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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完,素妍和玲珑两个不由红了眼眶,感动不已地看着自家小姐,喉间酸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哎,你们俩可不许哭哦。”烈鸾歌微微一撇嘴,戏谑道,“要是让姨娘和奶娘瞧见了,还当我任性胡闹,欺负了你们呢。”
闻言,素妍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忙掏出帕子掖了掖眼角。
玲珑揉了两下红红的眼眶,沉吟了片刻,方郑重而坚定地说道:“小姐,往后有福我们同享;有难的话,就让奴婢一个人来承担吧。”
素妍不满地看了玲珑一眼,随即也一脸肃然地说道:“还有我,不管是小姐还是三少爷,日后你们若有什么苦难的话,奴婢也都愿意全部替你们承担下来。”
烈鸾歌微怔了怔,半晌方感叹了一句:“两个傻丫头!”
“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不跟你们俩闲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拍了拍她二人的手臂,烈鸾歌又抽了十数张一百两的银票出来,随手递到素妍面前,“呐,这一千五百两银票是给奶娘和碧颜的。你这就给她们送过去,其中奶娘一千两,素妍五百两。”
说罢,也不等素妍开口,便又神色严肃地补加了一句:“素妍,若是不能说动奶娘收下我这一千两银票的话,那你就是有负我的众望了。”
“小姐……”素妍迟疑了一会儿,知道自家小姐决定了的事情一向是说一不二,任她再怎么推拒也无益。
暗叹一声,再次福身行了一礼,道:“小姐,那奴婢就代我母亲在此先谢过你的大恩大德了。”
待素妍起身告了退,烈鸾歌将春花春草喊了进来,各赏了她二人一百两。
春花和春草也不敢推辞,更何况一辈子都没有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银子,自是千恩万谢地行礼收下了。
烈鸾歌又从袖中掏出四个绘有松鹤图案的精致小瓷瓶来,其中两个是红色的,另两个是白色的。
“春花,你将这两瓶药送去流年居给大少爷。红色的这瓶是治疗外伤用的,而白色的这瓶则是强身健体,调理中气用的。一个外敷,一个内服。”
边说,边将一红一白两个小瓷瓶递给春花,又将剩下的两个瓷瓶递给春草:“春草,这两瓶你送去芙蓉苑给四少爷,效用与春花的那两瓶一模一样。好了,你们两个去吧,别耽搁了。”
“是,小姐。”两人接过药瓶,便立刻告了退。
走了数步,烈鸾歌忽又开口叫住她们:“等一下。”
春花春草二人忙顿步转身,齐齐问道:“小姐还有何吩咐?”
烈鸾歌想了想,对春花说道:“你去给大少爷送药的时候,顺便告诉他一声,就说小少爷很可爱,长得酷似大少爷,被老太太取名惟安。还有,大少爷即便不念着与大少奶奶之间的夫妻之情,能抽空过去看看小少爷也是好的。不管怎样,这父子之情怎么着也该顾念一下的。大少爷若是生气,你只管跟他说这些话都是我教给你的,他有什么不满大可以过来找我理论。”
“是,奴婢都记下了。”
春草看了看姐姐春花,而后细声问道:“小姐,那奴婢是否也需要给四少爷顺便带几句话过去?”
烈鸾歌轻蹙了下眉头,没好气道:“去告诉四少爷,让他日后敛敛性子,别再给二哥添麻烦就行了。”
“哦,奴婢知道了。”春草愣愣地点了点头,虽不太明白这话有什么深层含义,但也只管依照小姐的吩咐去办事就是了。
玲珑瞧了眼她二人退去的身影,转头就见烈鸾歌又抽了六百两的银票出来递到自己面前,只不过面额都是五十两一张的,忙一脸不解道:“小姐,这些银票又是要赏给谁的?”
