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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屋呢,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曾几何时,翟芙芙很喜欢这个词的,但是此时此刻,所有用来形容小狐狸精的词语,都是:杀!无!赦!
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冻得发红的脸颊,翟芙芙保持了自认为最优雅的微笑进了主屋。一进屋,就听到纯儿甜腻腻地道:“大嫂子,我下午的时候还想去找大嫂子玩儿呢,大嫂子怎么也不来找我呢。”
翟芙芙故意用了很容易引起误会的词语:“少爷政事繁忙,中午回来用过膳便躺下了,我伺候着看到少爷用晚膳才过来。”此话一出,小狐狸精的脸蛋儿果然白了一下,翟芙芙心里冷哼一声:这才是战役打响的第一枪!等着吧!
老太太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来:“守儿怎么了?”
“回老太太,没什么。不过说是有点儿累,还说今儿没能来请安,还请老太太谅解呢。”翟芙芙笑说,“媳妇儿还劝他,想必老太太定然不会在意的。”
“这是自然,只要守儿好好地就好了。诶,你们老爷也来了,咱们便用晚膳吧。”
一餐饭,翟芙芙除了给老太太布菜,还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小狐狸精的举动,只见她果然情绪有些低落,这更让翟芙芙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更坚定了要打正面狙击战的想法!
正文 10实现二连胜
晚膳后,纯儿也表达了对表哥的关心:“不知道表哥如何了,按理说,也是该看看的。”
翟芙芙脸色很难看:谁家的规矩允许大晚上的姑娘家的去看一个年轻已婚男子?!
不过老太太的道行明显要高出好几个段数:“今儿已经晚了,此事再说吧。更何况,你表哥有你嫂子在呢。”翟芙芙心里熨帖了,跟老太太告了别,就面带微笑地回去了。只留下了笑容开始僵硬的某位。
回到了菊然轩,翟芙芙来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坐到了妖孽男的对面,问道:“你知道纯儿的履历么?啊,不,就是纯儿到底是谁家的,为什么会和咱们家近。”
妖孽男看翟芙芙累成这样,也就没再打击她 ,便道:“她是夫人娘家哥哥的女儿,不过是个庶出的罢了。之前夫人会带她过来玩儿,也就熟了。”
“原来如此。”翟芙芙又问,“那夫人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几品的官?”
“夫人的父亲不过是个四品的官儿,兄长也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官儿。”妖孽男面上云淡风轻的,但是翟芙芙怎么看怎么都能看出那抹轻视。不过翟芙芙也没怎么看得上,好歹她也知道她老爹还是二品大员呢:“既是庶出,官职又低,可是即便是这种情况,也是不可能做妾的,她脑子有病么?”翟芙芙不解。
妖孽男就淡淡地笑了:“先吃饭吧。”
翟芙芙一听这个对手实力并不是太过雄厚,放心了许多,饥饿感便迅速涌了上来,一瞧今儿的菜还不错,拿起筷子就开吃。妖孽男一看这阵势,接过丫鬟手中的湿帕子拭了拭嘴就走开了。
今儿吃的吃砂锅菜,冬天里,吃上一小砂锅的热气腾腾的砂锅菜,好吃又御寒。尤其是砂锅炖的菜,本来就香,虽然不过是最常见的砂锅豆腐,可是胜在它是冒着热气儿的,豆腐嫩嫩的,白菜甜甜的,粉条滑溜溜的,哧溜溜吃完了,再将剩下的汤给咕噜噜喝了,这菜本就是高汤炖的,又汇集了菜的香味,更觉鲜美可口。
翟芙芙根本就是呼噜噜地就吃了一小锅,吃完了才觉得有点儿烫到了舌头。漱了口,翟芙芙才想到一个问题来确认一下:“这纯儿之前是不是经常缠着你?”
“是。”妖孽男回答简洁。“哼。我就说么。今儿还说什么按理说应该来看你,这个小狐狸精!”翟芙芙义愤填膺,没有看到妖孽男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揶揄。
到了次日,已经摸了底的翟芙芙再看到纯儿的时候,就已经很平静了,面对纯儿的时候,也坦然很多,譬如此时,纯儿特诚恳地说:“纯儿今儿还想给嫂子做个荷包呢,不知道嫂子喜欢什么花色?”
翟芙芙笑得很开心:“表妹是咱们家的贵客,怎可动手做这些呢?我要是想要什么,家里针线上的人自然会去做的。若是我要你做了,祖母也是不依的。”
老太太表态:“那是自然,你只管在这里好好住着,哪里用你动手呢。”
可是人家也是不依不饶的:“不过,纯儿还记得,表哥还用过我做的一个绣了松柏的荷包呢,姑姑,您还记得么?”
