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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这话一出,连叶老爷也点头称是了。
原来您是为了考察我么?翟芙芙嘴角一抽,又笑道:“少爷每日极忙,回来也就睡了,连说句话的空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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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脸上带了一丝阴霾,随即又消散了:“不急不急,这不,等到了年底,他们就会放假的,到时候就有空了。”
这二人说着妖孽男,纯儿脸色就不好看了,翟芙芙也懒得看她,便起身道:“想必少爷此时也该回来了,那孙媳就回去了。”
“快回去吧。”老太太笑得很慈祥。
回到了菊然轩,端了一天的翟芙芙一下子就瘫在了床上,哀叹:“碰上这种对手,真是伤神啊!”
但是不得不说,碰上这种没完没了的对手,生活一下子鲜活了起来,至少有了奋斗的目标了。这不,第二天早上请安的时候,纯儿就又笑道:“嫂子,今早起来,我就看到了院子里的腊梅又多开了几枝,不若咱们就画画这腊梅吧。”
老太太也来了精神:“正是,这梅花也是好入画的。之前,守儿还画过呢。那时候守儿才不过是十一二岁,画的梅花形神聚在的,连老师都夸呢,那画儿我还留着呢。守儿媳妇儿,你也画一画,和守儿的比比。”
正文 12亲戚来串门
您还来劲儿了是么?翟芙芙腹诽。不过翟芙芙倒也不怕,国画课上,翟芙芙可是逮着腊梅画了一个学期啊!终于在学期末,一副腊梅以压倒性的优势傲视全班。但是这时,还是要矜持一下的:“孙媳不太擅长这个的,何况又没有画笔。”
纯儿笑着指了指书桌:“嫂子瞧,我早上的时候都备好了,正准备画呢,既然嫂子来了,就让嫂子先画吧。”
翟芙芙没跟她客气。走到书桌前,拿起画笔,稍作思量,信手拈来,没多时,一幅腊梅傲雪图便新鲜出炉了。抬起头来,腼腆一笑:“孙媳献丑了,还请祖母指点。”
老太太走过来,细细瞧了瞧,面上带了一抹惊喜:“却没想到,原来守儿媳妇儿画的也是这般好。”又对纯儿说,“纯儿,你看,你嫂子画的看着竟比你大哥当时画的用笔要纯熟得多了。”
纯儿只是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不过一旁仔细观察她的翟芙芙可是看出来她眼中那红果果的不悦的。
老太太很高兴,甚至都说了句:“守儿媳妇儿,你没事儿在菊然轩也作作画啊什么的,就算是守儿没有时间,晚上回来也是能看到的。新婚夫妇,哪能抽不出一点儿空呢?”
翟芙芙没有反驳,只说:“听祖母的。”
老太太很满意,就放翟芙芙回去吃饭去了。连续两天早点吃点心对付的翟芙芙终于能吃上热乎饭了,顿时激动地热泪盈眶。回到了菊然轩,翟芙芙就派丫鬟去厨房,说要吃香酥肉馅饼,配上小米粥。
自从上次稍微贿|赂了一下厨房,又时不时地给点儿小费,如今厨房的态度是大为改观,点的菜只要会做,就做得又快又好,还给放在食盒里,端回来还是热气腾腾的。
翟芙芙没等多久,这早点就摆上了桌。煎得金黄的香酥肉馅饼,薄薄的饼中间露出喷香的肉馅儿;冒着热气儿的小米粥,散发着浓浓的米香气。翟芙芙深吸一口气,开吃!
这香酥肉馅饼,只需咬上一口,那外焦内嫩的口感便萦绕在唇齿间;细细嚼来,香酥的外皮儿,软糯的内里儿,香浓的肉馅儿,还带着那么一点面食特有的嚼头和肉馅儿特有的嚼劲,那香气顿时萦绕在口腔里。这么干吃,自然不够,这时,就该配上一碗粥,这煮的糯糯的小米粥就是顶好的。喝上一口热乎乎的小米粥,入口粘稠,香气缭绕,嚼起来那米粒还带着一点点地弹牙,缓缓咽下去,就仿佛是一条温润的河流莹润了喉头,舒坦了胃口。
“唔,不错不错。”翟芙芙叹道,“舒服!”
