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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又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瑶瑶今儿去锦绣园给你姨奶奶请安了没有呀?”
云诗瑶眨巴了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咧着小嘴说道:“有啊,午饭的时候姨奶奶还打发了丫鬟来特意叫瑶瑶去陪她一起吃呢。不过饭间有个丫鬟不小心把菜汤洒到了瑶瑶身上,姨奶奶责骂了那丫鬟一顿,然后又亲自给瑶瑶换了一套衣服。呐,三婶你看,就是瑶瑶身上这一套,姨奶奶说是她才刚让人做好的新衣服呢,漂亮吧?”
“呵呵,漂亮漂亮,我们瑶瑶人长得可爱,自然穿什么衣服都漂亮。”烈鸾歌摸着小精怪的脑袋,笑着夸了好几句。
待小精怪身上再问不出那股腥涩的味道,烈鸾歌才打发了两个婆子将她送回去。
打探完消息回来的玲珑和彩凤二人一进房,就看到自家少奶奶紧握双拳,脸色阴沉沉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两个大丫鬟唬了一跳,忙上前问道:“少奶奶,您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烈鸾歌看了她二人一眼,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那秦氏太恶毒了,居然使出这种阴毒的手段来坑害我。”
玲珑和彩凤闻言,急急道:“少奶奶,到底发生了何事?那秦姨娘又耍什么手段了?”
烈鸾歌抚了抚额,这才将秦氏的恶毒阴谋给说了出来。
她就奇怪彩霞怎么会突然在小精怪面前提起她会做好吃的,也奇怪秦氏今儿怎么会好心地请她过去喝茶,还那么“理由充分”地往茶里添加了桐桂粉。
原来这都是一环套一环的阴谋诡计!
就知道那秦氏不是个知晓安分为何物的女人,这十来天的平静无所动,想必也只是为了降低她的警戒心罢了。
还好老天爷这次帮她,让她这么快识破了秦氏的毒计。不然的话,指不定会有什么损失呢。
她之前不是说过了么,桐桂粉与蕃草粉相克相忌。如果吃喝过掺有桐桂粉的东西,在当天之内,再吸入哪怕只是一丁点儿蕃草粉的味道,都会导致妇女不孕不育,若是已经怀了孕的女人则会导致小产。
她上午才刚在秦氏那里喝过添加了桐桂粉的茶水,这半下午秦氏就利用小精怪来给她下套,还真是“好样儿”的。
原本桐桂粉的味道就极淡极淡,不细问很难闻出来。而这蕃草粉就更是无色无味,若是掺入什么东西里面,那是叫人既无法辨别,也闻不出半分气味儿。
不过有一样东西除外,那就是牛奶。这蕃草粉一旦遇上牛奶,就会散发出一股腥涩的味道。
烈鸾歌刚才在小精怪的衣服上闻到了这股腥涩的味道,又听了小精怪那番话,这才知道秦氏居然阴险地将蕃草粉下在了小精怪的衣服上。
这招计谋想想也算是天衣无缝,但秦氏千算万算,却算漏了她眼下并未与云墨非圆房,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
所以就算她喝过掺有桐桂粉的茶水,又闻过不少蕃草粉的味道,身体也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因为桐桂粉和蕃草粉对处子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不过,烈鸾歌自不会告诉几个丫头她如今还没有跟云墨非圆房的事,否则指不定她们会怎么念叨自己呢。要知道除了素妍之外,其他三个丫头可都是云墨非的拥护者,向来力挺这个完美如天神一般的姑爷。
听明白了秦姨娘的这一招阴毒计谋之后,玲珑和彩凤两个那是又惊又怒又后怕。不过知道少奶奶身体无碍之后,一颗高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但秦姨娘这回这么阴毒,竟想害得她们家少奶奶生不了孩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烈鸾歌瞧见玲珑和彩凤两个丫头眸中燃烧着怒火,面上一副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冷笑着说道:“原本碍着四少爷的面子,我给了秦氏一个机会。可她非但不知道珍惜,反而一次比一次狠毒,那就休要怪我翻脸了。哼,那秦氏既然想让我绝育,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她绝欲。”
闻言,玲珑奇怪道:“少奶奶,那秦姨娘已经有了三个儿子,再让她绝育也对她没多大影响和损失啊。”
烈鸾歌眯了眯眼:“此欲非彼育。”
玲珑愈发糊涂,摇摇头道:“少奶奶,奴婢听不懂。”
烈鸾歌勾了勾唇,不温不火道:“那秦氏不是床上功夫厉害么,那我就从这方面下手。待她日后再不能于床第之事上满足老侯爷,就不信老侯爷还能那么宠她。秦氏独霸老侯爷的宠爱这么多年,一遭失去的话,巨大的落差之下,指不定秦氏会如何歇斯底里的发疯呢。那种情景,想想就让人期待。”
玲珑和彩凤愣了下,才明白自家少奶奶说的是什么意思。
“少奶奶,您这是准备还击了吗?那您打算如何做?”玲珑一脸激动又兴奋地问道。彩凤也是一副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动手的模样儿。
烈鸾歌微挑了下眉头,似笑非笑地说道:“玲珑,你昨儿个不是提到过一个前不久因犯了错而被秦姨娘打了一顿板子后又被撵出锦绣园的婆子么,还说那婆子如今在浆洗房里当差,眼下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这个婆子来达到我们的目的。”
见玲珑和彩霞没听明白,烈鸾歌又压低声音说道:“玲珑,回头我拿一包药粉并十两银子给你,你再拿去给那婆子,告诉她将药粉均匀地涂抹在秦氏的亵衣亵裤上,事成后我另外还会再给她二十两赏钱。”
“少奶奶,那药粉涂抹在衣服上,会不会被秦姨娘发觉呀?”玲珑问出自己的疑虑,“还有那婆子也不知道可靠性如何,若是事情败露后,说是少奶奶指使她这么做的又该怎么办?”
