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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楚留香?那小子是谁?”文旭敛起笑容,十分认真又小白地问了一句。水凌风和楚熠也神色凝重起来,严肃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答案。
“不是谁,小说中的人物。”我没好气地瞟了他们三人一眼。一个个那么严肃,搞得跟三堂会审似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敌人又出现了呢!”文旭似乎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挂上满脸欠揍的笑容。水凌风和楚熠也恢复常态,各自悠闲地品着茶。
“什么敌人?”我面带不解地询问。
“他们两个知道。”文旭故作大方地将回答权丢给了水凌风和楚熠。二人却只是看了看我,笑而不语,弄得我一阵莫名其妙。
几人说说笑笑间,掌柜的已经将饭菜都摆好了。
“楚熠,凌风,今日既然有缘在此相遇,不如坐下来与我们一起吃吧。”我诚心向他俩发出邀请,故意将一旁的文旭当作空气,选择忽略不计。
“相请不如偶遇,晴儿如此盛情,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楚熠连忙抱拳行礼,冷峻的脸上总算绽放出了一个较大的笑容,看起来阳光又柔和。水凌风沉吟未语,俊美的脸上却始终挂着淡若春柳的微笑。
“来,这些都是迎宾楼有名的菜色,味道很不错的,你们赶快尝尝。”边说边为楚熠和水凌风一人夹了一大块红烧狮子头,二人受宠若惊般的接了过去,笑得一脸甜蜜和幸福。我又夹了一块红烧鸡翅,文旭见状,立马端起碗,准备接着。看了他一眼,我将鸡翅放到了自己碗里。“没你的份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竹萱,菊影,你们也都坐下来一块吃,不用拘谨,本来今天就是特意带你们俩来这吃饭的。”
文旭垮下了一张俊美的狐狸脸,故作受伤:“晴儿,你搞特殊对待,人家不依嘛!”
我一个得瑟,恶寒不断。这么大一男人,还学人家女孩子撒娇,大脑进水了估计。丢给他一个超级鄙视的眼神,道:“不是搞特殊对待,而是坚持阶级对立,咱可不是同一个层次上的人。”
“哈哈哈!”文旭闻言,突然放声大笑。我愣了一下,自己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他不会傻了吧?
“喂,你没事吧?傻了倒不要紧,千万别疯啊,疯子咬人可是不负法律责任的。”自己不怕天,不怕地,就怕疼。而且真要是被咬了,还没地儿告去。
“你当我属狗的呢,逮着人就咬?”文旭收起狂笑,瞬间黑着一张脸。
“怎么会呢?”我眯着眼睛笑说道。心里却在无声诋毁着某人:我当然知道你不属狗,因为你属狼,而且还是一只大色狼。“对了,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啊?”
“什么问题?”文旭见我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不觉满面狐疑。
“别那么警惕嘛,我又不会算计你。人家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说到这里,文旭身体抖了抖,嘴角也很配合的抽搐了几下,眼睛则是睁得大大的看着我,那表情很明显是在质疑我的话。
“晴儿,有什么问题你还是直接问吧。”文旭有些发毛地说。
“那你可要认真作答哦!听着,如果你带着弓箭上山去打猎,但很不幸的是,前面遇到了一匹狼,后面跟着一个鬼。请问,你是先射狼,还是先射鬼?”
“这……”文旭状似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我会先射狼。”这世上哪里有鬼嘛,当然不用射了。
“哦,原来你是个色狼啊!”我斜睨了他一眼,径自出声笑了起来。
水凌风和楚熠先后会过意来,不禁也跟着朗声大笑。
“晴儿,我才不是色狼呢!”文旭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是被我给算计了,气呼呼地大声反驳,随即又冷哼道,“我刚才没有考虑清楚,所以那是随便说的。现在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吧,我会先射鬼。”呵呵,管这世上有没有鬼,先射了再说。
“射鬼?”我故意怪腔怪调地重复了一遍,“哦,原来你嫌色狼这名号不好听,要改当色鬼啊!”
