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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骨散的影响。”
闻言,烈鸾歌冷冷地瞪视着她,咬牙切齿道:“都是自家姐妹,为何如此阴损地算计于我?”
“自家姐妹?”司徒蜜雪听到这四个字大声笑了起来,笑声里有着浓浓的恨意和讽刺。“司徒鸾歌,你还有脸说我们是自家姐妹?真是姐妹的话,你为何要害死我母亲?真是姐妹的话,你为何要横刀夺爱,将云小侯爷给抢了去?真是姐妹的话,你为何要处处争风头,处处压着我,而且还霸占住所有人的宠爱?你抢了我的身份,抢了我的地位,抢了我的婚姻,抢了我的心上人,你抢走了我的一切你知道么?所以,我恨你,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饮其血,更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我还不知道,你原来竟是如此的恨我。”烈鸾歌冷冷一笑,随即面色无波地说道,“你既然对我下了十香软骨散,让我浑身瘫软如泥,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来,那敢问贵妃娘娘接下来预备如何处置我呢?”
“呵呵,当然是找一群侍卫来轮(禁词)奸了你!我倒要看看,等你的身子从里到外都肮脏了个彻底之后,云小侯爷还会不会将你如珠似宝地捧在手心里护着疼着!更要看看,等你成了残花败柳污秽不堪后,皇上是不是还会在睡梦中温柔而深情地呼唤着你名字!”
说完这些,司徒蜜雪嘴角咧起的笑容阴森森的,看起来恐怖而吓人。瞪向烈鸾歌的眼神更是狠毒凶残如野兽,似乎恨不能将她撕裂然后吞食入腹。
烈鸾歌倒是愣了一愣,蹙眉问道:“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她跟皇上可是八竿子打不着,连面都没见过一次,皇上又怎会在睡梦中呼唤她的名字?
“哼,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你是个狐狸精,勾引到了云小侯爷不说,还将皇上的一颗心也给勾走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狐媚子,实在是可恨到该死!”司徒蜜雪柳眉倒竖,原本明艳娇媚的一张脸此刻扭曲狰狞得仿佛地狱里的恶鬼。
顿了片刻,她也不再多说,朝着侧厅方向大喊道:“来人呐!”
话音刚落,没一会儿便有四名侍卫装扮的男人走了进来。个个身材魁梧,健硕异常。只是那脸面就有些丑陋难看了,五官不是一般的寒碜。
“奴才们参见贵妃娘娘!”四人齐齐上前下跪行礼。
“都起来吧。”司徒蜜雪摆了摆手,而后一脸恶毒地冷笑道,“接下来知道该如何做了吧?呐,人在那里,给本宫狠狠地上,将你们会的花样尽数用在她身上,让她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怎么舒服怎么来,只要别把她玩死了就行!”
“是,贵妃娘娘,奴才们谢太后赏赐!”四名侍卫朝太后谢过恩之后,随即一脸淫邪地步步靠近瘫软在地上的烈鸾歌。
看着四个眼冒欲火,一脸淫邪表情的魁梧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烈鸾歌处变不惊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呵呵,还能干什么?自然是跟小美人你一起共享鱼水之欢了!贵妃娘娘已经把你赏给了我们哥儿几个,这就陪你好好玩玩!”其中一人猥琐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眸底泛起邪恶淫欲的光芒。
“是么!”烈鸾歌冷嗤一声,忽而一个鹞子翻身,迅捷无比的从地上弹跳了起来。
“一堆丑陋不堪的垃圾,也想染指于我,简直是自寻死路!”从牙缝里蹦出这么一句话之后,烈鸾歌素手忽然一挥,一把无色无味的粉末顿时横扫向四个男人的面门。
“啊!”四个身材魁梧的丑陋男人只来得及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下一刻已是面目全黑,七窍流血,手脚抽搐了半天,才圆睁着双目惊恐痛苦地倒地死去。
司徒蜜雪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恐怖一幕给惊呆了,看着那四名侍卫恶心而又恐怖的死状,眼露惊恐之色,嘴巴大张着,竟然忘记了呼叫出声,呆愣愣的像个木头人。
好一会儿司徒蜜雪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一边往后倒退,一边呐呐问道:“你……你不是中了我的十香软骨散吗?怎么现在却跟个没事人儿似的活动自如?”
“蠢女人!”烈鸾歌勾唇一笑,云淡风轻地将司徒蜜雪之前骂自己的这三个字原封不动地还给她。“你不是自诩聪明吗?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就在你第二次拉着我的手的时候,我就察觉了你的意图!还想对我下药,简直是痴心妄想!就你那点小伎俩,也只能对付像你这种不长脑子还自以为很聪明的蠢女人!”
