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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往上爬……”
“嘿嘿,成功就在眼前……”雪倾坐在墙顶上,看着墙外人来人往的大街,心中一阵雀跃,“我……”
话还没说玩,一阵调笑的声音想起,“娘子,你爬墙啊?”
【014】践踏你的心智就成
话还没说玩,一阵调笑的声音想起,“我来了!娘子,你爬墙啊?”
“要你管!”江雪倾得瑟地笑笑,“玿言庭,你以为你说不让我出王府,我就真的没办法了吗?你娘子我可是爬墙一等一的高手,本人谦虚屈居第二,谁敢争第一啊!”
“娘子,为夫要帮你吗?”玿言庭背着手抬头望望墙顶上的雪倾,“爬墙可是一件技术活,娘子,若是需要为夫的帮你,你可要说啊!”
“谢了,相公~~”雪倾甜腻道,“可是,人家都成功了!你只要回去看你的什么折子就成了,爬墙这种危险性比较高的运动还是你可爱温柔善良的娘子一个人来就好了!”
“那我可走了?!”
“七八七八!别客气!”雪倾豪爽地挥了挥手,刚一偏头,便看见离自己不远处的,正吐着信子的蛇!蛇?!
“蛇——啊——”
雪倾一下子从墙顶上掉了下来,可是却没有预计中的疼痛感。
“娘子?怎么样?为夫就说吧?爬墙是一项技术活!”雪倾一睁眼就对上玿言庭那双笑的阴险地桃花眼。雪倾眯了眯眼,一跳从玿言庭的怀里跳出来,站稳了。
“玿言庭——本姑娘跟你杠上了!看我怎么对抗你这个恶势力!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说着雪倾高傲地转过身,一瘸一瘸地走开了。
玿言庭摇摇头,“真是个倔强的丫头!比鸭子还嘴硬,扭到脚了说直白了,是会少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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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的脚怎么了?”小匣子一进栖梧轩就看到雪倾坐在床上撩起腿部的裙衫不断地揉着自己的脚踝。
雪倾紧皱着眉,“小匣子,这么大声做什么?”自从上次高烧后,玿言庭便将清风带进府来的小丫头小匣子也拨给了雪倾。
“王妃……”小匣子看着雪倾肿的发胀的脚踝不由得掉下了眼泪。
雪倾看着小匣子的眼泪心一下子乱了,“小匣子,你别哭啊……你……”
玿言庭一进到栖梧轩就看到小匣子跪坐在床下,看着雪倾****的肿胀着的脚踝呜呜咽咽地抽泣着。
“小匣子,去拿点点心过来给王妃。”玿言庭走上前坐到雪倾的身边,对小匣子道。
“是,王爷!小匣子这就去。”小匣子随意地抹掉眼角的泪珠子,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雪倾慌张地用裙衫将脚踝处明显的肿胀遮住,手刚去撩裙摆却被玿言庭一把抓住,“别这么倔成不成啊?”
雪倾狠狠地拍开玿言庭放在自己手上的“爪子”,朝玿言庭吼着,“要你管!玿言庭,不羞辱我你会死啊?真怀疑你是不是以我为生活乐趣来调剂你死水微澜的枯燥的人生。”
【015】娘子,你是在提醒为夫…
“汀大人,恕奴婢斗胆!当初弃了我家王爷在新婚之夜逃婚说要走的可是汀小姐,再说了,您庶出的小女儿真的让你这样用心?”小匣子一改平日里风风火火的模样,护在雪倾身前替雪倾挡驾。
汀海深冷笑一声,“这是玿王爷的意思?如若不是,哪里轮得到你这个下人说话?!”
“她若是不够,那我呢?!汀大人,你身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大臣,这时候不去上早朝你丫的滚到这边来有屁事啊?”雪倾出口成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内宫告你一个欺君之罪!不上早朝来扰他人清梦,我实在不知什么样的理由可以让国主一笑而过啊?!”
汀海深的身形明显地一晃,“你……你这……”
“怎么?这一条罪不够是吧?”雪倾走到正座坐下,狠狠地盯着汀海深看,“你说一个婢女不够身份,那我怎么说都是玿王妃,你丫丫的一个破大臣,你的礼节呢?被狗吃了还是被野狼啃了?”
汀海深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雪倾这么一个黄毛小丫头说的无言以对,“玿王妃吉祥——”汀海深心不甘情不愿地随便地拱了拱手。
雪倾的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小匣子,菱寒国的宫廷礼仪是这样的吗?”
