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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知道,玿言庭说完这句话后背过身的决绝。
“吱——”好像是铁门被拽开的声音。雪倾听的不真切,她浑身已经麻木了,冷得要死。
“雪倾……”清风在铁栅栏,看着被囚禁的雪倾,心里说不出的窒闷。铁栅栏上布满了长长的细刺,一个不小心都要刺到人。
她的唇都有些发紫,整个人躺在水堆上,看起来皮肤也因为长期沾水而有些发胀。
雪倾努力地转过头,模糊地看得清风的影子。“清风,我……是不是……要死啦?”
“傻瓜,说什么呢!雪倾才不会死!”清风看着她笑着说死字,心里痛得紧。
雪倾躺在地上,侧着脸,冲清风虚弱地一笑,“我好像……”
“不要说话了,”清风不想听到她后面的丧气话,及时地拦住了,“要喝水么?”
雪倾点点头,她其实真的不愿意哭,掉眼泪其实好懦弱。
尤其是清风不喜欢她掉眼泪,因为曾经他说,“雪倾一掉眼泪,我感觉天都塌了。我不想看到雪倾的眼泪。”可是她好像就是有点忍不住。
清风递了根长的,削了一半的竹子进去。
可是雪倾的位置太里面了,竹子似乎不够长,凑不到她跟前,“雪倾,能往前点么?就一点点,我们就能喝水了。”
雪倾抿了抿嘴,看着清风热切的眼光,她不想他失望,不想他担心。所以她点了点头。
可是这一点点的距离,谈何容易。雪倾使足了全身的力气,让自己微微侧了个身。
一个小翻身,腰稍微一个小用力,就刺痛得让她想昏死过去。
她明白得紧,这绝不能让清风发现。不然他一定又要跟玿言庭起无谓的争执了。两人同门师兄弟,雪倾知道,绝不能因为自己而坏了这关系。
她努力地往前爬一点,再爬一点,每爬一步都让她痛得心口都痛。
只爬了一点点,她就整个人瘫了,使不出一点气力。她骗清风道,“差……不多了。我实在……实在懒得动呢!”
雪倾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清风抓住主子的最末端,手顶着那些铁栏上的尖刺,血顺着手腕慢慢流下来。
哪怕这样,竹子的另一端都跟雪倾有一段距离。“傻瓜,能喝多少就多少,别勉强,知道吗?”
雪倾无力地点了一下头。清风这才将水顺着竹子倒下去。
水就流在旁边,可是雪倾根本凑不到,她只好张开嘴,去凑。
凑是凑不到的,她只能长着嘴,靠着水掉到地上,冲上来的那点小水花沾点湿气。
“雪倾,我们不喝了,”清风心疼地说着,“我这就叫言庭把你放出来。”
“清风;不……不要……”雪倾拼着最后的气力,“你陪……陪我说会儿话就好……我……真的好累,好……好想睡……”
说着她的眼睛就慢慢地合了下来。
“雪倾——雪倾——”清风大声地唤着她的名字,“你不是要说话么?你不是要我陪你说话么?”
他像是失了浑身的气力,“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雪倾,真的对不起。”
“吱——”又是长长的一声响,然后是凌乱的脚步声。
“把门打开!”玿言庭冷冷下令。
锁链一解开,玿言庭就慌慌张张地冲进去。
他细致地看了看昏死过去的雪倾,打横抱起她。
“你要干什么?”清风发了狂似的,抓住玿言庭的手臂,“柠儿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放过她吗?你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放开!”
“不放!”清风的眸子像是结了霜,“你把柠儿留下。”
玿言庭直直地冷眼看着清风,往周围站着待命的死士一个示意。他们便团团围上了清风,“清风大人,得罪了!”
这次清风才发现,这些人竟然是玿言庭的死士。看着玿言庭抱了雪倾出去,他凛冽地压着声音道,“别逼我!滚开!”
“清风大人,王爷需要清柠儿姑娘救命呢!”
“救命?救谁的命?”
死士们相互看了一眼,“霓嫣姑娘被景睦南劫了去,要求拿清柠儿姑娘去换。”
听到这话,清风整个人都怔住了,“玿、言、庭!该死的!”他往腰际一抽,细如竹片的软剑就朝死士们使去。
“清风大人若是要走,过了我等这关再说!”
