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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已经交给胡管家处理了,你出去的时候找胡管家就可以了。”花博涛笑着回答着花蝶儿,岳父家的事可不能马虎,他早就交代胡管家了。
“那好,那我准备走了,哦,对了母亲你让我带的礼物,准备好了吗?”花蝶儿站了起来走到了月吟华的身边,轻声的问着月吟华。
月吟华奇怪的抬头看着花蝶儿,实在是不知道花蝶儿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她还是回答了花蝶儿:“我早就准备好了,紫翠,你把我最喜欢的那个雄鹰展翅拿过来,然儿最喜欢那个了,很小的时候就问我讨要过了。”
“是,夫人。”紫翠连忙走进了里屋。
“母亲,我好羡慕你啊,你看父亲真的很关心你啊,对我这个女儿就不那么关心了。”花蝶儿羡慕的看着月吟花,然后又转过头嘟着嘴巴看着花博涛。
“为父哪里不对你好了啊。”花博涛面上虽然是带着笑意,但是心中暗惊,他对花蝶儿的虚情假意不会让花蝶儿看出来了吧。
“还说对我好呢,你看你都交代丫鬟送补药给母亲补身子,却是没有说过送补药给女儿我也补补身子,女儿我那天可也是受惊了啊。”花蝶儿指着月吟华身边的补药述说着花博涛对自己的不关心。
“补药?什么补药?我没有让什么丫鬟给你母亲熬过补药啊。”花博涛疑惑的看了看月吟华身边的那一碗补药,再抬头看了看花蝶儿。
“您没有吩咐丫鬟熬补药给娘亲喝,那这一碗补药是谁吩咐丫鬟熬给母亲喝的呢?”花蝶儿伸手拿起了月吟华上身边的那碗补药奇怪的看着花博涛。
“这碗补药是谁拿来的?”花博涛看着花蝶儿端着的那一碗补药,心里还真的疑惑起来,他从来都没有吩咐过厨房给夫人熬补药,怎么会有人给夫人送补药呢,而且这碗补药,花博涛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是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就是觉得这碗补药不寻常。
“可是老爷,那送药的丫鬟就说是你吩咐厨房帮熬的,说我身子不好,专门熬给我补身子的。”月吟华看见花蝶儿丢了眼神给她,于是连忙配合的奇怪问着花博涛。
“送药的丫鬟?那个送药的丫鬟是谁?”花博涛抬起头问起了月吟华。
“父亲,就是她,她是厨房的粗使丫鬟,药就是她送来的。”花蝶儿指着下面站着发抖的那个粗使丫鬟说道。
这时红嬷嬷看到了花蝶儿丢给她的眼色,连忙站了出来,跪在下面抬起头对花博涛接着说了起来:“老爷,老奴不得不说了,您要为华儿小姐做主啊,这碗药——要是不加一种药,那它就是补药,但是要是加了一种药物进去,就是避孕的药物,而且还会让服用者的身子日渐衰弱,最终导致香消玉殒。”
花博涛听了红嬷嬷的话,心里一惊,脸色大变,竟然有人用他的名义给自己的夫人下药,到底谁有这么大胆,花博涛低头严厉的看着下面站着的那个丫鬟,低沉的问道:“你是谁?老爷我什么时候吩咐你帮夫人送补药了,而且这补药还加了避孕又伤身的药物?”
“老爷冤枉啊,玉莲不知道啊,这补药是厨房的张嫂让奴婢端来的,张嫂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就是让我端过来,说是老爷吩咐的。”玉莲吓得双腿发软,无力的跪了下去,她怎么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端了一碗药过来,就惹出大事了。
“张嫂?她又是谁?清儿,带着两个家丁去唤那个张嫂过来,我倒是想知道她怎么知道老爷我吩咐送药的。”花博涛阴沉的脸颊对门外的清儿吩咐着。
看着清儿带着家丁走了出去,花博涛心里是异常沉重,是什么人竟然敢那么大胆的给他的夫人下避孕药,难道是母亲或者是……,想着那可能性,花博涛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
“可是这药与我十几年前喝的那补药的味道可是一模一样啊?”月吟华看到了花蝶儿丢给她的眼神,会意的对花博涛又说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十几年前?”花博涛奇怪的转头看着月吟华,眉头更加的皱了起来,他接着问道:“什么时候?”
