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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怎么办才好?总不能任由刑骏逸这么胡作非为啊?”清风义愤填膺地拍案而起,“我不管,为了朵儿我也不许他刑骏逸这样背离菱寒祖先的基业于不顾!”
玿言庭的手背在身后,“我们还有三日准备不是?萧漓的军队已经在都城外守着,守兵首领王大人曾经是我的故交,到时候让他大开城门让萧漓进来。”
“不是王大人了!”清风语出惊人,“刑骏逸把守兵护卫换成禁军首领李大人的人了!”
“什么时候换的?”
“就在王爷你回来的时候!”
玿言庭手握成拳,抵在桌案上,“看来他刑骏逸是决心要跟我一较高下了!既然他想摆在台面上来斗,我玿言庭必然奉陪到底!”
“言庭,你打算怎么做?”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玿言庭警觉地提起身子,“谁?”
“王爷,是我!浮萍!”
“进来!”
听闻玿言庭的应答,浮萍才轻轻推开书房的门,“王爷,有一个醉儿姑娘求见!说是宸妃娘娘有一封信交给你!”
“醉儿?”怎么她会来?难道宸妃娘娘出事了?
玿言庭沉下声,“让她进来吧!”
“是。”浮萍应了一声,将门敞开让醉儿进到书房。
醉儿踏进房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玿王爷,这是宸妃娘娘要奴婢交给你的!”
玿言庭接过信,看了一眼醉儿,“宸妃娘娘去清宁寺了?”
“是,宸妃娘娘一早就走了,走之前命奴婢将这封信交予玿王爷。”醉儿一句一答。
“浮萍,带着醉儿下去吧,”玿言庭将信往桌案上一置放,“醉儿,从今天起,你就不用回宫里了,呆在这里随着浮萍一道照顾雪倾。”
醉儿有些激动,本来她就没什么地方可以去,难得玿言庭收留,感激地跪下身,“谢谢玿王爷收留!谢谢王爷!”
“你先起来吧,我也只是按照宸妃娘娘的嘱托而已,她希望你好好地重新开始!你可莫要辜负了她的一片好意!”
玿言庭看了眼浮萍,“浮萍,带醉儿下去吧,那些点心给她填填肚子!”
浮萍俯了一个身子,启了书房的门将醉儿带了出去。
“清风,上次给你的虎符,在屠城的前一天设法给张大人和李大人过目!”
玿言庭的眸子犀利地望着窗外,不动声色的眸底涌现着算计,“让暗伏着的四大护卫全部回来,联系上陌殇,该是把小匣子带出来的时候了。”
“我立刻去办!”清风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玿言庭愣愣地看着窗外。
风吹得他的发有些缭乱,就恍如他挣扎的心思。
刑骏逸,你我之间是该有一个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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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计划后,玿言庭都窝在书房,连门都不出。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屠城的前一天,雪倾再也忍不住去打扰他。
当她端着莲子羹轻轻推开书房门的时候,玿言庭累的伏在桌案上小憩。
雪倾将莲子羹放在一边的案几上,顺手拿了一件外衫为玿言庭披上。
“雪倾?”
雪倾的手才刚要从玿言庭肩头移开,他就一把抓住她的柔荑,拉她到腿上坐下。
玿言庭将脑袋搁在雪倾的肩头,手环在她的腰际,轻轻地嗅着她的发香,喃喃地在耳边咛了一句,“雪倾……”
“怎么了?”雪倾扫了一记他桌案上的公文,“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玿言庭累的将气力如数地搁在雪倾的肩头,“雪倾,等这段忙完了,我带你离开菱寒去外面走走好不好?”
雪倾的眼眶里忽然涌上热气,虽然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时间,可是她还是想许给他一个承诺,“嗯,好啊。”
“明天,我有事情要做,等完成了,就全部拿来陪你!”
雪倾隐约也听了些事情,刑骏逸屠城,这件大事在菱寒闹得沸沸扬扬,要不知道怕是也难。
自前些天起,整个菱寒就弄得人心惶惶,若不是玿言庭在私下做了些辅助,怕是百姓都要骚乱了。
“你要小心,”雪倾靠在玿言庭的胸前轻轻地开口,出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呜咽,“记得,我在等你回来!”
“好。”
雪倾利落地从玿言庭怀里跳出来,将他从座位上拉起,“我端了莲子羹给你吃!快来尝尝!”
玿言庭自己吃了一口,舀了一勺凑在雪倾的唇前,“一起!”