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更何况我练药制药那么久,吃过的各类精贵解毒丸无数,体质早就不比一般人!那十香软骨散,对我根本起不了半点儿作用!我刚才假装中药,也只是想看看你倒底要耍什么诡计而已!不然的话,你一个人唱独角戏,岂不是太孤单也太无趣?”
“你——”司徒蜜雪听了这番话,一张粉脸因气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双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似恨不能将烈鸾歌炼化成灰。
正在这时候,殿门外忽然传来太监那特有的尖细嗓音通传道:“皇上驾到!”
没一会儿,就见新帝北辰炫大步迈进了殿内,但见他头戴金龙冠,腰缠金镶玉朝带,身穿宫锦织蟒缎龙袍,龙章凤姿,俊美如神,威严显贵的帝王之气浑然天成。尤其他那双深邃而黝黑的眼眸,犹如闪耀着群星的夜空,晶亮剔透,却又自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寒意。
对上这双璀璨如黑曜石的冰冷眼眸,烈鸾歌一瞬间愣住了。
天呐,眼前的这个男子不是半年前她去凌云山采药时好心救下的那个紫衣男么?不是上次拼命救了自己又自称名叫火玄的男人么?怎么转眼间他就变成了当今皇上?
呆愣间,忽听北辰炫轻笑一声,而后带着几分戏谑意味地说道:“怎么,朕换了身龙袍,鸾弟便不认得朕了?朕的变化真有这么大吗?”
一声“鸾弟”更是让烈鸾歌惊讶得瞪大了双眼,他……他居然识破了自己的身份,那他那一日岂不是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女扮男装?
北辰炫柔柔地看了烈鸾歌一眼,淡笑道:“鸾歌,如你所想。而朕也没有骗你,那日朕对你说,朕叫火玄,这两个字合在一起便是朕的名字‘炫’。”
一旁的司徒蜜雪见皇上对司徒鸾歌说话时面上带着笑,而且还用着面对她时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差点没气得抓狂。
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上前两步,朝北辰炫盈盈拜道:“妾身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顿了一顿,又颤栗着身子,佯作惊恐惧怕地回禀道:“皇上,世子夫人杀人了,您来的正好,还请皇上看看这件事到底该如何处置。”
不管怎么说,杀人都是犯法的事情,司徒鸾歌这回难逃惩罚。而那四个侍卫一死,那她的诡计便是死无对证,她可不怕司徒鸾歌跳起来指证自己害人在先。
想到这些,司徒蜜雪心中便忍不住得意地笑。
北辰炫讳莫如深地看了司徒蜜雪一眼,又扫了两眼地上那四个死相恐怖又恶心的侍卫,而后凝眸看向烈鸾歌。
烈鸾歌还以为他要对自己兴师问罪,却只听他忽然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鸾歌,如果云墨非将来二妻,你会如何?”
烈鸾歌愣了一愣,奇怪道:“皇上问这个作甚?”
北辰炫浓眉往上一挑:“你别管朕为何问这个,你只需回答朕,若是云墨非二妻,你会如何?”
烈鸾歌云淡风轻地一笑,不疾不徐道:“子陌不会,他说过这辈子不二妻不纳妾不收通房,我相信他。”
闻言,北辰炫面色顿时沉了沉,哼声道:“万一云墨非他做不到这一点呢?”
烈鸾歌沉默了下来,许久才轻声说道:“若是子陌食言了,那我便自请下堂。我有我的骄傲和原则,此生绝不与人共侍一夫。”
“好,好一个不与人共侍一夫!鸾歌,你这句话朕记住了,希望你也不要忘记!”北辰炫漆黑深邃的双眸中绽放出夺目的光采,深深凝望了烈鸾歌一眼后,随即大声命令道,“来人呐,护送世子夫人回侯府!若有任何闪失,朕唯你们是问!”
很快便进来四名装甲护卫,恭恭敬敬地将有些莫名其妙的烈鸾歌带了出去,那副小心翼翼的谨慎之态简直前所未有。
司徒蜜雪看得目瞪口呆,直到烈鸾歌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恨恨不满道:“皇上,世子夫人犯了杀人罪,您怎能不闻不问?还亲自派人将她护送回去?这不是徇私枉法么?”
话音还未落下,北辰炫忽而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到了她的脸上,立刻就有血迹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贱女人!还想颠倒是非黑白,你以为先前你对世子夫人的所作所为,朕不知道吗?”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