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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盯着楚珊珊看。
楚珊珊见帝后被吊足了胃口了,才说出答案:“狮子幽幽地说:祷告完毕,可以用餐了!”
“哦?哈哈哈。。。。。。”皇帝大乐,赵皇后也捂了嘴笑。
见此,容琛也加入,说:“父皇、母后,那儿子也讲一个。”
“哦?琛儿也有,快讲快讲!”皇帝很难得享受这般天伦之乐,早已不知不觉全身心放松了。
容琛狡黠地望了楚珊珊一眼,说——
一只小老虎慢慢地走了过来,红着脸问小松鼠:“请问,我可以吃你吗?”
小松鼠觉得这个问法蛮好玩的,说:“你是第一次吃动物吗?”
小老虎更不好意思了,答:“是的,妈妈不在家了。”
小松鼠又好奇地问:“那你以前吃什么呢?”
小老虎便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回答了一遍,小松鼠听不到,就再问:“什么?说大声点,我听不到。”
说到这里,容琛也故意停下。
“到底吃什么?”这一次,帝后、楚珊珊都等不及了,同时追问。容琛说的冷笑话,楚珊珊没见过,此时心有不甘,极想知道答案。
“吃奶!”
“哦?原来是。。。哈哈哈。。。。。。”皇帝又是一阵大笑,楚珊珊又窘又气,涨红了脸。
家宴!东西两宫暗争5
“琛儿,在你父皇面前也胡闹!”赵皇后忍俊不禁,却又不能不摆出一副训人的样子。
皇帝见了,便宽慰她说:“皇后,一家人嘛,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哈哈哈。”
“启禀皇上,西宫慰皇后派了人过来问,皇上何时起驾西颜宫?”来福的到来,暂时打断了这一屋子的祥和。
皇帝这才记起,早上曾答应了慰皇后,今晚陪她用膳的。谁知,被璃月丫头一搅和,他给忘了。
做一个好皇后,就得懂得进退有度。
赵皇后优雅地起身,温婉地说道:“皇上,既然妹妹在等,臣妾这就恭送圣驾。”
“哎~~”皇帝的心如今完全在这边,遂拉了皇后坐下,对来福吩咐道:“来福,你去传个话,就说——朕乏了,不想走来走去,今日就不过去了。”
“是!”来福应了,退下。
赵皇后心神一动,移神悄悄看了楚珊珊一眼,心里暗想:看来,这个楚珊珊魔力不小,我虽不喜欢她,可是有她在这里,皇上必会经常驾临景德宫。
※※※※※※
西颜宫。
“你说什么,皇上在那边用了晚膳,今夜还要寝在那里?”当来福将话传到后,慰皇后不敢置信。
“这怎么可能呢,皇上一直视东宫为无物的,怎么突然转了态度,本宫不信,来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给我仔细说来。”
来福瞧了瞧四下,慰皇后会意,一挥手,满屋的奴才立时退得一干二净。
来福便压低了声音,说:“娘娘,这都怪那个上官璃月,也不知她给皇上灌了什么迷汤,皇上就跟着她走了,更不可思议的是,老奴还听到国师对皇上说。。。说。。。。。。”
“说什么,这里又没外人,吞吞吐吐做什么?”慰皇后相当不耐烦。
来福更凑近了慰皇后些,用只有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国师跟皇上说,这个上官璃月有母仪天下之相,国师还劝皇上收了她做娘娘,被皇上给当场拒绝了。”
家宴!东西两宫暗争6
“什么,竟有此等事?真是荒唐!”慰皇后讽刺地大笑起来,说:“这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了,一个弃妇竟有了母仪天下之相。
来福公公赶紧也跟着嗤之以鼻,附和道:“可不是嘛,按老奴看来,这个上官璃月表面上一副天真纯良的模样儿,其实啊,心计重得很呢。”
“哦?”慰皇后不懂他的意思,问:“这话怎么说?来福公公,你是知道些什么了么?”
来福趁机献殷勤:“哈,娘娘,老奴对您向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啊,娘娘可记得上一次赵皇后召见了这丫头的事?”
慰皇后点了点头,不屑一顾:“自然记得,本宫还知道赵皇后狠狠羞辱了这丫头一顿,哎?”
说到这里,慰皇后转机一想,皱着眉问:“来福,不是说赵皇后不喜欢这丫头嘛,今儿个晚上怎么又凑一起去了?”
