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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发泄过后的任一仍旧没有从她体内退出来,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顶撞着她的身体,一边笑着轻咬她的耳垂:“再叫一声,橙子,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任一……”
她从善如流,却觉得体内的东西又有挺立之势,连忙皱眉推拒:“不要了,好累……”
任一知道她初经人事,之前又在山上爬上爬下,身体定然会吃不消,却还是忍不住想在她身体里多停留一会儿。
苏澄昏昏欲睡,下身的肿胀又让她有些难受,半梦半醒的呢喃:“明日吧,求你了……”
软软的有些撒娇的语调让他有些哭笑不得,终究是退了出来,轻吻她已经半阖的眼睛:“好,明日。”
她沉沉睡去,他笑着起身打水给她擦净身体,这才拥着她入眠了。
之后一个月苏澄好好体会了一把任一的精力旺盛,只要两人单独在房里的时候,他总是不肯放过她,各种推倒。
就像他们两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那天,他明明答应了她明日再说,结果她刚睡了两个时辰就又被他一阵揉弄的弄醒了。
她不满的翻了个身,嘟囔说“不是说好了明日吗”。
结果他大言不惭的说已经过了子时了,现在就是明日了,然后直接从身后进入了她,又将她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才算作罢。
到后来,他索性连洗澡沐浴也要跟去,往常两三刻钟就能洗完的澡,不到水彻底凉了他是不会起来的,起来后还要将她压在净房的小塌上彻底吃饱喝足才算完。
起初她还觉得没什么,一想到他一国之君却为自己守身十年,就觉得这或许是一时新鲜,过段时间就好了,不会这么热情了。
结果她显然低估了任一的实力,或者说低估了一个十年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再开荤时会有多疯狂。
她被纠缠了半个月,经常是哭着求饶他才肯放过,后来实在有些害怕了,就不敢天天呆在房里了,没事的时候就跑到院子里赏花喂鱼。
谁知他看出她的意图,竟将暗卫支开,把她按在小院一处隐蔽的假山石后面,不容分说就覆了过来。大手直接探入了她的裙摆,事后还说:“橙子是不是很喜欢在外面?你今天比往常更敏感呢……”
气的她当时就准备放大招,奈何身子被他牢牢压住。连两只手都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恨得牙痒痒,当即用自己的脑袋向他的脑袋撞去。
任一被撞了鼻梁,疼的赶忙松了手,她赶紧揉着脑袋躲到一旁,说了一句:“这叫玉石俱焚头!”
说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跑了出去,留下任一一人哭笑不得。
两人这样在小院中过了两个月,苏澄曾问他不用去处理别的事吗?他都说不用。让她放心,外面的事他都清楚,需要出面的时候自然会去的。
直到初夏来临。任一收到了一封信笺,这才和她打了声招呼,一番缠绵后不舍得离开了,离开前将那只白色的象牙镯子戴在了她的手上。一再叮嘱她不许在摘下来。
京兆碧水湾。他在水榭中见到了久未谋面的任奕,那个曾经一度想将他除之而后快的弟弟。
任奕看着他,开口的第一句就是问:“她还好吗?”
“很好。”他十分坦然的回答。
他点了点头,沉默许久后才再度开口:“我若将这天下江山还给你,你是不是能把澄儿还给我?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天下。”
任一笑了笑:“真可惜,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止这个天下。”
他沉默,忽然轻笑:“我就是讨厌你这副样子,总是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中。运筹帷幄统筹全局的模样……你这次是故意的对吧?从你骗澄儿说你的眼睛出了问题的时候,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离开,故意把所有事情放开不管,让我有机会能插手宫中的事宜,能联合任鑫取代你的位置,然后好把我们一网打尽。
澄儿说我总是利用她对付你,可你又何尝没有利用过她对付我?你就是看准了我听说她去找你之后会生气,看准了我会情绪失控不管不顾的打乱计划急切的想杀掉你,所以你……”
任一嗤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你算什么?也值得我去利用她?我装做眼睛有问题是想看看她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看看她会不会为我担心。当然,最后的结果我很满意。至于你因此而不满那是你的事,与我和她都无关。
你一再利用她对你的真心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又一再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找借口,难怪她会受不了选择离开,换做是谁都不会留在你身边。
其实我特别感谢你,她这个人固执的很,认定了一个人就再难选择其他人,哪怕那个人对她再好。
你就像她心里的一道墙,只要你在那里,别人就休想靠近。我原本是没有机会的,是你亲自将这道墙推到了,把她推到了我身边,说起来我和她能有今日,真是全靠你的成全呢。”
任奕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一片苍白,双拳握的嘎吱作响,却找不出任何话来反驳他,只能故作轻松的一笑:“你别这么得意,她是不是真的愿不愿意留在你身边还是回事呢。”
任一脸色一变,皱眉问道:“什么意思?你又想对她做什么?”
