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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内安插进一个人来罢了。不过那杨婆子既是受了老太君之命来明月居内管事,那我们就让她管个够。”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奴才,居然也敢狗仗人势地在她这个世子夫人兼将军夫人面前摆臭架子,还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拿捏不成?
听着烈鸾歌和素妍两人之间的话,一旁的玲珑、彩霞和云裳三个大丫鬟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烈鸾歌简略说了一下老太君举荐杨妈妈过来明月居做管事嬷嬷的事,便吩咐素妍下去给杨妈妈收拾院子,又打发了玲珑和彩霞两个去打听一下杨妈妈的背景和来历。
三人领了命,很快便告了退。
云裳命小丫鬟将午饭摆了上来,刚服侍少奶奶漱口净手毕,外面便传来奴才们给世子爷请安的声音。
不等烈鸾歌亲自相迎,云墨非便阔步走了进来。
瞧见云墨非神色不是很好,烈鸾歌也不急着相问。待云裳伺候云墨非漱过口净过手之后,朝云裳挥了挥手,示意她先退下。
挨在云墨非身边坐下,烈鸾歌上下觑了他一眼,笑着说道:“子陌,瞧你这脸阴的,跟要下雨似的,莫不是朝堂上出了什么大事儿?”
云墨非拉起烈鸾歌的手,紧紧握于自己掌中。凝眸看着小娇妻那张明艳动人的俏脸,许久才说道:“几个月前北方因为长期干旱而蝗虫肆掠,后来好不容易治住了虫灾,可没想到旱情却越来越严重。从虫灾一直到现在,将近五个月的时间北方没有下过一滴雨。原本就被蝗虫啃得差不多的庄稼,又遭遇数个月的大旱,如今已经干死得差不多了。而我们北辰国的粮食上缴这一块基本是依靠北方,南方因为气候和地域问题,少有农户种植水稻。”
说到此处,云墨非叹了口气,才又继续说道:“可是每年都因为蝗灾横行,而导致农户上缴的粮食有限,所以国库里的存粮每年都甚少有多余的。今儿早朝上不少官员上奏,说是北方此刻大部分的受灾百姓都在忍饥挨饿,甚至有些严重的灾区还出现了饿殍,让皇上速速拨放粮款赈灾。”
“北方那么多的饥民,没有五百万石粮食,别想保他们安稳度过今年冬天。可国库里眼下最多也就能拿出十万石粮食而已,对于北方的那些饥民,这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见云墨非双眉越皱越紧,烈鸾歌想了想,说道:“子陌,我听说轩辕国是农业大国,每年的粮食产量都特别高。眼下我们北辰国既然缺粮,那为何不拿银子去轩辕国购买呢?”
云墨非摇了摇头:“暖暖,朝堂上像你这么想的官员不在少数,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不容易了。先不说轩辕国与我们北辰国的邦交关系素来就不好,那轩辕国未必愿意卖给我们粮食。而就算轩辕国愿意卖,只怕也会趁人之危,狮子大开口。”
闻言,烈鸾歌蹙了蹙眉,叹声道:“这个时候最重要的还是该如何帮助受灾的百姓度过灾年,银子倒是其次。”
“是啊,暖暖说的不错。”云墨非看了小妻子一眼,话锋又一转,“可暖暖有所不知,数月前我北辰国南方闹水灾,北方蝗虫肆掠,那会子为了防虫治水,国库里的银两便已经拨用得差不多了,如今哪还拿得出高额的款项去轩辕国购买米粮?”
