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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难道你不想听蝶儿下面的话吗?哥哥,你还是坐下慢慢的听着吧,你的母亲对你也算是掏心掏肺了,可惜的是她的做法却以伤害别人来维护自己。”花蝶儿可不是心软的人,她的话虽然是对着花玉轩说,但是却是在看着叶冰兰。
“蝶儿,求你放过轩儿吧,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哥哥,你怎么对付我都可以,求你放了我的儿子吧,他是无辜的啊。”叶冰兰涨红着脸颊看着花蝶儿,她知道花蝶儿对付的实际就是她,她知道花蝶儿恨她。
“你放过了花蝶儿了吗?当你命令你的儿子趁夜埋葬花蝶儿的时候,你又想过她是无辜的吗?我应该知道,我是来为花蝶儿报仇的。”花蝶儿神秘的笑了起来,凑到了叶冰兰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你——。”叶冰兰睁大着眼睛看着花蝶儿,眼里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来。
“蝶儿,还是让轩儿回去吧。”花博涛终于还是亲情大过了愤怒,他看着花蝶儿劝说着。
“该是可怜你,还是该同情你呢?”花蝶儿嘲讽的看着花博涛,转身走到了百玉的面前,从她手里接过了一个包裹,花蝶儿把包裹丢在花博涛的面前,然后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张陈旧的纸张,递给了花博涛。
“你好好看看吧,这个就是你花博涛的儿子。”花蝶儿毫不留情的看着花博涛。
看着面前的包裹,看着花蝶儿递过来的纸张,花博涛的手颤抖起来,直觉告诉他不要去接那张纸,接了他就会痛苦一生,可惜的是,好奇心让他接过了花蝶儿递给他的纸张。
纸张上面写着的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后面却是写在歪歪斜斜的几个字:足月,张稳婆。
面前这个生辰八字太熟悉了,花博涛怎么会忘记啊,这个就是花玉轩的生辰八字,而上面那足月两个字深深的刺激着花博涛的眼眸,他明明记得轩儿生下来的时候,稳婆肚饿他说是早产的,这会怎么成了足月了,难道有什么猫腻吗。
花博涛把手中的纸放在了一边,迅速的打开着面前花蝶儿丢给他的包裹,包裹里的那精致的盒子首先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缓缓的打开了那精致的盒子,从盒子里抽出了一条白色的元帕,看着手中的元帕,花博涛脸色大变,这个是什么,作为过来人他怎么不会知道啊,于是他不相信的在包裹里继续翻找着。
终于那熟悉的字迹吸引住了他的眼球,花博涛颤抖着双手打开了其中的一封信看了起来,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还没有看完那一封信,他就忍不住把桌子上面的包裹一股脑全部扫向叶冰兰:“这些你怎么说,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亏我对你那么的容忍,没有想到,你竟然全部都是骗我的。”
叶冰兰用手护着自己的脸颊,挡住了那些被扫向自己的东西,直到没有了声音,她才仔细看着面前,一枚金钗映入眼眸,叶冰兰颤抖的手抓住了那一枚金钗,眼睛却是看向盒子上面的白色元帕,当她看见那元帕,脸色大变,这不是她与浩明第一次在一起时的帕子吗?她还清楚的记得帕子的一角还绣着一朵兰花,那个是她的丝帕,记得当时浩明还说要好好珍藏的,那个是他们爱的象征。
记得她十几年前把这些都好好包好,交给了王奶娘,让她给浩明好好收藏起来,今天怎么竟然又会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啊。
叶冰兰转头缓缓的看着王奶娘:“我不是让你收好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奶娘满脸惊慌的看着面前这些东西,她记得自己明明是把这些东西交到了浩明的手上,并与他藏到了无人之的角落里了,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王奶娘惊慌的回答着叶冰兰:“我记得明明与浩明两个人藏好了的,怎么会被他们找到?怎么会啊。”
叶冰兰这些可是没有办法辩解了,她瘫软的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十几年前最珍爱的东西,前尘往事历历在目,那是她最纯真的往事,没有阴谋没有算计,有的就是那浓厚真挚的爱。
