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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烈鸾歌肃了肃脸色,正经道:“玲珑,单纯也有单纯的好,没有心机的人烦恼也比别人少些,更能够无忧无虑地过日子。我就喜欢你这样一眼能让人看透的丫头。再说了,你也不笨,倒是聪明机灵得很,很多时候我一个眼神过去你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光这一点就很得我的心。往后日子还长着,你有哪些不足的地方我都会一一指点你的。”
这丫头衷心且实诚,眼里可只有她这个小姐,她自然也是把玲珑当做心腹来培养调教。玲珑可塑性很强,假以时日必定是个能独当一面的管事丫头。
“对了,你不是想知道柳氏脸上的黑斑是怎么回事吗?”烈鸾歌睨了玲珑一眼,笑道,“昨儿早上不是去了趟内膳房么,还记得容妈妈给柳氏炖的那盅土豆牛奶浓汤吧?我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加了些新鲜的香蕉泥进去,又弄了点催化剂。柳氏喝了这盅被我特别加过料的土豆汤,所以倒霉了,脸上长出两块难看的黑斑来。”
“小姐,你的意思是同食土豆和香蕉脸上会长斑?”玲珑恍然大悟,又问道,“催化剂是什么东西?”
烈鸾歌嘿嘿一笑:“没什么,我特配的药粉,能加速黑斑的形成,专门用来对付柳氏这种恶毒女人的。小丫头,以后可要记住了,不要同时吃土豆和香蕉,不然脸上长斑有你郁闷的。”
“嘻嘻,有小姐在呢。小姐医术这么高明,奴婢还怕什么。”玲珑目含依赖,面带信任,还真是一副只要紧靠着自家小姐,就是天塌下来也不用她担心发愁的模样。
烈鸾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不过能被人如此依赖和信任的感觉却也是相当不错的。
主仆二人信步前行,绕过一座影壁,只见佳木葱笼,奇花闪烁,一带清流从花木伸出,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就看见一座石拱桥。桥上有亭,穿过亭子,就是一条弯弯曲曲的长廊。
沿着长廊向前走去,转过一个弯,就看见一大片花圃,大片大片的白色水仙花植于其中,叶片青翠,花朵秀丽,清秀典雅。
烈鸾歌忍不住走近了一些,只觉得花香扑鼻,让人心神为之一振。
“小姐,这些水仙花开的可真好看!”
玲珑赞叹一声,还想再说点什么,烈鸾歌忽然做了个静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开口。
“小姐,怎么啦?”玲珑压低声音问道。
烈鸾歌微拧着眉头,一边侧耳倾听,一边细声道:“玲珑,你仔细听听,是不是有人在哭?”
闻言,玲珑连忙竖起耳朵,细细辨听了半天,点着头说道:“好像是,奴婢也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哭声,还听到了男子斥骂的声音,像是在吵架似的。”
说罢,玲珑探头四望,蓦地说道:“小姐,你快看,那边有个花亭,这哭声和斥骂声约摸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我们要不要过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
烈鸾歌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距离这片水仙花圃大约两百米远处果然有一个八角小亭子,掩映于花草树木之间,看起来很是有些隐蔽。
“过去看看吧。”想了想,又叮咛道,“轻着点脚走路,不要让人发现了,先瞧清楚是什么人吵架再说。”
“知道了,小姐。”玲珑点了点头,跟在烈鸾歌身后,轻手轻脚地往那个八角花亭走去。
待离得近了,那哭声渐渐清晰起来,连带着男人的训斥怒骂声也一句句入了主仆二人的双耳里。
烈鸾歌拉着玲珑悄悄躲在一棵枝叶繁茂的花树后面,探头细细往亭子里面瞧去。只见那厉声训斥怒骂的男子居然是府上的四少爷司徒皓杰,在他面前跪着一个长得极为俏丽、却哭得梨花带雨的丫鬟。
她侧头看了眼大眼圆睁的玲珑,低声问道:“认识那个丫鬟吗?”
“认识,”玲珑点了点头,掩着嘴回道,“她是二少爷房里的一等大丫鬟,名唤木槿。奴婢没跟她怎么接触过,只听人说她仗着二少爷给的几分体面,以及自己模样儿生得好,平日里眼界高,心气儿也高,也不知是真是假。”
“看她那模样,倒也不像是个不安分的。”烈鸾歌随口说了一句,话音刚落,“啪”的响起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
原来是司徒皓杰重重打了木槿一个嘴巴。
只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木槿,有些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个贱婢,别以为爷不知道你那下作心思!眼瞧着我二哥得老爷以及老太太的倚重和荣宠,你就拣高枝攀,一门心思地想要爬上我二哥的床是不是?我告诉你,你趁早绝了这份心思!就凭你一个身份低贱的婢女,别说给我二哥做姨娘,就是做通房丫头你都不够资格!”
