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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野山坡的时候,雪倾才将刑骏逸安葬火化好,就毫无预兆地晕了过去,幸好当时清风一行赶到。
玿言庭就将汀兰交给了清风,自己抱着雪倾回到玿王府。
“雪倾,你怎么了?你说话啊?”见雪倾呆愣愣地失神,玿言庭慌张地摇晃着她的肩膀,强行地迫使她醒过来。
忽然雪倾一把捉住玿言庭的手,“汀兰呢?!她在哪里?我睡了多久了?”
雪倾这才恍然地悟起,刑骏逸说过,汀兰所中的媚骨穿肠粉只有最多一天的时间就要毒发。
“汀兰?她在采薇居……”玿言庭望了眼外面,“这都快睡了一天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雪倾的心一咯噔,撩了被子就慌慌张张地跳下床。“跟我去采薇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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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玿言庭被雪倾带到采薇居的时候,脑子里仍然是一头雾水。虫
才进门,玿言庭就看到正在为汀兰针灸的一虚老人。
看到针收回来的时候,汀兰手臂上出现的黑色淤血,雪倾就有些忖到,媚骨穿肠粉已经毒发过一次了。
过了今晚要是还是没有解毒,汀兰那好不容易被玿言庭救回来的命依旧是要断送黄泉。
“玿言庭,”雪倾拉着玿言庭的衣角,“今晚你纳汀兰为妾!”
“你说什么?”玿言庭一听到这句话,眉峰一下子攒聚在一起。
雪倾咬着唇,将玿言庭往汀兰的方向一推,“我说,今晚师父作证,你跟汀兰成婚!”
“江雪倾!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雪倾的这句话,一下子将玿言庭心中的怒火给勾了起来,“你想将我推给别人,也请你不要像现在这样自作主张!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思?你以为我玿言庭是什么?可以允许你这样将我像货物一样随便地送予他人!”
雪倾眸子一黯,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汀兰,“你没看到汀兰中毒了吗?若是今晚没有解药,就只能等死!”
“师父——”玿言庭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虚,“汀兰她……”
“媚骨穿肠粉。”一虚擦了把汗,从床头站起身,“雪倾说的没错,如果你想救她,今晚就跟汀兰……”
媚骨穿肠粉?
玿言庭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默念,刑骏逸竟然下这种毒?
他看着雪倾,心里止不住地自嘲。果然是刑骏逸,到了最后一刻还要将他逼到绝境!强迫着他做出选择。
“雪倾……”玿言庭缓缓地踱到雪倾的身边,“你希望我跟汀兰成亲?然后为她解毒?”
雪倾背过身,不作答。
“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希望我用我自己救汀兰?是这样吗?”玿言庭迫使雪倾转过身,四目相对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告诉我!”
雪倾侧过脸,不去看他,“是。”
“雪倾……”站在一边的沫羽绫哽咽地叫了一句,可是却被景睦南捂住嘴拉了回来。大文学
看雪倾委屈,景睦南心里的不舒适绝对不比她少。
“好。”玿言庭搭在她肩头的手慢慢地滑下来。“江雪倾,如果这算是另一种证明我爱你方法,我一样做给你看!”
她看着他转过身,她的肩膀上他的温度渐渐地失却。
玿言庭行至汀兰的床头,冷冷地一屋子的人道了一句,“你们都出去!走——”
“玿……”雪倾真想自私一次,可是脚步还没朝他迈出去,就被她硬生生地挪了回来。
景睦南擦肩走过她的时候,拉住她的手,将她从采薇居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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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睦南一路陪着雪倾走到栖梧轩,“雪倾……”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我想,我可以借你一个肩膀!或者,你会需要它!”
“景睦南……”雪倾的话哽在喉头,下一瞬便再也忍不住地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其实不想他那样……可是,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我好坏,是不是?”
景睦南的手慢慢地扬起,在她的发上缓缓地落下,“傻瓜~~想那么多干嘛?只要你不后悔,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可是,我后悔了,怎么办?”
景睦南听到她最后的那句话,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来,“现在好像有点晚了哦,你将他送出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
“那……那时候没想很多嘛!”雪倾嘟着嘴,“可是,我想,如果汀兰那样死了,玿言庭心里应该会记一辈子吧!”
