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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旺,你确定在这里能遇上那个弃妇,不会让本王白走一趟吧?”容钰朝不远处的上官府望了望,对自己的贴身奴才问道。
元旺点头哈腰地靠上来,纠正他:“殿下,是上官璃月。”不是什么弃妇。
“好了好了,”容钰不耐烦地甩手,说:“管它上头的月,还是地下的霜,一句话,你究竟有没有把握让本王遇到她?”
元旺答得圆滑,说:“该是没有错吧,据奴才的观察来看,璃月姑娘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出门走走,要么去三殿下那里,要么,就是去街上逛逛。”
“哦,原来还是个闲不住的女人啊!”容钰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景王!厚着脸皮来纠缠2
楚珊珊快快乐乐地睡到了日晒三竿,然后起床用了早膳,接着让喜儿跟了,走出上官府。
“喜儿喜儿,你看前面,那谁的马车啊,真精致!”大老远地,看到一辆马车停在路中间,心中犯疑:难道是容琛等不及来接我了?
喜儿顺方向望去,诧异出声:“咦,小姐,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但,不是三殿下府的人啊?”
“是吗?”只顾看那辆值钱的马车,竟没留意到马车旁边的帅哥了呢。
难道是最近有了容琛后,咱对其他帅哥免疫了?楚珊珊无端地笑了笑,看对面的帅哥靠上来。
“小姐你好!”被帅哥搭讪,楚珊珊嘴角扯动了一下,蓦然想起了沈锌皓男扮女装比武招亲那天的事。
感觉,还是那天的搭讪最有意思。
“。。。。。。”楚珊珊不说话,只以防备的眼神看他。眼前的这帅哥嘛,帅是帅,只是那一身的深沉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男人,就差脸上没用黑色毛笔写上大大的‘野心’二字了。
“是这样的,”容钰在心里笑了笑,也不以为意,拱手作辑,说:“我是来找尚书大人有要事相商的,看姑娘从上官府出来,就想问问尚书大人在家吗?”
切,这样的烂借口,骗鬼啊。
楚珊珊暗自哼了哼,不客气地甩他一眼:“直说吧,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别拿我爹做幌子,谁都知道这个时候我爹在宫里早朝,你以后想对姑娘家搭讪,最好先想个好点的借口。”
“大胆,这是当朝的二皇子景王殿下,你这小姑娘,见了景王殿下不下跪行礼,还敢如此放肆?”元旺终是看不下去了,很嚣张地亮身份。
原来是那个很假很毒的慰皇后之子容钰,这奴才还真晓得狗仗人势啊!
“景王殿下是吧,”楚珊珊点个头哈个腰,就算行了礼了。然后突然来了句:“再见!”拉了一脸呆怔的喜儿就走。
景王!厚着脸皮来纠缠3
“。。。。。。”这是什么情况?容钰一怔,满脑子桨糊,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楚珊珊走出老远了,他才浑身一振,意味不明地问自己的奴才:“元旺,她就这样走了?”
“嗯,走了,殿下。”元旺呆呆地答。
“混帐,她敢不将本王放眼里?”容钰终于发威了,不过再想想,又觉得上官璃月这女人挺特别的。
放眼天下,哪个女人见到他景王殿下不是扑着抢着的暗送秋波、投怀送抱的?
可这女人。。。。。。
不仅有点意思,还很有姿色哈。容钰嘴角溢上一抹戏谑的笑容,转身钻进马车:“元旺,跟着她。”
楚珊珊一路哼着歌儿,心情荡漾。
喜儿却开朗不起来,心不在焉地跟着,此时往后望一眼,立时吓傻:“小。。。小姐,大,大事不。。。不好了,景王殿下他。。。他追上来了。”
“啊,在哪里?”楚珊珊一回头,可不是那辆马车嘛。“切,喜儿,怕毛啊,路这么宽,不见得是追我们的,别理他,我们逛我们的。”
喜儿心有余忌,惧道:“小姐,您真的不怕啊,我们方才的确是对景王不敬了啊?”
“不敬又怎么了?他搭讪不亮明身份,鬼知道他是景王啊?连皇上都说‘不知者不罪’,他景王算哪根葱?”楚珊珊不耐烦了,好好的心情,被这一搅和,哪还有心情逛街啊。
看小姐生气了,喜儿不敢再出声,嘴闭得紧紧的。
容钰的马车追了上来,然后赶快几步拦在主仆二人跟前。
容钰跳下马车,潇洒地站在楚珊珊面前,说:“原来姑娘就是上官大人家的千金上官璃月,失敬失敬。”
纨绔子弟,切,官二代了不起啊!
