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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像表妹这般弱质纤纤若蒲柳般的娇娇小美人,待会儿本少爷一定会加倍温柔,好好疼爱呵护你的!”
“你住口,今日辱我清白,他日我必定让你不得好死……”烈鸾歌眼波迷离,脑子一片昏沉,一句话说到后来声如蚊蚋,听来直与呻【河蟹词】吟相差无几。
“表妹,你的声音可真销魂,本少爷都要想死你了……”柳思明心荡神驰,呼吸急促,湿热的气息尽数喷在烈鸾歌的脸上,以及脖颈间,让她忍不住一阵恶寒颤栗。
“滚开!”烈鸾歌想要厉声喝斥,可语气就是狠厉不起来,又绵又软,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此刻她神智尚清醒着,可身体却全然不受控制了。双颊潮红,娇喘不已,体内汹涌而来的欲念几欲将她淹没,整个人像是掉入了一片火海,烧得她浑身滚烫灼热得不行,有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喧腾着要往外发泄。
瞧着她媚眼如丝、脸蕴桃花的旖旎勾魂模样,柳思明越发被撩拨得心旌摇荡,欲火焚身,浑身的血液直往小腹处涌去,某处象征男人骄傲的地方也越发坚硬如铁,蓄势待发。
粗喘一声,柳思明一手抚上烈鸾歌的酥胸,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去撕扯着她下身的亵裤。
烈鸾歌双唇都快被她自己咬得出血了,想到接下来将要遭受到的凌辱,蓦地将心一横,想着今日就是死也不要便宜这禽兽。
“哥哥,希望下辈子还能再遇见你,但不要与你再做兄妹!”
默默地许下这个心愿,烈鸾歌牙齿咬住自己的舌根,欲要咬舌自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哐当”一声,房门陡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踢了开。
“他爷爷的!是哪个不要命的狗奴才踢门,没看到本少爷正在办好事么?想找死是不是?”柳思明大声咆哮了两句,语气中分明带着欲求不满,以及被扰了好事的愤怒和暴戾。
待他转过头来看到步步走进房的云墨非时,先是被他冷艳妖娆、俊美绝伦的容貌惊得一愣,随即怒声呵斥道:“你是谁?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到本少爷的卧房来,还踹坏本少爷的房门!”
云墨非没有说话,在看到柳思明赤身裸体地压在烈鸾歌的身上时,绝世无双的俊颜一瞬间阴沉得有如乌云蔽日,双眸中闪现的的寒光更是阴残恐怖得让人如坠地狱。
杀气,浓烈到骇人的杀气,顷刻间自他的周身弥漫开来——
“畜生,她也是你有资格碰的?!”
阴森森地吐出一句,云墨非凭空挥出一掌,凝聚着深厚内力的掌风,以一种千钧罩顶的骇人气势,不偏不倚地击向柳思明的后背心。
柳思明只觉得一种叫人无法忍受的巨大疼痛自后背传来,顷刻间又迅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痛得他惨叫一声,而后张口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云墨非的身影便已经迅如闪电般移到了床前。下一刻,柳思明只觉一股大力将他拖到地上,紧接着,鼻梁突然被人用力打了一拳,然后整个人便飞了出去摔到地上。同时,脑门重重地撞到了桌角,桌子上的茶杯滚下来好几个,立时摔的粉碎,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柳思明被打蒙了,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如何都爬不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顺过气,伸手指着云墨非,双眼冒火地吼道:“他爷爷的!你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小白脸?不但坏了本少爷的好事,竟然还敢对本少爷动手!知道本少爷的父亲是谁吗?刚升迁的正三品督御史,官儿大着呢!你他妈的居然敢对本少爷动手,我看你是寿仙公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落下,云墨非突然飞起一脚,直冲他的面门踢来。
柳思明骇了一跳,拼命往旁边一闪,保住了脑袋,却被踢到了肩胛骨上。龇牙咧嘴地痛叫了一声,不防云墨非紧接着又来了个回旋踢,一下踢到了他的小腹上。巨大的力道,使得他站立不稳,直接飞撞到了墙壁上,脊椎骨像是撞碎了一般,疼得他几欲晕厥过去。
“畜生,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云墨非拿出一块明晃晃的黄金腰牌亮到了柳思明面前,茶褐色的双眸中冒着腾腾的怒火,危险的光芒闪烁不停。
柳思明凝眼一看,不由吓得脸色都白了,声音颤抖个不停:“你……你……你是定国侯府的云小侯爷?”
