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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还未落下,北辰炫忽而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到了她的脸上,立刻就有血迹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贱女人!还想颠倒是非黑白,你以为先前你对世子夫人的所作所为,朕不知道吗?”北辰炫冰冷的声音伴着狠厉的眼神,犹如刮骨冰刀一般射到司徒蜜雪的身上,直让她寒冷入骨。“朕警告你,世子夫人不是你有资格动的,若是再有下一次,朕绝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明白了吗?”
司徒蜜雪惶恐地抖着身子,一边捂着半边被打得红肿疼痛不堪的脸颊,一边颤声道:“妾身……妾身明白,下次再也不敢了。”
“明白就好。”北辰炫重重地哼了一声,犀利幽深的黑眸中聚起冷冽无比的寒光,满脸肃杀的表情仿似地狱阎罗。“这次朕就看在司徒府和你舅舅的面子上饶过你,下次可就别怪朕翻脸无情了,朕可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
说罢,北辰炫厌恶地看了司徒蜜雪一眼,而后转身拂袖离去。
……
回到侯府,烈鸾歌脑中仍旧盘旋着北辰炫的身影。一会儿想着他为何对于自己杀人一事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一会儿又想着他问自己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云墨非将来会不会二妻,又不与他什么相干,他干嘛非要问个究竟,还让自己记住自己说的话,真是奇怪又好笑。
不过想了几天之后,烈鸾歌便将这件想不通的事抛到了一边。因为从她接掌了侯府内的当家大权之后,每天要打理的琐事实在太多,让她再无暇顾及其他。
忙碌中,她也在一天一天的数着日子,等着云墨非从轩辕国平安归来。
可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云墨非一点消息都没有。
两个月后,就在大家以为云墨非买不到粮食,要长留在北方镇守边疆的时候,他居然回来了,而且还不负众望地带回了五百万担粮食,并且一座城镇也没有割让给轩辕国。
北辰帝不阴不阳地夸奖了云墨非几句,即刻便又委派他为钦差大臣,带着钱粮速速赶往北方灾区放粮赈灾。
云墨非遂又马不停蹄地赶赴灾区,执行赈灾大任。
可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南方忽又传来二皇子北辰煜拥兵造反,自立为王的消息。
新帝大怒,立刻下旨将云墨非召回,并命他即刻带兵去南方平乱,剿杀一切叛党。至于二皇子北辰煜,他若投降,便押回京城,若是负隅顽抗,便就地正法。
当晚,云墨非回到家中与烈鸾歌依依话别。
夫妻俩温存了一个晚上,翌日一大早,云墨非便整装领兵去了南方。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传来捷报。所有的叛党都被云墨非剿杀,二皇子拒不投降,最后也被就地正法。
而平定叛乱的这段时日内,新帝北辰炫也运用雷霆手段,铲除了朝廷内的一切异己,重新颁布新法新政,还启用了一大批有能力又拥护他的年轻官员。一时间,整个朝堂上下焕然一新。
五日后,云墨非凯旋回京。
新帝对他成功平定叛乱一事大力赞赏,赏云墨非黄金万两,各类锦缎百匹,赐将军府一座,另外还将北辰国唯一的且才貌双全的长公主北辰蝶指给他为平妻。
这件事是以圣旨的形式传达到定国侯府上上下下的。
侯府得到这个消息后,一时间闹开了锅,幸灾乐祸的人无数,尤其是已经失了老侯爷宠,又没了当家之权的秦姨娘,对于新帝的这桩赐婚那是感恩戴德,只巴不得那长公主即刻就过门才好。二女共侍一夫,就不信嗝应不死那个心高气傲的司徒鸾歌。
只有侯夫人和云纤纤在为自己的儿子(哥哥)担心,因为她们知道,依鸾歌的性子,是绝不肯与人共侍一夫的。若是长公主进了门,只怕鸾歌就会离开。
而正主云墨非今晨接了这道圣旨之后,阴沉肃杀着一张俊脸,二话不说,拿着圣旨便往皇宫冲去。
……
烈鸾歌将素妍和玲珑几个大丫头都打发了出去,独自呆在卧房,午饭没有胃口,晚饭也没有胃口,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
她在等,等云墨非回来给她一个答复。
若云墨非拼死也不接受新帝的赐婚,坚守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一生一世一段情”的誓言,那么今夜她便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云墨非,因为这个男人值得她交付身心,更值得她爱。