听云墨非这么说,烈鸾歌一时愣住。
这南方的水灾和北方的蝗灾她老早就知道,她还跟哥哥司徒脱尘一起讨论过治理方法呢。只是那会子给出了可行的防治方法之后,便没再将这事放在心上。
原本还以为这南北两方的灾情已经过去了,却没想到后遗症这么大,北辰国眼下还真是雪上加霜。
拧眉寻思了一会儿,烈鸾歌说道:“子陌,国库里虽然没钱了,可朝堂里有钱的大官只怕不少。另外,我们北辰国的富商也到处都是,只要以皇上的名义发起募捐,还怕筹集不到购买粮食的银款么。”
云墨非继续摇头,语气隐有些气愤道:“皇上也想到了这个法子,今儿在朝堂上了也提了出来。可那些个平日里忧国忧民、满口仁义道德的官员们这会子却当起鹌鹑来,一个个借口多多,还不带重样儿的。结果捐到最后,一共加起来还不到十万两银子,直气得皇上当场吐血厥了过去。”
紧了紧手中的力道,云墨非音色沉沉道:“连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又享受着朝廷俸禄的官员们都这样,想要从那些唯利是图的奸商们手中筹集到大笔的银子,就更别指望了。”
烈鸾歌好笑道:“不给一点好处就想让那些大臣和富商们白白捐出大笔的银子,他们又怎会舍得?那些人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种无利可图的事儿,他们自然不会做了。”
闻言,云墨非雾气妖娆的茶褐色双眸顿时一亮,里面灿灿的光芒有如冬日寒星。
“暖暖,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云墨非执起烈鸾歌的手,在她白皙娇嫩的手背上用力吻了一口。
烈鸾歌知道云墨非聪明,便也没再多点拨。
商人重利,而那些朝臣们有权有势,接下来重的便是虚名了,比如能得副圣上的墨宝,或者是圣上御用过的东西等等之类的。只要皇上能在这两方面分别满足那些富商和朝臣,不信他们不心甘情愿地奉上大笔大笔的银子。
盛了碗排骨汤递给云墨非,烈鸾歌随口问道:“皇上的身体还好吧?”刚听他说北辰帝在朝堂上被气得吐血晕厥,情况好像还挺严重。
原本北辰帝是死是活并不关她什么事,可谁让北辰帝是云墨非的生父呢,所以怎么着也得过问一下。而且,他也想知道云墨非对于北辰帝除了痛恨之外,是否还存有一丝半点儿的父子之情。
可云墨非似乎并不想谈论有关于北辰帝的话题,只说了句“皇上的身体如何,自有御医负责”,便端起碗筷闷头吃饭。
烈鸾歌知道云墨非对北辰帝的芥蒂很深,见他不愿意多说,也识趣地没再多问。默了片刻,将老太君举荐杨妈妈来明月居当管事嬷嬷的事情提了一嘴。
云墨非嗤笑一声,冷冷说道:“暖暖,横竖一个奴才,不管她是经谁举荐过来的,你都是她的主子。这往后那婆子若是安分,那便给她一份体面。若是不安分,本将军亲自绑了她,再撵回荣禧堂。”
烈鸾歌心里满意的大笑,嘴上却说道:“怎么说也是老太君举荐过来的人,又是府里的老妈妈,多少也该给她两分薄面的。”
云墨非凝眸瞧了她一眼,柔声说道:“暖暖想怎么做,都随你高兴,只要你不吃亏受了委屈就行。”
“那是。”烈鸾歌嘻嘻一笑,“你娘子我可不是那任人欺辱拿捏的软性子。”
云墨非剑眉一挑,满眼宠溺道:“你夫君如今可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敢欺负你,我立马让人叉出去打上几十军棍。”
烈鸾歌水眸中幸福之意徐徐荡漾:“子陌,你对我可真好。”
云墨非回她一抹理所当然的笑容,嗓音腻死人般地说道:“暖暖,你可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媳妇儿,我若是不对你好,会遭天打雷劈的。”
“贫嘴!”烈鸾歌娇嗔一句,便美滋滋地吃起饭来。
饭后,小夫妻俩腻歪了一会儿,云墨非便去了大书房理事。
烈鸾歌有些疲乏,便去耳房里小憩了一个时辰。醒来后,本想去小书房抄写佛经的,这时候小精怪云诗瑶却又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自从那次之后,这小精怪便三不五时地跑过来要她这个三婶给她做好吃的。当然了,每次也必会带来一些她自认为好吃的糕点作为交换。
接触多了,烈鸾歌觉得这小姑娘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如果没有薛氏那么个颇有心机的娘亲乱教,这小姑娘倒是天真单纯听话得很,显少胡闹。
所以,烈鸾歌虽然每次看到这小精怪都有些头大,但也不会不耐烦,小精怪想吃的东西她都会耐着性子给她做来。
今儿烈鸾歌就给这小精怪做了两个香喷喷的炸鸡汉堡,以及一杯蜂蜜牛奶水果茶。
云诗瑶吃完两个炸鸡汉堡,还将十个胖胖的手指头来回舔了一圈儿,这才意犹未尽地双手捧着蜂蜜牛奶水果茶喝得津津有味。
烈鸾歌坐在一旁好笑地看着,直到闻到一股不浓不淡的腥涩味道,脸上的笑容才陡然凝滞住。
“三婶,你怎么啦?怎么好像不高兴了?”云诗瑶仰起小脸问道。小孩子果然是最会看大人脸色的。
“哦,没有,三婶刚刚在想事情呢。”烈鸾歌面上立马又扬起了笑容,边说边拿起绢帕将小精怪滴洒在衣服上的牛奶茶擦干净,又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瑶瑶今儿去锦绣园给你姨奶奶请安了没有呀?”
云诗瑶眨巴了两下水汪汪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