“雪倾,你只要相信他!既然当初你有离开我的勇气,现在怎么就没有死守玿言庭的魄力呢?不管他如何,你只要记得,他依旧是那个你第一眼就爱上的人。而且任何人永远都无法代替他!”
“我现在真的好累~~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想如果今晚没有给玿言庭机会,他以后一定会后悔。可是我不一样,我忘性很好……”
景睦南笑着,她果然还是那个自己曾经深爱的雪倾,那么没心眼,那么傻乎乎的。
“你能忘记他跟别的女人有过的这一夜?”他玩笑似地提醒。
雪倾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景睦南,你很残忍耶~~怎么尽揭我伤疤?”
“雪倾,还是那句话。一定要幸福!”景睦南的手随意地垂在两侧,身子慢慢地往下倾,唇温温暖暖地贴上雪倾的侧脸。
雪倾讶然地睁大眼睛,听着景睦南蹩脚的解释,“这个吻……为我们做注解。以后不要再那么任性了,知道么?”
“坏小子,占雪倾便宜!”沫羽绫看到这一幕,适才要进栖梧轩的脚步退了出来,靠在院墙上,“臭小子!讨厌死了!”
她的心有些空,下腹涌起的酸涩不断地翻腾。看着自己手上从景睦南那里抢来的新手链,沫羽绫手一松,极细微的一声响,掉落在地上。
坏小子,原来就算遇到你,也没什么用呢!
沫羽绫转过身,兀自地给自己打气,“沫羽绫,三条腿的男人不多见,两条腿的帅哥可是满街都是!”
是以,羽绫前脚刚走,景睦南就回过身。
“景睦南,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景睦南回过头,月色下他周身都笼着一层淡淡的清华。
雪倾抬起手,凑在嘴边朝着他喊话,“绫儿,你喜欢她吧?”
“你准备叫她嫂子?”景睦南调侃地回应,朗笑着踏出栖梧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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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才蒙蒙亮。
两个男人就在栖梧轩撞了个正着。
玿言庭从栖梧轩慌乱地跑出来,而景睦南则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跳脚,还往栖梧轩里钻。
“玿言庭,雪倾在不在?羽绫不见了!”景睦南看到玿言庭立马开口问。
玿言庭一蹙眉,“沫羽绫也不见了?”
他对视了一眼景睦南,“雪倾也不见了!”
“雪倾不见了?怎么可能!昨晚还是我看着她走近栖梧轩的!”
“真是该死!都是我不好,昨晚还说那些话刺激她!”玿言庭气极地往墙垣上一锤。墙面上有些稍微松动的土层被这么一锤,唰唰地往下掉。
“羽绫的手链!”景睦南一眼瞥到沫羽绫昨晚掉在栖梧轩门口的手链子。难道……
景睦南一想到所有的可能性,心就慌乱,她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了吧?就看羽绫那丫头的脑袋构造,一定是想歪了!
“王爷吉祥!景公子吉祥!”醉儿和浮萍有说有笑地端着洗漱用具走到栖梧轩门口,就看到了这两个杵在门口想破脑袋的男人。
“不用进去了!”玿言庭舒了口气,“雪倾走了……”
醉儿一听雪倾离开,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浮萍,“王妃走了?昨晚她还问我玉佩在哪儿呢?怎么会忽然就走了?”
“什么玉佩?”玿言庭紧张地问。
“哦,王妃问我是不是她被送到王府里的时候,在她身上有一个玉佩!我说,那玉佩我看着贵重就收起来了。”醉儿回忆地将事情的始末道来,“王妃说她要用,我就给王妃了……”
玿言庭心里愤愤地想,要是她江雪倾现在在自己面前,他绝对绝对要好好地把她打一顿!
“我知道她在哪里了!”玿言庭拍了一记景睦南的肩膀,“你慢慢找羽绫吧!”
“喂——玿言庭——”景睦南想再招呼玿言庭的时候,他早就跑出了他的视线。
雪倾是有着落了,可沫羽绫那小妮子鬼灵精怪的,要找她简直是大海捞针。景睦南叹了口气,谁让他栽下去了呢?不过看时辰,她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