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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D!”宫小洛皱眉看着木盒中凉透的豆腐,怒火冲天。
“我倒是要看看对面搞什么名堂!”宫小洛气极摔了下包豆腐的抹布,气冲冲的挤进人群。
“让开!让开!”
宫小洛狂挤着,结果人群丝毫未动,并不是电视剧那样随意就拨走。
实在挤不进去了,宫小洛咬牙做了个最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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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定排队。
日渐黄昏,云若然守着那堆油腥十足的臭豆腐占了一下午,宫小洛也在队伍后排了一下午。
“姑娘,喜欢哪副画?”
“哇……这都是你一个人画的吗?山水也好看,人画也好看。咦,为什么人画只有这一个姑娘,她是谁?”
“爱妻。”
“你成亲了?”
“没有,不过马上就要了。”
“呵呵,那怎么不去成亲?”
“爱妻另有所爱,跑了。”
“什么?你长得这样好看,还有人不愿和你在一起,她是不是疯了?”
“她不仅很疯,脑袋又有点问题,这才被人拐跑了。”
宫小洛刚才还一副拽得不像样的样子顿时下垮,她听着那如同梦魇般萦绕耳边的魔音,下巴掉在地上,眼睛迷茫不知所措。
人剩得少了,宫小洛用尽全身力气将前面的人拨开。
首先映入眼前是那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字画,同一个姑娘时而对着小猫玩耍、时而捧心而泣,表情时而顽皮、时而忧郁。
“挤什么呀!”姑娘们怨声载道。
“咿?豆腐西施……这画里的人和你挺像的。”
“哎?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像……”
“是呀是呀……”
宫小洛下巴掉下的程度更加大,她忽然猛然抬头。
那一瞬,红衣孤影的人儿颦笑嫣然,明眸墨眼噬着斑驳,如仞削挺的鼻尖带着一丝灼热的汗珠,樱唇缭绕着那许久未见的玩味。
宫小洛长叹一声,她的尊严终抵不过那满腔的思念,皱眉开口,“你怎么又来找我了?”
佳人掩住嘴角轻笑,笑眼烂漫,“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205。又帅又车那是象棋;有钱有房那是银行
宫小洛听见南竹逆天婉耳的笑声一愣,“南竹逆天,你在发什么疯?”
“姑娘,我叫小天天,并不是您口中的南竹逆天,要买画吗?”南竹逆天优雅的拿起一副字画,耳尖划过一缕头发挡在脸颊边,唯美的脸上又增添了一丝灵气,他眸转琉璃,嘴边荡起羞涩的一抹温笑。
宫小洛许久未有的崩溃感觉好似又重新出现,她不解的皱眉,“又耍我?”
只见南竹逆天眼底涌出更多的笑意,“姑娘不买画就不要闹好吗?”
“你说这是你爱妻,那她叫什么名字?”宫小洛恰北北的支起胳膊叉腰,掂着脚得意的看着南竹逆天,一副地痞流氓的衰样。
哼哼,她看他怎么说,还说不是来找她的。
“爱妻叫做宫芊芊,可惜她早已嫁为□,荐云山庄新任庄主夺我所爱。”南竹逆天故作憔悴状,微微叹气,捧心而彷徨。
“噗!”宫小洛喷血状,口水飞溅在南竹逆天的字画上。
马勒戈壁啊!试问她宫小洛一生中最为讨厌避讳的人是谁?当然是那要命的宫芊芊,只要遇到宫芊芊,宫芊芊一切衰事都要落到她的身上,无论打雷下雨、风吹草动,宫芊芊都是她一生的阴影。
她要杀了他!她要杀了他!
“哇靠!你说毛?你说毛?”说着宫小洛就要扑过去掐南竹逆天的脖子,连忙被周围的众姑娘拦下。
“豆腐西施,你这是做什么,人家的妻子长得像你一些,又不是你,至于这样恼羞成怒吗?”众女固定好宫小洛的手脚,以防她乱来踢蹬。
南竹逆天看着宫小洛极力的撕扯,笑容叠着重重笑意。
“把你那副贱笑收起来!我宫小洛身为一名穿越女虽然倒了一辈子霉!但我也是有骨气的!你去找你的宫芊芊吧,你们俩挺好!一只花仙子,一只老妖怪,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呢!”宫小洛泼妇骂街的架势已经吸引了不少人来看热闹。
“怎么回事?”
