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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世虽然凄惨,还未呼吸便被扼杀,带着一股怨气化身冥灵后却也逍遥快活,那些狐朋狗友,那些酒肉穿肠,那些只能躲在阴影里的逃亡岁月,看上去很糟糕但也挺美好,他不想忘记那段经历,况且临走时还答应兰儿要回去找它去玩呢!
他惦记着啄鹰谷中的水晶兰,能够不再以冥灵身份出现在它面前,又欢喜又激动。
笙箫默笑得意味深长,点了点他的脸蛋,有这么一个儿子,师兄有的烦喽。
“我答应你。”
婴孩没想到笙箫默会如此爽快,忍不住欢呼雀跃,小嘴甜甜地不停地讨好着,看得一旁的幽若羡慕极了。
此番折腾,天已大亮,花千骨惦记着孩子,从睡梦中醒来,见到他守在身边,喃喃地道:“师父。”
“嗯,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受累了,这小脸还是那么苍白。
“师父,孩子呢?”她摇了摇头,心心念念地放心不下这才从极度的困倦中强行醒来。虽然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可曾经的噩梦让她不敢放松,她一定要看到他。
白子画却是才想起孩子的事,茫然地道:“大概,大概婆子们在喂养吧……”
花千骨瞧着他这副神情,不由地推他,嗔怪道:“真是的,一点都不关心啊!”她挣扎着要下床,可下身却疼得厉害。
白子画抱住她,心疼不已:“你别乱动,我去把孩子抱来就是。”他口中虽这么说,但眷恋地目光没有半点移开,手臂环抱着她将她拥在怀里久久没动。
“师父……”花千骨也颇为情动,扯着他的衣袖,窝在他怀里只觉得安心又幸福。
此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笙箫默抱着婴孩和幽若一起走了进来:“你们这做父母的就知道自己恩爱,连孩子也不管啦。”
白子画还是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花千骨已伸长了手臂从笙箫默怀中接过婴孩,抱着他小小的身子喜极而泣,头蹭着头,脸贴着脸,吻了又吻,弄得那小婴孩嘻嘻笑着。
她抬头看着两人道:“谢谢你们啊。”
幽若笑着:“师父你也太见外了,不用谢。不过……”
她故意欲言又止,瞥了一眼夫妻二人疑惑地眼神道:“不过这孩子可惨了,一直哭得不行,差点就没气了!”
“幽若,你别吓千骨啊。”笙箫默见花千骨瞬间苍白的眼神,心有不忍,说得也重了些。
花千骨眼见又要滴下泪来,急得白子画直朝二人瞪眼,搂着她的肩膀道:“小骨别哭,对身子不好。”
那婴孩在她怀中倒也安静,咿咿呀呀地往她胸前蹭,就差没说饿了!
笙箫默见状非常识趣地拉着幽若退出殿外,还边走边说:“那孩子哭闹该是饿了。”
初为父母的两人面面相觑,转眼都笑出了声。花千骨解开衣襟,又意识到他在身后,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道:“师父,你别看。”
白子画本还没什么,被她这么一说不由感叹,她胸前原本是他的天下,如今却给了另外一个男的,更过分的是还不让他看?他哪里没看过,怎么就不能看了?环住她的腰就是不松手,倒是多了些孩子气。
那婴孩见父母争执就是不给他喝奶,眼泪汪汪地又要大哭,花千骨没办法,只好将乳汁送进他口中。只在一刹那,那种奇异的疼痛让她浑身一颤。
“小骨?”
“没事,没事的。”
她转头对他微微一笑,可白子画却在她脸上看到了痛苦的表情。
“是不是很痛啊?”
