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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鸾歌在云墨非的炽热深吻下,理智一点一点的沦陷,手紧紧地攥住他的浴袍,唇瓣紧紧咬住,不让那羞人的呻(禁词)吟之声溢出,可是脖子还是忍不住地微扬。
“暖暖……”
一声仿似来自天外的深情低唤飘入耳内,在烈鸾歌还来不及分辨时,云墨非的唇再次吻住她。他的吻是那么小心翼翼,那么珍惜,若即若离,如同羽毛在轻轻触碰她的唇。
但就是这种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触感让烈鸾歌的心轻颤不已。
云墨非满足的叹息着,每一个吻都那么轻柔,那么醉人,好似一杯香醇的酒,带着蛊惑的力量,让人熏熏欲醉。
烈鸾歌的理智进一步被沦陷,唇舌纠缠间,她的双臂不知何时紧紧地搂住了云墨非的脖子,下意识地用着生涩的动作回应着他的爱。
很快的,云墨非由轻柔的浅吻转成了激烈的索求,呼出的热气更是带着浓浓的情欲,片刻间攫住了烈鸾歌所有的呼吸。
柔软馨香的身体被他紧拥在怀中,隔着薄薄的睡衣,他能感受到小妻子身体的玲珑曲线。
低喘一声,云墨非浑身热血沸腾,已经不满足于越来越激烈、缠绵的吻,蓦地伸臂抱起烈鸾歌,阔步往大红色的婚床走去。
小心翼翼的将小妻子放在红色锦褥上,云墨非侧躺在她身边,略显粗燥的大手如呵护珍宝一般,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绝美小脸。
烈鸾歌眼睑轻抬,水媚色的眸子微微有些迷离。对云墨非来说,这根本就是无声的诱惑,忍不住低下头,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云墨非的吻火热且霸道,在烈鸾歌唇齿间不断翻搅,恣意品尝着她的甜美。
烈鸾歌只觉那男性气息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呼吸间,全是云墨非的气息,心跳快得无法控制,似要冲出胸膛。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任由云墨非狂暴的吻渐渐袭向全身。
丝绸制成的轻薄睡衣不知不觉间已被云墨非褪下,温热的大手轻抚着小娇妻光滑娇嫩的肌肤,如雪一般白皙晶莹,又似云朵一般柔软的不可思议,仿佛下一秒就会化去。
烈鸾歌的呼吸被夺走多时,即将窒息之际,云墨非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那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粉唇。滚烫的薄唇随之吻上了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不停在她身上制造着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烈鸾歌意乱情迷地半眯着眼睛,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绣有并蒂莲花的粉色肚兜遮住了她胸前的美好,却更大程度地刺激着云墨非的感官。
大手轻抚着小娇妻柔美的后背,云墨非轻轻扯开了肚兜的带子,随即俯身压上小妻子柔软的娇躯。
陌生的重量陡然袭来,烈鸾歌瞬间僵硬了身体,美眸睁开,秀眉蹙起,小手下意识地紧揪住身下的锦褥。
见状,云墨非轻吻着小妻子的额头,柔声安慰道:“暖暖,别害怕,我会很小心的。”
“可是我……我还是怕……”烈鸾歌并没有因为他的柔语安慰而放松,反而愈发绷紧了神经,身子也愈显僵硬。
天知道,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疼了,比怕毛毛虫还怕。这破身之痛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可在小说里面看过。小手里面描写的无一不是说初次破身时,下体的某处地方像是被撕裂一般,让女主痛得将嘴唇咬出血,然后第二天还下不了床。
一想到这些可怕的描写,再想到自己的这副身体还未及笈,初次之痛只怕更要甚于一般女子,原本被云墨非的柔情温暖得不忍拒绝的烈鸾歌再次打起了退堂鼓。
看着小妻子眉宇间显而易见的惧意和抗拒之色,云墨非无奈地叹息一声,不得不放开了她。虽然体内在不断的奔腾叫嚣,某处地方也胀疼得难受,但他实在不忍心对小妻子霸王硬上弓。
只能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说,没关系,鸾歌已经被自己娶了回来,来日方长,鸾歌迟早有一天会真正成为自己的人。若是因为这一次的硬来,让鸾歌从此怕了他,怕了男女之事,那才是得不偿失。
这么一番自我安慰,云墨非的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