雪倾看着凑在面前的羹汤,微微启唇,微甜的汤汁渗进嘴里竟然有些苦涩。
“傻丫头,哭什么?”
雪倾站起身再也忍不住地冲撞进玿言庭的怀里,“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不许受伤!不许出事!不许让自己痛!”
“遵命,娘子!”玿言庭低下头,轻轻地吻住雪倾的唇,厮磨着辗转。
雪倾踮起脚尖,手攀上玿言庭的脖颈。
她小心翼翼地回应,让他忍不住扬起嘴角……
【269】第三卷结局篇3·千钧一发
【269】第三卷结局篇3·千钧一发
翌日。
玿言庭才书房的门,醉儿就端了洗漱用具进来。
玿言庭看了一眼趴着睡在桌案上的雪倾,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待会儿雪倾醒了再进去吧。”
他简单地做了洗漱,从一边拿了薄毯为雪倾盖上,确定了她睡得安稳,才朝着外面走去。懒
玿言庭到正午门的时候,已经一圈圈围了许多人,刑骏逸坐在刑场的正前方,睥睨着底下的人。
玿言庭看他朝着身边的宦官一抬手,宦官走上前,对底下的人喊话,“比赛开始!”
玿言庭一惊,还未回过神就看台下的两个刽子手开始拿着刀一个个砍下人的脑袋。
比赛?
玿言庭看着那些无辜地百姓跪在刑台上,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一个个活生生的脑袋在刀下一个个如子弹一般唰唰唰地飞出去。
刽子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血飞溅到他们的脸上,胸前衣襟上。
被砍了脑袋的人倒下来,血慢慢地淌出来。流遍了整个邢台。
及目之处全是血,鼻尖充斥着的是满满的血腥的味道。
玿言庭恍然明白,这是屠城的前奏——杀人比赛。
他站在人群里,利目狠狠地瞪着高台之上的刑骏逸,手上的剑鞘一启。发出微不可闻的“叮——”的声音。
“咳咳!”萧漓挤过人群,将身上的草沿帽压得很低,“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可以动手?!”虫
玿言庭冷眸一沉,看着台上“杀人表演”的两个刽子手已经不满足于砍人脑袋。
而是更加凶狠残暴地将人拦腰截断。
被拦腰截断的人一时间还有呼吸,甚至还能感觉到心在跳,各个器官在运动。
身体里的每一个反映都那么正常。
就是眼睁睁地要看着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大肠小肠全部从腰上流出来。
“啊,我的肠子!”
“我的肺——”
被杀的人,哀号声一片高过一片,慌乱地匍匐在地上拼命地捡起从自己身体里掉出来的内脏器官。
他们拿着已经沾了灰尘和污秽之物的器官不断地往身子里塞。
塞一点又有其他的流出来,再往里塞,就怎么塞也塞不进。
嚎叫的声音一片又一片地涌起来。
整个正午门就像是地狱,而站在高台上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演出的刑骏逸,就像是从炼狱而来的修罗。
他的眼睛都在冒着血光,嘴上奸邪的笑容不断得扩大,“好——”
刑骏逸拍手叫好的时候,眼睛凌冽地往玿言庭的方向一扫。
他在等玿言庭动手,只要他动手,刑骏逸就有借口将他就地正法。
刑骏逸相信,只要玿言庭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能阻碍他称霸称帝了。这菱寒国将是他刑骏逸的天下。
哈哈哈哈,菱寒的列祖列宗,今天我刑骏逸就让你们看清楚了!
看我今天如何将你们嫡系的血脉灭得一干二净。
从此以后,这天下该改朝换代了!
看着刑骏逸嚣张跋扈的嘴脸,玿言庭一口怒气窝在心头,冷然劲脆地出声,“动手——”
说罢,剑鞘一启,剑身唰地移出鞘外。
玿言庭一记飞身,凌空跃到岸台上将两个刽子手两剑刺穿胸口。
“哈哈哈哈,”刑骏逸一看玿言庭动手,雀跃地从高台上站起。
他振臂一飞身,凌空越到玿言庭的对面,“来人!给我把玿言庭抓起来!”
刑骏逸扫了一圈,“你身为菱寒的子民,竟然联合敌国之人,对抗皇室!该当何罪?!”
“刑骏逸,你大逆不道!”
玿言庭将剑尖指向刑骏逸,“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莫说不是同根生,可这子民又有何过时?今朝,我玿言庭就算起兵也顺应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