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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爸爸救它的时候,它才这么点大。没想到,现在都这么大了,漂亮吧?”言战摸摸【亲爱的】的背部,指了指言赋,“亲爱的,这是你大舅的儿子,叫言赋。”
“这么说,它还是姑的义子?呵呵。”言赋感叹的抚摸
着这只白海豚,说:“姑,你刚才吓死我了,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
“我哪里还顾得上!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妈妈好想你,你还记不记得妈妈?……”
言赋坐在一旁,只是有些伤怀的抚摸着这只大难不死的海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在不远处冲洗甲板的顾双城则一脚一脚的踹着拖把,闷闷的不予置评。
++++++++半++++++++++++++++步+++++++++++++++++++作++++++++++++++品++++++++++
猎鲸聚会就这么在众人的惊讶和猜测声中结束了,言战甚至在晚宴上都没有露面,她一直陪在那只本就伤得不重的白海豚旁边。
而宴罢之后,她也和往常一样,继续她的猎鲸假期,并没有和其他人一同上岸,【亲爱的】和她一起上了她的私人游轮,包括那些被她的麻醉枪射中的鲸鱼。
言赋本来想陪言战,但是言战坚持这是她自己的小假期,不希望受到任何人的打扰。言赋只觉得十年后再次从海底跃上来的这只白璧无瑕的海豚,可能让言战想起了他过世的父亲,他没有多做坚持,只是反复叮嘱了一下游艇上的保镖之后便上岸了。
云中天本来想让杨谊来陪言战的,言赋一口拒绝了,只说自己的姑姑要清净两天,别找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搅乱她的好心情。
开着跑车离开海岸的时候,言赋开始怀念自己的父亲,也万分怀念……那些只有他、父亲和言战的日子。
——吃了一口香草冰激凌,视线所及的地方,就能看到言战穿着比基尼,在游轮内的一个小泳池里,和那只该死的海豚一起游动腻歪,最开始,这只【亲爱的】也许真的遗忘了言战,但是言战没花多长时间,就再次和它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听着言战在水里笑着说,妈妈最疼你了,过来让妈妈亲一口之类的,顾双城皱着眉,一口咬掉了香草冰激凌上点缀的大颗草莓,细长的眸子眯了又眯。
言战好像能听懂【亲爱的】说得每一句话,她靠在它身上,轻轻摩挲它的身体,和它说话,顾双城看她的眸子就知道她陷入了回忆中,也许……应该是在想言忱吧?那海豚背上镶嵌的钻石,那缩写……扔掉了手里的香草冰激凌,顾双城站起来,海面洒落着金色的夕阳,在落日将尽的之前,言战已经叫人把那些被麻醉后苏醒的鲸鱼逐一放生。
今晚,这艘游轮上,只有她和她了。
——提着一个装满了小鱼的小铁桶,言战穿着一件黑色长裙,长裙外套着一个深红色的皮质围裙,头上挽着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发髻,在简单的用完晚餐之后,言战就赤着脚,缓步走到室
内一个巨大的鱼箱旁,而【亲爱的】就游曳在鱼箱里,看得出来,言战经常会用这个特制鱼箱来装载那些受伤的大型鱼类。
“亲爱的!过来,妈妈喂鱼给你吃哦?过来过来?”鱼箱被言战叫人推到了她的卧室里,此刻卧室内,尽是【亲爱的】游动时制造出来的点点水声。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啪嗒”——
卧室轰然陷入黑暗,所有灯光全部消失。
言战拿着小鱼桶,蹲下来在鱼箱的下面摸索着,这是她最熟悉的游轮,卧室的旮旯里有什么她都晓得,鱼箱下面有手电筒的。
“嗯!”她刚拿到手电筒站起来,就有一个浑身发热的身体从身后扣住了自己,迫使她贴在了冰冷的鱼箱上,“……是你?”
来人并未开口,她的左手紧紧扣住了言战的腰,言战感觉她整个腰部都在用巧劲,她整个人被压在鱼箱上,硬是动弹不得,这个人的右手呢?