轻柔的吻再次落到烈鸾歌身上,一只手轻抚着她僵硬的后背不断安抚,直到感觉到她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这才作罢。
“暖暖,我们睡吧。”云墨非将小妻子搂入怀中,又帮她调了一个最舒服的睡姿。
烈鸾歌轻轻揽住云墨非的腰身,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仍然有些急促的呼吸和快速的心跳,咬了咬唇,谦声说道:“子陌,对不起……”
其实,这一次她已经没那么排斥和抗拒云墨非了。如果不是因为内心深处对于初次破身有着本能的恐惧,就这么将自己交给云墨非她也是愿意的。
既然已经嫁给了云墨非,也决定了将来要与他携手一生,白头到老,那么有些事情也没必要再继续坚持。正因为想通了这些,所以她刚才才没有抗拒云墨非的步步进攻。
可没想到,最后她会因为害怕初次之痛而打起了退堂鼓。此刻别说是云墨非很郁闷,就连她自己都有些懊恼。
哎——
听着小妻子郁闷的叹息声,云墨非咧嘴笑了笑,柔柔说道:“傻瓜,干嘛跟我说对不起,我又没有怪你。相信每个女子对于自己的一次,都会害怕和紧张不安的,我能理解。”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反正你已经成了我的妻子,早晚有一天会与我身心合一,我也不急于这一时。”
可怜的云墨非,他嘴上虽这么说,可只有天知道,他心里其实急得跟猫抓似的,只恨不得立刻就将怀中的小娇妻给吃掉。
温香软玉在怀,尤其这香玉还是自己痴爱甚过己命的小妻子,可是却不能更进一步的碰触,这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滋味,不亚于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云墨非觉得自己都快变成圣人了。可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他心里眼里鸾歌排第一,所以再煎熬也得暂且熬着。
烈鸾歌跟云墨非如此亲密的睡在一起,自然能感受得到他体内的焦躁和难受,为了让他好过一点,只能转移话题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迟疑了一会儿,她问起先前坐在梳妆台前擦拭头发时就已经想过的问题:“子陌,还记得下聘那日我托你打探的那个人吗?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你可有打探到什么相关的消息没有?”
“暖暖是说那个叫南宫濯的人么?”云墨非略略蹙了蹙眉,随即摇头道,“附近的几个城镇我都已经派人去细细打探过了,都说没有这个人。不过我已经派子夜和子暮往更远的地方去打探,他们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暖暖放心,子夜和子暮二人最擅长的就是查探消息,只要这天下间有南宫濯这个人的存在,子夜和子暮就一定能够打探到有关于他的消息。”
闻言,烈鸾歌心里忍不住有些失望和惆怅,不过还是笑着说道:“子陌,让你费心了。”
“暖暖,说什么傻话呢,你可是我的妻子,哪怕是为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甘之如饴,更何况是这么一点点小事。”云墨非轻轻刮了下她挺直的鼻尖,顿了顿,他还是忍不住好奇道,“暖暖,这个南宫濯到底是谁啊?他对你很重要么,为何你一定要打探到他的消息?”
烈鸾歌淡淡一笑,轻语道:“子陌,我说过了让你先不要问那么多,只要帮我查探到南宫濯的背景和下落就行了。至于原因,等时机到了,我自然就会告诉你的。”
“既然暖暖这么说,那我就不问了。”云墨非压下心里的小小郁闷,在小妻子雪白如玉的光洁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而后笑说道,“暖暖,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
“恩。”烈鸾歌扬了扬唇角,随即闭上双眸,窝在云墨非的怀里安心睡去。
翌日一大早,烈鸾歌和云墨非就已经醒了过来。小夫妻俩温存了一小会儿,就听到玲珑在房门外喊他们起床。
烈鸾歌应了一声,先帮云墨非穿好衣服,又帮他梳好了头,这才去开门。
玲珑,素妍,彩霞,云裳,玉莲和玉薇六个丫头都立在门外,见开了门,齐齐给烈鸾歌行礼和云墨非问安。
看到玉莲和玉薇二人,烈鸾歌不由地眯起了眼睛,随即转头往身后的云墨非看去。
------题外话------
郁闷啊郁闷,网速慢的要死,害偶更新超时了,不过今晚还会更新一章的!
第16章
烈鸾歌拉着云墨非让他坐下,又倒了杯凉茶给他,而后不甚在意地笑说道:“子陌,你也没必要这么生气。不过就是两个丫头而已,虽然老太君心里是存着让她们做通房的打算,但那也是三个月之后。在这之前,她们两个可是老太君言明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