“自然是帮她做她想做的事罢了,她若真的愿意留在你身边,等你回去的时候她自然还在那里。她若不愿意……我自然会想办法帮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反正她偷偷离开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说等你这次回去的时候,她还在不在那个院子里?”
“你该死!”
任一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转身就走,片刻也不想再跟他多耽误。
任奕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遥遥喊了一句:“宫中的所有事情都已经处理妥当了,你若现在回去就能稳稳坐回你的皇位,一旦离开就再没有机会了,到时候任鑫就真的成了你,你就成了他!”
他说的急切,不知自己是盼望着那人回头还是盼着那人离去。
但任一却恍若未闻,毫不犹豫地继续向前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索性跑了起来。
任奕看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露出了一抹苦笑,却又有些欣慰。他连皇位都可以为她放下。那一定会对她很好的吧……
自己之前若是能放下那所谓的仇恨,也一定早就和澄儿远走天涯安稳度日了吧……
可惜……可惜……现在在她身边的,终究不再是他了……
一纸信笺从他袖中掉了出来。信纸泛黄干枯,几处折痕甚至有些开裂。
那是他幼时熟悉的母亲的字迹,前些日子给母亲上香时不小心碰倒了牌位,从牌位下面的夹缝里掉下来的。
信上说他根本就不是他父皇的孩子,是她母亲当时与人无媒苟合而留下的种子,那人负心薄幸,怕坏了自己的名声。知道他母亲怀了身孕后死不认账,还想杀了她母亲。
她母亲无奈之下逃走,在一艘商船上遇到了他的父皇。他父皇见她孤身一人无处可去。就暂时收留了她一些日子,又听说她要去的地方和他们顺路,就将她留在了船上。
她见他父皇心善,就趁他父皇醉酒昏睡不醒时爬上了他父皇的床。让他父皇以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进而以为她腹中的孩子是她的。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傍上的人竟是当朝皇帝,而她那微末的伎俩自然在太医把脉之后就大白于天,再难隐瞒。
但当时他们身边有随行的官员,那些官员都已经知道他们两人关系不明,此时若是将真相揭穿,她就是给皇上戴了绿帽子,势必只有死路一条。
先皇仁善。虽然对她极度厌恶不满,却念在她腹中孩子无辜。怕旁人知道后会杀了她和腹中之子,不得已之下将她以妃子的名义带回了宫中,认下了这个孩子,也就是任奕。
这宫中暗潮汹涌,比宫外还危险几分,先皇为防他人知道真相借机生事,硬是保守着秘密对谁都没有说,甚至连他最亲近的瑶妃也没有。
她母亲原本是想将这封信在他十三岁的时候让他的贴身嬷嬷交给他的,避免他陷入皇子之间的纷争。却不想那嬷嬷在他八岁的时候不小心失足摔下假山,什么都没来得及交代便没了,所以这封信直到那天他不小心碰倒了牌位,才晚了十余年来到了他手中。
他看着那信失笑许久,原来他曾经那么恨着的人,竟是他的恩人吗?
他一直记恨先皇,恨他把母亲带入了宫中却又对他们不闻不问,才导致所有人都能践踏在他们身上,才导致母亲被心怀嫉妒的宫妃折磨致死。
原来竟是她母亲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选择了这条路吗?原来竟是他母亲插足别人的感情才招来了别人的记恨吗?原来他一直迁怒于任一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