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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芙芙开始确定自己心中的某个想法:“难道真的是她么?”
作者有话要说:妖孽男的表现如何?
若是觉得表现好,就留言~
正文 62查到了凶手
“且查一查吧。”叶守功吐出一口浊气;“这一次,既要彻查,又要不打草惊蛇,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翟芙芙基本上已经确定了选:“觉得很有可能就是夫!她没能生孩子,老太太又向着;想必她就将恨意转到了的身上!”翟芙芙双手紧握成拳:“若是知道是她!定不饶她!”
叶守功环住了小丫头的肩膀;柔声道:“不要那么生气;平白伤了自己身子。”说到这里,一双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翟芙芙红着脸挣开他的束缚;嗔道:“还喝着药呢;别闹。”
叶守功苦着脸道:“孟太医又没有说吃着药就不能……况且只是宫寒;又不是身子不好……”
翟芙芙嘟着脸:“那也不行。”可是话音刚落就被妖孽男抱上了床,以后的事情就不是她能掌握的了。直到三更天,叶守功才停下来,翟芙芙揉着自己有些酸痛的小腰,暗道明日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次日中午的时候,翟芙芙突然发现消失了两天的堂弟回来了,只见本来是翩翩公子的堂弟竟然印堂发黑,脸色发黄,唇开裂、眼发直,活脱脱跟大病了一场一般。
翟芙芙不解:“怎么堂弟成了这个样子?”不是去春闱了么?
老太太笑了:“他这还是好的!不知道,这春闱至少要考场里呆上一天一夜的,如今春寒料峭,到了夜里更是冷意浸骨,他们除了呆自己的小隔间的,却是哪里都不能去的,吃的也不过就是干粮就咸菜,喝的是冷水,这么折磨一天一夜,谁能受得了呢!”
叶老爷捻须道:“不仅如此,他们进考场查的也很严,故而也要浪费一段时间,昨晚上守之回来,已经是躺了一晚上了,这已经是好多了。”
堂弟腼腆一笑:“堂伯父说的是。是没想到春闱竟然这般严格,好堂伯父给准备得东西齐全,要不然就要吃更多的苦了。”
老太太又道:“还不是堂哥去年考的春闱,这才想起来要带什么。说起来,守儿去年回来的时候,可比守之脸色还要蜡黄。”
翟芙芙回头看了妖孽男一眼,只见他微微笑着,并不说话,翟芙芙见她这样,也收了好奇心,不再插嘴。
因着妖孽男的话,翟芙芙便也开始注意收拢看管园子的这些的心了。本来一开始她不过是每天叶夫那里对她们说上几句话,让她们恪守本分罢了,如今她开始试图从这些中挖掘出可以为己所用的。只是她也清楚,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办的,所以她不过是和这些说话的时候,多聊了一些她们自己家里的事情,或者是她们都感兴趣的事儿。
刘明家的到底是管事儿的,一眼就看出来了翟芙芙的目的,对于翟芙芙这变相的示好,也来之不拒,只笑:“少奶奶竟也知道们家小子呢!每日让婆婆好好看着他,可是他到底是不听话,总是爱乱跑,这才跑出来让少奶奶看见了,若是没有冲撞到少奶奶才好。”
翟芙芙看她眼睛发光,笑道:“怎么会呢,哪日看到一位老妪追着一个孩子跑,还是挺奇怪的,一问竟是家孩子呢,长得虎头虎脑的,小身板一看就结实。”
自家孩子被夸了,刘明家的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翟芙芙又顺便问了另外几个丫鬟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她也好给夫说一说云云。这么一来,看管园子的这些倒是觉得自己另被少奶奶管着,却不是一件令烦忧的事情:少奶奶心里头可装着他们呢。
从叶夫处回来,翟芙芙回顾着和这些说话的过程,细细回想每个的表情和每个的反应,以便找出每个的特点与个性。一路上,她只顾着低头想事情,却不想差点撞到了。只听身前一道男声传来:“堂嫂思索什么这么入神,竟是没有看路?”
原来是堂弟。翟芙芙抬头,笑着转移话题:“堂弟怎么这里?考完了试,也该出去走走,如今京城里正是春景正好呢。”
堂弟笑了笑,道:“虽然是考完了试,但是结果如何还不好说,也惆怅的很,也怕出去遇到了一同考试的,被问来问去的麻烦。况且,一出游,也是颇为不尽兴的。”
翟芙芙深有体会:原来她考完了试,就怕一些同学拖住她问这道题怎么答的,那道题怎么写的。“既如此,堂弟便府里走走就是,便回去了。”
堂弟却这时候道:“堂嫂,说能不能考上?”