“没有啦。”
他不信,想将那婴孩拉开点距离,却发现那婴孩紧紧地咬住她的胸,吮吸得满足又开心,闭着眼睛好似还在笑着。
“师父,你看,他多可爱。”花千骨戳了下他粉嫩地脸颊,圆圆地、胖乎乎地,真是太有爱了。她低下头亲了又亲,仿佛怎么爱也爱不够一般。
☆、母爱大发
小徒儿竟成母亲了,白子画展臂将母子二人揽在怀中,与花千骨一样戳了下婴孩胖嘟嘟地脸颊,好吧,不得不承认,的确可爱。
“师父,你还没给宝宝取名呢?”她虽然身体上觉得痛,可心里却很暖甜。以前他们也商量过取名的事,但师父总是敷衍过去,说什么心中有数。她还为此不乐意许久,就在临盆的前几天她还偷偷拟了一个名字,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和自己想的一样。
白子画心中早就想好,此刻被问便道:“就叫白谨言吧,谨言慎行的谨言。”
花千骨当场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不好吗?”他无辜地对上她的眼睛,“无论在仙界还是人间,谨言慎行有利于驱灾避祸,更是成大事者必须具备的品行。”
“好吧。”他端起师父的架子,拿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说服自己,愣了半晌的花千骨也只能认命。谁让他是她师父,是她夫君,也是她的天。
“小谨言,你有名字啦,高不高兴啊。”花千骨适应了这种疼痛,轻轻摇着小婴孩微笑,母性的光辉在她产后虚弱的脸上更添了动人的魅力。
只是她话音刚落,那小婴孩狠狠一吸,离开了母亲的怀抱,哇哇大哭起来。她慌了手脚,不停地哄,看他哭得稀里哗啦,自己心疼得也要落泪。
“师父,言儿怎么啦?”她带着哭音求助地看着他,“你说他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名字啊?”
白子画也是第一当父亲,他哪里知道为什么这孩子吃饱了还在哭,但他毕竟是男人不像母亲那么多愁善感,哄住花千骨道:“小骨别哭,我来抱他。”
说来也奇怪,那孩子到了他手中渐渐止住了哭声。花千骨放下心后又生出奇想,师父哄孩子的样子还是一样清冷淡漠,甚至有点严肃,不是他哄孩子的本事比自己好,而是他看着很凶。
“你看,睡着了。”白子画轻轻地将孩子递到她面前,“这下放心了吧。”
花千骨刚想接过孩子,但被他挡了回来,从墟鼎中拿出一个小床,利落地将棉被铺好后才将白谨言放了进去。俯身仔细地掩好被角,又专注地看着,这孩子虽然顽劣,但眉眼之间的机灵可爱都与小骨像极了。这是他与她的骨血,未来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地照顾他们,保护他们。
“师父。”她柔情似水,忍着疼痛下地,倚在他身侧,与他一样看着睡得酣甜的孩子。
白子画回身打横抱起她,大步往回走,眉头微紧:“你看你鞋都不穿就下床,这是要落下病根的。”
“哪有那么娇气了。”她勾住他的脖子,原本以为他对孩子太凶,可见他墟鼎中一应俱全又看着那孩子失神,便知自己错怪他了。
“小床是你做的?”
“嗯。”
“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你没留心。”
白子画将她抱上床,去厨房端来一碗桃花羹,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她。她应该是饿极了,几口便吃得精光。
“还要吗?”他取出绢帕擦了擦她的唇角,眼神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一般。
花千骨摇了摇头,眼眸转向小床道:“师父,把言儿抱来好吗?”才刚刚分开一会,她已经想他想得不行了。
“他刚刚睡着,你也要休息的。”白子画不想动,他只想静静地看着她、陪着她,白谨言让他睡觉就好。
花千骨嘟着嘴,很不满意地道:“可我想他了。”
“……”他一时语塞,只得起身将小谨言抱起放在她怀里。
初为人母,许多的不适应接踵而来。六界之中知道长留上仙喜获麟儿之事纷纷登门道贺,一时间花千骨觉得自己短短几日见到的人比几辈子都多,稀奇古怪的玩意也是堆满了绝情殿的一间屋子,夫妻俩看着这么多珍宝大为头疼,她更是感慨这些人都是非富即贵啊。
既然收下了再退回去也不合适,白子画挑出一些不含法力的器物珍宝,交给弟子去凡间变卖,得的一些银两便就地施舍穷苦民众,也算是为儿子积功德。
除了那些不得不接待的仙界同仁外,自花千骨生产后,白子画足有一个多月没有下过绝情殿,整日做得最多的便是翻食谱,悉心调理着她的饮食。一月之中,花千骨觉得自己又被养肥了一圈,嘴巴也变得越来越挑剔,她这种趋势好似要把自己的夫君打造成六界之中的极品大厨。因为自己发胖,花千骨强势拒绝杀阡陌来访,她才不要成为被嘲笑的对象呢。
趁着白子画在厨房忙碌时,她就与白谨言在床上玩闹。自己的孩儿总是越看越漂亮,越看越聪明。大眼睛圆圆地,晶晶亮地看着她笑,吹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