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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柳氏一急,差点没有大声嚷出来。她稳了稳情绪,故作平静淡定地问道,“每一处地方都有搜检仔细了么?箱笼里面呢,可都查明白了?”
容妈妈瞥眼看到烈鸾歌似笑非笑地觑着自己,神色不觉有些讪讪,没好意思看她,只老老实实地答着话:“回太太,奴婢们都搜检明白了,不只是箱笼,还有妆奁,柜子,匣子,每一处地方都搜过查过,什么都没发现。”
“怎么可能……”柳氏呢喃了一句,面色一瞬间变得很是难看。
烈鸾歌忙上前一步,满脸关心地问道:“太太这是怎么啦?瞧着脸色很是不好,莫不是毒素又发作了?”
说着,又赶紧转脸看向彩霞,大声吩咐道:“还杵着做什么?快去把缓解疼痛的汤药端过来,给你们太太喝下!”
“不用了,我还没发作呢,有劳三姑娘操心了。”柳氏一字一句地咬着词,嘴角一抽再抽,连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起来。
看来是气得不轻!
“哦,太太没事就好。”烈鸾歌装得一脸乖巧孝顺,心里却忖着,这柳氏真能忍气,咋就不一个激动血冲脑呢?
不知道待会儿在司徒蜜雪房里搜出她原想栽赃嫁祸给自己的那包淫物,她是不是还能像此刻这般能忍得住气?
好一会儿,柳氏才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她眸光毒辣辣地看了满脸明媚笑容的烈鸾歌一眼,随后勉强扬起笑脸,朝梅心说道:“既是老太太吩咐过的,每个院子都不能例外,那我也去去疑,你们开始搜检罢。”
说完,她似有些无力又有些颓丧地歪靠在软榻上,气色愈发苍白了些,眉宇间染着灰败,全然不像烈鸾歌刚进房时看到的那副形容畅快、意态闲适的好心情模样儿。
阴沟里翻船了吧!
烈鸾歌满心快意地想着,瞧着柳氏那副灰头土脸的颓丧样儿,她的心情就好的不能再好,真想仰天大笑几声。
不多一会儿,梅心和几位妈妈都搜检完了,自然也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搜到的。
“太太,您这儿我们也都搜检明白了,那就不扰着您休息了。我们再去四小姐屋里搜一搜就可以了。”
说罢,梅心带着几位妈妈福身告了退。
“太太不过去四妹妹那边看看么?”烈鸾歌很是随意的一问,却让柳氏的一颗心陡然间提了起来,有一种极不好的感觉迅速涌上心头。
“三姑娘这话什么意思?”
“呃,没什么意思呀,我就随口问问而已,太太不要多想。”烈鸾歌神态闲适,笑容怡然。默了会儿,见柳氏没再跟她说什么,便也福身退了出去。
她走了没多久,柳氏越想越觉得心慌不安,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最后还是忍不住担忧,纵然身子极不爽快,她还是硬撑着下了榻,吩咐左右道:“彩凤,彩霞,你们两个快扶我去蜜儿房里看看!”
——
烈鸾歌来到司徒蜜雪房里,就见梅心和几位妈妈已经在各处搜查了。
而正主司徒蜜雪则很是不高兴地坐在床边,手里正拿着一套上等的丝锦做成的七彩裙裳,身侧的床单上还摆着好几套精美华丽的首饰。
烈鸾歌瞧一眼便知道她为何不高兴,上前几步停在床前,面上笑容和善亲切,说出的话却有故意刺激之嫌:“四妹好像不高兴啊,太太都给你准备好了这么漂亮的衣裳和头面去参加明日侯府举办的百花宴,你应该开心才对呢!瞧瞧这套七彩丝锦裙,多彰彩华丽,只怕比起巧娘子师傅做的衣裳也不会差呢!”
“你给我闭嘴!”司徒蜜雪倒竖着柳眉,气呼呼地低喝了一句。“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故意在酸我笑我么!哼,你要是真觉得这套衣裙好看的话,那好啊,等巧娘子师傅给你做的两套衣裳送过来,我就用我这套跟你换一套如何?”
“可以呀,我没意见。”烈鸾歌一口应下,见司徒蜜雪面上一喜,又话锋一转,道,“不过,四妹得自己去跟老太太说,那毕竟是老太太赏给我的东西,能不能换还得老太太做主。只要老太太说可以,我绝对没有任何异议。别说一套了,就是两套都跟你对换过来我也没有二话。”
“你——”司徒蜜雪气得眉头直打结,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她抖着手指指着烈鸾歌,压低着声音,咬牙切齿道,“你是故意拿我寻开心是不是?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姨娘生养的低劣货,也敢跟我这个正房嫡女争体面,你够资格么?回去好好照照镜子,仔细看看你那副德行,有哪一点像个名门闺秀的样儿!我要是你,就安安分分窝在自个儿的房里哪也不去,更不用说明儿上侯府参加百花宴了,免得丢人现眼!”