“还是我来帮你说吧,叶姨娘。”花蝶儿站了出来,冷冷的说道。
“你?都是你,这些都是你做的吧,你的心太狠了,太歹毒了,你这么做不就想置我与死地吗?”叶冰兰看着走出来的花递儿,恍然大悟,她明白了今天这一切只怕都是花蝶儿设下的局。
“你要是不做这事,我就是设下局,你也不会踏入,这些都是因为你贪得无厌,咎由自取。”花蝶儿冷漠的看着叶冰兰,顺手从地上拾起了那一方元帕,展现在大家的面前,才又抬头看着花博涛说道:“父亲,事情就从这一方元帕说起吧。”
花蝶儿拎着那元帕,缓缓的说了起来:“叶姨娘不是十六岁的时候认识王浩明的,而是从小都与王浩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他们在一起日久生情,互相爱念,他们在叶姨娘满十六岁的那天互相定下终身,也是叶姨娘把自己第一次交给了她的青梅竹马的那一天,这本是少男少女毕竟的过程,是最值得珍惜的感情,可惜的天不从人愿。”
花蝶儿轻笑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叶姨娘,接着说了下去:“他们的感情被淑王妃发现了,可惜的是淑王妃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淑王妃的嫡女叶小姐已经珠胎暗结了,而淑王妃不惜一切的极力反对,因为她的女儿喜欢的竟然是她奶娘的儿子——王浩明,这让淑王妃哪有颜面啊。”
“你胡说,我没有。”叶冰兰小声的辩解着,奈何花蝶儿说的竟然犹如她亲眼所见的一样。
“我胡不胡说大家都可以辩别的,嫌平爱富的淑王妃看中了少年有为的父亲,由于父亲才新婚,肯定是不会答应娶她的女儿的,更何况她的女儿还有身孕,这些都不能正大光明说出了的,为了让父亲成为她的女婿,为了能达到自己目的,淑完妃设下了一个阴损的计谋,先把王浩明支出了淑王府,然后再设计让淑王爷邀请父亲去淑王府上做客,在酒席上热情、频频向父亲劝酒,父亲你说是不是?”花蝶儿转头看着上面坐着的花博涛,询问着。
“经你说起,好像是有点象,对了,淑王妃与淑王爷那天对我确实是很热情,频频的向我敬酒,一坛酒我几乎都喝了大半坛去了,走路都已经不稳了,他们怕我回不去,就让丫环扶着我去客房休息,谁知道第二天我被打醒的时候,才发现我竟然是躺在叶家大小姐的床上,当他们拉着我起来的时候,面前的事实让我不得不答应娶了叶家的大小姐。”花博涛低头回忆了起了十几年前他犯错的那一个晚上,从花蝶儿的分析,他已经渐渐的知道了自己被淑王府设计了。
“其实你已经被他们算计了,以你的酒量喝了那大半坛酒的时候,你已经是不省人事,怎么还能做出那种事情来。”花蝶儿嘲笑的看着花博涛,没有想到花博涛竟然也有被人设计陷害的时候。
“你胡说,这些都是你胡说的,当时我有床单与那么多佣人为证,明明是花博涛夺取了我的贞洁,明明是他害了我一生。”叶冰兰极力否认着,她不能承认,不能让花玉轩扯了进来。
“嘻嘻,那床单上面的血是很容易辨别的,父亲是一个男人不懂这些,可是你作为一个女人可是很明白的,那代表着贞洁的血迹,只不过是一些鸡血而已。”花蝶儿可不会那么容易被叶冰兰蒙混过关。
“你没有证据,别想污蔑我。”叶冰兰想起了那一床床单,早就已经被母亲让人烧掉了,现在就是查只怕也无法查出来了。
“是,物证被淑王妃烧了,而人证却是没法烧掉的,来人,给我带证人来。”花蝶儿头也不回的吩咐着外面候着的手下。
只见一个黑衣男人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那个中年男人被黑衣男人压在地上,花博涛一看见那个中年男人惊讶的说道:“这不是淑王府的管家?”
叶冰兰满脸惊惧之色看着花蝶儿,看着花蝶儿抽丝剥茧的,一层层的往下面掀开真相,她的心里真的认为花蝶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了,现在看来还真的没错啊。
花蝶儿淡笑的看了看花博涛,然后低头问着下面跪着的淑王府管家:“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十几年前,淑王府对我父亲是怎么设下的阴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淑王府的管家抬头惊慌的看着花蝶儿,又转头望了望身边的那个黑衣男人,害怕的缩了一下脖子才说道:“记得那是一个秋风月夜,那一天王爷与王妃邀请了深得皇上恩宠的花丞相来王爷府,那一夜,花丞相被王爷与王妃灌醉了以后,王爷命令我们把花丞相扶进了大小姐的房间里,我记得那夜,花丞相被我们放在大小姐房间里的时候,他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