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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汇报明镜在中央银行的保险箱有问题,孤狼和南田洋子还有专线联络,汪曼春不能置之不理,只得在银行周围布控,还故意漏出些破绽,希望组织的人不会上当。正在汪曼春焦头烂额的时候,明家兄弟也不轻松,明台去领事馆盗取文件却遗落了手表,明诚悄悄把手表踩在脚下,拿走了证物却被南田洋子发现了,明公馆已经被监视起来了。
两兄弟商议了一下怎么把死局盘活,明诚拿着手表去找南田洋子,说是毒蜂的手表,毒蜂回上海了,南田洋子将信将疑,但是还是给了明诚一个星期的时间,明家两兄弟确认了桂姨是孤狼,决定将计就计。
汪曼春收到线报,明镜在中央储备银行的保险箱,有人要提取打开,暗骂了一声,让李玉华赶紧想办法通知明楼,自己则带着人赶往银行,到了中央银行看到了明台,汪曼春走走过场审完明台后让明城把他领走了。
明楼跑到76号找汪曼春,跟她大吵了一架。
“曼春,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居然监视我大姐,你摧毁了我对你的信任。”
“师哥,我可都是为你好”汪曼春不咸不淡的说。
“你只顾着跟我大姐的私人恩怨,你想断送我明家的产业”
“天地良心啊,师哥,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汪曼春急忙抱屈。
“你不这样想,日本人却难保不这样想!你为我好,你把怀疑的目标锁定在明家,就是把我往死里送”明楼看着汪曼春低低的说。
汪曼春看着有些暴躁的明楼,慢慢的说:“师哥,你扪心自问,从你回上海后,我有没有伤害过你,即使是查明家,也是职责所在。”
看着眼前的汪曼春,明楼有些迷茫,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了。
南田召开了工作大会,汪曼春有些咳嗽,明楼示意明诚端了杯水给她,她甜甜的笑了笑,端起水杯准备喝了一口,突然就顿住了,这水的味道有些不对,赶紧拿出手帕装着擦嘴的样子把水吐了出来,将手帕放到了包里,计算这时间,假装晕倒,明楼及时扶住了她。
明楼向南田告假后,扶着汪曼春到旁边房间休息,让明诚赶紧出去买药,他拍了拍汪曼春抓着她袖子的手,告诉她他会一直陪着她,让她放心睡一会儿。
看着汪曼春睡着后,试探性的叫了她两声,没有回应,明楼趁机离开了房间,他没有看到他离开后,汪曼春睁开了眼睛,尾随在了他的后面。
汪曼春跟着明楼进了一家酒店,看着他进了一个房间,想了想,她拿出一根铁丝打开了明楼隔壁的房门,里面正好没人。她靠着墙壁听着明楼的动静,突然听到枪响,走到窗口一看,对面那栋楼有间房窗户破了,有人朝着这边开了两枪,南田洋子?
汪曼春赶紧离开酒店,在街角处看见明诚浑身鲜血的坐着南田洋子的车走了,而南田洋子坐着明楼的车走了,眼看明楼离开,她赶紧赶在明楼前面回到了休息室。
估摸着时间睁开眼睛,看到明楼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师哥,你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吗?”
明楼听到汪曼春的声音,笑了笑:“当然,你没醒我怎么放心离开,这个阿诚,买个药这么久才买回来,来,曼春,把吃药了。”
“师哥你对我真好。”
不久,传来了南田洋子遇刺身亡的消息,行动处的人推测,对手原本计划袭击的人是明楼,因为南田洋子坐的是明楼的座驾,这个推测被接任南田洋子工作的藤田芳政确认,他们截获了重庆最新的秘电,是重庆政府要除掉明楼。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候医院也传来了共|党的转变者被杀身亡的消息。
不提明楼回家面对愤怒的明台,兄弟二人大打出手,汪曼春回到家静静的坐在书桌前。共|党的转变者、重庆的秘电、南田洋子的死、军统的毒蛇、地下党的眼镜蛇,这些都串成了一条线,她想,她全部都明白了,眼镜蛇可不就是毒蛇么。
看着桌上的手帕和医院的化验报告,上午端给她的水里面有诱发心疾的药物。他的好师哥,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恐怕从踏上上海的土地那一刻,他都已经计划好了,用感情来迷惑她,诱惑她做马前卒,恐怕最后的结局都已经帮她算好了,这一切事件的策划者?一个替罪羔羊?