翟芙芙一愣,笑道:“绝对能考上!不要想太多啦!”
堂弟缓缓笑了:“如此,便借堂嫂吉言了。”
就翟芙芙喝堂弟说话的时候,叶守功一经查出了些许蛛丝马迹,拳头紧紧攥起,眉头深深皱起,不发一语。等到翟芙芙回来,就看到妖孽男自己坐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座雕像一般,不由笑着过去,道:“怎么了?”
叶守功抬头看了一眼眼神清澈的小丫头,又低下了头,沉声道:“查出来了一些东西。”
“什么?”翟芙芙一惊,“查出来什么了?!”
叶守功低声道:“大厨房里果然给的饭菜里下了毒。”
“真的么!”之前不过是猜测,如今得到了确凿的消息,却让翟芙芙一时无法接受,握紧了拳头,“确定是真的么?!”
叶守功艰难地一点头:“是真的。也知道,福黑是有些武功的,今日他躲了房梁上,亲自看到了有往的饭菜里加了料,只是不知道加的是什么东西罢了。”
翟芙芙一下子瘫坐了椅子上,喃喃地道:“为什么……”半晌,恨恨地握拳锤了一下桌子:“为什么!”
叶守功看她这样,心里也不舒服,劝道:“先别这么生气,咱们先查出来这到底是加的什么毒,还有这是谁指派的。”
翟芙芙眼中含泪,心里万分委屈,是谁知道了自己每日里吃的饭里被下的毒,心里都会不好受,又道:“,不这里了,要回娘家!这里太恐怖了!”
叶守功叹了口气,走过来蹲了小丫头身前,柔声道:“芙芙,之前说过了,咱们要暗暗地查,不要打草惊蛇。这猛不丁非要回娘家,这些都会收敛很多,咱们就查不出来什么了,岂不是让他们自个高兴去了?”
翟芙芙抽泣了半日,方抬头道:“那赶快去查!还有每天要怎么用膳?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现知道了,还让每天吃下了毒的饭菜么?”
叶守功紧紧握住了小丫头的双手:“这是自然不会的,已经命福黑每日去酒楼给订餐,大厨房里端来的菜,直接让福黑去倒掉便是。”
翟芙芙这才放了心,头脑也清醒了:“这样还好。对了,直接去查这给下毒的和谁有亲戚,又和谁是朋友不就行了么?”
“这是自然的,正全力去查,不用担心。”叶守功又劝了几句,翟芙芙这才彻底从被惊吓到的状态恢复过来,叶守功这才松了口气,“咱们不要说这件事,先瞒着,就装作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好不好?”
“嗯。”翟芙芙蹙蹙眉头,还是答道。
好之前翟芙芙也不少叶夫面前演戏,故而来到主屋,面对众,她也能表现得很淡定,并没有出什么破绽。叶守功虽然心疼小丫头,也有让她回娘家放松几天的想法,可是也没有办法,这时候装作毫不知情是最好的方式,为此,对小丫头特别愧疚的叶守功每天都让福黑去京城各家酒楼,变着花样地给翟芙芙捎来各种各样的美食。
翟芙芙如今身处大宅门,却也吃到了京城各式美食,心里也不是那么绷着了。不过,这么两三天的功夫,不动声色之下,叶守功已经是查出来了这大厨房下毒的,到底是谁的了。
这一日,翟芙芙从叶夫处回来,一进屋,便看到叶守功站立屋子中央,背着手,神色严峻,翟芙芙直觉上便明白他许是查出来了什么,顿时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却只听叶守功道:“芙芙,已经查出来是谁做的了。”
翟芙芙深吸口气,颤声问道:“是谁做的?”
“叶夫……”叶守功艰难地道。
虽然结果意料之中,但是翟芙芙还是一股莫名火涌上心头:“她怎么!怎么!哪里对不住她了!”
叶守功拿过桌子上的食盒,眼中恨意闪过,道:“这是大厨房给做的午膳,里面便是有毒的,门房那里,还有一位郎中等着。今日,咱们便去老太太那里说道说道!”
翟芙芙恨声道:“这就去!这就去!要亲眼看看这个无耻的要怎么面对!”
叶守功叹声,搂过小丫头:“别气坏了自个身子,咱们去到主屋,尽量别说话,若是觉得委屈,只要哭便是了。说出来,和说出来,毕竟不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