木槿一边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一边泪流满面地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四少爷不要冤枉奴婢,奴婢向来安守本分,从来就没有动过这份心思……”
“没有?哼,爷相信你才是傻子!”司徒皓杰阴沉着脸色,咬牙切齿地斥道,“你原本是我姨娘跟前的大丫头,比旁的丫环体面些,爷也高看你两眼!那会儿我向姨娘讨你过来伺候我,你为何不应?反倒还被姨娘打发到二哥房里去伺候二哥?别以为爷不知道,你不就是瞧着二哥处处比我强,所以看不上爷,忒的花言巧语哄得姨娘将你送去了二哥身边,好爬上二哥的床,飞上枝头做凤凰是不是?”
“不,四少爷,奴婢真的没有,是大姨娘自己遣了奴婢去二少爷身边伺候的,还请四少爷莫要白口红舌地胡言污奴婢清白……”木槿又羞又恼,脸上的泪水愈发肆意。
“呵!清白?你这贱婢还会有清白可在么!说不定早就是残花败柳,破鞋一双了!”司徒皓杰极度不屑地冷嗤了一声,顿了片刻,话锋又一转,“不过,你这贱婢今儿就是破鞋,爷也要上了你,好让你明白只要是爷看上的东西,断没有得不到的理儿!”
话落,他陡然上前一步,一把将跪在地上的木槿给拽了起来。将她用力压向花亭内的圆形梁柱上之后,伸手就去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木槿吓得脸色惨白,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哽咽不已地哀求道:“四少爷,求你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动过任何歪心思,奴婢一直都是安安分分的,只想着尽好为奴为婢的本分和职责,伺候好二少爷,再不敢有半分多余的心思……”
“哼,你也说了是不敢,可不代表你没有!你不用再狡辩了,还是省点力气把爷给伺候好了!说不定爷一个高兴,就会抬了你做爷的妾室!”
司徒皓杰冷笑着说罢,“哧啦”一声,一把撕开了木槿的衣服领子。再往两边一褪,她白皙的脖颈以及胸前的大片肌肤立刻露了出来,便连贴身的肚兜都能看到一角。
“啊——不要——”木槿吓得惊叫一声,挣扎半天都挣不开司徒皓杰的钳制。
羞窘急恼之下,木槿一低头,用力咬住了他的手臂。夏日里衣衫原就穿得单薄,她下口又重,一下子就咬得司徒皓杰月白色的衣袖隐隐染上了丝丝殷红的血迹。
司徒皓杰疼得龇牙咧嘴,甩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抽了上去,直打得木槿鬓发散乱,嘴角渗出血来。似乎还嫌不解气,他又放开木槿,朝着她的小腹用力踹了一脚。
木槿被他踹得猝然摔倒在地上,一阵剧痛骤然自小腹传来,疼得她脸色煞白,直吸冷气。双手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腹部,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低低地呻【河蟹词】吟。
见她蜷着身子趴在地上不起来,司徒皓杰上前又踢了她一脚,怒不可遏地大骂道:“贱货!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爷下这般狠口,信不信爷寻了人牙子来把你贱卖出去!爷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正经主子,要了你难道还委屈了你不成?你就这般瞧不上爷,一心一意地只想爬我二哥的床?呵,那你要不要爷成全你,这就领着你去跟我二哥说,让他立刻收了你做通房?”
他说了半天也不见木槿吭声,不由愈发阴沉了脸色,脱口的嗓音冷得跟刀子似的:“贱货,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还是听到我要让二哥收你做通房,所以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要脸的下贱东西——”
司徒皓杰骂到一半,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满脸震惊地看着木槿的身下。就见她米白色的裙子被殷红的鲜血慢慢染透,接着又蔓延到地上,她的双腿像是浸在血泊里一样,看起来好不吓人。
“你……你……你这是怎么啦?哪里来的这么多血啊?”司徒皓杰有些被骇住,说话都不利索了,满脸惊慌地蹲在木槿跟前,不知所措道,“喂,你到底是怎么了?快说啊,哪里受伤了?要不我去给你找大夫,你先挺着,可千万别死啊!爷可没胆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