话落,水凌风和楚熠刚刚喝进嘴里的茶水“扑哧”一声喷得老远,十分不给某人面子地笑得前俯后仰。竹萱和菊影也不再顾及淑女风范地大笑起来,完全将古代女子须讲究的那套笑不露齿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你你……”文旭激动得连说三个“你”,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无话可说了吧?沉默就是默认,解释即是掩饰。总之,你说与不说,色狼都是你了。”
“晴儿,你这口才都赶得上京里的第一状师了。”水凌风看了看文旭,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忍住了笑意说道。“再这么下去,某人的性命堪忧啊!”说完,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文旭。
“是啊,能将旭说到无语的人还真是不多见。”楚熠冷漠的脸上尽是掩不住的笑意,还故作叹息道,“晴儿,你还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啊。哎!遇到你,不知是某人的运气太好,还是命中带衰,呵呵!”
“哼!你们俩就幸灾乐祸去吧。我现在就去撞墙,以死明志。”文旭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晴儿,你打我我不介意,你骂我我也不在乎,可你怎么能说我是色狼和色鬼呢?太损人形象了不是?我又不是那偷香窃玉的采花小贼,怎能平白担下这有损名誉和形象的污名?孔老夫子都说了,士可杀,不可辱!”
“呃?士可杀,不可辱?这句话是孔子他老人家说的吗?”我用眼神询问对面的楚熠和水凌风,只见他二人嘴角轻微抽搐,满脸黑线地摇了摇头。
“你连名言警句的出处都搞不清楚,也好意思乱发疯?”我为教他的老夫子感到悲哀,有这样的学生,还真是教育的失败。“道尽心酸,不如一声叹啊!”摇了摇头,径自吃着饭,也不理会对面笑得差点喷饭的俩人。
“晴儿,你非要气死我才甘心吗?行,我这就去撞墙,你们谁都不许拉我!”
“谁让你去撞墙的?”我白了他一眼,这迎宾楼可是咱自家财产,撞坏了还得掏钱重修,心疼啊。
“呵呵,我就知道晴儿是不会舍得让我去撞墙的。”文旭的桃花眼对着我不停地眨啊眨,笑得恶心兮兮。
我回他一抹甜笑,随即泼他一盆凉水:“少自作多情,我可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修墙的银子。真想撞的话,我吩咐掌柜的给你弄快豆腐来。”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不行,这迎宾楼的豆腐好像都值二钱银子,真拿来给你撞的话,我一样会心疼,毕竟二钱银子也是银子,积少成多嘛!”
“晴儿,你……”文旭再次郁闷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化悲痛为食量,埋头一阵猛吃,牙齿嚼得“咯嘣”“咯嘣”响,好像那饭菜跟他有仇似的。他那厢气得咬牙切齿,我这厢笑得花枝乱颤。楚熠和水凌风也全然不顾及形象,再次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的人看见这副场景,还以为他俩抽风了呢。
“熠,凌风,我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误交了你们这两个超级损友啊!”文旭拿一副“交友若此,不如去死”的表情看向他俩,估计此刻肠子都悔青了。“朋友有难,你们不但见死不救,还一个劲儿的在那幸灾乐祸。我眼睛定是被臭虫巴住了,才会看不清你俩的恶劣本性!”
闻言,我们几人笑得愈加放肆,而某人却是愈加郁闷。竹萱和菊影极力隐忍着笑意,一人帮我揉着肚子,一人拍着我的后背帮我顺气。
好半晌才缓过气来,眼角的余光却发现某人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我,没好气道:“看着我干嘛,吃你的饭去!”
“本公子什么时候看你啦?”文旭痞笑着反问一句。“自恋是要一定资本的。”
“你!你刚才明明一直在偷偷看着我!”我恶狠狠说道,输人不输势。
“这么说来,晴儿也一直在偷偷看着本公子啰!”文旭见我生气,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你若没看我,又怎会知道我在看你?”
“是你先看我的!”该死的狐狸男,没想到他这么牙尖嘴利,比起若尘来厉害多了。与若尘从小斗嘴斗到大,我还从来没有占过下风。这样的人才,不去参加国际辩论大赛,真是可惜了。
“晴儿,这脸长着本来就是给人看的,你不让人看,难道是想让人吃?晴儿若不介意,我倒是万分乐意咬上一口。”文旭边说便故意吞了吞口水,好像真将我的脸当成了他的点心似的。
见状,我有些气急败坏地瞪着他骂道:“下流!”
“此言差矣!”文旭丝毫不理会我杀人般的眼神,潇洒地挥开手中的折扇。“晴儿应该说我‘风流’,忘了本公子的雅号啦?不会用词,以后就多多找我虚心请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