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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把药端了出来,你不要胡说,你说我让你端药来,你拿出证据啊,当时谁看见了,你说啊。”张嫂理直气壮的看着玉莲说着自己的道理来,她把药给玉莲是时候,跟本就没有给人看见。
“你,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是不是你说让我端来给夫人的,现在你竟然不承认了,你有良心没有?”玉莲看见张嫂死不承认,她更加的慌乱起来,由于当时张嫂把药给她的时候,旁边却是是没有一个人看见,现在她就是想去找人证明都没有办法。
“良心?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吧,自己熬的药想害夫人不能生育,真不知道你的心怎么这么歹毒哦,竟然说是我熬的药,难道你就有良心了吗?”张嫂满脸愤怒的指着玉莲抬头看着花博涛说道。
“你——,老爷,玉莲没有做那种事啊,老爷你可得明察啊。”老实的玉莲无法辨得过奸狡的张嫂,跪在地上爬上来几步,拉扯着花博涛的裤脚磕头说着。
花博涛听了两个奴婢在他面前说的话,叶辨别不出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而且她们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花博涛低下头沉思着,终于,他抬起了头心里下了一个决心,既然这样,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连主子的后代都敢下药,还有什么不敢的,这样的人干脆一起处理了才行。
想到这里,花博涛抬起了头,对下面跪在地上的张嫂与玉莲说道:“既然你们两个人都不承认,那就一起拖出去打死,竟然敢下药让我花府无后代,我就让你们现在魂归而去,来人把他们给我拉出去往死里打。”
“是。”家丁走了上前,拖起了下面跪着的两个人往外面走去。
“不要,老爷,你不能冤枉好人啊,奴婢真的没有做过这件事,老爷你不能随便打死我,而且这事本来就是玉莲做的,为什么要连累我啊。”张嫂挣脱了家丁的手,趴伏在花博涛的面前哭泣的说道。
花博涛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张嫂,犹豫了,家里不能出冤案,要是让御史大夫知道了,准要上奏,到时只怕好不容易让皇上对自己生出来的信任会变质。
“老爷,奴婢是冤枉的,你不能就这样打死奴婢,而放过那个元凶,老爷,你可要明察啊。”玉莲也挣脱了家丁的掌握,趴伏在地上向花博涛磕头愤声说道。
“你这蹄子,明明是你下药毒害夫人,竟然不承认,还想嫁祸给我,我不打死你去。”张嫂忍不住开始动起手来,她抓住玉莲,挥手一个巴掌过去,打在玉莲的脸上,顿时一缕血丝从玉莲的嘴里流了出来。
“不是我下药,那碗药明明是你让我端过来的,你却是不承认,还反诬赖我。”玉莲捂着嘴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哭泣着气愤的指着张嫂说道,心里那真是感到冤枉啊,她怎么就这么倒霉,竟然惹上这无妄之灾啊。
“不是你是谁,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歹毒,下药让夫人无法孕育花家的后代,还想让夫人的身子骨越来越差,你也太歹毒了吧,被抓住了还诬赖我,老爷,下药的就是她,你赶紧抓住她吧。”张嫂理直气壮的指着玉莲,满脸充满了被冤枉的怒气。
“我没有,老爷,奴婢真的没有下药毒害夫人,老爷,你要为奴婢做主啊。”老实的玉莲说不过张嫂,只有低下头反复的哭着不承认。
“还说你没有,没有想到你生着一张老实的脸颊,骨子里却是如此歹毒,老爷一定是她了,您赶快抓住她,好好用棍子教育她,她就没有那么嘴硬了的。”张嫂越说越激动起来,她索性站了起来走到了玉莲的身边,紧紧抓住了玉莲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就是你,你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给夫人下药,被抓住了还嫁祸与我,说,是什么人指使你做这事的,说出来,也许老爷还饶恕你,说不定是有些人见不得夫人能得到老爷的好,所以眼馋,就让你给夫人下药,说吧,是不是那人也在这里啊,让你不敢说。”张嫂越说越得意起来,顺手就给了玉莲一巴掌,眼睛偷瞄着屋子里的主子,看着他们的神情。
“没有,奴婢冤枉啊,老爷,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啊。”玉莲抬头看着凶恶的张嫂,吓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连挣脱张嫂的手都忘记了,她只会反复的重复那一句话。
“还说没有,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吧,我看只有棍子才会让你说实话了。”张嫂恶狠狠的抬起头看着上面正在看着她们的花博涛:“老爷,一定是她了,你看她被奴婢反驳得说不出话来,说明这件事一定是她做的,老爷,看来不动真格的她是不会说的,老爷您下令用棍子责罚她,她一定会说的。”
花博涛看了看地上跪着的玉莲,有抬头看了看满脸被冤枉的张嫂,心里有些相信张嫂的话了,他低沉的脸颊冷冷的看着下面的跪着的玉莲,刚想说话。
“是啊,不动真格的她还真不会说呢。”花蝶儿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张嫂的面前,眼睛锐利的看着张嫂。
“蝶儿——小姐。”张嫂看见了花蝶儿那锐利的眼神,顿时吓得舌头都打转了,嘴里只是喃喃的重复叫唤着花蝶儿的名字。
花蝶儿缓缓的把玉莲的头发从张嫂的手中解救了出来,然后款步走到花博涛的面前,轻声的对花博涛说道:“父亲,可以让蝶儿问几句吗?”
