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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咬了咬嘴唇,看向花知晓:“姐姐,你怎么看?”
“和你秦伯伯一起住吧,我那里不太适合你。”花知晓说道。
清浅很是惊讶,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清浅,既然你姐姐都同意了,就和我们一起住,我们给你请最好的师傅教你琴棋书画。”
“谢谢秦伯伯,秦伯母。”清浅再次道谢。
“都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秦夫人说道。
多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花知晓觉得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既然他们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又何必在这里强撑着?干脆走了算了,厚脸皮呆着也只会让人笑话。
“秦老爷,秦夫人,我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花知晓站起来说道。
没有看众人诧异的眼神,花知晓自顾自的向外走。
“花知晓!”
花知晓听到秦落叫自己的声音,但是没有回头,她现在需要安静。
“小落,你回来。”
背后秦老爷的声音很是威严。
花知晓一直走出秦府,伪装的坚强再也支撑不住,泪水断了线的洒落下来,秦落也没有跟过来。
此刻,花知晓终于相信是自己选择错了路,终于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了代价。整个闹剧中,最对不起的人只有清浅。
是不是到了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世界那么大,哪里才是自己的容身之地?可是离开了,自己的责任怎么办?如今,有了牵挂,自己还可以潇洒的离开吗?
秦淮河水静静的流淌着,不断的沉淀着时间的故事。
花知晓突然觉得自己无比悲哀,她居然狠心的伤害了对自己最好的人,现在也是时候把秦落还给她了。
【断肠人】。
离开不切实际,生活还是要继续,花知晓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晃悠了一整天后,还是回去了。
华灯初上,秦淮河上有些小花船已经行驶到了河中央,整个秦淮河看起来灯火通明,湖面上飘荡着女人的嬉笑声和浓烈的脂粉香。
既然选择了自己,那这里就是自己的世界,秦落的世界和自己太过遥远,自己早就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
做人还是要实际,一步一步靠自己走。
站在风舞的大门前,花知晓犹豫良久都没有上前,今天实在是没有勇气面对所有人微笑,为什么她不可以任性一下?
花知晓站在一边,可是却不断的有人过来打招呼。
她是风舞的幕后老板,她是金陵城有名的美女,她是上官云想要娶进门的人,她是白影愿意付出的人,她是被秦落关系暧昧的人,她是张家父子看中的人,如此这般,还要怎样?
以前看穿越小说,总觉得主角是如何如何的风光,现在的自己还不够风光吗?唯一遗憾的是还没有找到自己的王子。
自己的肚子咕嘟咕嘟的叫的欢,花知晓揉揉肚子,胃也隐隐发疼,以前为了保持身材,经常不吃饭,导致自己留下了胃病。现在只要是饮食不规律,胃就开始疼。
听香在里面招呼客人,眼尖的她大老远就看见花知晓在外面徘徊,知道她心里乱,也没有去打扰她。
当听香再回到门口的时候,没有看见花知晓,倒是看见地上一团白色的影子。
该不会是花知晓吧?听香这样想着就走上前去,果然是看见花知晓躺在地上,皎洁的月光照在花知晓的脸上,听香能清楚的看见花知晓紧咬的嘴唇。
听香不敢耽搁,马上叫人把花知晓扶了进去,并叫人去请大夫。
闻讯而来的香姨看见花知晓这个样子也很是心疼。
“她这是怎么了?”香姨问道,像是问听香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早上和清浅还有秦落一起去秦家了,刚才却只看见她一个人回来,想必是出了什么事。”
不清楚的事情不妄下评论,这是香姨一直以来的为人之道,。听到听香这么说,只是微微叹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请来的大夫对花知晓的情况摇头,只是说:“可能是饿晕了。”
香姨和听香都不相信这位大夫荒谬的言论,给了些银两就打发离开了。
束手无策的两人只能等待花知晓醒来。
花知晓没有睡着,只是闭上眼睛不想说话。身体上的疼痛不如心口上的疼痛。就这样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早上天刚蒙蒙亮,花知晓就醒来,看见新请来的小丫鬟秋末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心里一阵感动。
“秋末,倒杯水。”花知晓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一整天滴水未进,嗓子干的都快冒烟了,胃还是隐隐的疼痛着,花知晓直皱眉,长期这样下去,恐怕自己就会因为胃部大出血而亡了。
秋末被花知晓叫醒,揉了揉眼睛,半天都没想起来自己的处境。知道看见眼前的花知晓,才连忙起身给花知晓倒杯水。
喝下温热的水,感觉胃里的疼痛似乎也好了些。
“有没有粥,给我到些来?”