“你放手!”言战低喝一声,“我还一直等着你来勒索我呢?……嗯……”那人一口将言战的左耳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含|吮着,“松开!你这个见不得人的胆小鬼。……来人!来人!快来人!”她大声喊着,但是整个游轮好像都沉寂了,没有人回应她。
“你……你……”言战屏住呼吸,那人的右手就这么顺着裙底,从腿上冷溜溜的摸上来,令言战恐惧的不是她冰冷的右手,而是她右手上拿得那把枪。
已经被口水浸透的左耳被她从嘴里吐出来,她的舌头像是响尾蛇一样,用舌尖不停的浅击着自己的耳垂,言战的身体越绷越紧,那把枪的枪口隔着底裤,正在一下一下的搔|弄着她双腿之间紧闭的桃蕊。
“在1314包房里,嗯……就是你?为什么不打开灯?你就这么自惭形秽……嗯嗯……”好像就是那晚一夜春宵的功劳,这个人已经完全摸透了自己身上的敏感区,言战侧过头,半是愤恨的冷哼着,“你敢!你敢!有本事你就开枪啊!□|狂,变态!……”
冰冷的枪口已经撬开言战的底裤,她弓起身子,那人则顺着左耳舔到了她的后颈上,然后一寸一寸的啃着,同时——枪口慢慢挑开她的内裤,在内裤里极其悠闲的撩|拨,言战开始轻轻的喘息起来,她也听见那个人的喘|息声在耳边炸开。
“你到底想怎么样?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你跟踪我这么久,你要得……不仅仅是我的身体吧?我们可以,可以……啊!”“嘭哒”一声,刚才那人就这么冲着她桃蕊的中心开了一枪,不过是空枪,这就像是在玩俄罗斯轮盘一样,也许下一枪就能要了自己的命……言战只好顺着那个人的意,慢慢张开双腿,她咬紧下唇,那个人
的枪口仍旧在桃源入口处打着圈圈,她的唇从后颈转入了言战的右耳,不同于对待左耳的温柔,她一开始就咬住了言战右耳的耳垂,轻轻撕咬。
冰冷的枪口好像转圈圈玩腻了,开始左左右右的敲击着言战的大腿内侧,言战只好再次顺意,双腿张开得更大。
她真像是一条最毒的响尾蛇……言战脑袋里自动闪现了响尾蛇吞食猎物的画面,心跳的越来越失衡。
她比自己的个头高很多,而且很像是杀手,或者特工,非常熟悉一个人会怎样反击,言战几次试图移开身子,却还是被牢牢的按住了。
下一枪会是什么时候?
“嗯……”她的右手开始上移,很快就到达了言战的胸口那两瓣柔软上,“不,不!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到底要什么?我们可以,好好谈谈!”那人丝毫不听言战大声的建议,“撕拉”一声,撕开了言战这件黑裙子,此时言战只穿着那件深红色的皮质围裙,她后背出了一身汗,此刻更觉得幽幽的冷。
热乎乎的舌头从后背开始下移,言战咬紧下唇,那人用枪口敲了两下她的腰部,示意她低下腰,她自己完全能想象自己现在正撅着屁|股的样子有多情|色。
“嗯……”言战忽然仰起头,那舌尖顺着臀|瓣中间的沟壑,顺理成章的滑了进去,“你连那里都舔,真恶心!大便就是从那里出来的,你不恶心吗”
“嗯……”侵略感十足的舔|舐只集中在言战难以启齿的地方,那舌尖有意无意的轻击她被戏弄到现在的桃源洞口,可就是不肯……言战开始无意识的晃动腰部,她只觉得很痒,很痒,渐渐地,她得身子发软,那人在她将要软倒得时候,在她的洞口重重吻了一下,然后扣住她的盆骨,猛得将她转了过来。
一片漆黑之中,言战最大的感官,是那些留在臀后的口水,正一缕一缕的顺着大腿向下流动。
正当言战要开口时,那人又再次压过来,“你干什么?脏东西!滚开!你真脏,你真恶心!”悉悉索索声之后,言战知道,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她用那件黑裙给结结实实的绑住了。
“我一定会找出你,我一定能找出你!你这个胆小鬼!”那人就这么轻巧的将言战扛起来,言战用头砸着她的后背,“你这个胆小鬼!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咳!”言战感觉自己被扔在了一张床上,但是这张床并不是她平时睡得那张床,好像是把床垫和被单挪到了地上,这张床……就像是一个无边无际的黑色深渊,掉下去,就再也爬不上来。“我们……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我们并没有私人恩怨,不需要用这种……”
!冰冷的枪口抵在了额头,言战停止了叙述,她听见了那人剧烈的喘息声,她害怕的向后
挪动了两下,“来人!来人!救命!救命啊!”
话刚落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