花博涛正在伤脑筋呢,看着玉莲的模样,还真像张嫂说的那样,现在有蝶儿出来,他就乐得在一边听了,于是花博涛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你来问吧。”
“是,父亲。”花蝶儿屈膝对着花博涛微福着说道。
花蝶儿转身走到了张嫂与玉莲的身边,也不多说话,只是静静的打量着她们,花蝶儿的神情让张嫂深深的感觉到了危险,她警惕的看着花蝶儿,心里急速想着对策,她早就从其他奴婢的口中已经知道花蝶儿的厉害之处了。
花蝶儿忽然蹲了下来,抬起了玉莲的脸颊,锐利的眼眸与玉莲互相眼对着眼,轻轻的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到底对夫人下了药没有?”
玉莲目光清澈的看着花蝶儿,坚定的回答道:“奴婢没有,奴婢从来都没有对夫人下药,奴婢敢保证。”
“好,我相信你。”花蝶儿肯定的回答着玉莲,然后站了起来。
“蝶儿小姐,你不要听她瞎说,肯定就是她下的药。”张嫂听了花蝶儿的话,心里一震,慌乱的在花蝶儿的身边继续鼓动着,想用自己拿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花蝶儿。
“你怎么知道是玉莲对母亲下的药呢,难道你看见了,还是你自己亲自下的呢?”花蝶儿忽然转头尖锐的看着张嫂,开口就直指向张嫂。
“蝶儿小姐,你可不能乱说奴婢啊,奴婢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过的,你不能这样就诬蔑奴婢了。”张嫂看见花蝶儿直指向自己,脸色吓得大变,慌乱的后退了两步,连忙反驳花蝶儿。
“哦,你说不是你做的,那我就再问你。”花蝶儿忽然神秘的笑了起来,她对着张嫂又逼近了两步。
“哟,这里这是怎么呢,怎么像是三堂会审啊。”妖艳的叶冰兰身着她一贯喜欢的桃红色绣花衣裙,由丫鬟们扶着妖娆的走了进来,她的眼角飞快的扫过了满脸慌张的张嫂,然后移到了花博涛的脸上。
“兰儿见过老爷,见过姐姐。”叶冰兰轻挪细腰款步走到了花博涛的面前,屈膝行礼着,语音极度的温柔娇弱。
“起来吧,你怎么过来了?”由于面前的事情太让花博涛恼怒,花博涛也没有注意到叶冰兰的妖娆美艳,花博涛只是怀疑的看着面前的叶冰兰,她怎么这时来到吟华的屋子里?是她的消息灵通还是她无意中过来的呢?
“妾身这不是来看看姐姐啊,谁知道老爷也在这里,怎么呢,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啊?”叶冰兰看着月吟华身边的桌子上放着的那碗补药,心里一凛,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惊慌。
“是有人给吟华下药。”花博涛眼睛紧紧盯着叶冰兰说着,眼睛则想从叶冰兰的脸上看出过所以然来。
“什么?竟然会有人敢给姐姐下药?老爷,一定不要饶了她。”叶冰兰惊讶的看着花博涛,满脸的激愤。
花博涛看着激动的叶冰兰,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什么,花博涛心中微微松了一口起,然后缓缓的说道:“我当然是不会饶了她,竟然想让我花家没后代,我看她是不想活了。”
叶冰兰听了花博涛的话,心里一愣,然后缓缓的抬起了头,看了看意味深长的花博涛一眼,转头看着下面的两个奴婢,严肃的说道:“你们好大胆啊,竟然在我的手下做出这种事情来,当我这个主子不在是不啊。”
“兰姨娘,你要为奴婢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