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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栽倒在地,显然是气急攻心所致。
锦绣园自然又是鸡飞狗跳好一番闹腾,此处便不细表。
总而言之,这一次事件烈鸾歌是最大的赢家,连睡觉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
不过这胜利的成果享受了还不到两天,皇宫里突然传来一声噩耗:北辰帝驾崩。
原因是轩辕国拒绝卖粮食给北辰国,再多的银子也不卖。但轩辕帝又说了,如果北辰国愿意将北方与轩辕国交界的五大城镇割让给他们轩辕国,他们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北辰帝听了这话龙颜大怒,原本就油尽灯枯的身子,再加上这段日子以来劳累过度心力交瘁,于今儿凌晨时分龙腿一蹬驾了崩。
北辰帝大丧过后,太子北辰炫登基,继承大统。
这新皇帝一上位,立马便委派了镇北大将军云墨非带着银子去往轩辕国,将买粮食的这块硬骨头交给云墨非去啃。还说这粮食若是买不回来,或者是与轩辕国交界的五大城镇少了一座,他这大将军也不用回来了,就一辈子留在北方镇守边疆。
云墨非知道北辰炫这是故意刁难他,可一来轩辕国这种趁火打劫的做法委实太可恨,二来北方那些受灾的百姓此刻还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所以明知是刁难,也不得不迎难而上。
这日上午,烈鸾歌歪在榻上,手拿着云墨非临去轩辕国买粮之前,亲手写给她的那首爱情诗赋《比目》看得出神:
悠悠比目,缠绵相顾。婉翼清兮,倩若春簇。
有凤求凰,上下其音。濯我羽兮,得栖良木。
悠悠比目,缠绵相顾。思君子兮,难调机杼。
有花并蒂,枝结连理。适我愿兮,岁岁亲睦。
悠悠比目,缠绵相顾。情脉脉兮,说于朝暮。
有琴邀瑟,充耳秀盈。贻我心兮,得携鸳鹭。
悠悠比目,缠绵相顾。颠倒思兮,难得倾诉。
兰桂齐芳,龟龄鹤寿。抒我意兮,长伴君处。
正觉甜蜜处,公里传来一道圣旨,说是蜜贵妃娘娘请她过去喝茶,顺便叙叙姐妹情谊。
原本司徒蜜雪大婚的时候,烈鸾歌就称病没去参加她的婚礼。之后司徒蜜雪以大皇子侧妃的名义几次相邀,她也每每找借口婉言拒绝。
可如今北辰炫已经登基做了皇帝,司徒蜜雪也荣升为贵妃娘娘,再找借口推掉恐怕不太好。而且司徒蜜雪一再地相邀,只怕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推得了一次两次三次,总推不了一辈子。
如此一思量,烈鸾歌也不再找理由拒绝。打发云裳和彩凤两个分别去跟老太君和侯夫人报备了一声,便带着素妍和玲珑两个跟着那个来传旨的女官入了宫。
烈鸾歌原本以为定国侯府已经够宏伟够奢华了,眼下进了宫才知道,侯府比起皇宫来那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一路行来,踏在汉白玉砌成的台阶甬道上,仿佛置身于琼宫仙阙中。崇阁巍峨,层楼高起,面面琳宫合抱,迢迢复道萦纡,青松拂檐,玉栏绕砌,金辉兽面,彩焕螭头,一派富丽堂皇,流金溢彩,无一处不精雕细刻,无一处不金碧辉煌,无一处不绚丽庄严。
不过这皇宫就算再精致华美,烈鸾歌此刻也没那个心情去好好观赏。一路上,她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司徒蜜雪一再的邀请她见面究竟是何居心上。
半个时辰后,烈鸾歌在女官的带引下来到了一座异常奢华的宫殿前,匾额上“静怡宫”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颇有些刺眼。
“世子夫人请吧,贵妃娘娘就在里面。”那女官冷梆梆的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
烈鸾歌皱了皱眉头,知道这就是司徒蜜雪住的地方了。敛了敛心神,而后举步进入了静怡宫。
来到正殿大厅,就见司徒蜜雪一脸冷漠地端坐在主位的貂皮软椅上,一身水红色的宫装很是扎眼,衣襟上镶着珍珠翠领,光华璀璨。头上十四支簪钗所成的赤金缀玉十四翅宝冠,以双凤步摇为首,紫晶四鸾为翅,翠羽八翟为尾,赤金镂空金花银叶为座,珠辉明光,华贵至极。
而她旁边还立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嬷嬷,不苟言笑,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身后还立着好几个宫女,都是规规矩矩地立着,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这皇宫里还真是够压抑的!
