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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入耳,晓凡瞬间停止了动作,僵僵的站在原地,又听身后那冤家语气甜人,嗓音磁性的唤道:“凡儿……我的好凡儿……”
叶晓凡顿时绽开了笑颜。
明皓心里打鼓,一抖力将晓凡拉到怀里,单臂抱着,端详着爱人玉镜的脸庞羞赧到了耳根,红成一片,经不住看痴了。
晓凡才醒悟刚才全是明皓在故意逗她,又恨又羞,团起粉拳重重砸在明皓肩头,咒骂:“再这样戏弄我,当心日后让你再找不到我,急死你!”
多年后,叶晓凡回想往事,这一时戏言竟然一语成谶。
第二十章
晓凡指了指不远处的断崖小路,“阿皓,我想上去断崖看看,可以吗?”
明皓露齿一笑,“自然行的,这有何难?”说话间,把晓凡打横抱起来,吓得晓凡一惊,下意识用双手牢牢搂住明皓的脖子,头贴在明皓胸前。
晓凡微微蹭到那两团柔软,知道自己占了美女便宜,坏笑起来。
明皓见她这样大意,嘱咐道:“凡儿且抱紧了我,咱们飞上去。”
晓凡听话的搂得更紧,脸也贴的更近,听着明皓律动的心跳声。
明皓腾空而起,倒脚踩踏着悬崖上的壁石树枝,耳边风声呼呼直响,待晓凡回过神来,自己已到了断崖之上的草坪,回头往下望去,断情湖落在山谷下,如一枚碧玉镶嵌。
叶晓凡不禁又一次感叹古代武功的神奇。
循着记忆,晓凡往前走了几十米,一片野花遍地的山顶平原展现眼前,丝毫没有古墓的影子,问明皓:“你可知这里有座古墓?”
明皓眨眨眼,拧着眉头努力想了半天,答道:“我自幼和明炎明月在此地练习轻功,往这断崖上下了不知多少回,从不知这里有什么墓啊?”
又问:“你可记得墓碑如何铭刻?”
晓凡坚定的说:“硕大的墓碑,上书着:北鍖懿德皇后墓。”
明皓又想了片刻,摇了摇头,“我知北鍖,却不知南溟有什么北鍖皇后之墓。”
晓凡想想,许是若干年后北鍖灭亡了南溟,看这里是风水宝地,所以为那位皇后在此修墓,也未可知,总之不关己事,随便吧,遂与明皓在花丛中找了块平整的岩石坐下,聊起那个北鍖来。
“凡儿莫不是北鍖人氏?”
晓凡笑答:“呵呵,当然不是。我就是江南人。”
明皓方放下心来,道:“幸亏不是。那北鍖乃南溟宿敌,这些年来不知侵占了南溟多少土地,奴役了多少人口。”
晓凡好奇,“哦?那你与我讲讲那个北鍖如何?”
明皓见晓凡饶有兴趣,便娓娓道来:“如今天下四分,北方之北鍖,西方之西岩,东方之东楷,南方就是南溟。那北鍖在四国中武力最强,可谓兵强马壮。可惜北鍖皇室自己乱了纲常,内乱不断,奸臣当道,自己还稳不下来,谈何一统天下。”
晓凡更觉有趣,催道:“别停嘛,接着细细说来,怎得内乱?”
明皓言道:“详细的我也不甚知晓,只听说如今北鍖皇权被梁王独掌。那梁王本是北鍖先帝的御弟,后来勾结奸党,起兵造反,发动政变,谋害了兄长。本想自立为帝,怎奈堵不住悠悠之口,只得前些年立了皇室中韩王之幼子为帝,如今算来大概十二三岁,还是少年。不过,有人说韩王这几年正暗自积攒实力,准备除掉梁王,还政于皇。”
晓凡冷叱一声,“什么还政于皇,我看分明是他自己想做皇帝,抑或自己手握大权,让儿子实实在在做了皇帝,他自己不就是太上皇了么。”
明皓点点头,“想必如此吧。只要北鍖不犯我南溟,咱们用不着费心去想北鍖皇族那些劳什子烂事。”
明皓转头见晓凡手中正弄着什么,定睛一看,是个鲜花编成的头环,十分娇艳漂亮。
晓凡将花环戴在明皓头上,托着腮胡思乱想,“阿皓,你真美,如果有照相机,我一定把你拍个够。”
“什么是照相机?怎么个拍法?”明皓大惑不解。
晓凡重重的叹了一声,“哎……你不懂的。”
明皓只得无奈的笑笑,把头上花环摘下给晓凡带上,柔情道来,“凡儿,你才是最美,在我眼里,没什么比你更美,更动人心扉的了。”
晓凡被夸得心花怒放,羞涩的低头喃喃,“说这些个也不嫌害臊……阿皓,咱们下山吧,我还想去那湖边看看。”
明皓应了,又施展了绝技,落到湖边大青石上。
二人倚在青石上,懒懒的靠在一起。
第二十一章
时刻正直晌午,太阳热毒,山林间蝉声四起,晓凡耐不住热,忽的站起身来,对明皓说:“阿皓,你看这湖水多清凉,咱们游泳吧!”