烈鸾歌微微一笑,轻语说道:“除了你们几个近身伺候的大丫头,这梨香苑里各处负责洒扫、浆洗和修剪花草等杂事的粗使丫鬟和婆子,加起来一共还有十二个人。这六百两银票,你拿去分给她们,每人五十两。”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这些年来他们在梨香苑办差理活儿,跟着我们几个不受待见的主子,未得过什么好处不说,还处处受其它院里奴才们的白眼和嘲笑,也委实辛苦他们了。”
玲珑撇了撇嘴,似有些不情愿道:“小姐,你干嘛对那些粗使的丫鬟婆子们那么好啊。以前她们可没少嚼舌根,总是抱怨自己没跟个有体面、有地位的主子,累着自己跟着活受罪。哼,小姐不找她们算旧帐就不错了,还赏她们五十两银子,这也太便宜她们了,小姐一个月的月例银子也才五十两呢。”
烈鸾歌摇了摇头,笑道:“傻丫头,能像你和素妍这样衷心实诚的毕竟不多。以前的事情过去就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也没必要去跟那些个管粗活的丫鬟婆子们斤斤计较。”
“再说了,收买人心最好还是从身边的人开始。我姨娘如今以德报怨,往后不怕她们不念着我姨娘的好,也不怕她们不尽心尽力地为我姨娘办事。而且,八卦无处不在,那些个丫鬟婆子闲着没事时最喜欢做的还不是东家长李家短地闲扯,我姨娘的好定会被她们传扬开的,这无形中又会帮我姨娘积攒到更多的人心。”
一番话下来,玲珑听得半知不解:“小姐,这些银子不是你赏给她们的么,怎么变成姨主子以德报怨了?还有,现在不是小姐在当家理事么,要收买积攒人心也应该是小姐自己才对啊?”
“你这丫头,我是个女孩儿家,即使不愿,也总归有嫁出去的一天,还能在司徒府当一辈子家不成?”烈鸾歌轻叹了口气,默了片刻,接着说道,“这当家之权如今虽是暂时从太太手里接了过来,但我就没打算再次交还给她。所以我现在所走的每一步都必须为我姨娘做铺垫,因为我要让我姨娘日后来做这司徒府的当家之人。”
闻言,玲珑双眼瞪得大大的,满脸的惊讶之色:“小姐,太太还在呢,老太太和老爷哪能同意让姨主子来当家?而且,从古至今,也没见着哪个世家大族里,跳过正妻而让妾室来当家主事的!这不是宠妾灭妻么,传出去了可了不得,会坏了我们老爷甚至是整个司徒府的名声的!”
“你这么吃惊干嘛。”烈鸾歌轻敲了下玲珑的脑门儿,随即冷哼一声道,“如果太太一直是那副蛇蝎心肠、歹性不改的话,那么她正妻的位置想要坐得稳稳当当,还得看我同意不同意了。”
玲珑怔了怔,瞠目结舌道:“小姐,那你这意思是,如果太太不是正妻了,你就会想办法让老爷将我们姨主子扶为正室么?”
烈鸾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不言明。
“好了,这些都是后话,现在谈论这些还早了点。”
说着,烈鸾歌将那六百两银票直接塞到玲珑手里:“赶紧去吧,就说这些银子都是我姨娘赏给她们的。往后只要在我们梨香苑里踏踏实实做事,忠心侍主,守好自己的本分,我姨娘定然是不会亏待了她们的。”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玲珑将银票收好,福了一福,便笑眯眯地告了退。
烈鸾歌掏出绢帕,将剩下的银票叠在一起包好。
起身正欲回房,抬头就见着梅心掀起花厅门口的帘子走了进来。
紧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个容貌秀美的大丫鬟,正是楚若诗的贴身婢女银杏,手里拿着一幅卷好的画轴,以及一个外观精美的黑漆嵌螺钿小方盒。
心里大略明白是怎么回事,烈鸾歌赶紧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一边亲昵地拉起梅心的手,唤了声梅心姐姐。
一边又含笑看着银杏,眼带关切,一迭声地问道:“你们家夫人可好?身子可有好些了?夜间可有睡得安稳些,可还咳得厉害?还有若诗姐姐,她还好吗?”
“多谢鸾歌小姐的关怀和挂念,我们家夫人和大小姐都很好。”银杏笑语作答,顿了顿,又柔柔说道,“我们家夫人和大小姐也是时刻惦念着鸾歌小姐,只盼着鸾歌小姐什么时候能够再次来我们楚府作客呢。”
“呵呵,楚伯母和若诗姐姐也太热情了。”烈鸾歌弯眉笑了笑,引了银杏和梅心二人到花几旁落座,摆了瓜果点心,又亲自给她二人各倒了一杯泡好的玫瑰茉莉花茶。
梅心一来二去的熟了,也就见惯不怪,笑嘻嘻地吃了块点心,然后很是享受地捧着茶杯喝茶。
银杏倒是一脸的受宠若惊,称谢连连后,方接了茶点吃着。
梅心边喝茶边笑问道:“三小姐,怎没见着玲珑和素妍两个在你跟前伺候着呢?”
烈鸾歌笑了笑,随口说道:“刚吩咐她俩下去办事去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三小姐身边应该再多添几个丫鬟伺候才是。如今三小姐暂理府内诸事,人手方面就只素妍玲珑她们几个,就显