中晕倒在地的田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
“是迷幻阵。”妙姐儿从屋外偏角出来,后面跟着的是抱着黑布的香前和香后。
她走近叶非尘,边走边道:“这树周围是用药物和阵法联合组成的迷幻阵,看来是早就准备好的,让他可以全身而退。是我眼拙,竟刚刚才发现这里的奇怪之处。如果晚一点,小姐怕是会被他带走。而且……他似乎不太怕小姐的迷药。”
迷幻阵会让人产生视觉上的错觉,阵中的人离开都消无声息,若不是阵法渐散,旁人都难以察觉到有人走掉。
叶非尘眼眸一动,迷幻阵!这个不那么陌生的名字,让她很容易就想到了挽君。她作为祁族圣女,以前霜妃会的伎俩她大抵也是会的。
至于田然为何没有受到迷药的影响,她自己就可以想出来。他那么会用毒,自身的身体只怕也是锻炼出来了。
妙姐儿走到叶非尘面前,观其神色,眼里闪过一点疑惑,不过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担忧的道:“方才小姐似乎中了毒,我放了些清毒散在空气中,小姐看样子好受了些。只是终是没有根除,小姐不妨让我看看?”
叶非尘眼角看到站在边上的太皇太后等人,摇了摇头:“晚点再说吧,已经没什么事了。”
妙姐儿也不强求,将太皇太后等人无视了个彻底,指着香前香后手上的黑布弯了眼角道:“听说小姐要黑布,我把庄子里库房的布都给翻出来了。”
“嗯,做的很好。”叶非尘见她笑的灿烂,艰难的赞了她一句。
“妙姐儿,过来。”素真忽的叫住妙姐儿,把她招进屋帮忙。
没有人打岔,叶非尘不得不面对太皇太后和叶老太太。
太皇太后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叶非尘觉得若视线也有武力值,她已经被那怨毒凌厉的神色刺成了马蜂窝。
“去把藏宝图拿过来。”
太皇太后身边的人便掠到叶非尘面前,伸手。
叶非尘默了默,把玉板放到黑衣卫手中。
太皇太后眼神热切的看着玉板,激动的手都有几分颤抖,拿过玉板便紧紧的盯着那图看,手一一拂过,仿佛是天底下最难得的珍宝一样。
半响才从玉板上移开视线,冷冷的看向景飒聆和被他护着的叶非尘。
“荣亲王身体有恙,来人,送荣亲王回亲王府好好养伤!”太皇太后道。
“母后,孩儿无恙!”景飒聆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母后想要调开他对非尘做什么吗?
太皇太后像是没有听到景飒聆的话,厌恶的看了看这个院子,继续道:“叶非尘乃逆贼的血脉,将她拿下。别的人,反抗者杀无赦!”
她顿了顿,朝着景飒聆勾了勾唇:“聆儿,你若是让香魂卫出手伤了本宫一个黑衣卫,本宫就要用叶非尘的血来祭他们!”
说完她就拽着一直没说话的叶老太太回到了马车上,静等结果。
景飒聆揽着叶非尘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由心底生出一股阴森之意。心里闷的难受,似有一簇簇火要倾泻而出却又无处可发泄。
无可奈何。那么的无力,他甚至第一次有了一种羞愧无能的感觉。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甚至没有什么资格站在小丫头身边。
护不住她!这样的他让他想要自己把自己毁灭,厌恶这样无能的自己。
原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不够的!
两人靠的那么近,他极力克制的呼吸和手上跳动的脉搏,都让叶非尘感受到了他心里的情绪。
待宰的鱼。没了叶老太太护着,在太皇太后面前她就是一条没有任何能力的鱼,杀剐任人。
无能为力。
她是那样渺小的存在。
她想,她可以体会到景飒聆的感觉,而且,他是男人,且是有着尊贵身份的男人,此刻他比她更难受。
“荣亲王,请。”不带情绪的声音落在身边,黑衣卫请景飒聆离开。
景飒聆不动,叶非尘轻笑:“你走吧,你手上的血腥味可不好闻。若不及时包扎,到时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小丫头……”景飒聆低头望尽她的眸子,压抑的情绪全笼在那暗红的眸子中,连声音都是哑哑的。
他低头,埋在她的肩膀,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说了两个字:等我。
不等人催促,他松开叶非尘的手,带着香前香后和已经解了毒的香左香右走到一边去。
黑衣卫便朝叶非尘围去。
“小姐!”小三等人焦急的喊着。小甲和小比已经解了毒,星儿也好了许多,小三和小铁依旧有些无力。他们都直直的看着她。
叶非尘转身面对着他们,轻声道:“我爹爹是祁皇和祁族圣女的血脉,我娘是玄家的小姐。我身上有祁族人的血,也有景国人的血。”
见他们脸色有些变化,叶非尘顿了顿道:“你们或许接受不了身体里流着祁族血液的我。无妨,从今往后你们不再认我是你们的小姐便是。若认,听小三的指挥。”
说完她就不再看他们,这是一直以来认真保护她的人,她无法做到什么交代也不给。
黑衣卫准备扣住叶非尘,丰朗忽的跳出来拦在叶非尘面前:“太皇太后要拿下本少主的未婚妻是不是忘了问问本少主呀?我可不管她是祁族人还是景国人,我只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说着他咧开笑,弯腰对着叶非尘道:“别怕,这太皇太后和祁族容不下你也没什么,反正你要嫁给我了,以后都生活在西北。你就把祁族、景国都抛到一边去。”
叶非尘微愣,眼前的人浓眉大眼,笑意灿烂,明明和他不熟他却这般亲近,若是一般人很容易惹人烦,可她却也很难对他产生坏印象。
心里不由的就生了点警惕。只要他不傻,从之前她和景飒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