“有,小姐,听香姨说厨房炉子上有,我这就去端过来。”
聪明、懂事,还有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起来真的很像清浅。对于秋末,花知晓不由得增添了几分喜欢。
喝完粥,胃里就停止了叫啸。
“你下去休息吧,今天不用伺候我了。”让秋末下去休息,花知晓自己坐在了梳妆台前,繁琐的发髻她还是没有学会,只能自己把头发梳理整齐,然后在背后绑上一个蝴蝶结的发带,挑选了一件衣服袖口很宽大的衣服。脸部略施粉黛,嘴上是妖娆的腥红色。看起来很像汉代女子的装扮。
花知晓这身打扮一出去,就引起了众人的关注,从来没有人见过这样的打扮,看起来清新自然,但又有些妩媚。
晚晴看到花知晓的打扮,心里一阵惊叹,人比人气死人,为什么那么简单的打扮都那么好看,自己精心画好的妆容却没人夸奖一句?
花知晓一路走到厨房,看到了正在那里吃早饭的夏初。
凡是花知晓经过的地方,就会有人在那里议论纷纷。让花知晓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带起了一种流行,楼里很多的女子都相继模仿,成为一种特色,不过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让人头疼】。
“夏初,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正在吃饭的夏初见是花知晓叫自己,慌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跟着花知晓走出厨房。
花知晓打量着夏初,夏初也就低着头不说话。
“清浅搬到秦落家去住了,你愿意过去陪她吗?”花知晓问道,年纪相仿的人应该比较谈得来,希望她在那里不会寂寞。
“当然愿意。”夏初欣喜的回答。昨天夜晚听到有人说花知晓把清浅送走了,自己很快就要接客了。夏初忐忑不安了一夜,刚才听到花知晓叫自己,以为是宣布让自己去接客,没想到却是给这样的安排,怎么能不让她惊喜?
花知晓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见夏初答应了,心里也很是高兴,又说:“你一会收拾一下东西就去吧。”
“是。”
花知晓挥挥手,让夏初退下。自己能为清浅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吧。
办完这件事,花知晓就回到房间,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打扮所引起的骚乱。
刚回到房间,听香就跟了过来,并没有问起昨天的事情,只是说道:“昨天夜晚,张员外过来了,没有叫人,一个人吃了一会酒就走了。”
这让花知晓又想起张员外和他家宝贝儿子张凯了,真是见让人心烦的事情,在这个流言蜚语乱飞的时候,他这样的举动分明就是故意让别人误会他们的关系。花知晓觉得好头痛。
“唉……”花知晓重重的叹口气。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何必叹气呢。”听香劝慰道。
“心里烦,叹气心里会舒服一些。”花知晓说道,有时候叹气是无意识的。
听香笑笑,显然是不赞成花知晓的话。
“我估计他昨天是来找你的,没看见你就走了。”听香说道,“我觉得他挺有心的。”
花知晓冷汗涔涔:“听香姐,你不会是来做说客的吧。”
听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张员外人不错的,而且他心地特别好,家里条件也好,年纪也不大,我看着还不错。”
“听香姐,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情。”花知晓很是无奈的说。
听香显然没有做媒的潜力,听到花知晓这么说,也只是尴尬的笑笑:“我只是说说我的意见,决定权在你。”
也许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但是花知晓并不想这么做,因为这对那个人不公平。
不知道怎么,听香总是觉得花知晓有些地方不一样了,身上似乎多了一些清冷的气息。
“对了,我听别人说有人模仿我们也举办比赛,这样会不会……”听香用省略道出了自己的不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