“好!”清风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那别怪我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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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睦南从一边的刀鞘中快势地抽出刀,精准地架在霓嫣的脖子上。
他的眼里没有一点点的温度,冰冷地像是从地狱而来的阎罗,“说!到底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霓嫣紧抿着唇,偏过头抵死都回答,只是道了句:“被你虏来,悉听尊便便是。”
“你倒是挺倔!”景睦南没想到这样都不能吓的她说实话。“让我猜猜,你之所以这么淡然的原因。”
他魅惑地一笑,“赤炎的士兵侵犯了你?这么蹩脚的理由却倒也无懈可击,足以挑起两国的战争。”他的刀更逼近了一分,“我说的对不对?”
“国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霓嫣笑着回应,“我记得没错的话,赤炎国和菱寒国本来就有战争。”
“确是如此,没有错!”景睦南倒也不紧不慢,“可是虽有战争,但是有你这把火,想必玿言庭更是会豁出命去不是?”
霓嫣的嘴角浮现窃笑,“国主抬爱了。霓嫣愧不敢当!”
“你不敢当?”他冷嘲,“你胆大包天,栽赃陷害,还有什么你不敢当的?”
“国主,你这番话可太有偏袒了,”霓嫣缓缓道,脸上不见丝毫的生气,“若是我记得没错,国主与玿王爷本来就有罅隙不是?何来我的栽赃陷害?莫不如道是国主你自乱阵脚,更贴切不是?”
景睦南的眼神一个阴沉,将刀子轻放下。
他冥神细思:看来这个霓嫣比自己想象中要可怕得多,对于自己和玿言庭的过往似乎是相当的清楚。
而玿言庭对这个女人,到底了解几分?
他抬眼看了眼霓嫣,“咝——”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整个人差点踉跄地没扶住座椅。
景睦南真想拍死自己,为什么他这一抬头才发现,她的眼睛、嘴巴乃至脸型都跟汀芷晴有六七分的相似。
他顿时了然了几分,无奈地摇头,怪不得!
玿言庭,你终究是没有忘记那些事情。
人道是,英雄终究难过美人关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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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睦南顿时了然了几分。他无奈地摇头,怪不得!
玿言庭,你终究是没有忘记那些事情。
人道是,英雄终究难过美人关呐!
“皇上!”祁蒙匆匆跑进来,附耳道,“玿王爷将雪倾姑娘带来了!您看……”懒
景睦南站起身,“祁蒙,蒙上她的眼睛!”来时蒙着眼,去时蒙着眼。
景睦南自是不会让这外人知道这个完全仿照营帐做的地下宫殿。
从帐内看与外面扎营的帐子别无二致。
霓嫣被祁蒙带着走了出来。
“景睦南!”看着霓嫣被蒙着眼带出来,玿言庭抱着雪倾的力气重了几分,像是报复景睦南似的。
站在赤炎军队最前面的景睦南看着昏死在玿言庭怀里的雪倾,心中的怒气盛了几分。
想起雪倾处处护着他,而他竟是一点情分都不念。
景睦南压住心中的火气,语气冷得恍若寒冰似的,“玿王爷,对你的准王妃我可是照顾得很,”
景睦南解下蒙着霓嫣双眼的黑布巾,“毫发无损。”他的鹰眸撇向玿言庭怀里的雪倾,“不知道我的准王后,你怎么对待的?”
玿言庭听闻“王后”两字,心中对雪倾的猜忌又深了几分:看来清柠儿确是跟景睦南关系匪浅。
他将雪倾放下,让侍卫扶住,“要清醒还不容易?”玿言庭戏谑道,“来人,端盆水来!”虫
“哗——”玿言庭接过兵卒递上来的水,一下子就往雪倾身上扑去。猝不及防。让景睦南都有些意外。
“玿、言、庭!”景睦南气得就想拿刀子劈死他:该死的,他的柠儿到底是为什么样的人在搏命?
玿言庭毫不在意地一笑,“这不是醒了?”
“咳咳!咳咳——”雪倾呛声地咳了两声,微微地睁开眼,“言庭……”她的眼里含着热切,这次他救了自己么?
虽然在太后的密室他没有来救她,可是这次来了,不是么?她的心里泛出一丝丝的甜意。
玿言庭一点也不理会雪倾含泪的双眸,用冰冷地眸子狠狠地剐了她一眼,“你要的人已经醒了,换吧!”
他冲景睦南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