楚珊珊横他一眼,嗤道:“你是景王殿下,对我说什么失敬,不敢当!对了,也追了一路了,敢问景王殿下,有事吗?”
原来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看你那个娘不爽,看你更不爽!
景王!厚着脸皮来纠缠4
“哦,倒也没大事,只是闲着无聊,想让小姐陪本王去茶楼里喝个茶、聊个天。”景王露出迷人的笑容,自以为帅得天上有、地上无。
楚珊珊想吐,真搞不懂自己是何时与这个景王殿下有了瓜葛了,要不然,他怎会突然缠上了自己?难道是在宫里与皇上吃了一顿晚饭,惹别人想入非非了?
“景王殿下,想找小姐陪,就去藏香院,你要不熟,我倒可以为你介绍,那里的香怜姑娘,才色一绝,包您满意。”
容钰眼底的兴味越发浓厚,惊奇地笑道:“藏香院?那可是风尘之地,原来小姐对那种地方也了如指掌,还认识那里的花魁?真让本王不得不刮目相看了。可是怎么办,本王今日不要什么香怜,只想让小姐相陪!”
“景王殿下,想当大爷别处去,我没功夫、也不想陪你耗,告辞!”楚珊珊摞下话,欲走。
容钰怎肯再让她走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仍旧在笑:“又想溜?上官璃月,你可知道得罪皇子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楚珊珊甩开他的手,恼怒地瞪他:“我不知道哦,要不,下次进宫,我问问皇上再告诉你?”
“想拿我父皇压我,上官璃月。。。。。。”
今日宫里没什么事,落了朝后,轩辕凤便出宫回府。路经繁华地段时,见前面一堆人围观,马车过不去,遂让奴仆下车去看个究竟。
奴仆很快回了来,禀报:“回王爷,是景王殿下与王。。。哦不,与上官家的三小姐,似乎,景王殿下让三小姐陪他喝茶,三小姐不肯。”
上官璃月怎么又与容钰搞到一起了?这个女人!
轩辕凤皱皱眉,毅然下车。穿过重重地围观群众,轩辕凤看到堂堂景王殿下一脸猥亵的笑,拉着上官璃月不放手。
而上官璃月愤怒地甩开他,急着想逃离。
笨女人,不知道这样反而会更麻烦吗?真搞不懂,有时精得跟贼似的,有时又蠢笨如牛。
景王!厚着脸皮来纠缠5
轩辕凤无奈地叹一口气,走上前,故意装了一副惊奇的表情,道:“景王殿下,怎会是你啊?”
容钰一愣,不自觉地放开了楚珊珊,偏头见竟是轩辕凤,遂尴尬地笑笑:“是啊,凤弟,这么巧?”
“可不是,正好了,我这刚好有事找你商量,相请不如偶遇,就让我作东,咱们茶楼里坐着说。”
说着,轩辕凤上前一步,故意挤进二人中间,既而偏头对后面的女人斥道:“景王殿下面前,也敢如此放肆,还不走!”
“哦!”楚珊珊一喜,丢下‘告辞’二字,拔脚就跑。
身后,轩辕凤望着她的背影,在心里摇头暗忖:我这是怎么了,她已不是我什么人了,为何我会见不得她被人欺负?为此,还要得罪景王容钰,值,还是不值呢?
轩辕凤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后悔!
楚珊珊一路气鼓鼓地回到容琛的殿下府,将事情的经过与容琛说了一遍,末了还恨恨不平:“真是气死我了,那个草包容钰,仗着自己的老子是皇帝,还真以为能为所欲为了!”
“混蛋!”容琛心疼得紧,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咬牙切齿地道:“他敢碰我的女人,找死!珊珊,那畜生现在哪里,看我不撕了他!”
“殿下,息怒,请三思啊!”怕主子冲动误事,管家急急拦住,劝道:“此事,我们没有切实的证据,景王殿下一定不会承认,你贸然前去,反而会落人口实,于事无补啊。”
“朱叔,你说的什么话,街上那么多人,你怎能说没有证据?”容琛气得不轻。
管家朱叔摇摇头,说:“殿下,您是气着了,那些都是普通老百姓,试问他们岂敢站出来说真话得罪景王?依老奴看,这事,咱只能忍了,以后让三小姐避着点就是。”
“算了,容琛,还是朱叔说得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这一刻,楚珊珊突然郁闷得喘不过气来。
报复!帅哥做贴身护卫1
容琛亦是同样的感觉,平身第一次,他感到了身不由己的滋味。
他竟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最可悲的是,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