“不是——”浮萍心直口快地抢话道。
“哦~~”雪倾颇有深意地哦了一声,拖足了长音,“那么我们汀大人是什么意思呢?这样随随便便地敷衍本王妃,是看不起我不成?”
“你这丫头……”汀海深气极地伸出右手指着雪倾,气得火冒三丈。
雪倾的眼睛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汀海深,“丫头?”
“啪——”的一声,雪倾拍案而起,“丫头这两个字也是你这个辈分的官能够叫的?成何体统!!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人砍了你!”
“我……”理亏的汀海深竟是被逼的一句话也不敢还嘴一口大气也不敢出,他缓缓地跪下身,就在要跪倒在地上的时候一个冰凉的声音插了进来。
“江、雪、倾!你闹够了没有?!”
雪倾一抬头,对上玿言庭冷冽的眸子,负气地起身,大大咧咧地走到玿言庭身边,狠狠地撞一下他,然后冷哼了一声走开了……
“王妃——”浮萍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
“王爷,等等我们——”小匣子跑到玿言庭身边,停了停步子,一句话也不说,径自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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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阁。
玿言庭一个人坐在这平时用来主持内阁办公的宽敞的书房里,看着折子,沾了朱砂墨的毛笔刚沾到折子,他便烦躁地丢下笔,愤愤地合起折子。继而将手中的折子愤恨地甩到桌案上,折子拍打桌面的声音明显地使得门外的人惊了一下。
“谁?进来——”玿言庭冷冷道。
【016】你有个屁事
“什么是放电视?又何谓东方……什么卫?深圳是什么?”
“额……这个怎么说呢?放是动词,比如放屁。你该问屁是什么东西,而不应该问放屁是什么东西……”雪倾看了看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的玿言庭,耐心地问,“……你……懂吗?”
玿言庭摇了摇头。
“算了,跟你一时也说不明白,你这人吧一看就发育得不是很好,虽然高是挺高的,有一米八吧?”
“什么是一米八?”
雪倾满脸黑线,“当我没说!”
雪倾深刻地体会到,玿言庭也算是一个实打实的好奇宝宝啊,“你手上什么东西啊?”看着玿言庭一直拿在手上的瓷瓶,雪倾好奇道。
“给你擦扭伤的,效果很好!”
“那你不早说?”
“你刚刚气得跳脚,我哪里有机会……”
“你的意思是我不好喽?!玿言庭,你……啊——”雪倾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悲催过,一天一个时辰里面就跌倒了两次。
一次被蛇吓得半死跌进她“伟大、俊美、迷死人不偿命”的相公怀里。
这第二次不过是发发小怒火,结果这被床榻板一绊不要紧,可这一摔事儿就大了去了,因为这一次她可是相当主动地,将他的相公压倒在床上,还是压倒在自己的身下。
雪倾窘迫地咽了咽口水,说不出话来。
玿言庭放松地躺在床上,暧昧地将身上的自家俏王妃拉得离自己更近一些,在她耳边轻轻道,“娘子,你是在提醒为夫,我们至今没有完成的洞房花烛夜吗?”
雪倾微蹙柳眉,一下子从玿言庭身上跃起,“玿言庭,你真的是什么嘴里出不来象牙!”
“哈哈哈哈哈~~”玿言庭实在是被雪倾给逗笑了,一个人径自大笑了起来。
雪倾一把夺过玿言庭手上的瓷瓶,冲快要笑抽的玿王爷毒舌道,“笑吧!笑吧!笑抽死算了!”
然后一个人一瘸一瘸地走到房间的另一边,开始抹自己那肿胀得悲催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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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伤好了,可是原本就属于活跃分子的雪倾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美其名曰:修身养性。实则是对栖梧轩院子里的奇珍异草动起了歪脑筋,用雪倾的话来说,这些个花开在这儿也是浪费,倒不如研制点香料(香水)说不定更加实惠。将她现代商业化的逐利本性再一次地激发了出来。
这天,雪倾刚静下心好好修剪院里的花木,浮萍却急急忙忙地跑进了栖梧轩。
“王妃——不好啦——不好啦——”
【017】你闹够了没有!
“不生气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原谅你了?!”雪倾一点都不给面子地回嘴,“玿言庭,你丫丫的就是一个坏蛋,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