“老奴这不是正要向您禀报嘛,原来上次啊,这丫头进宫,未见赵皇后,先设计见到了皇上,诺,就在菜园子里,您说这人多有心计啊,故意装作不认识皇上,让皇上对她留下深刻印象后,今日再见,哎,这就跟皇上对上眼了,您说不是?”
“原来是这样。”慰皇后若有所思,过后想想又问:“那。。。。。。皇上听了国师的话后,有什么反应?有说要将上官璃月赐婚给容琛吗?”
来福摇头,答:“这倒没有,万岁爷只说这事儿不急,瞧瞧再说。”
“好,本宫知道了,来福,今儿个的事,本宫记下了,你先回去吧,免得出来久了万岁爷起疑。”
“谢娘娘,那,老奴就告退了。”
来福离去后,慰皇后才面露怒容,双手一拨,茶案上的茶具摔了一地,发出惊天动地的碎裂声。
她恨得咬牙切齿,什么母仪天下、国师预言,她统统不信。
小的时候,也有人给她算过命,说她命里无贵人,注定一生愁苦,不得善终。
家宴!东西两宫暗争7
可是最后呢,她不仅有这全天下最贵的贵人罩着宠着,还生下了一个优秀的儿子后,位列皇后之位。
放眼天下,她哪里命不好了?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的命能好过她?
所以,她这一生最恨的便是那些口出狂言的江湖术士。要不是顾忌着皇上,她早就将那个只会胡说八道的国师除去了。
“母仪天下是吧?”慰皇后在屋里踱来踱去,最后停住,冷冷一笑:“那咱就走着瞧!”说罢毅然转向外间,喊:“香梅!”
香梅早已侯在门外,听到传唤立刻进来,小心翼翼地绕过一地的碎片,垂首相询:“娘娘,唤奴婢何事?”
慰皇后命令道:“明日早朝后,让景王殿下来一趟,本宫有话要与他说!”
“是,奴婢记下了。”
※※※※※※
记忆中,好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出宫回家的路上,马车铃铃。
楚珊珊依偎在容琛的怀里,还有些不相信地嘀咕:“容琛,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不会是做梦吧?你怎么会爱上我呢,真奇怪!”
一抹微笑爬上容琛的脸,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回她:“自然是真的,丫头,这世上的事,很多都是没有道理的,就像你我,本来也算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可是偏偏就碰到了一起,最后还同时穿越了,你说,这种事有道理吗?”
“嗯!”楚珊珊认同地点点头,说:“的确是没道理,不仅没道理,还有点没天理啊。”
“总之呢,”容琛捧起了她的脸,笑道:“既来之则安之,现在的情况是,我遇上了你,我爱上了你,当今皇上又站在你这一边,赵皇后也只能默认了你,所以,一切形势大好,我们得珍惜今日拥有的一切,知道吗?”
“嗯,知道了。”许是晚上吃得太饱了,再加上容琛又说了许多的笑话来逗大家开心。
一整个晚上,她都在开怀大笑,现在,她快困死了。这时,忍不住往容琛怀里缩了缩。
景王!厚着脸皮来纠缠1
“珊珊啊,经过今晚,母后估计要经常召你入宫,你。。。。。。”感觉怀里的人没了动静,容琛低头一瞧,这丫头在他怀里睡着了。
通往上官府的道路上,一辆华丽的马车在距上官府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停住,车帘揭开,走下一位气度不凡的翩翩公子。
他不是别人,正是慰皇后的儿子——景王殿下容钰。
景王在众皇子中排行第二,比容琛只大了两个月。慰皇后深受皇上宠爱,自然,她生下的儿子也要与众不同些。
年初的时候,容钰因揪出了一帮克扣赈灾款项的贪官污吏,受皇上大力嘉奖,封了景王。算算,他可是众皇子中唯一一个封王的呢。
本来以为太子之位非他莫属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他那个性子冲动的三弟,坠马摔伤醒来后,竟似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
布置皇宫防卫图、设立衙门机关处、修河道。。。。。。事事都完成得干净利落,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他。
皇上对他刮目相看,就连一些一直追随容钰的朝中重臣们,也有意无意地疏离,靠向了容琛。
这么久以来,事事被比了下去,容钰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如今更离谱了,他母后竟然让他来追求容琛喜欢的女人——一个弃妇!
“元旺,你确定在这里能遇上那个弃妇,不会让本王白走一趟吧?”容钰朝不远处的上官府望了望,对自己的贴身奴才问道。
元旺点头哈腰地靠上来,纠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