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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的眼里竟是闪着泪光,“玿言庭的解药……”他的手举在她面前,不知何时手中已握着一个青花瓷瓶。
她看着他手中的解药,想去接,可景睦南却收回手,“吻我一次,解药,给你。”
雪倾看着他苍白得像一张纸的脸颊,心莫名地抽疼。
他的那一句,“天下尽可在我囊中,除却你……”
让雪倾的心中,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她踮起脚尖,甜蜜的薄唇轻轻地覆上他的,她的眼泪,和着他的,流下来,两个人都尝到了微微的苦涩。
他将手上的解药塞进她的手心,然后手掌微微施力,将她紧紧地箍住,撬开她的齿贝,齿狠狠地咬上她的唇。
雪倾也不呼痛,直到他尝到了血腥味,他才放开她,“为什么不躲?”
“景睦南,你是好人。”
“呵呵呵~~是吗?”他笑了,放肆地笑,“若是没有玿言庭,你可愿意做我景睦南的皇妃?”
雪倾的唇已经冒出血珠子,“有时候就算人对了,时间、空间也不对。”
“清柠儿,”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天下之于我,有你而生色。”
她笑了,“谢谢你的解药。你的解药我稍后便差人送来。”说着她头也不回地进入夜色中。
“皇上!”兵卒想追上去,可是却被景睦南一声喝住。
“让她走!”他失力地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三个字,“清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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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睦南的确收到了她的解药,上面只有一行字,“曾因酒醉鞭名马,深怕情多累美人。”
他笑了,她确没有那般狠心。
她根本没有对他下毒,因为就在她将那纸条送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全身不再有那种窒闷之感。景睦南笑得有些孩子气,“清柠儿,确实,天下也许我可尽收囊中,除却你……而你,我景睦南势在必得。”
火枫的军队退了,他也暂时歇了兵力,将一部分遣回国内,只留6万精兵在身边。
景睦南很清楚,这“围魏救赵”的破局只是战争的开始。而他开始要谋划的行动,才是重头戏。
而菱寒一边,因为雪倾带回来的解药,玿言庭的伤好得很快。
玿言庭从来不曾否认自己对这个神秘女子的有十足的好奇心。清风带来的她,太聪明。而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总让他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惊醒。因为她让他无数次地想到雪倾……
梦过后,他无数次地笑自己想太多,怎么可能呢?他的雪倾,早已不再……
玿言庭踱步到军营后山,刚打算来这边泡个温泉,可没想到会遇上她。
她纤纤十指抚上如瀑的墨丝,解下发带,青丝随风舞动。浸在水中的她,氤氲的热气,使得她本就清秀可人的模样更添了几分娇媚。
肤如凝脂,微微地透着点粉红,柔美得近乎能拧出水来。语笑若嫣然,他第一次见到她笑,淡然自若,倒是像极了蓬莱的仙子。
“谁?”雪倾一惊,整个人沉入温泉之中,只露出一个脑袋。
玿言庭缓缓地走到她面前,依旧是薄纱遮面的脸庞,可是这一瞬他竟是想到了雪倾在温浴斋的那一幕。似曾相识的场景。
他的眼怔怔地望进她的明眸,他的手缓缓地抚上她的脸颊,“雪倾……”
雪倾愣了愣,用右手狠狠地甩开他温柔地在自己脸上摩挲的手掌,“王爷,你认错人了。”
她的声音让玿言庭一下子回过了神,她看着他的手尴尬地从自己的脸上移开,“对……对不起……”
他背过身,“你……先起来吧,容易着凉。”
雪倾看了看转过身去的玿言庭,她小心地走上来,“叮咚~~”她的玉足带起的水声,让他的身影一怔。
不消一会儿,雪倾温和地出声,“好了。”
他转过身,看着她身上那绣着蝴蝶暗纹的一袭白衣委地,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挽起,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晶莹的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
雪倾的神情依旧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嘴角那一抹笑容,虚无而绚烂,“刚刚……是我太激动了,你……不要介意才好。”
玿言庭爬了爬头发,“我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她朝他勉强地牵起嘴角,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对他就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怨他么?怨他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始终都不曾出现?
