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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红尘中若无鸾歌相伴,墨非此生该有多寂寥?该有多凄凉?”
“你可知道,只要云墨非的心不死,烈鸾歌就会在他的心里,永生永世,不可磨灭!”
“你可知道,弱水三千独取一瓢饮,沧海万顷唯系一江潮,这辈子云墨非只想与司徒鸾歌一生一世一双人,相爱相守到白头?”
“鸾歌,你可知道,我爱你爱得心都要碎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云墨非字字句句都仿似浸染着悲伤,双眸中的雾气愈发浓了,若泪光点点,神情悲凄欲绝。
烈鸾歌怔怔地看着他,久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云墨非刚才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会引起她心灵的震颤和悸动。
她真的不知道,云墨非会爱她爱得这么深,这么苦,这么累,这么痛。
沉默了好一会儿,烈鸾歌苦笑一声,摇着头说道:“小侯爷,我真的不值得你这般痴情相与。你是知道我心中另有所爱的,你这般付出叫我如何承受得起?”
闻言,云墨非怔了怔,随即沙哑出声:“值不值得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弥足深陷,无法自拔。因为我的心早已遗失在你的身上,再也收不回来了。哪怕最终的结果是被你伤得体无完肤,甚至是粉身碎骨,我也义无反顾。”
“爱一个人,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我若是心甘情愿,那便什么都值得。而且,心一旦遗失,就如那泼出去的水,再也无法收回。”
云墨非双手温柔地摩挲着烈鸾歌的面颊,低低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轻柔无比,让她误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其中飘染的苦涩和悲凄又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清晰。
她知道,那是沁入心血的伤与痛。
“鸾歌,我们就像一张纸的两面,如何才能分得开呢?在你的心里,我从来不敢奢望自己能够占有全部;而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全部。”
云墨非仍旧一字一句地诉说着,嗓音低沉而暗哑,就像痛苦的呜咽。
“只是鸾歌,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爱上我……”
这样一句近乎乞求的低语,让烈鸾歌几欲落下泪来。心底柔柔一动,若三江春水绵绵荡漾开来,只为他这份如斯的执着与深情。
抬起的右手,原本是想要将云墨非抚摸在自己脸颊上的双手给挥开,可不知缘何又放了下来。反而绕到云墨非的背后,轻轻地拍抚着他的后背,无声地慰藉着。
良久,烈鸾歌不知所谓地问了一句:“小侯爷,你为何要这么傻?”明知我心中另有所爱,明知道自己最终会受伤,却还要如此地执着。
云墨非抚摸着她脸颊的手微微顿住,雾气妖娆的双眸深深地看着她,异常清晰地说道:“因为情不自禁!”
六个字,揉碎一世心情。
是啊,就是这该死的情不自禁,让他明知道会受伤也要不顾一切地爱上。明知道鸾歌的心已经已经被别的男人占据,却还要放任自己步步沉沦。
而他这一句“因为情不自禁”让烈鸾歌鼻子酸得发苦,水眸中莹光点点,盈盈欲泪。
眼眶沉重得厉害,忍不住眨动了一下,一颗晶莹的泪珠便脱眸而出,滴落在云墨非的指尖,烧灼了他的心。
“鸾歌,你这眼泪是因为心疼我么?”云墨非身体微颤,缠绵而缱绻的眸光凝在她清艳绝俗的脸上,如斯温柔,也如斯眷恋,似要将她印入心底,刻入灵魂。
他纤长的手指抚上她的眼角,轻柔地拭去所有的湿痕,而后侧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句句声声皆是深浓如海的绵绵爱恋与情意。
“鸾歌,有些人因为害怕失去,所以绝不敢对她用强!哪怕我的心对她再渴望,哪怕我的身体再想要她,我也绝不敢轻易去染指!”
“我也有害怕的时候,你知道吗,我最大的害怕便是失去你!”