烈鸾歌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我待会儿给你的药粉无色无味,也不忌讳任何东西,所以没有人能察觉出它的存在。说白一点,就是这件事绝不会有败露的那一天。正因为如此,我才不用去考虑那婆子的可靠性到底如何。”
彩凤看了看玲珑,问道:“少奶奶,那婆子若是拿了银子而没有胆量做事怎么办?”
烈鸾歌淡淡一笑:“应该不会。那婆子对秦氏怀恨在心,这种既有赏银拿,又能报复仇人的事情,她应该很乐意去做的。退一步讲,那婆子若是没这个胆,那我们就找个有胆的便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银子,不怕找不到替你办事的人。”
听她这么说,玲珑和彩凤两个丫头才彻底放下心来。
“对了,让你们俩去打探的消息打探得怎么样了?”烈鸾歌浅呷了一口茶水,而后漫不经心地问道。“那杨妈妈是个什么来历?”
玲珑看了看彩凤,上前答话道:“回少奶奶,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那杨妈妈虽是在老太君的荣禧堂管理花草,实际上却是秦姨娘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媳妇,早年守寡,有一个儿子在侯府大厨房管采买事宜。儿子是个贪财好色又好逸恶劳的,而这杨妈妈也同样贪财,仗着与秦姨娘沾亲带故而秦姨娘又甚少约束她,平日里总觉得高人一等,为人傲慢,经常对下人们颐指气使,背后可没少人骂她狗仗人势老不死。”
顿了顿,玲珑又哼哧道:“少奶奶,秦姨娘还说这杨妈妈是老太君举荐给她的,依奴婢看,只怕是她举荐给老太君的还差不多,不过是想拿老太君来压着少奶奶罢了。”
“是谁举荐的已经不重要了。”烈鸾歌摇了摇头,眯着眼说道,“重要的是,凡是来我们明月居闹腾且居心不良的人,最后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说罢,烈鸾歌起身去了内间给玲珑拿药。
那绝欲散可是她针对秦姨娘的床上功夫厉害而特意配制出来的,这种药粉无色无味,且渗透性极强,抹在贴身衣物上,穿上不到一个时辰便能全部渗入肌肤内。
两日后,待到这绝欲散扩散至秦姨娘体内的七经八脉,再与老侯爷行那云雨之事时,私处便会有如针扎一般疼痛难忍。
这之后每多行一次云雨,私处的疼痛便会加剧两分,直到秦姨娘对床第之事心生恐惧,谈性色变,比性冷淡还性冷谈。
老侯爷如今才四十出头,这个年纪的男人,在房事上也是有很大需求的,要不怎么说男人四十猛如虎呢。
等到秦姨娘成了个性冷淡,再不能满足老侯爷的生理需求的时候,老侯爷定会渐渐冷落秦姨娘,去找别的女人寻求生理需要。
如此这般,气不死秦姨娘才怪!
想到这,烈鸾歌就觉得心情无比畅快。呵呵,如今套已下好,她就等着坐收成果好了。
……
翌日上午,杨妈妈便搬来了明月居,全权管起明月居后院的事务来。
瞧着杨妈妈年纪虽不小,可精力却是非常旺盛,刚一进驻明月居便开始张罗起来,大事小情颐指气使,对丫鬟婆子更是呼来喝去,那谱儿摆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