可若是云墨非在新帝的逼迫下妥协,接受了娶长公主为平妻,那么,她退出。她说过,她有自己的骄傲和原则,这辈子绝不与人共侍一夫。
哪怕心有不舍,她也要离开。
想到这种结果,烈鸾歌的心口竟隐隐作痛了起来。这才意识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对云墨非的喜欢已经很多很多了,多到几乎可以跟爱字划上等号了。
可就算她再喜欢再爱云墨非,也绝不会丢弃自己的骄傲,妥协自己的原则。
抚了抚隐隐疼痛的心口,烈鸾歌喃喃自语道:“子陌,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一直等到月上中天,云墨非才回来,俊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颓丧和无力,显然事情没有任何转机。
“子陌,是不是拒绝不了皇上的赐婚圣旨?”烈鸾歌努力睁大酸涩的双眼望着云墨非,面上带着强装的笑容。
云墨非踉跄着脚步走到小妻子身边,低头与她对视,许久才满是歉疚的说道:“暖暖,对不起,我怕是要食言了……”
听了这话,烈鸾歌只觉得心口一阵窒息,疼痛难过得差点哭出来,可她还是极力忍住了,尽可能地用着平静的音调说道:“子陌,侯府不是有免死金牌做依仗么,就算你抗旨不遵,皇上也不能治你死罪的。”
“没用的。”云墨非无力地摇了摇头,一字一句木然地说道,“暖暖,先祖皇帝当年赐下免死金牌的时候,说这块金牌可以永葆定国侯府世代昌盛,只要不是弑君叛国,任何罪都可以赦免。可先祖皇帝也说了,同一件性质的事情不可重复犯罪,否则,免死金牌将会失效。当时你哥哥拒绝先帝赐婚而获罪,为了救他性命我已动用过一次免死金牌。如今又是赐婚,我若再抗旨不遵,免死金牌便无效。我一个人死了倒算了,可还会累及整个定国侯府被抄家灭族,我也是别无他法啊。”
“怎么会这样?竟连免死金牌在这个时候都不起作用了么?”烈鸾歌呆呆地看了云墨非好一会儿,忽然流着泪笑道,“子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罢,烈鸾歌复又凝望了云墨非一眼,而后起身往小书房走去。
云墨非一把拉住她的手,急急问道:“暖暖,你这是要去做什么?”边问,边伸手想要抹去她脸上的泪。
烈鸾歌偏头躲过,又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冷漠地说道:“我要做什么,你待会儿就知道了。”话落,疾步走了出去。
云墨非赶紧跟上,来到小书房,就见小妻子伏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不多一会儿,烈鸾歌将写好的东西一把拍在书桌上,而后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地说道:“小侯爷,请签字吧!”
云墨非低头细细看去,却原来是一纸和离书,当看到那句“从此以后互不相干,各人嫁娶自由”时,云墨非一瞬间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紫,最后再由紫转黑,就跟开了个染料铺,颜色不停地发生变化。
烈鸾歌正看得咋舌,忽听得云墨非怒声咆哮道:“想要和离,做梦!只要本侯一天不点头,你就生是本侯的人,死是本侯的鬼!”
“你!”烈鸾歌纤手往桌上一拍,隐忍着怒气冷笑道,“小侯爷,说和离那是给你留面子,难道你还想要我主动给你一纸休书不成?更何况也是你自己先违背了当初对我的誓言,可怨不得我!”
“砰!”云墨非猛的隔空一拳狠狠砸上了她背后的墙壁,浑厚的内力带起丝丝劲风,刮得她面颊生疼。
“你这个可恶又可恨的小女人,就要以暴制暴!”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云墨非铁青着脸,起身大步欺近她。
“混球!你要对我干什么?”烈鸾歌话音未落,陡地被云墨非拦腰抱起。见他往内室走去,不由脸色大变。
云墨非轻易禁锢住她奋力挣扎的双手,咬了咬她的耳朵,邪恶无比地说道:“娘子,你的混球相公此刻是真的想要圆房了!为夫之前那是逗你的呢,那什么狗屁长公主,谁爱娶让谁娶去,为夫这辈子只要守着暖暖一个人就心满意足了,旁的女人一概不要!”
等到烈鸾歌回过味来,意识到自己竟被云墨非狠狠捉弄了一番之后,已经被云墨非压在了床上,正想破口发飙,一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却被云墨非给严严实实地堵了住。
深吻了一会,云墨非方放开烈鸾歌,喘息着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