“老爷难道你忘记了,十几年前我刚生了蝶儿的那段时间,由于我身子不好,你不是让太医给我开了补药吗?那时我不是喝了以后,身子骨就渐渐的好了。”月吟华引导着花博涛回忆起了十几年前的事情。
“我想起来了,那时你不是喝了补药以后,身子骨就渐渐的好了吗?”花博涛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事情来,而且也想起了月吟华喝过补药以后身子骨渐渐好起来的事,眉头确实越来越紧了。
“是啊,身子骨那时是好了,可是半年以后,你说我的身子骨没有好透,又让丫环送补药给我喝,你还记得吗?”月吟华仔细看着花博涛脸上神情,她无法相信自己的夫君,会对她下毒手,她想确定是不是花博涛真的对她下的毒手。
“没有啊,我就是你生了蝶儿以后身子骨不好吩咐丫环帮你熬补药,你好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吩咐丫鬟帮你熬补药了啊?我记得那时太医临走的时候对我说过,你的身子骨与常人不同,不能经常吃补药,只要身子好了,就不要给你吃补药了。”花博涛回忆起了过去的种种,抬起头看着月吟华说道。
“你真的没有吩咐丫鬟熬补药给我喝?可是我身子骨好了半年以后,还是有丫鬟送这种补药给我喝,说是你吩咐的,要我一定喝了,所以我就喝了,以后每天都喝,但是我越喝身子骨就越差。”月吟华回忆起十几年以前的事情,缓缓的说了起来,她从花博涛的眼眸中看出了坦然,明显下毒的人不是花博涛。
“有这事?我怎么不……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生了蝶儿半年以后,那一阵子你的身子骨就开始差了起来,而且是越来越差。”花博涛回忆起了十几年前的事情来,也就是夫人的身子骨越来越差,让还是年轻的他无法忍受孤枕难眠的日子。
也就是那段时间,他怀疑月吟华还是忘记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拒绝与他再一起,作为男人的他受不了嫉妒的折磨,受不了男人欲望的折磨,于是他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兰儿的身上,也开始迷上了兰儿的身子,每天都留宿在兰儿的屋子里,开始渐渐与月吟华貌合神离,最后自己干脆就再也不过去。
花博涛是一个极其聪明的男人,这一路想下去,心里已经逐渐明亮起来,他知道母亲是不会给月吟华喝药的,也许母亲自私,但是母亲绝对是不会让花家没有后代的,那唯一能做这事的人就是兰儿,而且兰儿的动机是最充足的,也是最有可能的。
谁不想儿女多多的啊,他是真的希望多几个儿子能帮花家开枝散叶,希望花家的子孙能干,更加希望花家世代风光,更加希望花家能世世代代传下去,想着会是叶冰兰让他的花家后代稀少,甚至没有,他心里怎么不恼啊,只是他没有证据,十几年前的事情怎么会有证据啊,只是今天他一定要查出来,查出来是谁给夫人下药的,只要知道是谁下药的,他一定不会饶了她的。
“老爷,张嫂带来了。”两个家丁把张嫂驾了过来,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抱拳对着花博涛说道。
花博涛微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张嫂,低沉的问道:“我什么时候吩咐过你给夫人熬补药的?”
“老爷,我——,我——。”张嫂眼珠飞快的转动起来,她不知道这次熬补药怎么就被发现了,按道理这补药里面加的东西那些人是不会知道,她该怎么办?看来只有不承认了。
打定注意的张嫂连忙趴伏在地上高声说道:“老爷,奴婢冤枉啊,奴婢什么时候给夫人熬过补药啊,这个是谁对老爷您说的啊,那个乱说话丫鬟小心被狗咬掉舌头。”
“怎么不是你熬的?那为什么玉莲说是你熬的呢?”花博涛紧紧的盯着下面低着头跪着的张嫂问道。
“老爷,奴婢真不知道啊,奴婢今天没有熬过药啊,奴婢也是刚才听您说帮夫人熬药啊。”张嫂趴伏在地上,迅速旋转着眼珠,继续狡辩着。
“玉莲,那你怎么说,这药可是你端来的,你给我说清楚来。”花博涛转头看着下面仍然跪着的玉莲,黑沉着脸颊问道。
“老爷,奴婢冤枉啊,这药明明是张嫂让奴婢端来的,说是老爷吩咐的,现在张嫂竟然说不知道,老爷,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啊。”玉莲听了张嫂说的话,脸色大变,她抬起头看着张嫂气愤的指着她。
“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把药端了出来,你不要胡说,你说我让你端药来,你拿出证据啊,当时谁看见了,你说啊。”张嫂理直气壮的看着玉莲说着自己的道理来,她把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