说罢,云墨非将她的脑袋按入自己的怀中,有力的双臂紧紧拥着她,仿佛要混入骨血,渗入生命,再也不要与她分开。
“小侯爷,不要再爱我了可以么?”烈鸾歌将脸埋入他的怀里,微哽着嗓音闷闷地说道。她的心已经给了哥哥,这辈子都恐怕回应不了他的这份痴情。
“鸾歌,你非要对我这般无情么?”苦笑一声,云墨非猛的捧住她的脸庞,低头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很用力很用力。动作虽然近乎粗鲁,但那份刻入骨髓的珍惜却是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
烈鸾歌伸手抹了下自己的额头,想生气又生不起来,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云墨非唇角轻扯了下,勾起一抹自伤自怜的浅笑,三分凄冷,三分悲绝,还有三分寂寥和落寞。
良久,才又再次开口道:“鸾歌,爱不爱你并不是由你说了算,你说不要再爱了就可以不再爱了么?连我自己都做不了主,因为我的心早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啊!”
“小侯爷,情执是苦,放不下情执,这一生都得不到解脱。”烈鸾歌抬眸看着他,不知所谓地喟叹一声,莫名地就有些伤感了起来。
云墨非自嘲一笑,喃喃道:“若能放得下,我又何必爱得这么痛苦?”
凝眸深深看了烈鸾歌一眼,云墨非陡然间一改之前的凄伤神色,语气带着几分强势地导入今日的正题:“鸾歌,现在不是讨论那些的时候。你只需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到底要不要答应我的条件,嫁与我为妻?”
烈鸾歌嘴唇蠕动了几下,半晌才缓缓出声:“小侯爷,如果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你是不是真的会眼睁睁看着我的哥哥三日后被送上断头台?”
“是。”云墨非用力点了下头,语气坚定得不容人有一丝一毫的质疑。
烈鸾歌沉默了下来,双眸中的泪水也同时不受控制地滴滴往下滚落,梨花一枝春带雨,甚是惹人心疼。
可云墨非这一次却仿佛没有看到她满脸的泪水,兀自看着她低声啜泣而无动于衷。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强忍着多大的心疼,才没有伸手过去帮她拭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书房内安静得只能听到烈鸾歌嘤嘤呖呖的低泣声。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烈鸾歌才渐渐止住哭意,抬起头来,面容苍白而憔悴地看着云墨非,犹有些哽咽地说道:“小侯爷,我答应嫁你为妻,不过你必须先答应我两个条件。”
闻言,云墨非强行压抑住满腔的激动和欣喜,急忙说道:“哪两个条件你尽管开口。”
烈鸾歌吸了吸鼻子,面无表情地说道:“第一,你必须在我及笄之后,再来我们司徒府下聘迎娶。第二,我答应嫁给你的这件事情,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哥哥。怎么样,我就这两个条件,你到底要不要答应?”
云墨非寻思了片刻,微拧着双眉说道:“鸾歌,第二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至于第一个嘛,要等到你及笄才能迎娶你过门,那岂不是还有一年半多的时间?这也未免太久了些,恐怕我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去等。我怕迟则生变,所以,最多今年年后我就要去你们府上下聘迎亲。”
见他一脸不容再商量的神情,烈鸾歌咬了咬牙,沉声应道:“好,年后就年后,那就这么说定了。”顿了顿,又道,“小侯爷,我明天就要见到我的哥哥,最好不要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说罢,烈鸾歌推开云墨非,起身就欲离开。却又被云墨非眼疾手快地重又拉了回去,顺势紧抱于自己的怀中。
“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烈鸾歌边用力挣扎,边气呼呼地朝云墨非低吼。
“鸾歌,我的身体是洪水猛兽吗?竟让你如此的排斥?”云墨非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呵着热气,话语极尽温柔和暧昧。手中的力道却是紧了又紧,不容她有丝毫退开的余地。“鸾歌,你迟早是要学着适应的。你别忘了,你已经成了我的未婚妻。”
闻言,烈鸾歌有些气急败坏道:“就算我是你的未婚妻,可至少我们现在还没有成亲,小侯爷就应该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呵,本侯向来我行我素,不在乎任何世俗的偏见和眼光,哪里还管得着那什么劳什子的‘男女授受不亲’?”云墨非嗤笑一声,面带不屑道,“我只知道与自己的未婚妻亲近,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是提前索吻,那也是无可厚非!”
话落,云墨非勾唇冷艳一笑。
仿佛只在眨眼间,他便狂妄霸道地将烈鸾歌压倒在身后柔软的长榻上。
在她惊疑不定间,猝然低下头来,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双唇,用力地吸吮啃咬,仿似在发泄他满腔的怒火。
又好像这个吻让他等待了千年般,让他早已迫不及待到心痛。所以一得到机会,就要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