“听说是这卖臭豆腐的求爱不成,反恼怒了。”
“嘶……真是不知廉耻。”
一旁围观的老头们纷纷摇头,女人们都捂嘴窃笑。
“呲!”宫小洛用力甩开了抓住她的女人们,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南竹逆天,狠狠收回目光回头,走回了自己的臭豆腐摊旁。
搞毛?搞毛啊?宫小洛失落的用勺子捶打着那干瘪的臭豆腐,她自从在他肩头捅下那一刀,总是能梦到他那种悲竭的神情,或许,在梦中她已经对他说了一万次的对不起,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看见他,结果真的见到了,她却还是对他很凶,是不是越是在乎一个人,对他的感情就会不由自主的强烈呢?
她任性的离开,是因为她的生命中出现了太多的变数,她一次又一次被骗得遍体鳞伤,她无法去相信任何一个人。她以为她自己能活,却在街上被打到死。
没有云若然她恐怕早就成了一堆死尸了吧?
宫小洛下意识的望了下云若然,云若然恰好也在看向她,他空洞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感情,“要回去了吗?”
宫小洛这才回神点点头,停下捶打,快手收拾着一片狼藉。
“豆腐还要吗?”
宫小洛看着自己一块一块辛苦炸出的臭豆腐已经被自己敲碎,凄惨到揪心,摇摇头将外围的布裹好丢进了胡同里的垃圾堆。
看着云若然忙着收拾残局,宫小洛忍不住看了对面的南竹逆天一眼,透过厚实的人群,宫小洛依稀只能看到南竹逆天脸上的一小块位置,心里又是酸痛。
嘁!难过什么?还不是你自己先推开人家的,还在人家的身上插了一刀,谁会轻易的原谅你呢?况且人家正牌的CP是宫芊芊那个完美的女人,你也只配做个影子罢了。
收拾好了摊位,宫小洛和云若然齐力将木桌推到胡同的角落,背好了包袱,又拿好了牌子,并肩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将近走进了林子,夕阳早就落下,漆黑笼罩。云若然自然的牵起了宫小洛的小手,和平常一样。
“今天为什么生气?”
“啊?”
“你很久都不曾生气了。”在黑暗中宫小洛隐约只能看见云若然的侧脸,听见了他一声叹息。
“我不生气是证明你很好啊,就……你真的很好很照顾我,没什么可生气……的。”
宫小洛懊恼皱眉,觉得自己越解释越糟,好像自己对云若然没什么感情的样子。
随后二人都不在说话,回到家中后也是简单的吃了顿饭,没有再说上什么。
宫小洛不说话是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出了没有XXOO以外,她与云若然就像新婚过后的小夫妻,早就没了新鲜劲,正在经历三年之痒。
而云若然不说话是真的不想说,晚饭吃过后,他收拾了残局去厨房刷完了瓷碗、整齐的摆好后就到院子中倚着树闲散的一躺。
“小丈夫的角色扮得挺好嘛,今天有心事?好像刷碗的速度慢了些。”树后另一边的南竹逆天也悠哉悠哉的躺在了树旁。
一片树叶嗖的一声扎入南竹逆天刚才所躺的位置。
“小丈夫恼羞成怒了?呵呵……”南竹逆天掩嘴虚笑,嘲讽之意浓郁,“我说了,她不会爱上你。”
“是,你给了我三年时间,以及,我失去了……”
云若然大脑在一瞬间想起了他的爷爷,眼睛也止不住的酸楚。
他在刚遇到宫小洛的时候就知道南竹逆天在跟他们,他……也看到了宫小洛每月都要喝南竹逆天的血为生。他曾抵剑在南竹逆天的胸口让他离开,他却说宫小洛没有他就不能活,看到宫小洛如饥似渴的饮着南竹逆天鲜血的时候,他其实就隐约有些预感他会输。他可能会输给南竹逆天和宫小洛以血为契的爱,输给他们对爱的那份虔诚。
南竹逆天说会给他三年的时间,如果三年中宫小洛真的爱上了他,南竹逆天就会做他们俩的影子,会喂着宫小洛喝他的血到死。如果三年后宫小洛还没有爱上他,南竹逆天就不会再坐以待毙。
南竹逆天告诉他宫小洛掌心的红痣代表着宫小洛的心意,这红痣如是颜色深了,就代表宫小洛不再爱南竹逆天,若是没变,就是宫小洛的心意依然没变。
三年过去,他却见宫小洛掌心的红痣愈加鲜红。她显露无疑的心意也让他的心渐渐支离破碎。
她不爱他,她从来都没爱过他。
“有什么好哭得呢?她笨得就这样在我这里捅上一刀我都没这样伤心。”南竹逆天不知何时凑到了云若然的身边,轻点了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