烈鸾歌暗忖一句,随即上前几步,微微福身给司徒蜜雪行了一礼:“臣妾见过贵妃娘娘,娘娘金安!”语气不卑不亢,神情淡漠而隐带着警戒。
瞧着往日里处处压过自己一头的烈鸾歌,如今弯腰给自己行礼问安,司徒蜜雪这心里甭提有多受用有多得意了。
微眯着眼上下打量了烈鸾歌一番,司徒蜜雪忽而起身拉着她的手,面上扬起一抹亲切甜美的笑容,热情无比地说道:“本宫都不知邀请了多少次,今儿总算是将世子夫人给请来了,可着实不容易呢!”
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烈鸾歌不觉一愣,心底的戒备之意却是更浓了。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面上也挂上一抹淡淡的浅笑来。
“不知贵妃娘娘今日召臣妾前来,所为何事?”她开门见山,打算早点儿完事早点儿回去,才没有闲工夫浪费在这是非之地里。
“呵呵,世子夫人何必这么见外呢?虽然如今我们各自出阁,身份上大不相同,可归根结底还是一家人嘛!”司徒蜜雪眉眼含笑,话语说得好不亲切。“来来,我们姐妹俩坐下说话,这样站着多累啊!”
说罢,她再次拉起烈鸾歌的手,边往桌边走,边回头吩咐一旁立着的那个不苟言笑的嬷嬷,道:“乔嬷嬷,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世子夫人备些瓜果点心和茶水过来?”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乔嬷嬷点头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见她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世子夫人,这些瓜果都是皇上不久前才刚赏下的,鲜着呢。您赶紧尝尝,可别辜负了娘娘的一片好意。”
说着,乔嬷嬷将一碟葡萄,一碟荔枝,还有两盘精致糕点都一一摆放到了烈鸾歌的面前。
“三姐喜欢什么尽管吃,在妹妹面前不用那么拘谨,一家人哪能如此见外不是。”司徒蜜雪嘴角一直上扬着,面上的笑容亲切友善得无懈可击。
可越是这样,烈鸾歌的警惕心就越强,清冷的视线逐一扫过面前摆放着的诱人水果和糕点,却并不打算享用。
而司徒蜜雪也根本不催她吃,只是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放,一会儿夸赞她的皮肤好,问她是如何保养的,一会儿又问她嫁人后在侯府过得好不好,尤其是云小侯爷对她好不好。
烈鸾歌几次抽回自己的手,都很快地又被司徒蜜雪拉了过去,遂也只能由着她,并耐着性子与她寒暄着一些有的没的。
半个时辰过后,司徒蜜雪说是有些私事想单独跟烈鸾歌谈,便将乔嬷嬷以及殿内所有的宫女都打发了出去,而后笑看着烈鸾歌身后寸步不离的素妍和玲珑二人。
烈鸾歌很想知道司徒蜜雪今天到底想耍什么把戏,便如了她的意,强行命令素妍和玲珑两个不情不愿的丫头去殿外候着。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到底找我来什么事儿。”
话音刚落,烈鸾歌忽然觉得四肢一阵发软,随即便软绵绵地从椅上滑坐到了地上。正要爬起身,脑袋陡然间剧烈地晕眩了起来,撑在地板上的双手一软,身子又跌了回去。
“你……对我做了什么?”烈鸾歌咬了咬牙,猛地抬起头来,双眼冒火地瞪着司徒蜜雪。
司徒蜜雪嫉恨无比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即面露狰狞、得意地笑了起来。好一会儿,她才止住笑意,阴森森地说道:“司徒鸾歌,你这个蠢女人,中了我的十香软骨散都不自知!亏老太太以前还总夸你聪慧灵巧,这会子怎么蠢得跟头猪似的呢?”
“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的卑鄙无耻!”烈鸾歌愤恨地咒骂一声,随即疑惑道,“你到底是如何对我下的药?你让人端上来的那些瓜果茶点,我可是连碰都没有碰一下!”
司徒蜜雪冷笑三声,不屑道:“司徒鸾歌,我可不像你那么蠢,明知你医术不凡,又怎可能还在吃食上去做手脚呢?若是被你发现了,那接下来我们还玩什么!”
说着,司徒蜜雪将自己那双白皙娇嫩的手伸到烈鸾歌面前晃了几晃,而后得意无比地说道:“蠢女人,看到没,现在该意识到我刚刚为何一再的拉着你的手不放了吧?不错,那十香软骨散我事先涂抹在了自己的手掌上,当我拉着你的手摸摸蹭蹭的时候,那渗透性极强的十香软骨散便一点一点地进入了你的皮肤里。而我是提前服用过解药的,自然不会受到十香软骨散的影响。”
闻言,烈鸾歌冷冷地瞪视着她,咬牙切齿道:“都是自家姐妹,为何如此阴损地算计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