叶夫人自然是向着纯儿的:“那是自然,之前守儿没有特别喜欢的荷包,也就你绣的那个用的久些。”
纯儿又特别纯良地笑道:“大嫂子,既如此,不若大嫂子给表哥做一做这绣了松柏的荷包吧。纯儿要陪着老祖宗,也是没空的。”
翟芙芙也笑得很单纯很无知:“纯儿妹妹的心思真是细腻,我还真是比不上。我这几日见到少爷都是悬挂一直绣了梅花的荷包,不知是口味变了呢,还是怎么着了。我猜可能是口味变了。”
老太太也说:“正是呢,守儿从小就喜新厌旧的,尤其是这些小物件,更是如此,总是见了这个,丢了那个。可不能惯着他,有针线房的去做就行了。”
这一仗,翟芙芙,完胜!回去的路上,翟芙芙心里一直在回荡着《义勇军进行曲》的旋律:“让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叶守功也是嫌这个表妹太麻烦,便听了翟芙芙的话,这几天都窝在了翰林院,要么就和同事们一起出去,难为了某位一直想要创造偶遇的表妹。但是有句禅语说得好,“山不过来,我就过去”,纯儿表妹可是这句禅语忠实实践者。
这天早上,翟芙芙请了安,纯儿便笑道:“这几日,也一直没有去嫂子那里说说话,不若今儿我就去叨扰一下嫂子,老祖宗,您看如何?”
老太太点了点头:“也好,也不能老是陪着老婆子,去陪你大嫂说说话吧。”
叶夫人也道:“正是呢,年轻人,很该在一起说说笑笑的。”
两人便出去了。一路上,纯儿看到什么说什么,几乎每一样入了眼的,她都和表哥一起看过,一起待过。翟芙芙耐着性子听了半天,在走过一片竹林的时候,笑道:“昨儿个我还听少爷说,说表妹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还自怨自艾了一回呢。诶,你看这竹子,不畏寒暑,我听说,这正是好入诗的,不若表妹做首诗,回来少爷看到了也能品鉴品鉴不是?”
果然纯儿激动了:“表哥,表哥真的这样说么?”
翟芙芙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是很傻很天真:“这是自然,我还会骗你不成?”
纯儿立马就来了精神:“既如此,咱们去菊然轩吧,也好磨墨写诗。”
“正好正好。”翟芙芙点点头,嘴角带笑:哼!小鱼儿!不怕你上钩啊!你表哥说你有几分才气,不过那可是我问的,人家可没主动说……
剩下的路程上,纯儿口中一直在默念着什么,翟芙芙自然知道她是在默默作诗,不过……唉,谁让她是穿越来的呢!
到了菊然轩,进了屋,纯儿眼中微微闪过一丝亮光。而翟芙芙却还是傻乎乎地招呼小莲小荷的磨墨:“你们赶紧磨墨,表小姐可是要作诗的。”
丫鬟们自然是不敢怠慢,不过,等丫鬟们磨好了墨,翟芙芙先走了过去,拿起毛笔,笑道:“纯儿表妹,嫂子先献丑,且作抛砖引玉吧。”说着,便将郑板桥的《竹石》给写了下来,又请纯儿过来帮忙看看写得好不好。
纯儿本是很不耐烦,不过,一走过去,方才发觉,这位嫂子竟写得一手的颜体!那字体端庄大方,颇有几分意思。看到这里,纯儿已经是一惊,再看这做的诗,更是心头大惊:“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纯儿抬头看了眼笑得眼睛眯了起来的表嫂,根本不相信她竟然能写出这般有境界的诗来。
“纯儿表妹,你看我写的怎么样?我从小就没怎么仔细读过书。今儿也不过是看到府中的竹子才有感而发的。”翟芙芙心中默念:板桥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其实纯儿心里已经有了一首诗,但是比起这首诗来,那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但是作为一个小才女,自然是看不了别人比自己强,便笑道:“表嫂这首诗自然是极好的,我也是听说,有感而发做的诗,才是最好的。我还记得,老祖宗院子里有一株梅花,不如表嫂再作一首,纯儿看表嫂作诗就是极好的。”
“诶,哪里哪里。”翟芙芙摇头,“我这不过是瞎写的,不过是脑中灵机一动。”在看到纯儿眼睛一亮时,又转了话锋:“不过,昨儿,我看到那梅花,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