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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自是落在龙床上。
只见柳怀柔一人霸占着诺大的龙床,娇小的身子虽蜷缩着,但却将被单铺满了大床的每一个角落。
“床被搁那吧,朕也只是、只是担心柔贵妃着凉,才多要一床被子的,你可以下去了!”赫连桀依旧嘴硬。
待小林子出了房门,他才东张西望一翻。
最终,将床被铺在了龙床一旁的长木椅上。
幸好这木椅够宽够长,铺上床被,睡个几夜,应当不是问题。
不过,希望这种日子早些过去才是,他可还想拥着那小人儿入睡呢,每日都能够闻着她的体香入睡,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赫连桀躺在木椅上,怎么也睡不着觉。
数着无数小绵羊,也了无睡意。
这身旁睡着个绝色佳人,且是刚刚尝了鲜,他可还没尝够呢,如今近在咫尺,也怪不得他欲火难耐。
他算着时辰,估摸毫无动静的柳怀柔该是入睡了吧!
就算不能又一次占有,那么哪怕让他靠近一点点也好啊!
赫连桀想着,鬼使神差、蹑手蹑脚从木椅上起了身,借着烛光,他悄然靠近龙床,连被子也不敢使力去掀,只轻轻依偎在床边。
想来这样应该不会惊动熟睡的人儿!
却未曾料到,他还未躺稳身子,整个后背又受了天大一击,再一次摔下了龙床。
他痛得咬住牙关,却自知理亏,不敢吭声。
“听好了,若是再有此类事情发生,那么受了伤,就休怪我了!”柳怀柔冷冷抛下一句。
天生反应敏捷的她,即便是在梦乡中,也能感应到四周的变化。
为此,赫连桀的靠近,自是占不到她半丝便宜。
他揉了揉后背,从石地上起身,真是好不狼狈。
一个晚上,连续碰了两次壁,这下子是再有色心也没了色胆,他乖乖躺回木椅,抱着香被当贵妃。
无耐却甜蜜!
熟话说,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便越是珍贵。这样看来,当真在理。
她可是我的女人、我的柔妃啊1
紫轩殿。
原本安静极了的院落,一大清早便被喧闹打破。
因为唇部肿大,赫连夜一天一夜都是躲在房里,半步也不曾踏出过房门,对于外界发生了多少变化,他自是全然不知,更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被自己最尊敬的兄长占有。
他不甘心,也依然不愿意相信柳怀柔是个不祥之人这种荒谬的事情。
思想了一整夜,他又得出了一个新结论。
定是自己的唇部犯了什么毛病,一接触到自己以外之人的口水就会肿大,所以,每次吻怀柔时,才会肿成这般,而绝不是什么不祥之人之说所造成的。
一切是巧合,纯属巧合!
赫连夜在心里纳喊。
暗暗后悔昨日连药都下成了,为何不去占有柳怀柔,哪怕那样死去,也比如此煎熬与痛苦要来得大快人心啊!
他坐立不安,背着手,在房里来回踱步,一条乳白色丝巾围住肿大的唇,这样看来,只露出的双眸,依然清澈动人,俊气极了。
恰在这时,他听到一向安静的紫兰院外头传来一阵紧接一阵的急促脚步声,听声音去处,是往柳怀柔所居住的百合阁去的。
因为紫兰院与百合阁是两个邻近的院落,所以,只要百合阁有较大的声音,紫兰院这边是知悉得一清二楚。
奇怪这大清早,是些什么人这么急急的往百合阁来回走?
听这声音,来人不少,好像在搬运些什么东西?
他心有疑问,也管不得现下自己的形象不怎么好看,便开门出了紫兰院,直奔声音出处的百合阁去了。
只见紫轩殿原本的宫女太监们围着百合阁的院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好像一夜之间,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赫连夜见状,心里一咯噔,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可是我的女人、我的柔妃啊2
是怀柔,是怀柔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赫连夜连忙拨开人群,并随口喝道:“怎么回事,柔妃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些看热闹的宫女太监听到声音,才知道是闭门不出的七王爷出来了。
众人腿一软,全都跪了下去,而原本围着门的队形,也自动分开了两边,如此一来,赫连夜便清楚的看到了百合阁内的景象。
只见一帮陌生的宫女太监正在百合阁内搬着柳怀柔的私物!