待不急明皓反应,只见晓凡已经开始宽衣解带,把外罩纱衣和石榴裙悉数脱下,又甩了绣鞋,干脆连中衣的褂子也脱了,没几下,上身只剩下粉白的肚兜儿,下身穿着衾裤,直立在青石上,催促明皓,“阿皓,你快脱呀!”
明皓已然傻在那里,除了自己的身子,她从没见过其他女子的胴体,虽然同为女子,但此情此景,实在让满脑门皆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她招架不住,慌乱中忙转过身去,如煮过的虾子一般,遍身通红,结结巴巴的说道:“凡……凡儿……你这是做什么!”
晓凡见她羞成这样,失声大笑,一肚子坏水的浮想联翩,若是把明皓拉到21世纪的海滨浴场,估计她当即就吓晕过去了,越想越可爱,直笑弯了腰,肚子生疼,“哈哈哈哈哈,阿皓,怕什么,在我家乡,大家都是这么游泳的,莫要再啰嗦,赶紧脱了过来。”
明皓哪肯过去,若让晓凡见了自己的女子真身,不得气的杀了自己?!
晓凡见她这样拗,心想今儿个我非让你亲自坦白女身不可,故意道:“那我可不等你咯。”说罢,一个猛子扎进水中。
湖面一片荡漾,又恢复了平静。
一时间,叶晓凡跳进去再没浮出来,明皓猛然想到凡儿当初正是溺了水才被自己救起的,她当下又怎会浮水?!
明皓慌了神,仓惶着瞪了靴子,摘掉护腕,扒掉外袍,只穿了中衣,毫不犹豫的跳入水中,尽全力潜游了一阵,在接近湖心之处发现了晓凡,急忙捞起她游到湖边,平放在青石之上,一劲儿的摇,恨得自己眼泪都要出来,“凡儿!凡儿,你醒醒!”
晓凡头侧过去,水湿的乱发盖在脸庞,嘴里发出怪声,明皓贴近一听,惊觉她居然在偷笑。
“哈哈哈,阿皓,你上当了,哈哈哈哈哈哈!”
明皓方知她根本没事,装死只为逼自己下水。这般狡猾,气的明皓往石上一坐,呼呼的喘着粗气,任晓凡怎么叫也不再理她。
晓凡吐吐舌头,收住笑意,把头轻轻靠在明皓背上,撩眼看到明皓上衣里透出的肚兜儿带子,幽幽的说:“阿皓,你还不愿和我说实话吗,你要我等多久?”
明皓身子不由一震,手紧攥着领口直发抖。
晓凡不想惊着她,转过身,从明皓背后伸出双臂,环抱了她,前胸贴在阿皓的后背上,双手捂住她的双手,安慰道:“别慌,别怕,你且听我说,好吗?”
晓凡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的缓缓道来:“在我家乡,文明比南溟发达的多,社会自然也开化。我们那边,早就没了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礼教,恋爱崇尚自由,婚姻皆是自己私事,别人不得干涉,就算亲生爹娘也没有棒打鸳鸯的权力。甚至……甚至,同为女子又或同为男子亦可相爱相守……”
明皓从没听说过这样新鲜的事儿,遂转过身来,两手抱住晓凡双肩,定定的说:“你所言当真?”
晓凡莞尔一笑,“自然当真,其实……自我醒来后的第二天早晨,头回见你练剑,便断定你实为女子了……”
明皓不可置信,一时失语,凝望晓凡,迟疑了片刻才敢开口问道:“那凡儿你……你可嫌弃我?”
晓凡微笑,双手捧着明皓姣好的面容,神色坚定的说:“我叶晓凡遇到你明皓,是一生中最幸运、最幸福的事,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嫌你?”
明皓心中荡起层层波澜,竟已找不到言语来表达对晓凡的感谢和爱意,一把把晓凡抱在怀中,“倘若有朝一日,你知道了如何回家,你会带我一起走吗?去你的家乡,去那个没有束缚的地方。”
晓凡靠在明皓肩头,神色一暗,“倘若能带你走,我必定不会犹豫,但若不能带你走……”
明皓心猛地收紧,急切的说道:“我便是找遍天涯海角,上天下地,也定要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