呵呵呵,汪曼春笑了笑,她要帮他,帮他达到最后的完美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并不是汪曼春比明楼聪明机警,在汪曼春心中,明楼一直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所以她一直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汉奸,一直注意观察蛛丝马迹,而明楼,没想到汪曼春会不是一个汉奸,可能刚开始有想过她有没有那么坏,却最终被汪曼春的表现欺骗了,毕竟汪曼春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这跟汪曼春一直致力于营造这种印象也有关系。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所以汪曼春才会占得先机。
☆、伪装者…满楼春(捉虫)
自从南田洋子死后,汪曼春变得摇身一变成了藤田芳政的爪牙,她跟在藤田芳政后面,大肆搜捕,76号的监狱里人满为患,明楼常常见到她满身血腥味的从审讯室出来,甚至亲眼见过她对人用刑,哪里还有以前的影子。明楼想,汪曼春可能已经疯了,她手上沾满鲜血,无可救药,想到自己的计划,明楼打定了主意。
而汪曼春,大张旗鼓的四处抓人,里面有从重庆投敌过来的叛徒,汪曼春对这些人严厉审问,说他们假意投诚,实际是为了窃取情报,最后屈打成招给他们安了个内奸的罪名处决了。她坐在办公室里,把孤狼传来的密信撕了个粉碎,南田洋子死了,孤狼就是一只丧家犬,她必须早点处理掉孤狼,不能让她和藤田芳政搭上线。
某一天早上,明家的女佣在买菜的路上被敌对分子杀了,横死街头,这样的小事在风起云涌的上海滩如石沉大海,一点浪花也没翻起来。
汪曼春收到上面的指示,配合眼镜蛇营救劳工营,她收到密报,除了国共的人,还有很多平民也在劳工营里。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怒气冲冲的去找梁仲春。
“汪处长,这都要下班了,有什么事吗?”看着闯进了的汪曼春,梁仲春淡定的问。
汪曼春把密报放在梁仲春眼前,“这是怎么回事!”
梁仲春瞟了密报一眼,走到柜子前,岔开话题,“你是喝庐山云雾啊还是喝黄山毛峰啊?我这儿有刚到的洞庭碧螺春,汪处长,你一定喜欢。”
“行了,你参与贩卖劳工的买卖谁不知道啊,用不着四处嚷嚷,我问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好,只要你肯承认,那就好办了,明长官刚刚下了命令不许胡乱抓人,你就来这么一出,怎么,那些人是抗日分子吗?”
梁仲春嗤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正义感了?怎么着,里面有你亲戚?”
“这跟正义感没有关系,你以前要这么做也就罢了,只要不影响大局,我才懒得理你,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们应该把工作重心放在南田课长被杀一案,和如何保卫新政府的安全上。你却把有限的人手派到这个中饱私囊的行动中,要是明长官怪罪下来,你自己去解释,我可不替你兜着”
梁仲春咽下嘴里的茶水,挥挥手,“少跟我讲大道理,也不用拿明长官来压我,我什么时候用你来替我兜过啊?这次的生意是跟日本人做的,他明楼要是不高兴,让他找日本人说去,犯不着让你来吓唬我。”
汪曼春转了转眼珠子,缓下口气,状似关心的说,“你乱抓人卖给日本人当劳工这件事情,用不着明长官怪罪,自然会有人来找你,那些人可跟明长官不一样,听你半句解释。”
“谁呀,谁来找我呀?”
“你自己心里清楚啊”
“你是说那些抗日分子吗,我还嫌他们来的少呢,怎么,死了一个南田洋子,你就怕了?你怕,我不怕,我还告诉你,三天之后就有一艘运劳工的日本商船到吴淞口,宪兵队亲自押送,我倒要看看,哪些个不知死活的敢来。”梁仲春有恃无恐得意洋洋的说。
得到了想要的情报,汪曼春笑了笑,伸手弹了弹梁仲春的肩膀上的灰,“行了,梁处长,既然您自有打算,就当我没说吧,不过我还是要小心提醒您一句,小心吃多了撑着。”
“这就不劳您汪处长费心了。”
深夜,明公馆。明诚把手里的报文交给了明楼,“大哥,金乌来电,三日后有一艘运劳工的日本商船到达吴淞口,将由宪兵队亲自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