是的,这些东西全是他精心为柳怀柔准备的,他又怎么会不清楚!
还有,这批奴才虽然看着面生,但其中一两名他还是有印象的!那可是皇上身边的人,是云天殿里的奴才们啊!
他们这是在做何?为何搬运怀柔的私物?
“住手,都给我住手!”赫连夜大步上前怒喝。
并将离他最近的宫女手中的衣物抢了过来。
“七王爷,您别为难我们做下人的,这是皇上的命令,我们不得不从啊!”领队的小林子终于发话了。
虽然打心里同情还被蒙在鼓里的七王爷,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皇上想要的女人,谁还能阻止得了。
何况,依昨日他所见所闻,皇上恐怕已经宠幸过柔贵妃娘娘了吧。
“你是说皇兄?他为何要这么做?柔妃呢?柔妃在哪里?”赫连夜一头雾水。
紧抓在手里的衣服,不经意一松,全落在了地上。
小林子轻轻摇头、微微叹息:“看来七王爷您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柔姑娘现在已经不是柔妃了!”
不等小林子说完,赫连夜便迫不及待的上前,拽住他的肩头,他的眉头紧皱,眼眸涨得通红,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问:“不、是、柔、妃?那是什么?”
“柔姑娘承蒙皇上厚爱,现已经是当今最尊贵的女人,贵妃娘娘了!”哪怕说出来是多么残忍,但早晚都要知道的真相,换谁来说,不都是一样吗?
她可是我的女人、我的柔妃啊3
“我们当下人的,也只是奉命行事,皇上让我们来搬走柔贵妃的私物,希望七王爷理解,不要再加以阻挠!”小林子好声好气。
要换作别人有了皇上的口谕,那早就目中无人了,哪还会有闲功夫与你解释如此之多?
赫连夜有如遭到晴天霹雳一般,立在了原地,对于小林子后头还说了什么,他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是梦吗?是一场恶梦吗?
为什么怀柔一夜之间会成了皇兄的女人,为什么?
她不是不祥之人吗?不是谁娶了她都要死吗?为什么她敢嫁给皇上,为什么与她从无交集的皇兄会突然立她为妃?
不,不可能,一切都是假的!是假的!
“啊!”赫连夜朝天猛的一阵怒吼。
本就一夜未睡,精神不佳,听了这个消息,他整个人更是垮了下来!
他像个呆子一样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将柳怀柔的私物一件接一件的往外搬,直到柳怀柔房内的东西被搬得空空如也,他才如梦初醒。
紫轩殿的宫女们依旧是跪地不起,全身瑟瑟发抖,依他们对七王爷的了解,这下子他又要发一场非常非常可怕的脾气了。
她们若是还敢有半句言语或是半下行动上的不敬,那简直是找死。
“你,你,你们两个告诉本王,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昨日发生了什么?”赫连夜指着柳怀柔的贴身宫女小香与小紫。
两个小宫女战战兢兢的互视着对方,都希望由对方来先说她们看到的事情。
小香一向胆小,但属她与柳怀柔更亲近,见她们二人都不答话,赫连夜便将食指对准了小香的鼻尖,再一次道:“你来说!”
这下子,小香哪还敢推脱啊。
她不断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小香什么也不知道,昨天洗了衣服,回到百合阁,就看到皇上抱着柔妃从柔妃的房里走出来,接着就听皇上宣布柔妃已经是柔贵妃娘娘了,别的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可是我的女人、我的柔妃啊4
“是啊,奴婢也看见了,不仅如此,皇上还抱着柔贵妃在整个皇宫走了一圈,并一遍遍宣布柔贵妃的身份,现在整个皇宫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呢!”小紫不知死活的接着小香的后话。
赫连夜的表情越变越难看,脸色苍白至极,哪怕只露出了上半部分,也不难想像出他整张脸的色泽。
“够了!”他制止宫女们继续往下说。
他最敬爱的皇兄、他最心爱的女人,这两个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起的人,为何会在一夜之间背叛他?
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也未给到过他!
就这么如此残忍的、堂而皇之的走到一起去了!
“哈哈哈!”他冷笑加苦笑。
若是换作曲国任意一个男人抢走了他的女人,他都能将之碎尸万断,且轻而易举抢回柳怀柔,可偏偏抢走他女人的是当今最高位的皇上,他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要回属于他的怀柔?
她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