不过,不舒服的事儿还等着她呢。这边儿刚吃完早点,老太太那边儿就打发人来说,二叔公那边儿来人了,说要她过去陪陪呢。
翟芙芙一听,这好像是当初敬茶时候的亲戚,自然就不敢怠慢了,又令小莲小荷给整理了仪容,这才向着主屋走去。
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这日,虽然天气响晴,但由于前日刚下了雪,再加上刺骨的寒风呼啸,走在路上只觉得脸都冻得面瘫了。好不容易走到了主屋,还没进去,便听到了纯儿那细细的笑声。
深吸口气,又拍了拍脸颊,翟芙芙方走进了主屋,老太太眼睛一亮,招呼翟芙芙进来请安:“守儿媳妇儿,过来,这是你二叔祖母,你上次敬茶的时候见过的;这是你婶婶,也是见过的,这是你没见过面的康大嫂子。”
翟芙芙忙一一行礼,这才站到一旁。这两位亲戚,翟芙芙也是记得的,但因为没有什么交情,所以记忆并不深刻,只记得有这么个人。如今看来,这位二老太太只是看面相就不如老太太慈祥,婶婶二夫人行动间似乎带了一丝懦弱,而康大嫂子何氏不知为何,面上带着一丝倨傲。
二老太太又是端详了翟芙芙一阵子,方笑着对老太太说:“上次敬茶那次,不过是匆匆见了一面,如今细细瞧来,守儿媳妇儿竟是长得这般标致,行为举止也稳重大方的。”
老太太最喜欢妖孽男,如今夸翟芙芙就是夸妖孽男,她自然喜欢:“可不是,整日看到的都是笑脸儿,立规矩时也不见一丝不耐烦。这个孙媳妇儿,我是极满意的。”
此话一出,二老太太面上就带了一丝阴郁,二夫人脸上带了些许惶恐,何氏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而纯儿方才进屋前还笑呵呵地,这时候一句话也没说,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翟芙芙心想:敢情二叔公那边儿的水也不浅啊!不过水再深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她自高高挂起。
不过呢,总有人喜欢拉她下水:“我也最喜欢大嫂子的,话说,昨晚上嫂子还给老祖宗弹了琴,老祖宗都夸了嫂子呢;今儿早上,老祖宗院子里梅花雪中开了,嫂子还画了一幅梅雪图呢,如今能入得了老祖宗眼的,也就是嫂子了!”纯儿面上笑意盈盈的,说的细声细语的。
瞧这话说得,仿佛是她上赶着非要弹琴作画逗乐呢!这几句话可引得二叔公的女人们都看向了自己,眼神都晦暗不明的,翟芙芙定了定心神,笑得很憨厚:“纯儿妹妹这么说,我也不敢当的。也就是纯儿表妹不嫌弃我技艺差,非要我弹曲,作画的。我就说我技艺疏漏,真是罔顾纯儿表妹夸赞呢。”说着,还低下了头。
老太太也跟着解释:“可不是,咱们都知道纯儿擅长琴棋书画的,昨儿个晚上弹琴的时候,就说起了让守儿媳妇儿弹一首,也没想到弹得不错。今儿早上,纯儿看到腊梅,也是要画画的,正巧守儿媳妇儿来请安,我还说,这腊梅好入画,守儿小时候也作过这腊梅图的,就让守儿媳妇儿也作一幅,没想到也做得不错。虽说不如纯儿吧,可也是能拿的出手了。”
二老太太就附和说:“可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会一点儿皮毛就够了。最重要的,还是要能持家,能绵延子嗣。”
这话一出,何氏腰杆顿时直了,翟芙芙猜想她肯定是生了个儿子,要不然不会这么底气足。
果然就听二夫人说:“正是呢,别的都是次要的,只要能生儿子就是好的。如今呀,亮儿都一岁多了,白白胖胖的,最是喜人的。”这边儿二夫人说着,就见那何氏恨不得将下颔抬到天上去了。
老太太羡慕了,不淡定了:“哎呀,你这一说,我也想看看的,怎么这回没抱来看看!上一回见,还是百岁那天呢,这都□个月了,想来变样儿了不少。哎呀,都会跑了吧?”
二老太太顿时笑容满面了:“可不是,小腿儿可有劲儿了,满屋子里跑,要不是这时候正是数九,早就跑出去了。人也聪明,这才一岁点儿大的孩子,都会叫曾祖母了!”
“哎哟我的小心肝儿!”老太太念叨起来了,“真真是个可人疼的小心肝儿!”转而又对翟芙芙道:“守儿媳妇儿,你什么时候也生个曾孙子!我也好抱抱!”
翟芙芙嘴角一抽,腹诽:这事儿恐怕很难,您孙子的性向决定了他不可能有后代啊老太太!可是她可不能这么说,又是低头腼腆:“祖母……”
一家子都笑了。老太太也不跟她打趣儿了,只道:“离午膳还有一会儿,咱们打打牌九吧!”二老太太一家也都喜欢这项娱乐活动,便都坐下了。
翟芙芙倒还无所谓,可是纯儿就不高兴了,因为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