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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漓淡然一笑,“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那你还说……”
“现在雪倾内伤不是问题,你也可以用内力相救,可是她现在浑身都发热,你一旦贸然用内力,说不定会让她五脏俱裂,直接身亡!”
萧漓的声音清明得很,温吞却让人感觉舒服,像是北国雪后的风,带着些微凉,“我天生体质就凉,漓王府有一个深潭,潭下有一张冰床。要下潭,必须有天性寒凉的体质……”
“换言之……”景睦南微微地松开自己揪住萧漓衣襟的手。
“换言之,只有我能救她!”
“那你就救她啊!”景睦南朝着萧漓吼道。
“可是那个深潭必须只有两个人才能下去,一个是我,一个是漓王妃……”
一个是萧漓!一个是漓王妃!换句话说,只有雪倾成了漓王妃才能得救?
想到这里,景睦南的身子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所以我现在才来问问你,你是不是确定要救雪倾?”萧漓看着景睦南,他的拳头紧握,挣扎着指节都有些泛白。
“景睦南,你可以考虑,我已经让人给雪倾降温了,但是……”萧漓舒了口气,“最好别想太久,雪倾应该撑不了那么久!”
景睦南的眼眶里一阵湿热,“救她,只要能救她,我什么都可以!只要她活着,只要她活着就好……”
萧漓蓦然一阵心酸,景睦南,你千错万错,就是爱惨了江雪倾。而且,你爱得太深,至少你比我想象中爱她。
“你什么时候娶她?”景睦南将眼泪憋回去。
“随时都可以。”
“尽快吧。”景睦南站起身,眼眶里的温热再也忍不住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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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雪倾憔悴的模样,他的心莫名的疼。
景睦南的手轻划过她的脸颊,“雪倾……”
也许是感觉到那种触感,雪倾的睫毛动了动,慢慢地睁开眼,“景睦南,你怎么又掉眼泪啊?”
她的手慢慢地凑到他的眼睛,“我没事,所以不要哭……”
景睦南的手一把握住她的,“雪倾,答应我,一定要活着!”
她点头,“当然了。”
雪倾掏出脖颈上的那块血玉,“景睦南,我想回赤炎了,等我们回去,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嗯。”他吻着她的手,泪吧嗒一声掉在她的手背上。
“景睦南,你不要皱眉。”她的手带着高温,滚烫的指腹划过他的眉角,“你每次一皱眉,就有很烦心的事情,别皱眉。”
“好。”
“景睦南,我想抱抱你。”雪倾勉强地牵起略显得虚弱的笑。
“嗯,”他小心地撩开被子,将雪倾紧紧地收进怀里。
“雪倾,我爱你。真的真的爱你。”他带着湿气的热度扑到她的耳畔,带着浓重的鼻音。
雪倾含着笑,“景睦南,一定要抱紧我,别松开……”她的话明显地虚弱。
话刚落,雪倾拂在他手背上的手慢慢地滑落下来。
感觉到她无力地滑下手,景睦南的颊边滑过两行清泪,“雪倾,千万不要恨我……”
“哗啦——”一声,门一下子就敞开了。
“景公子,王爷命我们来给雪倾姑娘换喜服。”
景睦南紧紧地抱着她,小心地在她的唇边落下一吻。
雪倾,真的对不起,说过要抱紧你的,可是我好像要违反我的诺言了……
景睦南没有发现,当雪倾的衣衫褪尽被换上鲜红的礼服,她的眼角沁出一行泪痕。
景睦南将换好喜服的雪倾打横抱起,她的身上依旧带着灼热的温度。
她很美,大红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红粉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金色的斑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
她的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抱着她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
而每一声都让他的心口为之一阵抽疼。
萧漓第一次觉得自己残忍,看着景睦南抱着雪倾,将她送入自己怀里,他竟是找不到一句话来说。
雪倾,我是不是太残忍,竟然用这唯一的优势逼迫景睦南在你和你的命直接做出抉择?