“很好,你这双狗眼还没有瞎嘛!”云墨非冷嗤一声,一脚将他的衣服踢到他的身上。神色一凛,阴森森地说道,“柳思明,你那几个护卫都已经见了阎王!你若不想下地狱的话,今日之事最好不要透露出去一个字,否则让你即刻就去地府报到!本侯的话,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我绝对不敢将这件事说出去的,一个字也不会对外提起。”柳思明点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满脸的惊惧和害怕。“求小侯爷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打鸾歌表妹的坏主意了。”
“哼,废话少说!既然明白了,那就赶紧穿上衣服给本侯滚出去!”云墨非阴沉着面色呵斥了一句,瞪视着柳思明的眼神阴鸷如鹰隼,寒冷如玄冰。“别人若是问起你身上的伤,该怎么说,不需要本侯来教你吧?”
柳思明缩了缩脖子,慌忙摇头回道:“不用不用,我知道该怎么说,小侯爷尽管放心,今日之事再不会有旁的人知晓的。”
说罢,柳思明跪在地上将衣服穿好,而后踉跄着脚步,艰难无比地爬了起来。紧绷着一身皮肉,在云墨非堪比刮骨冰刀的骇人目光瞪视下,提心吊胆地挪着步子走了出去。
柳思明,你的狗命暂且留着,他日本侯再送你上黄泉!
云墨非用力握了握双拳,骨节发出的“咯吱”声响听入耳里让人心颤,雾气妖娆的双眸中更是闪过缕缕嗜血般阴狠残忍的光芒。
默了片刻,他转身走到床边,低头看去,就见烈鸾歌蜷缩在床上,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双颊红似云霞,面上香汗淋漓,低低的喘息声与啜泣声连绵不断,一双白玉般纤美的小手时而在床上抓挠着,时而又胡乱地拉扯着身上仅剩的那件薄薄的肚兜。
“该死的!”
云墨非低咒一声,看她这副眼波迷离、双颊潮红、媚态横生的模样,便知她是被迫吃下了春药之类的东西,此刻已是药性发作了。
片刻的怔愣过后,云墨非捡起地上的衣服将烈鸾歌严严实实地裹住,而后弯身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落入怀里的娇弱身躯,仿佛着了火一般的滚烫,又仿佛是极品的绸缎一般丝滑柔软,似乎稍不留神,就会让她滑下去。
云墨非的心弦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手上的力道,生怕这绵软娇弱的小女人从自己怀里滑了下去。
“滚……滚开……呜呜……”烈鸾歌大脑混沌一片,神智已经被春药折磨得有些模糊不清。她一边低低地呜咽着,一边用手使劲拍打着搂抱住自己的人,下意识地抗拒着任何人的靠近。“别碰我……滚开……禽兽……不要碰我……不要……”
见她这般激烈抗拒的反应,以及口中断断续续吐出的话语,云墨非本就阴沉如乌云罩顶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削薄的双唇抿成了一条细线,面部轮廓紧绷得仿似一张拉满的弓弩。
此刻的他,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骇人态势,冷残的神色简直比来自地狱的索命鬼还要阴森恐怖。
嗜血的目光在烈鸾歌身上细细逡视了一番,待看到她下身还穿着完好无损的亵裤时,神色才略有些松缓。
还好,他来得还算及时,这个小女人的童贞尚且还在,并未被柳思明那个该死的禽兽夺去。
压下心底涌起的丝丝庆幸和陌生的心疼,云墨非紧了紧手中的力道,随即又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着烈鸾歌那红得似能滴出血来的面颊,柔和着嗓音说道:“鸾歌,别哭了,欺负你的畜生已经被我打跑了……你清醒点,看看我是谁,我是云墨非……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能再度伤害你的……”
脸颊被人不停地拍着,烈鸾歌有些不满地晃动着手臂挥开那个在她脸上乱拍的手,又用力摇了摇头,抬眼与云墨非那张美绝人寰的冷艳俊脸对视了半晌,才似找回了一丝理智。
她眨巴了两下水媚色的眸子,右手的食指点着云墨非的鼻尖,笑呵呵地问道:“那个禽兽真的被你打跑了么?你是小侯爷云墨非?没有人会欺负我了对不对?”
话落,体内一阵热浪袭来,又麻又痒又空虚。
烈鸾歌忍不住娇哼一声,软软地伏在云墨非宽阔厚实的怀抱中,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目光迷离地望着他,媚眼如丝,神志模糊不清地糯糯说道:“小侯爷,你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