她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腕,那是一个禁忌,一个她再也不愿想起的噩梦。而他竟是从未发现,站在她身前的人,是一个残废!
“柠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玿言庭难得的好脾气。
可雪倾一点也不卖他面子,“王爷有话,但说无妨!”
“这次城池之围,多亏你相助!此次行军,若是有你随军成为我菱寒的军师,必定可以大胜而归!”
她抬眸看向玿言庭,“你是哪来的把握,我会帮你?”她的话恍如一把刀子,毫不留情地撕破他难得的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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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看向玿言庭,“你是哪来的把握,我会帮你?”她的话恍如一把刀子,毫不留情地撕破他难得的温润。
他摇摇头,“我的确没什么自信你会帮我。可是,”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不管你帮不帮我,我都不能死!也不会死!”懒
“为什么?”
“在这里,需要我守护的人,有太多太多……”
雪倾低头,“玿王爷,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适合当朋友!”
“朋友?”玿言庭怔了怔,她说过,她曾经抱着自己说,言庭,你之于他更适合做我的朋友。“有吧。我曾经爱过一个人,她叫做汀芷晴,她……”
“你不要再说了!”雪倾激动地朝玿言庭吼道,“我没兴趣研究玿王爷的情史!”
她黯然转身,玿言庭原来故事一开始,就没有我江雪倾的位置。
他想去追,可是步子才开一步,他又挪了回来,自我解嘲地拍了一下脑袋,“玿言庭,人家跟你素昧相识,凭什么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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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沙坡。
景睦南挺身稳坐在棕黑色坐骑上,对视着黄沙之外红棕色马上的玿言庭。
两军对垒,编扎着铠甲的兵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狠狠地反射着冰冷的光芒。虫
雪倾站在高坡之上,看着已然列开阵形的双方。景睦南稳稳地坐在爱驹的背上,在早已陈列出队形的己方阵营前来回地驰走。嘴角上扬着莫名的笑意。
而另一端的玿言庭则是淡然地看着,马儿在原地沉沉地呼着气,马驹头顶上的一撮红毛煞是显得气势。
他身着身着骑士装,头戴着铠甲头盔。在狂风中,俊气不减丝毫。
风中的战旗一摆,双方极有默契地挥了马鞭子,“冲啊——”
“冲啊——”
“冲啊——”磅礴的气势顿时在这淘沙坡上炸开来。
马儿奔驰带起地上的沙土,黄沙漫漫。双方士兵鼓足了劲头儿,像是搏命似的直直地就往前面冲去。
当玿言庭的剑雷厉风行地刺向景睦南的时候,他迅速抽刀,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因为抽刀的时光而慢了半分。
剑刃与刀刃相互摩擦着划过,发出了尖锐的“呲——”的声音。
景睦南一个侧身,利用惯性,侧点马背,从侧面进攻玿言庭。
玿言庭一个仰卧,刀身就平行地掠过他的前胸。他一个反身,凌空而起,刀剑相撞,银光凛冽。
雪倾站在高地将战争的场面尽收于眼底。看着玿言庭跟景睦南刀剑互不相让,清风跟赤炎军队的首领打得难分难解。
赤炎军队的排布很诡异,对!就是诡异,开始一字排开的阵营,变化多端,极具变化性和灵活性。
而且这样的排布,似乎步步都是针对分解菱寒的军队。可偏偏这样巧妙的布局并未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只攻不守,似乎只求全身而退。
激战两个时辰以后,赤炎军分成了两拨,就在这段时间,玿言庭一挥剑,“放箭——”
才下令,菱寒的步兵一字排开,持弓、拉弦、射箭。
箭像是雨落一般,纷纷想赤炎射去。赤炎最前面的士兵虽是拿起盾护身,可是还是倒下了一大片。
后面的军队在前面步兵的护送下慌张撤退,一拨向东一拨向西。
“追!”玿言庭一声令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