“开始吧。”景睦南退到一边。
“一拜天地。”萧漓一手揽着雪倾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一手拉着喜球。
“二拜高堂。”空设的高堂,他抱着她转过身。
在最角落的焰娘黯然地转过身。
萧漓,只要你开心,都好……
我早该预料到今天的局面的不是么?没有江雪倾,还会有别人,你注定不属于我……
焰娘的眼角闪烁着泪光,她的手轻轻碰触她的唇。
曾经,那个像北国的雪一样的男子,他俊朗的眸子慢慢地逼近自己,他英俊飘逸的脸庞慢慢地朝着自己靠近,他冰润的唇轻轻地贴了一下她的唇角。
他的唇带着雪的温度,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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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爱的们,这是今天的第一更哦,稍后还有更新,谢谢亲爱的们对歌儿的支持,希望亲们阅读愉快~~】
【202】被疼是一种运气·二更
【202】被疼是一种运气·二更
“夫妻对拜——”
萧漓拢着雪倾的发,触到她眼角的湿热。他忽然感觉有些心疼。
“不许拜——”凌空而下的一句话,让萧漓的动作停在当下。
萧漓黑瞳微眯,看着忽然出现在喜堂前的玿言庭。
“你干什么?”景睦南一步上前,“玿言庭,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滚!”
“景睦南,这就是你所谓的爱雪倾?”玿言庭看着倚在萧漓肩头的雪倾,质问道。
“玿言庭,你有什么立场站在这里?雪倾会变成这样是拜谁所赐?雪倾生病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景睦南气冲冲地对着玿言庭咆哮,手一指他背后的汀兰,“你一直守在别的女人身边,什么时候看过雪倾一眼?”
汀兰走上前,将玿言庭拉到一边,“言庭,算了。”
她的声音出奇的嘶哑,前些天玿言庭带着她特别寻了民间神医,好不容易让汀兰开了口,虽然声音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可是能说话已经很不容易。
“景睦南,我发誓,雪倾醒来一定不会原谅你这么做!”
“哼~~”景睦南指节分明的手,直指向玿言庭,“就算是这样,你也没有资格站在这个位置!你扪心自问,你做了什么对得起雪倾的?!”
“我……”
“萧漓,继续!”景睦南根本不给玿言庭解释的机会,直接对萧漓道。
“夫妻对拜——”
“不许!”玿言庭冲上前,一把将雪倾抱进自己怀里,“只要我玿言庭一天在,江雪倾永远都是玿王妃!”
“玿王爷,”景睦南走上前,凌然地站在他面前,“别忘了,雪倾只是代嫁新娘,换句话说,你当初娶的根本就不是雪倾,而是汀兰!而汀兰是我景睦南的后妃,你有什么资格霸着雪倾不松手?!”
景睦南眸子一冷,长臂一伸,在玿言庭的风池穴上一点,将雪倾送回萧漓的手中,“快点!我怕雪倾挺不住。”
“夫妻对拜——”
看着雪倾和萧漓完成最后的行礼,玿言庭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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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礼,萧漓便将雪倾抱着跳入深潭。
深潭的温度很低,但是由于水质的缘故,所以哪怕低温都不结冰。
萧漓体质虚寒,与深潭之水相辅相成;雪倾全身燥热,与潭水相生相克。
深潭之下是一个冶炼的密室。
萧漓一拉边上的水藻,密室的门就“哗——”的一声大开。
萧漓带着雪倾走进密室。
密室正中间摆了一张寒冰床。
萧漓将雪倾抱上寒冰床,解开她的衣衫。
当初之所以会先让雪倾嫁给自己再疗伤,一来是因为漓王府的深潭的确只有王府的王爷和王妃才能下去,二来是因为怕疗伤坏了雪倾的名节。
褪尽雪倾的衣衫,她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玲珑有致的身材,黑发如瀑。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因为触到寒冰床,她的体温一下子就下去了。
萧漓解开自己的衣衫,坐在雪倾的对面,手轻抚上她的胸口,将自己的内力不断地输入她的体内,试图用内力去治疗她的内伤。
“噗——”萧漓才让内力在她周遭游走一圈,便猛吐了一口血。
看雪倾惨白的脸色终于起了一丝的血气,他不自觉地舒了口气,他刚将衣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