“四妹都不怕丢人现眼,我自然就更不用担心了。”烈鸾歌气定神闲,眉眼间带着优雅得体的浅笑。
她的声音同样压得比较低,只够她与司徒蜜雪二人听见:“而且,我再怎么差,也绝对不会差过你。姨娘生养的怎么了,如果可以选择再投一次胎,我依旧会毫不犹豫地投生到我姨娘的肚子里。再说了,庶女不算东西,那你就算个东西了?你以为你嫡女的身份很了不起么?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论容貌你比不上大姐,论身材你比不上二姐,论气质你比不上我,论才情学识你压根儿就没得比!在我眼里,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材,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好货色呢!告诉你,跟你多说一句话,我都怕会降低了自己的格调!平日里被你咬几口不搭理你,那是我不愿弄得自己一嘴毛,没有哪个正常的人愿意去跟一只疯狗计较!可想不到你竟如此没有自知之名,权当我的客气当做没脾气,估计是这里缺跟弦儿!”
烈鸾歌伸指轻点了下自己的脑门,又接着低声说道:“你脑子出毛病了,所以我今儿才好心提醒你一番,免得你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见着桌面就想上!还好意思让我回去照镜子,我看从来没有好好照过镜子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你尽管放心,明儿侯府的百花宴我一定会体体面面地去参加的!倒是你,不用去了,就安安分分窝在你自个儿房里,让太太陪着你一起静养吧!”
说罢,又似想起了什么,语带深意道:“最后再好心提点你两句:第一,没有资本的话,就是白日梦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第二,就算你是嫡女,也飞不上侯府的高枝做凤凰,趁早死了这份心吧,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云小侯爷就是瞎了眼也瞧不上你这种货色!”
“你住口!”司徒蜜雪气得浑身巨颤,面上阵青阵白阵红,颜色好几番变换。“司徒鸾歌,你才是个一无是处的小贱人!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和我相提并论!永远都没有!”
话落,她扬起手,奋力朝烈鸾歌脸上挥过去。
烈鸾歌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司徒蜜雪的手腕,阴沉着脸色,冷哼道:“想打我,下辈子都别想有这个可能!”
说完,她一脸嫌恶地松开司徒蜜雪的手,对上她那副睚眦欲裂,似乎恨不能将自己剥皮抽筋、喝血啖肉的扭曲表情,不屑地哼哧了一声。侧脸看向玲珑,朝她使了个眼色,玲珑会意悄悄走了出去。
烈鸾歌没再理会司徒蜜雪,转身往容妈妈那儿走去。
容妈妈正在搜检司徒蜜雪的第四个箱笼,前三个箱笼分别装着春夏秋三季的衣裳,这个里面肯定就是冬装了。
原想着这个箱笼里面应该也跟前三个一样,除了衣服不会有别的东西。可当她一件一件地抖开例行抄捡,最后却在箱底搜出了一个红色软绸小包裹。
“这是什么?”容妈妈暗自疑惑了下,忙将小包裹打开来检查。待看到里面装着的三样东西时,当下脸色大变,就跟看到了沾满鲜血的杀人凶器似的,一脸震惊骇然。
烈鸾歌脚步顿在她跟前,含笑问道:“容妈妈怎么了?瞧你一脸震惊,莫不是搜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
陡然听到她的声音,容妈妈唬了好大一跳,慌忙一把裹住小包袱。
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容妈妈才勉强稳住惊震的神色,起身看了眼烈鸾歌,而后小心谨慎地回道:“三小姐,奴婢确实搜到了几样不寻常的东西,不过不是老太太让我们找的所丢之物,没什么打紧的。”
“哦,那是什么东西,给我看看吧。”烈鸾歌瞄了眼她手中紧攥着的小包裹,一脸好奇。
容妈妈心惊肉跳,有些为难地说道:“三小姐尚未出阁,请恕奴婢不能将这东西给你看,免得污了三小姐的眼。”
“呵呵,是么,那我就不看了。”烈鸾歌收了好奇之心,不甚在意地笑了下,又随口问道,“那容妈妈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小包裹?”
容妈妈忙回道:“既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